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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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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儿子是养在俞家名下外人怎么看他再爱霓裳,端亲王也是有家有业的人,在他心中,补偿可以,但不会为了爱情抛却一切。
    不过处于亏欠心理,端王十分认真的思考了这个儿子的未来,让人次日清早,赶紧传话过去,“不必往国子监读书去了,即日起往兵部报道,有好差使。”若换了旁人,怕是喜极而泣,不用过千军万马的独木桥了,自有坦荡大道给他走。可俞子皓种种复杂心思,不必多说。
    沐天华一副哀伤心死的模样回来,坐在房里痴痴呆呆。锦娘害怕牵扯到自己身上,连忙禀告端王,添油加醋把俞清瑶的不孝行径都说了一遍。说到痛处,涕泪交加,仿佛世上再没有比俞清瑶猪狗不如的东西了。端王登时大怒,大发雷霆时,一直默默站在屋后的沐天华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的确,锦娘这些年待她忠心耿耿,除了她,眼里再没外人。可她的忠心,也太过了些竟然把她的亲生女儿都隔绝在外了。细想想,她们母女走到今天这一步,未必没有这个人的煽风点火啊她都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憎恨了。
    柔柔弱弱的进了屋,“端郎”
    “霓裳,你怎么来了?不在房内休息?放心,那丫头不识抬举,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沐天华虚弱的摇摇头,苍白着脸,回眸看了一眼锦娘,眼神中有无尽的不舍之意,“端郎,瑶儿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就是亲生女儿,才更该罚她眼中根本没有你这个亲娘霓裳,你就是太心软了,才被人一次次反复伤害放心,我再不会给她伤害你的机会。”
    “心软”沐天华涩涩的笑着,“是啊,我就是太心软了。别人说什么,信什么。霓裳有一件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请端郎帮忙处置了。”说罢,让过身,无奈的看着锦娘,“请端郎帮我安置锦娘吧”
    “她跟了我十六年,我烦闷的时候,都是她想办法逗我欢笑,我伤心的时候,也是她开导、劝解。十六年啊,漫长的光阴年华”一语未尽,泪一滴滴的往下流淌。
    端郎自然知道锦娘是最忠心贴身的,忽听沐天华提出这种要求,大惊,“为什么?”可沐天华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也不好追问,只能轻轻的拍着心上人的背心,低声安慰着。转眼看到锦娘,浑身散了架似地瘫倒在地,两只眼睛都失去了光华,眉头顿时紧紧的皱起来。
    打听是不难的,很快,端王就知道了“掌掴”的真相,心道锦娘果然留不得了。本来把她留在霓裳身边,是为了解闷、照顾的,可她竟挑拨霓裳跟俞清瑶的母女感情,明明知道霓裳是去表达对女儿的关心,她却火上浇油,使得霓裳心灰意冷。若依样画葫芦,她再挑拨离间霓裳跟子皓怎么办?
    别说霓裳主动要求,就是她维护这贱奴,也断乎容不得从这以后,再也没有知道锦娘的下落。
    ps:女主母亲失去了一双儿女的敬爱,失去了兄长的关心,再失去了锦娘的愚忠~等端王也失去了耐心,离毁灭的时机不远了。不过她暂时还领不了盒饭。虽然这种母亲摊上了很倒霉,但谨以她纪念萦索年轻时候看过的穷摇文。
    二八0章 谢恩
    二八0章 谢恩
    当俞子皓被告知再也不用去国子监读书的时候,新封“柔嘉郡主”的俞清瑶,已经与夫君齐景暄往皇宫谢恩去了。本朝第一非皇家血脉封为郡主,谁不好奇?在前领路的小宫监,眼角的余光乱飘,俞清瑶也不介意,拿着装了金瓜子的荷包赏他,乐得他呵呵直笑。偷偷告诉了好多消息,如,“昨日皇帝歇在皇贵妃的寝殿内”,“七皇子昨日进坤宁宫请安,直到宫禁落钥了,才离开”“太液池的黑猫又出来觅食了,浑身黑黝黝的,只有两只眼睛发光,吓死人了”
    杂七杂八的消息,有的有用,有的无用,俞清瑶也不多言,分开时仍旧赏了个荷包,这才与景暄往皇后的坤宁宫请安。此刻,六宫够得上名分的妃嫔都到齐了,莺莺燕燕,坐满了一屋子。当中居首的,自然是皇后娘娘,她头戴凤冠、着凤袍,粉面含威,气势压人。心理明明很不爽,可出于皇后母仪天下的典范,只能虚伪的抬抬手,命小夫妻起身、赐座。
    紧靠皇后娘娘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安贤妃、皇贵妃。皇贵妃很好认,一身紫红宫装,戴八翅玲珑含珠点凤钗,眼含秋水、嘴唇如朱,丽色夺人,难怪盛宠不下。而贤妃娘娘就差多了,相交与诸多的妃嫔,她既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又非一等一的绝色,只是长着一张不讨厌的面孔罢了——两世为人的俞清瑶,却深深佩服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子,别看现在殿内诸多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妃嫔,可一个个的下场么,细数不及。尤其是最盛气逼人的皇后,母家被诛、儿子腰斩,所有希望生生被斩断也难怪孤零零,绝望的服毒自尽了。唯独这位诞下了皇长子的贤妃,她到底是怎么避开了了皇帝的猜忌,安度晚年的?明明儿子是长子,可满朝大臣没一个支持他立储,而众多皇子也没有一个当他是眼中钉。
    不能不说,这是一种了不起的本领。
    俞清瑶一边与前世众人的下场对照,一边一个个向诸位娘娘行礼。不同于上次成婚进宫谢恩,这回是以“郡主”身份而来,地位的不同,说话的方式也大不一样了。上次她一味装娇羞、垂头不语就好,可今天,她必须符合“郡主”的仪态端庄自如的与诸位妃嫔交谈——除了她,其余郡主不都是诸位娘娘的亲戚晚辈?她太疏远了,显得清高自诩,太亲近了,显得张狂不知体统,其中分寸,很难把握。
    好在长公主早就派了孙嬷嬷,提前培训了一个晚上,才没惹出显眼的闲话,给人把柄。
    皇后是极不喜俞清瑶的,因俞清瑶昨日痛骂吴光熙,羞辱的可是她儿的体面虽然吴光熙那古板的老家伙她也讨厌,可俞清瑶凭什么骂?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害得她宝贝儿子不安极了,觉得他父皇故意册封郡主,是自己“失宠”的前兆可恶她还好端端坐在皇后的宝座呢,就有人敢扫她的颜面?认完了诸位妃嫔,她凤眸一眯,早有听话的低等妃嫔笑着,发起攻击——
    “看不出啊柔嘉你看起来敦厚温柔,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当朝大学士啧啧,皇后娘娘,臣妾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胆大的女子呢?记得臣妾未进宫前,连教训家中下人,都是细声细气的,生怕哪里哪里出格了,叫人编排了去,惹人笑话。没想到臣妾宫中十年,外面的风气大变了,竟流行起柔嘉这样爽利的来”
    “可不是说吗?昨儿个,臣妾还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会不会是把贵妃娘家住着的姑娘做的事情,按到柔嘉身上?”林贵妃,就是威远候的妹妹,她娘家住着的姑娘,可不就是查小钗?查小钗出了宫后,被宫廷的惨烈吓坏了,安宁了一段时间,可随着她父兄立下战功,还有林昶的移情别恋,脾气渐渐变得更坏了,前些日子还闹出当街打人的事件。不过被打的乃是平民,跟翰林院大学士有本质的区别,所以闹腾了几天就压下去了。
    “细细,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吧”
    俞清瑶注意到这几位贵人娘娘,都是皇后一系,料到日后她们也没什么好下场,并不动怒,端庄的裣衽一礼,“昨日,柔嘉却有不是,如今回想起来,太冲动了。吴大学士的文章令人钦佩,可人品么实在叫柔嘉无法赞同。圣人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他却是不干己事不伸手,闻到利益忘缩头柔嘉本是好言相请,劝告他不要不估计长公主的感受,一意孤行,何尝想要吵起来?可他处处相逼,颠倒黑白,竟把孤苦老人离乡背井,说成美化成‘家国利益’,美名其曰‘为你着想’。柔嘉实在气不过,才义愤的说了几句。”
    缓缓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位娘娘,笑了笑,“幸好陛下明察秋毫,柔嘉本是惴惴不安,在家等候罪过。不想竟接到了册封的圣旨。可见吾皇陛下慧眼如炬,知道那吴光熙哗众取宠的卑劣品行。”
    暗意皇帝陛下都赞赏我了,你们再抓着此事不放,是不是同情吴光熙,跟他一条战线?
    此话一出,不少打算赢得皇后欢心的妃嫔,面上维持着笑语盈盈,可眼中多了几分退意,假装拿一块糕点、喝口茶,掩盖情绪。皇后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她昨夜一夜没睡,倒是想出了一条狠毒的计策——东夷的公主东茗,不是还在宫中住着吗?她以为自己是被许给了景暄,还不知道齐国公世子早就换人了这些天来兢兢业业的学规矩,可怜见的,这么欺瞒一个心思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太过份了于是,她故意找人“说漏了嘴”
    果然,才一盏茶功夫,气急攻心的东茗已经冲了进来。总算这些日子的规矩没白学,知道先对皇后、皇贵妃,和四大妃子行礼,随即才朝俞清瑶露出一记阴狠的眼光,“郡主?真是三生有幸,能与郡主做姐妹。”
    皇后理所当然的表现母仪天下的风范。丹唇微勾,“原来你们见过?这便更好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皇贵妃梁氏面有不安——单纯看她的神色,绝对猜不到她心理是暗暗高兴的她与安国公府是远方亲戚,当初进宫时是陪嫁的滕妾,身份低微。靠着出众的美貌,和善解人意的心思,才得到宠爱。生下儿子后更是地位稳固,晋封皇贵妃,仅在皇后之下这些年,与安国公府的关系不远、不近,因为安国公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她傻了才会答应!那她还有立足之地?原本关系尴尬着,好在有二房的人从中斡旋。所以,她对二房的女孩特别留意,一心要给她们寻个好归宿。儿子的婚事她不好插手,女儿的亲事,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没想到都说定了,却被俞清瑶的亲弟弟悔婚宁愿娶一个低贱的民女,也不愿意娶国公府的千金此事,像火辣辣的一个巴掌,扇到皇贵妃的脸上。所以皇后使计,她干脆将计就计,让人把事情透露给东茗。顺便,还挖出了皇后埋在她宫里的钉子,一举数得“皇后娘娘”她的表演堪称毫无破绽,将一个忧心忡忡,偏又手足无措的女人演绎的淋漓尽致。那欲语还休的眼神,任谁都看出了她的左右为难。既不敢扫了皇后和公主的颜面,提醒‘是妯娌,不是那种一家人的姐妹’,又担心俞清瑶听了含糊不轻的话,误会了,生气了,惹出什么事情来。
    她倒是把自己的过错推得干干净净,便是皇帝查起来,不过一个“失察”的过错就没了。横竖东茗公主只是在她宫里学规矩,她那敢管公主的言行举止?更不能堵上她的耳朵,叫她不听宫里人的闲言碎语吧?
    东茗的视线转移到景暄面上,心理的怨恨,跟毒汁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就是这个男人,欺骗了自己本以为他在宫宴上当众求婚,是真心爱她,为此,她心甘情愿的住进了深宫内院,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听,想个木头人一样接受摆布。就怕外人以为她仗着公主地位,强逼他休妻。其实她怕什么?这里又不是生她养她的家乡,没有几个她在意的人。她怕的是,自己名声败坏,连累他啊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他骗得她好苦
    只是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孔,东茗就心痛若绞,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她强逼着自己仰起头,坚强的正视景暄,“你什么时候迎娶我过府。”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质问她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景暄握着妻子的手,掌心一如既往的温暖,“我想公主可能误会了。几个月前,陛下就已经下旨,将你许配给齐国公世子,我的弟弟了。”
    “闭嘴本公主问的是,你什么时候迎娶我过府你只要回答具体日期就好”
    二八一章 崩溃
    二八一章 崩溃
    东茗的咄咄逼人,无疑是令人心生不快的——一个他国公主,也敢在大周的宫廷内耀武扬威、颐指气使,当在场的妃嫔都是好欺负的吗?
    可当她质问景暄“你什么时候迎娶我”的时候,坚强的仰着头,整个眼圈都红了,泪花闪闪,眼尖的人甚至能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显得那么骄傲和脆弱。让人觉得,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她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情窦初开,却被哄骗嫁给自己不喜欢的可怜人罢了。
    同为女人,谁没有天真轻信的年轻时候?在座的众多妃嫔,除了极少数吃过苦头的,多数未进宫时是被家里人千宠万爱的,倒是能看透东茗一番强硬质问下的绝望、无助的心灵。
    “说啊?快说出来?不要转移视线,抬头看着我!”
    有人小声的道,“公主,安乐候的眼睛”
    “谁要你提醒齐景暄,我知道你眼睛看不见,可你的心也看不见吗?我就在这里,我的一片真心也在这里,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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