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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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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拒绝的话就是不知好歹了。俞清瑶低着头,叫了一声“王兄。”
    “好好那我就称呼你胜蓝了?”
    俞清瑶苦笑着,没想到皇帝赐了表字后,第一个称呼自己的人居然是他唉,谁让她欠了人情呢。
    “王兄,胜蓝有一事相求。”
    “说。”
    “呃,胜蓝听说那周复周指挥使是寒门出身。”
    “怎么了?”王銮挑眉,疑惑的问。周复的身世从来不是隐秘,否则他光凭着箭术怎么能做稳指挥使的位置?皇帝要的,是他干干净净的背景啊“是这样的。胜蓝觉得他寒门出身,恐怕没有家族依靠。他年纪轻轻的,又断了胳膊,以后可怎么办?”
    俞清瑶前世是跌落尘埃苦过的,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在你得势时紧紧巴结着,找各种关系理由天天围着,恨不能吮痈舔痔,可一旦落败便翻了颜面。各种奚落、挖苦、嘲讽,有空便过来踩你一脚,实在可恨想那周复,亲戚朋友品行好便罢,若是不好,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呢听到她的话,王銮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这个简单。在下原先就与周复交情尚可,唉他断了手臂,又不是废了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不如等他正式从御林军出来,到我府上去。”
    “侯爷仁爱。”
    俞清瑶真心的称赞。
    她能为周复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就是不知道,周复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杀蒙哥?当时的场景,皇子皇孙都在,射箭的机会不多,否则就会暴露自己;倘或一击不中,疯狂的蒙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简直不敢想象陪着王銮,与众多公子哥喝了几坛子酒,终于喝得醉醺醺的,各自回了营帐。不过,俞清瑶心中有事,不敢多喝,等月上中梢,大部分都在歇息时,偷偷摸到父亲的帐篷。
    她打算问一问蒙哥被害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自己?只有父亲亲口所说,她才能了了一桩心事,否则睡不着。轻手轻脚的摸到地方,忽然听到低低的哼声。伴随着父亲的“好,到林子边去”,月亮被一朵云儿遮蔽了半天脸。
    俞清瑶在原地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更加轻手轻脚的——害怕被人发现,她几乎用爬的。呼吸竭尽全力放轻,悠长,就这样,没有偷听到前面,可最重要的关键,一字不落得到进入她的耳朵。
    “你好狠明知道周复是本王的人,你还敢”
    “我狠?恐怕狠不过你,眼睁睁看着胞兄一个落水身亡,一个被囚禁至死吧”
    “够了本王不自保,不跟他们一样是死”
    “你活着也好,恐怕你母后不愿意在九泉之下看到你呢。”
    “你不要逼我”
    声音接近疯狂。
    俞清瑶只觉半边身子都是冷的。母后?本王是皇子啊若没猜错,这位皇子是先孝慈王皇后最后一个亲生儿子,九皇子九皇子怎么会跟父亲背地里联系?还有周复是九皇子的人,怎么会帮父亲
    一连串的疑问,几乎把俞清瑶绕晕了。可接下来还有更让她惊慌的。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都放在哪里。”
    “没有。”
    “屁你还糊弄本王本王小时候在坤宁宫,都听你跟母后说过了。那么一大笔财富,你打算私吞不成”
    “哼”俞锦熙冷冷的笑,“怎么,你觉得应该属于你?”
    “当然本王是孝慈皇后唯一的儿子。母后身后的东西,不留给我,给谁?”
    “呵呵,九皇子似乎忘记了您的两个哥哥都成过亲,有儿有女。”
    “什么?你不会打算扶植他们?他们算什么?乳臭未干,俞锦熙你不是疯了吧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母后不在了,我又是个瘸子,再没人知道你的真面目。所以你起了贪念,想把宝藏据为己有随便给几两银子打发我那几个可怜的侄子侄女”
    “你既可怜你的侄子侄女,怎么八年来一次不曾去看过?太子殿下下葬皇陵,你竟然以重病为名,拒绝前去?”
    “本王说过,那是为了自保,不得已的”
    “好一个自保。为了你自己性命,怕是其他的人都无关紧要吧”俞锦熙耐性耗尽,“那你就做个安安稳稳的皇子,别在暗地里寻事生非。看在孝慈皇后的面子上,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终老。否则你就只能真的做个瘸子大周朝第一个双腿俱废的废人”
    “你敢本王是龙子凤孙,你敢对我出手”
    “你大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怎么被废、怎么被害,你一清二楚别说陛下还有二十几个皇子,就算只剩下你一个,你以为自己就能登上宝座做梦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否则不用我出手,自然会有人至你于死地”
    
    不知过了多久,俞清瑶才从一丛青草中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直觉呼入起来一阵冷风,刺激得打了三四个冷颤。抖擞着往回走,一脚深、一脚浅。心事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更沉重了。
    她的父亲,好似重重的迷雾,她走进了,以为自己总比以前更了解他了。谁知道,都是假的她甚至不知道,还有多少秘密是父亲一直隐藏的。
    先皇后留下的巨大财富?知不知道这可能是抄家灭族的导火索为什么每每她以为远离前世的噩梦,就发现很多东西是没办法逃避,无法反抗的?
    夜凉如水,在这个孤冷的夜里,她只有一个人,抱胸而立,彷徨着,畏惧着,像是离群的大雁,凄清无助,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是不是要重复前世的悲惨?
    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流下。也是她心事重重以至于缺乏了防备,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猛的一扑,捂着她的口鼻,拖着她就往草丛里去。
    当时,月亮刚好从乌云里钻出来,幽幽的月光轻柔的撒向大地。
    二九二章 惊悚啊!
    二九二章 惊悚啊!
    俞清瑶拼命挣扎着,竭尽全力——前世,她也有被人拖进暗黑不见人影角落的经历。那时,舅父一家被关到大牢,她把所有的首饰当了,换了银钱,四处托人,最后好容易才进了牢房见了舅舅一面。
    那时的她多天真啊,以为见到舅舅就能想到办法。可却忘记了,舅舅要是有办法,怎么会进了大牢。谋反大罪,没有牵连她这个外甥女就是格外开恩了才出了大牢,就被几个牢头拖到角落里。三个人,对她动手动脚,说着下流无耻的话,她拼命的挣扎着,流了那么多的泪,可没有人帮她人不自救,怎么指望别人她终于觉悟了,死死咬掉一个想要爬上她身体的人的耳朵,对着那人的下面,一阵猛踹,即使被扇了十几个耳光,也不罢休死,就一起死吧活着不能干干净净,就一起下地狱就在她浑身无力,即将落入虎口的时候,一个经过大牢的贵人,叫人把这三个牢头弄走了。给了她一件干净衣裳,送她出门。
    她一直不知道这个恩人的姓名,只能在心底感念——好人总有好报。也是从那以后,她一直对男人很有防备心,发髻上的簪子一定磨得犀利,腿上绑着匕首,即使孤身一人生活在市井,再没轻易被男人近了身。
    今夜,噩梦再一次浮现了。俞清瑶的双眼通红,恨自己也恨这个禽兽,死死咬着禽兽的手,这时,月亮露了一边。
    那人压抑的低语,“别咬了,是我”
    俞清瑶没有放手,她哪个男人都不会相信了“你疯了不成再咬我,我就叫了”
    “你不怕我嚷了,惊动周围侍卫?你什么清白都没了”
    “还不放?你爹私下跟九皇子会面,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你爹罪犯欺君要砍头的。”
    “你觉得我的好大哥知道你跟我衣衫不整的被发现,会不会活活气死?”
    俞清瑶渐渐的放松了,只是眸子仍旧充血。沙哑着声线,“景昕。”
    “哼是我你该庆幸,幸亏是我否则你爹还能维持他超然一等的诗仙大人面孔吗?”景昕冷哼着说,随即推开俞清瑶,揉揉被咬出血的手指,“真没想到啊先王皇后,居然留下一大笔财富。怪了,陛下居然不知道?后、宫妃子居然能瞒过他的耳目不对陛下一定知情”
    “肯定知情所以说,王皇后死后,陛下把这笔谁也不知道的钱财交给你爹打理?啊,我说他怎么前途大好的时候去了北疆,去画什么地图原来是为将来熬资历他已经有了陛下的信任,再加上比常人更多的资本,在朝堂上大有作为主持编撰《广平大典》光耀千古的当世名臣,怕是未来的宰相啊”
    景昕喃喃自语的猜测着,随即热切的盯着俞清瑶,“宰相之女?哈哈,我大哥真是有福气,娶了你,再无后顾之忧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走啊”景昕抓紧她的肩膀,双眸熠熠生辉,“你是聪明人,不想知道你爹爹的真实身份么?还有那笔财富不如合作”
    “够了景昕,我不知你想说什么,也不关心你要做什么。总之,你的事情与我不相干。”
    “你不怕我把你爹的事情抖搂出去?”
    “如果你想,请便”
    俞清瑶干脆的,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同时,她的心理补上一句,“但我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你让你从此陷入后宅妻妾的争斗中,没有一日舒服。”
    景昕气的咬牙,“好个无情的罢罢罢你走吧,以后可不要让我抓到你”
    景昕这次可是误会了,以为俞清瑶不在乎亲生父亲呢,他那里知道,俞清瑶早看透了自己的心肝脾肺,知道与他合作是与虎谋皮,所以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少了一个贴近俞锦熙,能随时知道他动向的人,虽然麻烦了点,但已经知道俞锦熙就是皇帝藏着的底牌之一,后面的消息慢慢打探就是,倒也不急。景昕暗自盘算着,目送俞清瑶的身影悄悄的回去,嘴角逸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世事如棋,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棋局上大地赢家是谁?谁知道棋子的命运就是按照棋手规定的,不能反抗?他齐景暄能从一介微不足道的庶子走到今天,就不会低头认输
    俞清瑶回到帐篷,仍惊惶未定。噩梦不堪回首,前世一些混乱的、悲痛的、屈辱的记忆,纠缠着她的心灵。这是怎么了,最困难、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畏惧,为什么她现在生活安稳,却存了惧怕呢?
    她是真的怕了。皇位争夺斗争的残酷,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根本不能体会。前一刻还享受暖房熏笼的温暖,侯府千金的华衣美食,后一刻就被人提着脚丢尽青楼ji馆,说声“**”,当晚便由着出价最高的恩客蹂、躏,几天过后就不成人形,不堪受辱的悬了梁。
    真是幸运,俞家倒了,安庆侯府抄家了,定国公府夺爵了,她还是安好无损,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劫难。
    俞清瑶没有多费心思猜测自己为什么这么幸运,而是双手抱着膝,把头放在膝盖上,微微发着抖。景暄跟长公主暂时过了关,半年之内远离众人视线,原以为能安稳了,没想到父亲又牵扯进来。
    难道说,这是她注定的命运,无处可逃?
    “呵呵,也不知道胜蓝睡下了没有。刚刚酒喝多了,不知明早还骑不骑得动马。”王銮笑着,与身后提着两盏气死风灯的段晓天,一起进来。
    俞清瑶正处在前所未有的担惊受怕中,忽然闯进来两人,连一声招呼都打,不由受了惊,猛地跳下来。见是白日才救过她的王銮,发作不能,只能胸口闷着气,心情很不好。
    段晓天是个欺软怕硬的,放下风灯后,抱胸冷冷道,“王兄怕你一个人寂寞,邀本太子过来陪你说话。”说罢,斜睨着,“就凭你?配不配?你自己说。”
    王銮急忙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拉了拉他,“段兄,少说两句吧”
    “我连话也说不得了?你好心,救了这小子。可你看看他什么表情我们来了,跟看到贼似地,全神防范;没有一杯热茶,没有半点笑容。”
    王銮的笑容也淡了些,不过他想到“姚青”在事后还记得帮助断臂的周复,可见是宅心仁厚的,不该啊想了想,“也许是我们来的突然,无礼在先。”
    “那又怎么样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你看看你胳膊不是为了他才受伤的?”
    段晓天越看俞清瑶,越不顺眼,也懒得多说,对王銮说了一声,就告辞而去。
    “你别把段兄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这样的人”
    俞清瑶垂着眼眸,“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
    “哦。”王銮轻轻笑了一声,“你好象不太高兴。怎么,不喜欢我过来看你吗?”
    “是,也不是。”
    俞清瑶满心的忧愁悲愤,换做平时肯定就忍了,这会子说什么也忍不了,“王兄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但这不代表着你可以凭借对我的恩情,就能随便摆弄我这是我的帐篷,我是主人,我有说你可以进来了吗?”
    “因为救过我,就可以随便闯入我的领地,对我的言行举止发表高见,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
    “救命之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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