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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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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二月。
    沐薄言见表弟表妹闷闷不乐了许久,有心讨他们欢心,亲自带了两人到凝晖堂,生磨硬泡的求沐天恩、杜氏,“爹、娘,明天是二月二、龙抬头。我想带表弟表妹去赛马场瞧瞧热闹去”
    “胡闹,那边人多杂乱的,你表妹身子虚弱,一时大意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哎呀娘您别管得这么严好不好?表妹日日拘在家里学规矩,大金嬷嬷都告老还乡了,可见表妹的规矩学得很好。一年到头,难得有个热闹去处。去年龙抬头,连德安公主的小女儿、威远候的三娘,平西侯的嫡女,不都出来了?今年的世家闺秀会比去年还多”
    沐天恩犹豫不定——其实在顶层权贵中,青年男女的大妨没那么严谨,因为世代联姻,数百年下来,拐着弯,总能攀上亲戚关系。每次“簪花会”“诗会”“茶会”之类,不就是假借各种名义,邀请了各家的青年俊少、千金闺秀会面吗?
    “爹,娘,我会好好保护表弟表妹的今年的赛马场又扩大了,能容纳三千人到时候赛马,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不亲眼见见,多可惜要是不放心,我多带些护卫可好?去了也只呆在包间,绝不让外人靠近的”
    沐薄言不停的拍着胸脯,做下种种保证。
    俞子皓抿嘴儿只是笑。
    至于俞清瑶,第一次发现纨绔表哥,也不是那么讨厌嘛最终,在沐天恩疼惜清瑶姐弟太久未展欢颜的情况下,投下绝对性的一票。
    次日,两姐弟忙忙的换了穿戴,跟在沐薄言身后准备出门。套好了马车,杜氏亲自带了十二个人高马大的壮妇,让她们陪同。看着母亲不容拒绝的神色,沐薄言表示无奈,母命不得不从啊一家人正笑语宴宴,说着赛马场的事情时,那一千两找上门了。
    准确的说,终于弄明白俞家老爷子为什么送银票了——为长房嫡重孙,俞子轩。
    俞子轩早就是举子身份,两年刻苦攻读,自觉有望,年后便来京城参加贡院考试。在京城,居不易,赁房太不划算,再者衣食方面总不能自己动手吧?老爷子便一封书信,着俞子轩亲自送到安庆侯府。
    去赛马场的计划,自然搁浅了。
    亲戚上门,还是俞清瑶姐弟的“长兄”,能不理会吗?
    府中的男主人唯沐天恩、沐薄言二人。而侯爷在部堂办差,怎么也赶不回来接待的。况且俞子轩的辈分低,沐薄言接待就够了。
    “呃,俞兄是我表妹、表弟的堂兄?呵呵,那就是亲戚了,来来,请进”
    俞子轩比四个月前,眉清目秀,更显得清俊了,外表好似一竿青青翠竹,高雅绝伦,虽然风尘仆仆,也不改清逸超俗之气。
    沐薄言客气热络,他也拱手问安。
    礼仪方面,他有老爷子亲自教导,自然没差的。唯一让人不大舒服的是,对俞清瑶冷淡至极,没正眼看上一看,连带俞子皓也只是问候一声,便直接送上书信,开门见山。
    “家曾祖命在下送来此信,言明交给贵府主人,若贵府主人不在,交给阁下也是一样。”
    “呀呀,何必这么见外。既然是亲戚,唤我一声卿重即可”
    俞子轩谦逊的应了一声,将自己的字告诉,“明诚”。
    “明诚、明诚”沐薄言将两字咀嚼了下,露出亲善的笑意,“明诚兄,请随我进客堂,一路辛苦了吧?身边的人呢?”
    “下人无知,留在府外了。”
    “快让人请进来吧天寒地冻的,别冻坏了”
    沐薄言虽然一身华贵的纨绔之气,但存心结交某人的时候,绝对能让人如沐春风。俞子轩本来端着“帝师后人”架子,见他言语赤诚,也慢慢减少戒心,随口问了句,“是不是在下来得不巧,刚刚舍妹舍弟是”
    “哦,今儿是龙抬头,西郊有赛马会,我正要带着表弟表妹出门散心。”沐薄言不在意的说。
    不想这句话,惹恼了俞子轩。他怒气冲冲的道,“赛马会,什么赛马会?那种场合,想想也是大庭广众的,怎能让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子皓也罢了,俞清瑶是女孩子家,府上怎么教育的?”
    明明有求于人,竟然质问起来。况且俞清瑶早就不在俞家了,连老爷子都默许把她交给安庆侯教导,他凭什么指责?
    沐薄言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望着俞子轩,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正义感”的“道德男”。比他素日不待见的,抱着书本一身酸腐气的,还要讨厌三分啊可人家拿着老爷子的书信,求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帮忙贡院附近客栈包间房、或是租普通民居,送上两个妇人每日管饮食三餐、换洗被褥衣物之类,让俞子轩不用忧心书本外的杂事,专心考试。
    别说写信的帝师老人家,就是一般的亲戚,这种要求能拒绝吗?
    好容易应付的他出门,让管家陪着去贡院附近看屋子了。回头,沐薄言捂着胸口装深受打击,“老天,小耗子,你堂兄忒不通人情了,听说他是长房长孙,将来还会做族长?啧啧”
    俞子皓弱弱的辩解,“我大堂哥只是读书读得太深入了,奉行君子之言、君子之行。其实人不坏的。”
    “嘿嘿,他人不坏,可你知道他刚刚怎么说你姐姐吗?”沐薄言坏笑。
    小家伙立刻抿着唇,不发一声。
    他当然知道,大堂哥在“妇德”上要求严格,怕是知道姐姐外出,没什么好话。
    俞清瑶板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
    “姐”
    “我没事。”深深呼吸,“表哥,贡院什么时候考试?”
    “哦,每年的二月十五到十八吧放心,他又不住在侯府里,管不到你的。你要是想出去,告诉我爹娘一声,理他作甚。”
    俞清瑶摇头。
    垂眸掩下眼中的愁绪怨结。
    俞子轩心机、见识,不足为惧,奈何他是俞家的未来族长。在自己还背着俞姓的现在,必须顾及他的态度。因为他若是在外喝骂,外人肯定以为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德、不尊兄长那她的名声就完了。
    不用将来谁来污蔑她的闺誉,她在京城也休想融入世家贵妇圈子。
    何况,俞子轩外表看来,多么正义凛然,满口道德啊?

    第一百章 争吵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耕牛遍地走。京城四季分明,冬季的冰封雪地冻得人只想呆在家里,可一旦大地回春,处处显露的生机,同样让人欢喜至极。
    俞清瑶推开窗,仰头望着朱红的瓦檐下雨滴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落下。外面明明艳阳高照,万里晴空,一丝阴云也无,何来雨滴?原来是雪化的缘故。连着三五天的大雪,都积到膝盖深了,不想一阵暖风,将翡翠、玛瑙用冰锥也奈何不了的台阶冰坨,尽皆吹融了。
    嗅着微风吹来的阵阵清凉之意,只觉心头的阴霾也驱散不少。
    “姐姐、姐姐,皓儿回来了”
    俞子皓穿着银白色百岁织锦夹袄,袖口领口处还都镶着绒毛皮,头戴一顶兔皮小帽,兴致冲冲的跑进来,胸前金项圈坠着五六枚寄名锁、平安符,随着他的跑动摇晃的发出摩擦的嗡嗡声。
    “五少爷,小心些这雪化了,地上都是雪水,当心跌跤。”张嬷嬷迈动稍显臃肿的身体,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一面骂骂咧咧,“哪个小蹄子偷懒,不知道把泥泞的地方清扫清扫吗?”
    刚说了两句,就见吴嬷嬷似笑非笑的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就是拿眼淡淡的看着。
    气顿时短了半截。
    “我、我也不是说别的,就是怕、怕主子受伤嘛要是三姑娘进进出出的,有个意外”
    “您老人家说话别咒人行不?我们姑娘福大命大,怎么会有意外”碧玺跟在吴嬷嬷身后,嘴快的顶了一句。
    张嬷嬷气得脸一阵通红。有心教训碧玺的“不敬”,可她毕竟是说了忌讳的话,要是闹到三姑娘跟前,少不了受白眼,五少爷也未必维护,只能哼哼的不再言语。
    底下人暗潮涌动时候,俞子皓早就脱了木屐,熟门熟路的进了内室。见姐姐的坐在窗前,穿着象牙白色绣缠枝菊花棉裙,挽了双螺髻,没有戴金银钗环,而是点缀了些鹅黄、柳绿的丝带缠缠绕绕的垂下,更显的眉目之间的温婉、贤惠。
    身旁的炕桌上放了一玉白花瓶,插了一枝绿萼梅,枝干虬结,色深褐,而花瓣簇簇而生,色泽浅绿,有暗香浮动。对面坐着的是小金嬷嬷,大金嬷嬷走后,她女红功夫不错,留下教导俞清瑶绣艺。
    “原来是子皓少爷来了。”她起身,放下手里的绷子,含笑拒绝了挽留,“今天就到这里吧。绣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姑娘有心,得空练着罢有什么不明白的,横竖我就住在府里。”
    俞清瑶让人送客——她从没当小金嬷嬷是下人,不管是对方本身的出色绣工,还是大金嬷嬷的指点之德,都值得真诚相待。但对方很懂得分寸,从不当面奉承、背地里耀武扬威的,为人厚道,反倒让俞清瑶多了几分信赖之意。
    “姐姐”小家伙迫不及待的来,自然是有许多话想跟姐姐分享。
    “今天是第八场赛马了,姐姐你没看到,好多人啊听表哥说,连御前侍卫也组成了赛马队,还有一对‘娘子军’,就是纯由世家闺秀们组成的赛马队表哥说她们功夫不成,耍赖本事不小,输给她们丢面子,赢了更怕那些娇滴滴的娘子上来吵闹,那就没完没了了所以弄了个法子,让御前侍卫跟娘子军比上了咯咯,表哥好奸诈呀”
    这几天,俞子皓总是跟年后正式册封为安庆侯世子的沐薄言一同出门,目的地自然是赛马场了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抛弃”了姐姐,自己去看热闹,不好。可一次、两次,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俞清瑶收敛了不能外出的遗憾,面上丝毫不显,他就觉得,把自己看到、听到的,全部告诉姐姐,不也一样吗?可怜年仅九岁的小家伙,怎么知道,俞清瑶每听一句,就会对俞子轩存下一分憎恨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俞子轩的本性了。
    前世,有多少前途大好的金榜进士出身的官员,被俞子轩害得家破人亡?曾祖过世后,皇帝正在怒火头上,所有为俞家求情的人都被打入大牢。俞子轩凭着一口“不平之气”,认为“君有过,臣子思虑自身不谏君,是尸位素餐、是贪生怕死,有违圣人教导”,拿着帝师给他的名单,逼人在为俞家请命的折子联合签名。
    那名单,倒也没差,相信当政的权臣都会留点这一类的保命东西。老爷子本意大概也是让接手的后人知道,朝中哪些人受了他恩德,可以要求日后提出同等的条件谁想到俞子轩蠢到用来逼人按手印了?他以为联合了上百名官员,就能逼得皇帝更改旨意?
    皇帝震怒之下,多少官员落马连家人子女都不放过,发配的发配,充入教坊的充入教坊。
    俞清瑶很怀疑,新帝继位后,俞子轩不肯回来,除了畏惧皇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外,更害怕那些恨他入骨的官员亲戚,会一口吞了他吧?
    因为了解他的本性,所以俞清瑶这段时间非常“修身养性”,用繁难的绣花排解郁闷的心情,顺便锻炼耐性——她还有血海深仇没报呢,怎么能被俞子轩给毁了?
    正想着,只听窗外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谁奸诈呀?”
    俞子皓立刻捂着小嘴,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窥见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急忙小身子一矮,窝在姐姐后面。沐薄言脱了雪地里行走的木屐,穿着丝履大步走来。内室里都铺了上好的羊毛毯子,踩上去松松软软,一点也不寒冷。
    “好呀,小表弟,我好心带你出去玩耍,你背地里说我什么?”
    沐薄言轻轻笑着,故意板着脸,用象牙扇骨瞧着自己的手心,仿佛打算找茬。他身穿金红地百福锦缎直襟长袍,腰间缠着松香色云锦腰带,越发玉树临风了。晋封世子对他而言,除了身份贵重了点,其他什么改变也没有,行为举止上还是那般轻佻随性。
    “我、我何尝说你什么啊?”小家伙装着委屈,大眼睛不敢看他,只盯着姐姐,就差依偎姐姐怀里了。
    俞清瑶瞥了一眼搞怪的弟弟,又看了看准备“兴师问罪”的表哥,无奈摇头——依她的了解,沐薄言的心胸倒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而记仇。
    “傻瓜,表哥怎么会跟计较?纹绣,上茶,表哥,请坐。”
    “得饶是我被骂了,还不能计较,一计较,就成了我欺负你们姐弟似地。”
    沐薄言看着表弟表妹亲近的模样,呵呵一笑,往花梨木高背椅子上一靠,*,倒有些“四仰八叉”的,极不雅观。
    纹绣快速的上了热茶,有心说道什么,但身份所限,她不过是个奴婢。再望了俞清瑶一眼,俞清瑶低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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