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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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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乍泄。
    俞清瑶眼中一亮,再也遏制不住的神思飞舞,甚至想到,难怪男人都忙着偷香窃玉、对美丽女人追求不殆,原来美人宽衣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好比看着剥开鸡蛋壳,煮的光洁如玉的鸡蛋白——美人的肌肤,可不就比新剥鸡蛋么?
    这会子,她不慌乱了,心噗通噗通的跳,快从胸口跳出来,可再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清醒到她七八年后回想今日,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此刻决心和坚定。
    “姚青”
    “不准说话”
    俞清瑶心跳擂鼓,顺便冷静的用刚刚脱下的腰带,把景暄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
    “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景暄的尺寸不是一口气吃得下的,她只是凭本能试着深浅,缓缓扶着自己的腰,一寸寸的攻陷。额头满是汗滴了,也不过深入了五六分,而她竟不能了。
    再下去,她怕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
    来不及松一口气的俞清瑶,还没想到除了刚开始有些排斥的异样感,根本没想象的疼痛,就见景暄双手握紧,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汗滴比她还要多,胸口的肌肤也蒙上一层红晕,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眸偶尔流转的光华也变得暗沉,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腰带本就捆得不甚专业,景暄大礼扭扯下,活扣开了。他甚至忘记嘴里还咬着一块手帕,双手按着俞清瑶的腰肢,用力的一顶。稍微解了饥渴,才忙着上下易位。
    “景暄”
    景暄回答的,是塞给她一块手帕。
    “不准分心”
    
    这一夜,十分漫长。
    漫长到俞清瑶在颠簸中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排斥跟景暄行周公之礼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身体的极致愉悦根本无法掩饰,就像她贪恋着他胸膛的强健和力度,他也在她极致的温柔中化成了水。鱼水**、巫山**。
    事后,他精疲力尽的靠在她的身边,而她也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谁也不想动弹,只想静静的拥抱彼此。一种难以言传的亲密交融,在两人心中同时荡漾着。
    俞清瑶觉得自己蜕化了,原来她从前再怎么冷静坚强,骨子里是透着不安迷茫的。她害怕落入前世孤独的境地,所以不敢行错踏错。可即便她安分守己,不与人为难,还是免不了造化弄人,种种不堪羞辱的事情一一落在她身上。强撑着假装不计较,其实很清楚,她再恼、再悲愤,也不给与人多了笑谈。
    她一个人,撑得太久了。
    拥抱景暄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归属以及拥有的感觉。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奈何一夜**,次日可不好收场。俞清瑶醒来发现自己面若桃花,眼中含情,这这可怎么假扮男人啊?就算伪装成功,没被人发现异样,可腰酸腿软,怎走得动路、骑得了马?
    没办法,只有装成昨夜受了风寒,病倒了好在面色透红,也可以被认为是发热的原因。
    王銮很是忧心,“怎么就风寒了呢?莫不是我强拉着你去望星台,喝酒喝的?”
    “咳、咳”,俞清瑶低头,实在不好意思,“王兄请不必在意。小风寒而已,两三日便好了。”
    “唉,昨儿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这风寒来势汹汹,不可不慎重”
    王銮改变了在白鹭别院呆两天就回去的计划,决定留下来陪伴“姚青”。对此姚青的反应不是感激感动,而是惶恐。
    “王兄身居高位,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难得。长久出来,不怕朝堂上议论?听说皇帝陛下也时常宣召你。”
    “没关系,我让晓天、林昶他们回去,带了我两封亲自写的信。”王銮笑着,伸手摸了摸俞清瑶额头的温度,“你快点好起来。好了,我有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哈哈,本来还想卖个关子。不过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告诉你罢令堂已经接来了先头派过来的小厮传话过来,说是至多三日,令堂便到京城了”
    ps:这一章花了萦索足足五个小时头发抓掉了一大把,有木有最可气的是,怎么一点美轮美奂的意境呢?难道女主的逆推还不够彪悍?还是欠缺了激情?头痛ing~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姚青”的生母要来京城?三日后?
    这个消息对俞清瑶不啻于晴天霹雳她真想生病啊,最好缠绵病榻起不来的那种奈何“孝子”该做的,是拖着病体强撑着去接母亲,而不能舒服的在朋友的别院中养病啊她勉强笑了两声,王銮误以为姚青乍青乍白的脸色是兴奋过头——曾经听底下説过,寒窗苦读三十几年的学子,一旦中举,不是激动的脸色青白,然后昏厥过去了。莫非姚青也是这般?便笑呵呵的拍着她的肩膀,用力的点点头,“早日康复”
    等王銮走后,俞清瑶酸软的倒下去,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床顶上蝙蝠连云的雕刻花纹,心説,完了这下全完了要被拆穿身份了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三日后如何收场
    等姚青生母一来,真正的姚青无论是被金钱收买,或者被威胁无奈,总之,肯定要出面了两厢见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不就像太阳光下的气泡,一戳就破了?
    此刻俞清瑶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伤心。骗了王銮、段晓天倒罢了,看在沐薄言、景暄的面上,最多背地里痛骂她两声不守妇道,未必肯告发她,害得景暄名誉扫地。可、可她在御前以姚青之名自称过啊长公主曾经説,皇帝知道她并非姚青。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到时候皇帝大可以一推了之,説自己不知情,然后再以“欺君之罪”,制她个斩立决越想越可怕
    原本伤心再也不能以男装出行,现在也被恐慌所代替。怎么办这一着急,心火就上来了,真的病倒了景暄看着人熬药不提,借着林昶、沐薄言等一起去看望俞清瑶时,笑着提起妻子如今在驸马府,恐怕要三五日才能回来。
    暗指已经告诉诗仙大人了。当初“姚青”的身份就是诗仙大人安排的,别人没法子,但俞锦熙一定有办法。
    奈何,俞清瑶听説后,仍没有办法乐观:身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儿子的身份被另一个人替代?况且据説那位姚青的生母,出身卑微,只有儿子一个依靠骤然知道儿子没了,不得发疯才怪三天时间,太短了短到父亲或许刚刚找上姚青的生母,来不及做什么,她的身份就大白天下了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又过了一日。这一天的午后,王銮忽然兴致冲冲的进来,告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胜蓝,令堂已经到了城门口,我府里的小厮已经接到了,一面派人过来给我送信,一面护送这令堂去了你宅子里。”
    説话的同时,俞清瑶摇摇欲坠的倒下了,手足酸软,不停的颤抖。她拼了命的想“坚强面对”,可是,一想到身份揭穿后的残酷后果,便控制不了恐惧。
    无论如何,这种态度也扯不到“因为见到母亲太过高兴”上,可王銮硬是视而不见,还对起了疑心的段晓天解释,“有道是近乡情更怯,何况与生母相见呢。晓天,若是你有一天回到故国,怕是也会高兴的失了常态。”
    段晓天心理想想,也是。每个人对惊喜的表现方式不同,或许姚青就是这么另类特殊?便暂时放下了疑惑。
    他們哪里知道,俞清瑶简直快被逼疯了,心中狂喊,不是説还有三天吗?怎么今天就到了父亲能不能顺利的见到人?到底有没有説服人家
    她多希望现在王銮、段晓天就发现她的身份,然后唾弃的离开,别堆满了可亲可近的笑意,理所当然的逼她上马车景暄居然也不帮她,笑眯眯的,説是多日未见温如晦,正好一起去看望。
    与长公主道别,长公主没特别嘱咐的,只对景暄一句“过夜的话,打发人回来説一声,不可耽误人家太久”。王銮含笑説起“胜蓝多年的心愿达成,可以把老母接过来享福”,长公主居然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应该的。老有所依、子有所养,共聚天伦。”
    然后,就对俞清瑶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
    俞清瑶黔驴技穷,无奈的做好了经受最残酷的磨难。
    很久以后,她回想这一幕,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活了两辈子,从来不知道权势怎么用。以长公主的决心和手腕,别説小小一个来自东夷的平民,就是王公大臣也被弄垮了。就是她的父亲俞锦熙,也从来不是她了解的那样,安全无害,好礼尚文书生。
    换句话説,一天时间长了?当然解决身份漏洞只不过是俞锦熙派人递出一张纸条。后面发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姚宅门口。
    马车停下的时候,俞清瑶脸色发白,好似一把铡刀已经架到她脖子上。偏偏身后的人,都在催促。拖拖拉拉,慢腾腾的跨过门槛,众人似乎很希望看见“母子抱头痛哭”的画面,连左右邻里都赶过来瞧。
    俞清瑶听见细碎的声音,
    “你看,那儿子紧张的都抬不动腿了。”
    “可不是。听説他老娘为他受了不少的苦。母子连心啊,要不然能一发达就把老娘给接过来?”
    一声声话语,刺激的她无语泪流,有谁知道她的紧张痛苦?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是躲不掉了,那就痛快些吧大踏步走了几步,绕过影壁,就见得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妪,拥着厚厚的棉袄,坐在天井的翘头椅上。俞清瑶可以发誓,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到姚青的生母,可是,有股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
    怪了
    不等她疑惑完,那老妪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俞清瑶,“我的儿我的儿啊”哭着就扑上来了。
    准头十分正确,不是身边俊美的王銮,也不是风度潇洒的段晓天,就是俞清瑶在场的人看到了,自然觉得“很正常”,符合心理预期。哪有母亲认错孩子的?
    所以,这也成为俞清瑶成为“姚青”的佐证,是她能顺利的糊弄京城百姓,最后在史书上留名的重要原因。
    再説俞清瑶,简直糊涂了。她有想过姚青的母亲可能被收买,但总会有一二不情愿露出来吧?怎么抱着她,哭得真像是多年未见的亲人?
    等老妪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哽咽了,旁人才来劝告,“保重身体”“如今母子重逢,好日子还在后头,哭个什么”“这么多人呢,当心人看笑话”,渐渐的劝住了老妪。
    “老妇人叫各位看笑话了。”
    听説姚青的生母出身底下,众人见她容貌衰老,可行动有礼有节,説话的口吻以及待人处世,并没有小家子气,纷纷暗赞“不愧是生出十才子之一的母亲。”
    不多时,左右邻里都散去了,王銮、段晓天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子团聚,各自坐上马车离开了。俞清瑶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被老夫人领巾了后院。
    进了屋,里面已经坐着等候多时的俞锦熙了。以及,一个虚弱无力的,坐在轮椅的少年。
    真正的姚青身体非常虚弱,是年幼时候被推进寒冷的冰湖里留下的后遗症。天气只要一转冷,他就不会出门,整天窝在房里守着木炭过日子。
    “为什么?”
    老妪不忙着看儿子,而是郑重的对俞锦熙行礼,唤了一声,“三哥。”她的真实身份也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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