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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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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大约是一个洞口。顺着风向大约爬了半个多时辰,才隐约见到一点亮光。鼻子嗅到风儿吹来泥土的气息,越来越腥,可俞清瑶的眼睛却越来越亮,精神也越来越振奋,那**的酸软后作用似乎消失了,拼了命的爬着。手肘破了皮,渗出血丝儿她也不知。
    是谁要谋害自己?俞清瑶一直问。她太大意了,答案显而易见。
    是谁谋害了沐天华,就是谁要害自己!试问,那贼人害死了她的母亲,无论是做贼心虚,还是斩草除根,都绝不会放过自己。恐怕她对天发誓没有为沐天华报复的想法,人家也不会相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人敢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害死了沐天华,就不会在意设局弄死一个小小的安乐候夫人。一了百了,伺候高枕无忧。
    这个时候,俞清瑶唯一能确认的是,新皇不是那个直接下手的人。惠太妃——太后也不是。后者不会,因她死了,景暄势必不能善罢甘休。景暄不善罢甘休,岂不是等于长公主和惠太妃的矛盾激化爆发?这太不明智了。女人之间的斗一般都是暗斗,似太后、长公主这般身份的,放到明面上除非是打算至死不休了。太后是那么蠢的人么?她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也会以极大的耐心忍下。至于新皇,以“皇太弟”的身份登基,正是需要皇室中人拥护的时候,一定不乐意长公主第一个站到他的对立面。此外,她俞清瑶是一等侯爵夫人,同时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一旦消失会引起多大的纷争?再说她跟沐天华毕竟是亲母女,死了一个亲娘接着死女儿,人人都知道有问题了,新皇怎么会在这个关头下手?撇开这些都不谈,才登基不久就弄出人命案,被人查出的蛛丝马迹,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些,俞清瑶反而安心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担忧是什么了。
    若沐天华死于端王和惠太妃之手,那真相之类根本不要管,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好吃好喝的在家等着,或者天天祈祷——祈祷自己的小命能多活两天。皇帝要人死,还怕找不到理由和机会?谁都护不住她。那可真就应了一句话——天大地大,无处容身。
    幸好,不是端王和惠太妃直接动的手。默认和直接动手是有很大差别的。直接动手,最后一丝温情撕下,那什么情分都没了,与沐天华有关的一切都要倒大霉,尤其是她长得跟母亲相似,无处可逃!可若是前者,就证明端王或是无奈、或是迫于形势,不得已选择牺牲前情人。这种牺牲,可能他也不愿意,经历了一番抉择。所以虽然放弃了,也会感觉到痛。哪怕有一丁点不甘、不情愿呢,就足够让她的小命在重重压力下存活。不用担心皇帝那一天,看她不顺眼,随便找个理由也把她给咔嚓了。
    不是皇帝和太后,还能是谁呢?
    莫名的,在洞口显出光亮时,俞清瑶想到了原端王府的两位侧妃娘娘。阮氏,阮星盈。谢氏,谢尹宁。阮星盈是她的好友,最好的姐妹,便是她们姐妹之间出了问题,彼此不能坦诚相待,相信阮星盈也绝对不会下手对付自己。这么说,只有嫌疑——谢侧妃了。
    想想也是,谢侧妃有儿有女,可年华老去,没了宠爱!还有谁会比她更嫉妒沐天华,更害怕皇帝登基后册封沐天华?那样,她头顶上压着太后、皇后不说,还要担心家世胜过她的阮贤妃,以及宠爱更隆的沐天华,地位岌岌可危。不为她自己,也会为她的儿子考量。
    如此一盘算,竟然找不到比谢贵妃更符合的人!
    要怎么对付生育了皇子和皇女的贵妃娘娘,俞清瑶一点头绪也没有。旁的都不说了,现在最关键是找到回去的路,平平安安回到侯府,到时从长计议!
    从洞口爬出后,下方是一块小小的台阶,水流莫过,有青青的绿草摇曳。俞清瑶试着把脚伸过去,稳稳的踩住了,才把整个人的重量放上去,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她的神经紧张,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生怕被人发现,好在绑架她的人并不“正规”,商谈了几句就出去了,大约是觉得她不会逃跑?或者跑不远?
    若是跑走了又被抓回去不管了,先逃命再说。
    从台阶再往下,就进了一条不宽的小溪,还不到膝盖深。四周的草色十分青翠,水质也清澈,若了平时俞清瑶或许还有几分心情欣赏,这会子除了逃命也想不到其他了。顺着小溪走了半个多时辰,越走越是无力,心跳飞快,眼前有金星直冒。难道是饿的两眼发花?
    不对。饥饿的感觉是肚子空空,咕噜噜的叫——她不是没有挨过饿啊!饿个一天半天的,也不会让人无力到走路都不行。再咬了一次舌尖,用痛楚逼迫自己提起精神,奋力的往前。这回,倒是走了一段路程。可惜没坚持多久,便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忍不住双手抱胸,自己给自己多一份温暖。
    然后,俞清瑶低下头,看见水中的倒影,她的面容,艳丽如花,霞飞双颊。
    怎怎么么
    俞清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俯下身,仔细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小溪下半掩埋的尸体。好半天,惊悚的感觉才直冲如她的大脑,眼前所见跟大脑理解的东西混而为一。不用多下命令,身体有自己的主张,俞清瑶的两条腿飞快的奔跑着,跳出小溪往逃。
    若是不走,还好些。那小溪的清澈程度,可知“尸体”并不多,否则早被污染了。逃到外面,才发现越来越多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树林子里,外面一片氤氲瘴气。俞清瑶若不是有前世跟洪水奋斗,亲眼见过洪水过后一片家园损毁,尸横遍野,饿殍无数的场面,恐怕立时就崩溃了!
    她瑟瑟微微,拼命让自己镇定,一步步的走出着尸体堆。手肘上的伤口,早就止住血了。
    就这么机械的走,机械的迈着步伐,俞清瑶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停下来说不定就是她的死期!
    她还不甘心啊,比前世更多的不甘心!
    前世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除了对那在喜堂上害死她的仇人外,没有其他执念。可今生,她还有风流倜傥的诗仙父亲,还有双目失明却待她如珠如宝的夫君,还有最亲近信任的胡嬷嬷,还有那么多的身后事没有交代,她怎么能死,怎么可以死!
    小树林种着各种树木,并不高,偶尔有鸟雀飞过,倏倏的踩着树枝,飘落几片树叶。这里看不到什么太阳,也辨别不了方向。俞清瑶的精神已经快到临界点了,她知道自己生病了,病的很厉害,跟死人堆里的小溪水泡了那么久,又在尸体堆中呆了那么长时间,大概是被传染了吧。
    前世不是又一阵闹瘟疫么,倒是听学过医术的人提过,不能跟患病的死人多相处,否则也要得病。对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难道说?瘟疫来了?
    俞清瑶仰着头,看着密密的林荫下唯一渗透的一点阳光,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倒了下去。
    
    得得!
    马车停在丰山的外围。穿着盔甲的一名兵士小跑到一辆马车前,半屈膝禀告:“回禀侯爷,就是这里!丰山附近的三个村镇经过‘安德堂’的大夫确诊,的确有瘟疫发生。当地的族老就请了义庄的人,把尸体都堆放这里了!”
    “这里?”
    一只粉底朝靴落下,踩着隔板,主人仰头看了一眼密密的树林,“这里倒是没有人烟。安全么?左右没有村家的话,放火烧林吧!”
    “是!”
    下完命令,这位看起来颇有权势的人晃了晃头,自言自语道,“唉!早前听太医院的提及,洪水干旱都不怕,就怕会有瘟疫。一次瘟疫,不晓得有多少人丧生。就连大夫自己也躲不过。”还没说完,就听见天上几只飞鸟扑扇翅膀飞过。
    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若放火烧了林子,怕是俞清瑶就得无声无息的死了——正中那幕后凶手的本意。可不知是她的运气,还是旁人的幸运,一只喜欢彩色的鸟儿在俞清瑶身上夹带出半截绑着手肘的绸子出来。
    “咦,什么鸟,叫声这么清脆悦耳!”
    一抬头,就看见一缕湖绿色的绸子飘落。
    王銮怔怔的看着,疑惑的挑了挑眉。
    三五九章 上天开的玩笑
    三五九章 上天开的玩笑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头和手都裹着一层白布,据说在药水里浸泡过。看他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环境,脚下步伐稳稳的向前,不匆忙不紧张,彼此的站位距离同袍不远不近,就知都是身经百战的出色战士了。可他们全部如临大敌,肃杀的气氛又惊飞了几只鸟雀。
    小树林外,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上,王銮靠在半旧的秋香色软垫上,身上穿着大红紫团花立领锦袍,外罩深黑色大氅,红与黑这么对比强烈的浓墨重彩,生生没有压下他沉重凝练的气质,手中一条山中老蟒皮制成的皮鞭,无意识的在手臂挽成了一条麻花。
    他的面前,是一缕被血浸过的湖绿色绸子,绝不是寻常农户女子能穿戴的。按理,这么蹊跷的事情的确值得注意——前提是树林深处没有引发瘟疫的可能!为了心理莫名其妙的不安,就拿跟他多年的士兵生命冒险,太草率了。
    王銮事后细细的想,也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他的爵位可不是世袭的,身后也没家族依靠,全部的底气就靠先孝慈皇后留给他护身的两千私兵,死伤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
    可之后呢,他无比庆幸自己现在的鬼迷心窍,否则就要把“真相”湮灭在茫茫人海中,错过一辈子,到死了也解不开的心结。
    等到日头偏西,终于有一队士兵把瘫倒在一棵树后俞清瑶找到了。他们合作默契的抬着人出来,其中一人还很必要的把一块同样浸泡药水的白布盖在她的面上。一声尖锐高亢的哨子响声后,不多久,士兵们都出了迷雾越来越多的树林,自发的距离马车里的主人远着些。
    接下来是放火——专业人士做就是不同。先站在高处看了下风向,判断放火的具体位置。军队自有暗语,彼此几个手势,箭法好的点燃了油火箭,射向半空,那火落下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风一吹,更助火势。片刻后,处处冒烟,料想一夜之后,必定干干净净!
    当夜,停留在一户走空的人家。俞清瑶被安置在一间单独的空屋子里,有随行的大夫诊过脉,确认她的确感染了瘟疫。换了其他人带领的队伍,怕是恐慌感已经在队伍中扩散,不是那等德高望重的首领,谁也压不下“哗变”了。但王銮的这只队伍不比寻常,可以说完全以王銮个人的意愿为先——当年先孝慈王皇后,何等智慧?为了太子做了两手准备,其一是,把大部分钱财交给帝师俞家,希望能把俞家紧紧绑在太子的战车上;再就是武力上,这两千的私兵都是受过大恩,忠心耿耿,赴汤蹈火也不会眨一下眼的,给了王家唯一最值得栽培的王銮,并给他求来一个爵位。
    两千人也做不得什么,说是谋朝篡位都无人会信。最多也就有个保护的功能。这样,无论广平和现在的端宸都容下了。
    很快有人禀告长乐侯王銮,“救来的那名女子,已经感染瘟疫。”
    王銮叹口气,倒还没说什么——他还没见人呢。
    “可是”
    “怎么了?”
    “王大夫说她还有一口气,看人的眼神清明,就是说不出话。不像其他中了瘟疫的高热不退,稀里糊涂的说胡话。”
    “咦,弄明白怎么回事了么?”
    “是。王大夫说,可能她事先喝了很多固本培元的参汤,所以这一发病,把药效也激发出来,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嗯?”王銮的好奇心提起来,“这偏僻老林的,哪里来的参汤?普通人家即使挖到了,也舍不得用吧?你们可问明白了这女子的身份?她说不了话,身上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王大夫说,不用物件证明。他曾经远远的看过一眼,印象很深。如果没弄错的话,那女子就是”
    “哈哈,老王还有一个印象深刻的女人?怎么没听他提过啊?”王銮呵呵的笑了两声,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四周的简陋环境,“可惜现在时候不好,不然本侯为他做主”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那小兵第一次大胆的打断他的话,鼻尖冒着汗,“王大夫是看见侯爷跟她在一起。侯爷还跟她谈笑风生,还还拍着她的肩膀,跟她称兄道弟来着!”
    一句话,把王銮说愣住了。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听不懂呢?他这些年洁身自好,青楼那种地方都没踏足几次,什么时候跟女人称兄道弟了?
    后来还是王大夫过来,叹息一声,把事情说开了,“侯爷,不消多说,那女子的身份特殊,您可记得早两年您十分欣赏的‘东夷孝子’姚青?就是十六、十七去姚家送东西的姚青姚胜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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