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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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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为难,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办——唉,教养孩子真是一个辛苦活。也罢,不急一时。
    次日早朝,皇帝对翰林院十几个博士起名上奏的折子留中不发,但是退朝后特意召见了俞锦熙。不知说了什么,回来红光满面,兴致高涨,一摆手,“走,出去骑马去”
    难得驸马爷有兴趣,马房的马夫赶紧鞍马备好了,曹姑姑也施展“妙手”,替俞清瑶贴上了假喉结,以及特制的“鬓角”——别说,看着稀疏不整齐的鬓角一帖,显得脸型有棱有角,真的多两分英武之气。
    “爹,您要出门散心,女儿陪着就好,何必一定要男装?”
    “女装怎么行?你做轿子、我骑马,说话都没工夫。不如都骑马别说你骑术还要人教”
    俞清瑶无奈,只能换了穿戴,头戴明珠冠,身着套藏青色祥云福从天降骑马装,腰中系着红樱子,悬一块翠色的玉鱼儿,手中不着白纸扇故作潇洒,而是一条蛇皮制的马鞭。站在落地镜前,她呆呆望着自己的新形象,左看看、右望望,真是俊朗不凡啊连她都再三流连,欣赏不已。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天份呃,伪装男子。虽然仍有很重的胭脂味,但东夷,包括大周上流多少贵公子都是胭脂堆里泡大的,要是没有胭脂气才奇怪呢出众的身高,明亮不躲闪的眼神,落落大方的举止,再有一众护卫的随从,亲爹的支持,也不虞有被戳穿的可能。俞清瑶就这样出了驸马府的大门,快活的跟父亲“散心”去了。
    比起坐在闷热的车厢里,在外面骑马的感觉真是快活,居高临下,望见许多风景。无论是市井民俗,还是树林幽静,对她都是一样的新鲜有滋味。
    一个时辰后,到了赛马场。
    这两年连续对北疆、东夷用兵,赛马场上许多血统优良的马匹都被军队抽调了,剩下几匹歪瓜裂枣,激不起民众的兴趣。今次因齐国公班师回朝,那些矫健的骏马才得以返回,欢呼的民众迫切需要激烈的赛马会来宣泄心中的激情,所以特意举办了一场赛马盛会。
    齐国公世子景昕、安庆侯世子沐薄言、长乐侯王銮、安乐候齐景暄,大理国太子段晓天,翰林院侍读温如晦,七君子差不多到齐了。见到俞驸马的车驾,一起过来迎接。
    先看到俞清瑶的景昕,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鱼目混珠,翰林院的人居然没发觉?真是书呆子王銮先笑了,“这位就是姚兄弟吧?不知他是——”没说完,看向景暄。
    景昕接过话头,笑盈盈的,“我当是谁,原来是东山王的呵呵子健,你怎么健忘?先生都说了,是我大哥的‘亲戚’。呵呵,我不日将迎娶东夷公主,跟姚青兄弟也算是亲戚了。”
    一边说,一边靠近。惊讶的发现,原本娇弱纤细的俞清瑶,十个月不见,居然大变样眉宇间一抹英气,连身高都令一般男子汗颜几乎与他的下巴齐平他的身高在男子中算高大的。
    不由得阴暗想:幸亏早早就嫁人了,不然,就凭这个身高,能说给什么人家?继续“迅猛”的长高几分,怕是没有哪个男人敢站在她身边了吧腹中这般想,面上却笑得亲切,手搭上俞清瑶的肩膀,“既然是亲戚,在京城的时候可要常常交流才是。”
    趁俞锦熙的目光没有变成针尖刺过来,立刻收了,而且转折的不着痕迹,“不知姚青兄弟有没有兴趣赛两场?”
    段晓天是大理国的人,对俞清瑶的伪装身份不是那么在意,立刻赞同,“姚兄弟英姿勃勃,马术定然精湛,待会儿跟云霄比比如何?可不要说从东夷而来,没带来好马”
    王銮在短短一瞬间,已经把东夷几大世家王侯分析了一遍。长公主回到大周后,东夷嫡出的亲生皇子都死了,只剩下几个妃嫔所出。东山王是其中一个,据说才智一般,但跟继位的国主不和,远远的被打发到了穷乡僻壤的东山为王。若这位姚青是东山王之后,想必在东夷也不受重视,难怪进了使者团,也不忙着跟权贵打交道,而是钻进了翰林院。
    东夷使者团已经到了京城,接下来肯定要与之打交道的。但跟皇权牵涉无多的王爵之后,总比跟野心勃勃、心怀不轨的人交往好。
    想毕,王銮笑若春风,“云霄,你可别仗着新得的‘血玫瑰’欺负人姚兄弟,若是不方便,在下也有一二好马,比上不足,比他绰绰有余。”
    好友间几句调笑,气氛立刻变得轻松。
    俞清瑶注意了一下景暄,见他好似不知景昕刚刚的举动,心理松一口气。对于景昕等人,她并不在意——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往驸马府一躲,换下这套行头,谁知道她是谁?能把她怎样?
    死不承认就是。
    
    纵马肆意的感觉,比之打理家务、面对勾心斗角的后宅夫人,真是云泥之别。男扮女装的久了,俞清瑶发现自己上了瘾,喜爱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
    微风吹拂而来,她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清净畅快。
    至于赛马会谁赢谁输,结果有那么重要吗?她不在意。不过,托“姚青”的身份是贵人的福,没人让她输得太惨,很是给面子。
    两个时辰后,热热闹闹的赛马会结束了。
    普通百姓由人引着,鱼贯离开,一家人或是走、或是雇佣马车,欢快的回家去了。至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就麻烦了。前后左右簇拥着丫鬟、嬷嬷等人,还要带着帷帽,生怕被人瞧了去。
    俞清瑶刚刚还在想,身处其中的一员,严防死守的,多可怜。转眼就瞧见温如晦亲密的护送妻子离开,不经意的扫过揉揉眼睛,再扫一遍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确认,自己的眼睛没认错时隔多年,但那人的音容笑貌一丝没变,那不是温馨吗?
    会不会是弄错了?温馨可是温家人,怎么可能成为温如晦的妻子?
    记得三年前离开金陵时,温馨告诉她,早定了婚约,对方是远方的亲戚,嫁过去不说夫唱妇随,至少不愁衣食,神情无悲无喜。那时,她还惋惜着,温馨这样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居然不知要随着夫婿流落天涯海角。
    谁能想到,她、她,嫁了翰林院侍读温如晦不对,他们不是堂兄妹的关系吗?同姓不通婚,何况是堂兄妹俞清瑶呆呆的望过去,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呵呵,姚兄弟看什么呢?哦,那是温老大的妻子李氏。”
    “李氏?”
    “是。李氏年幼时养在姨表亲戚的温家,因为聪慧过人,还曾被温家长房大老太太收为义孙女,对外就以温家女儿称呼。后来温老大早年订的婚事有变,长房跟问老大的祖父母商量,把李氏许配给温老大,长子继承长房,次子继承二房。”
    所以说,没有温馨,只有李馨?
    俞清瑶疑惑解开,可眉宇间的疙瘩没有解开。即便成了李馨,可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络了?不想知道她嫁了温如晦,还是因为景暄的缘故?
    忽然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景昕露出白恻恻的牙,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眼神带着防范警惕。景昕笑了,故意加重声音,“姚青,嘿嘿,姚青”
    “我那兄长也太心底宽大了,竟容得你抛头露面。你真当你是驸马之女,就可以恣意妄为了?若是丢了齐家的脸面,我看那位假仁假义的长公主,会不会出头保你”
    二六一章 交谈
    二六一章 交谈
    景昕的声音低沉,“我倒想看看,那位长公主会不会出面保你”半是威胁,半是幸灾乐祸,眼中的讽刺毫不掩饰。
    俞清瑶听了,没有多少愤怒之情,而是用全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转回头。心理茫然着、反思着——这就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是她贬落尘埃后惦念了十年,可望不可及的“飞帅”,大周朝冉冉升起的将星?
    回想当年愚昧无知的自己,多可笑啊记忆中,那个爽朗大方、笑容阳光,出身高贵却不会用地位评价人,喜欢结交朋友、豪爽自信的景昕,已经不见了。距离越近,了解的越多,曾经深埋心底那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显得苍白虚无,恍若一梦。
    眼前的人,他满腹毒汁、他言语恶毒、全身上下都闪着“我很坏,要小心防范”光圈。他对宽容善良的兄长恶意算计,对自己——难道不知自己这十个月来在东府所做的一切,春姨娘和杜姨娘的一儿一女能顺利出生,好歹有她一两分功劳吧?
    没有一声道谢,差点就指着鼻子骂“你不守妇道,识相的安分守己在家待着吧别给我们齐家丢脸。”
    当心理没有多余的想法,俞清瑶对这等口舌上的讥讽素来不放在心上,冷静的道,“多谢齐世子告知。听闻长公主寿辰将至,本公子届时一定会亲自上门恭贺。若是有暇,再请齐世子一道喝杯水酒。姚青量浅,不过到时一定舍命陪君子”
    俞清瑶拱了拱手,礼数上毫无缺失。
    可说的却是鸡同鸭讲。
    齐景昕眼眸一冷,哼了一声,还要说些什么,见前面温如晦已经引着李氏过来,只得掩下想说的话。
    两人对话很短暂,没有多少人在意。夹在人群中缓慢移动的温馨,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准确的说,是看到男扮女装的俞清瑶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问成亲已有两年的夫婿,“那位,就是这两天名声鹊起的姚青、姚公子吗?”
    “呃,是。”
    姚青、清瑶。温如晦哑然无语,他知道妻子聪颖过人,自己能看出的,肯定瞒不过妻子的眼睛。深深叹息一声,“要过去见礼吗?”
    李馨垂下眼眸,片刻后,笑容依旧温婉,“此处人来人往,怕是不方便。若可,不如请她往家中一叙?”
    
    赛马会后,俞锦熙极是喜欢女儿纵马飞翔的英姿,看着女儿露出的笑意,连心理的烦恼都减轻了。他想:做个好父亲也不是难事啊,只要常常能令女儿露出笑脸,不就好了?
    温如晦的妻子李馨,曾经是女儿的好友,这他知道。因此温如晦过来邀请,地点是温宅,他哈哈一笑,拍拍俞清瑶的肩膀,让她自由行动。
    温宅。
    京城的温家宅院也是有年代了,四进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临近街头,闹中取静。院子里栽种着撑天大伞一样的老槐树,乌鸦鸦的枝头长满了叶子,横着出了院字。门口两块拴马石,长年累月的都磨出一条条深深的横沟。
    齐国公世子景昕、长乐侯王銮、大理国太子段晓天,都是温宅的常客。不多时就和主人温如晦去了书房,丫鬟送上女主人亲自下厨烹调的美味,再有从街上百年老字号酒坊买的陈年佳酿,其乐融融。
    而新晋“贵客”姚青,喝了两杯就不胜酒力,被丫鬟搀扶着去了厢房——再由李馨贴身丫鬟领着,从夹道去了后院。
    “你来了?”李馨穿着家常绛紫色菱花棉绸长袄,身后跟着一个丫鬟,站在台阶上等待。她满头黑且顺滑的发丝挽着堕马髻,只戴了寻常的玉簪。通身上下,没有多少首饰装点,可看着,比当年在闺阁时更多了分从容淡定的智慧,以及母性的光芒——她怀里抱着蓝地白印花的襁褓,襁褓裹着一个孩子。
    这应该是温如晦和李馨的孩子吧?
    俞清瑶原本的恼怒、伤感,这一刻全化为虚无,一点质问的话都问不出来。看着贪睡吸着手指的孩子,好奇的过去,想要伸手戳戳他的小脸蛋,又不敢。
    李馨直接把孩子塞给她,也不管人家会不会抱。俞清瑶手忙脚乱的接着,“这么重啊,又胖又白,呀,还吐泡泡。”
    “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大名,只混着叫毛毛。”
    “多大了?”
    “一岁零三个月。”
    “哦”俞清瑶两世加起来自己没生过孩子,但总是看过别人怎么抱孩子的。费力的学着,好容易抱得小家伙不吐泡泡的,乖顺的在她怀里靠着,眯着眼睛又睡了过去。她心理,其实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这孩子长得像谁啊,像爹多一点还是像你多一些?”
    李馨垂了眼眸,“像谁有什么关系?”
    “也是,总归是你们的孩子”
    李馨听了这句话,不可置否,一个眼色,身后的丫鬟立刻过来,屈膝行了礼,眼角都没多看男装的俞清瑶一眼,便把孩子抱走了。
    俞清瑶还想多抱一会儿,可人家丫鬟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你怪我吧?”
    进了内室,李馨提着白釉三多纹提梁壶,举止淡定得到倒了一杯茶,推到俞清瑶面前。
    这是要促膝长谈吗?
    俞清瑶摇摇头,“我没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责怪我,不管你心理多么不自在,但嘴上只有一句话: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朋友相知相惜,姐妹更是要互相包容体谅。”
    李馨嘴角扯了扯,靠近,“所以你自以为知道我的心结。认为我是为景暄,故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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