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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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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沈丽姿,刚开始死活不同意,闹腾了一阵子,等听说临安郡王跟文郡王十分要好,两人是堂兄弟。而文郡王娶的是国公府的表姐元菲儿。而那临安郡王没有大老婆,进门后只要得了宠爱,就能得诰命,不到二十岁就能带上凤冠霞帔。许是一时糊涂,争强好胜的心思盖过了自尊,就点头了。一顶小轿抬进郡王府后,也的确得了几天好日子,且一连生了两个儿子。
  她以为地位稳了,本想跟俞清瑶一较长短,哪晓得俞清瑶的生母跟端王私情后暴露,身份反而水涨船高了?再又诗仙大人从北疆回来接着就去了金陵,想找机会见面都难。等俞清瑶回京后,她的好日子也过去了,自然有新人代替了她。
  如今的丽姿才二十二岁,可说她三十二岁都有人信。反观丽君,生活条件比不得郡王妃的富贵,可她越来越富态了,已经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听说夫家对她很满意,丈夫也在去年好不容易中举了,堪堪掉在二甲的尾巴,正在选官。若不是为此,沈丽君也不会厚着面皮再登安庆侯府的大门。
  沐天怡临终前,所有的儿孙都过来看她。就连丽姿都哀求了临安郡王,好不容易带着两个哥儿出来看了外祖母一眼,了了沐天怡最后一桩心事。当晚,沐天怡就闭眼了,不知她临死之前看着两个地位迥然不同,幸福程度也完全不同的两个女儿,有没有想到她跟她的姐姐沐天华?
  丧事办的简单,沈家并不想大肆操办,只说族里出不起银子——为沐天怡活着的时候熬药浪费了太多。而郡王府那边是完全指望不上,丽君家里人口简单,想帮忙也帮不了。最后,只能靠着安庆侯府撑场面。不过,对沐家来说,沐天怡不过是个庶出的,大家族庶出子女太多了,若要嫡出的晚辈为先头庶出的长辈守孝,说不定有人一年四季都要戴孝了。所以按照礼节,沐薄言等人不过送去丧仪,斋戒素服一个月,心意到了就可。
  俞清瑶对那些“前尘旧事”早就忘却了。听说小姨母的过世,没多大悲伤,就是感慨红颜薄命。挣了一辈子,好强了一辈子,什么也没得到。若早知如此,不如早早的放开,就如她现在,不好么?
  她完全看开了,正要对老观主禀明下山之念,忽然听小道童道,“驸马爷来了!”

    三八二章 傻姑娘

  俞锦熙来了?老观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说名扬天下、超脱世俗的诗仙大人,也有不能外道的家庭隐事。当然,他见惯世面,深知人心复杂,并不以名人的**为稀罕新闻,只从俞清瑶未来的角度着想,他也是希望这对父女能解开心结,化解恩怨,因此,特意留下了独处的空间,交代不许闲杂人等靠近那片青藤掩映的山涧清泉。
  傍晚,夕阳将落未落,映着漫天的红霞,俞清瑶着一身青衣,发髻插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步履坚定的一步步走上石台。身形消瘦的俞锦熙面对小瀑布已经等候了一会儿,他没有听到脚步声就立刻转身,而是等了下,才缓缓叫了一声,
  “喆喆?”
  声音很轻,似乎在试探着什么。微风轻轻的吹,吹动了发梢不安的摇摆。
  时隔多日再相见,那场雪夜拥着火锅与众多士子一同饮酒作画的宴会,仿佛是上上辈子的事情了。俞清瑶近乎贪婪的上下看着俞锦熙——原来,褪去了“诗仙”的仙气,俞锦熙也不过是寻常人。她以前怎么会愚笨到他说什么,就信什么?怎么会把他看成生命的支柱呢?难道没有他,她活不下去?她的人生就毫无意义了?
  “喆喆?她不是死了么?”
  话语平静,毫无多余感情。可以说,俞锦熙开头以“刺杀”为由拒绝见面,这会儿又反复了,激出了俞清瑶十分的反感之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分成了两部分,一半还在伤痛的流血,为愚昧无知的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对待;另一半却已经可以抽离情感,居高临下的“审视”过去了,所有付出的感情,还有种种挫折,仔细剖析,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才是大部分原因。
  她错了,就不该一错再错!又不是长不大的孩子,哭喊着没有父母就不能活!
  俞锦熙最听不得的莫过于“喆喆死了”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太大了。一下就击中他的内心,痛得连指尖都在颤抖。他转过头,背着夕阳,看不清容貌,可目光中深深的痛楚仿佛两簇幽幽的光,就那么直视俞清瑶被夕阳镀上美丽晚霞的面容。
  她越来越不想沐天华了,也距离想象中的喆喆有很多差距。俞锦熙原地晃悠了一下。心说他就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任的父亲,女儿还在襁褓之中他就抛弃她远走天下,有什么资格怨怪?而眼前的这位,不管什么原因,附了他女儿的身,还能从瘟疫源头活着出来,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她怎么死的?”
  俞清瑶冷笑一声,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其实有关前世。她真的憋在心理太久了,既然有人愿意倾听,说说又何妨?
  “她?笨死的!别人设下一个圈套。她傻乎乎就钻进去了,还自以为终身有靠,乐颠乐颠的把全部家当换了大红嫁衣,自己坐上了喜轿。”因为俞锦熙背对着阳光,所以俞清瑶根本没注意那一霎那,诗仙大人惊异的眼。
  “她知道自己命不好,亲事屡次波折,所以再不敢挑了。清贵的书香门第不敢想,大富大贵的商人之家也嫌弃她老了颜色不好,最后有个低级的武将家肯要她。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呵呵,傻,真傻,帝师都作古了,俞家都被充军发配了,她还念叨家族荣誉。认为那男人好歹有个官身。前头没有娶亲,不用做填房羞辱帝师家族的名誉。结果,喜堂上被人一剑穿胸。”
  “啊怎么会”
  “是啊,我辗转反侧很多年,都想不通。”俞清瑶轻叹了一声,随即淡淡的冲俞锦熙一笑,笑容出不出的讽刺,“因为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仇家吧?”
  “喆喆”
  “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我不想听,她,她从来没等到过这句呼唤。对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你,唯一有的,只有你写给‘喆喆’的信笺。可那信,还不是你写完后寄过来,而是死后他们托人把遗物送来,值钱的贵重东西都被分了,只有不要钱的信笺才给了她。那年她几岁?十岁吧?生得又瘦又小,多病多痛,看到你用亲昵的语气提起‘喆喆’,她还以为是你在北疆的红粉知己呢。哈哈,真是傻啊,之后一直暗暗寻找名字中有喆的女子还嫉妒人家十六年。到死都不知道那是她的乳名。”
  俞锦熙简直不敢相信,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惊惧的看着熟悉的面容,话中的意思他听懂了七八分,可为什么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不,是截然相反!如果跟母亲手札中记录的,借尸还魂后知道原身过去的时候,可怎么会连未来也知道?除非是亲身经历
  他在心底盼望这一切都是“俞清瑶”在胡说八道,可随着俞清瑶越说越细致,他不得不承认,他错了,完全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痛快了说完当初的烦恼困惑,俞清瑶偏着头,“你知道你想知道的,我也有个疑惑。为什么要联起手来欺骗?她在俞家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女孩,钱氏根本不是你亲娘,你却把她留在钱氏身边!你知道她会受多少委屈?也许你觉得,受点委屈无所谓。好,这个不说。那你为什么要装死?为什么不从北疆回来?为什么你跟沐天华她串通好了,一个一个的都假死遁走?她在半年之内先丧母、后丧父,重病了一场险些熬不过来!就算后来被送到舅父家里,还有人说起她‘命硬’克父客母!呵呵,她还真是傻透了,以为真是自己的错,每年清明生祭死祭从来不忘。我不知道,你跟沐天华明明活着,看见她愁闷自苦,竟然不觉得羞愧内疚?你们到底多狠的心啊!”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呵呵,到不知若是其他人遇到你们这样的,还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你、你是喆喆,你是真喆喆?”
  俞锦熙又是痛又是悔又是喜,完全忽略了俞清瑶流露出的怨恨,惊慌又惧怕的问,“你没有骗我,你是真喆喆?为什么你不早点说!”
  “哈哈,我说什么?说我死后重生?说我经历了一番痛苦艰难后,死不瞑目,老天爷可怜我又让我回到十岁,重生经历一次,不用再被人当成棋子欺骗糊弄了?”俞清瑶上前一步,言辞咄咄逼人,“你宁愿相信一个下人的告密,也不愿意相信我你的亲生女儿,凭什么抱怨我不早点告诉你
  一般人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话吗?我怎么知道,你信了,不仅信,还信了足足八年!八年我对你怎样,我不够孝顺不够体贴不够好?当你决定把我丢到瘟疫的地方,大概是觉得我这种鬼怪占据你女儿是一种侮辱吧。可你是怎么一边亲昵的叫我‘喆喆’,一边算计怎么要我的命的?”
  一字一滴泪,一句一道血。
  说完后,俞清瑶觉得心头的血差不多也流干了。以后,她再也不会为这个人哭,再也不会为这个人难受,因为,情缘已断。
  看着俞清瑶转身毫不留念的离开,俞锦熙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飞快的拉住女儿,“喆喆,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可这个时候说无辜,不觉得太迟了么?
  
  玄真观的老观主无奈的看着失魂落魄的诗仙大人下了山,心说世间最无奈的,就是没有后悔药吧?本来父女感情和睦,相依相伴,不也挺好。非要记着那妖女手札上的“借尸还魂”,何苦呢?俞锦熙失去的大概不只是一个女儿,而是对他生母林谨容的无条件信奉和支持。为了一句话,差点亲手杀了女儿这种打击,很可能会让诗仙大人很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
  林谨容也太阴毒了。活着的时候毁人无数,死了还能害人,害的还是亲孙女,所谓‘最毒妇人心’,莫过如此了!不过以自己对她的了解,估计她即便活着,也不在乎——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何况别人的?记得她曾经有一句“震撼人心”的话,是他们分道扬镳、在不来往的原因。
  “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这是什么样的自私啊!
  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子,是何等的不可一世,飞扬跋扈!偏还是一个出身卑微,从青楼出来的女人,更令人觉得人性的丑陋和邪恶,来源于天生。老观主觉得广平皇帝性格中的阴郁和刚愎自用,多半是受林谨容的影响
  可这种恶毒的女子,竟然生出了俞清瑶这么干净的孙女
  也太奇妙了。
  俞锦熙走后不久,安乐候过来接妻子回府。老观主没有阻拦,只对景暄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不管将来如何,请你不要伤害她的性命。因为,你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珍贵的灵魂了。看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你就会知道身边有一张窝心的脸有多难得。就算无爱,也请你不要害了她的性命。”

    三八三章 意外邀约

  八月二十六,端宸登基。去年的今日因为老皇帝广平殡天需要守孝,禁饮酒作乐,因此马马虎虎的就过去了。今年,文武百官、勋贵门阀,以及众多的皇室代表,卯足了劲儿预备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办个热热闹闹的万寿节,定要使帝王舒心、百姓欢腾、四海来宾敬服。
  旁人或许有诸多不得不喜庆的理由,可安乐候府中的夫人俞清瑶,却开心不起来。每一次想到端宸皇帝如何御宇天下、如何九五之尊,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若沐天华还活着,是不是就算没了母亲情缘,看到陌生的女子被弃、害命的遭遇,也会同情吧。旁人祈求皇帝长命万岁、洪福齐天,她面上附和,在心底一万次的告诉自己,看吧,男人的光辉和地位,藏着多少女人的心酸和血泪!
  何况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她还存什么侥幸之心,以为那些云波诡谲的阴谋算计距离自己很远,永远不会牵连自己?
  半个月前回到侯府,景暄待她仍如以前的细致、温柔、体贴,可长公主不知晓得了什么,三天两头唤她进府训斥一顿,面子情都不肯顾了。自然,长公主府里少不了凑趣的命妇贵人。她们不会傻到直接羞辱俞清瑶,而是一个接一个偷偷的塞给她一个方子,或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女人的依靠只能是儿子”,“必须生儿子”,“生儿子的女人要来何用?”并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很多京城内外的故事。大体是当家主妇嫉妒,不许丈夫纳妾,结果百年后没有儿子继承香火,连家业都被隔房的兄弟夺了去。得不偿失。沦为他人笑柄。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一个这么说,俞清瑶还能辩解她没有“嫉”,没有“妒”。也从没拦着丈夫不让纳妾云云。可无论她怎么辩解,仿佛给她定了罪似地,大家都这么说。于是她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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