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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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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天生的女子典范,有几个?大家都是伪装,区别是有人伪装的好,有人伪装的糟糕罢了想到这,她对温家更敬仰一层,认为他们不虚伪做作。对女儿家的心事也包容、体谅。
    如此,她也不好意思一味躲避了,“那你祖父、祖母的意思是”
    “呵呵,他们当然不肯让我嫁过去。精心培养了我这么久,怎么可能”话越说越低,最后一晃神,忽然精神炯炯的望着俞清瑶,用力拉着她的手臂,“妹妹,求求你了,去看看景暄吧”
    “可是我去有什么用呢?不如让温大人去劝劝齐世子,他们关系很好的。”
    温馨无奈的摇摇头,“没用的平时还好,现在景暄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有你、只有你了”
    “我?”
    “对景暄他喜欢你他喜欢你啊”
    “啊??”
    别说俞清瑶了,呆了半响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默儿、纹绣也挣圆了眼睛,满是难以相信。
    
    俞清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被说动了,居然答应去看齐景暄她想,大概是温馨的表情太过痛苦,而她不愿意看到温馨重重负担下又多了一顶承受不住的,会导致崩溃的重担。她想,幸好地点是温家,温老爷子和温老太太都是有操守的人,值得信任;家里的老仆也不会外道。只当是普通闺蜜往来吧路上,温馨不断垂泪,“我知道我不该,可是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和景暄定亲的女子是什么样子。我怕她照顾不好他。可没想到,陆家大小姐是那个样的,这怎么可以?景暄他也有心啊,他不是冷冰冰权利结合的物件陆家有男丁,怎么不想着从仕途上做出一番成绩?为什么要利用景暄?他有感情,就算不是心底最爱,他也会尊重嫡妻,一生一世不会改变。可她根本不乐意她没还过门,就跟别人私下会面,早就做了对不起景暄的事情”
    “我知道不该说,可我忍不住,一想到景暄被蒙在鼓里,心就跟针扎似地疼痛。宁可被骗、被伤害是我,也不要景暄承受一丁点。所以,我一五一十全告诉他了我没想到,会让他伤得更重。他昨天回来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痴痴坐了一夜。他告诉我,陆晴雯是个好女子,忠诚、勇敢,他不怨恨她负了他,只是惋惜不能救她性命。若他没有去陆家,或许陆晴雯还有希望活着。他一去,等于间接逼死了陆晴雯”
    俞清瑶头痛的听着温馨激烈的言辞,这才醒悟,温馨那一点像她了?看似柔弱,其实心理藏着火焰一般的感情。明知无望,仍旧无缘无悔的付出。
    她敬佩因为她永远做不到。罢了,就当为两人之间的交情做点事情,日后,这种事当然是有多远避多远。她并不希望日后受到更多的干扰。
    马车停下,温馨着急的牵着俞清瑶的手下车,急急忙忙去了所有书籍都搬空了的书房。齐景暄正在喝一碗热汤,面色黯淡,下巴有一二胡茬冒了出来。听到脚步声,只是偏头侧耳,没有动弹。
    温馨定住脚,贪婪又伤心的看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俞清瑶推到前面,自己转身走了别啊,让她怎么开口说话?
    “你是”
    “呃,我是俞清瑶。”
    “俞姑娘?”景暄惊的差点打翻汤碗,“你怎么来了?”
    二0三章 纠结的女人心
    二0三章 纠结的女人心
    早春的阳光没有夏日的热烈,温暖柔和的照在这间旧书房里,虽然故纸堆已经被搬走了,这里还残余着厚重书籍的气味,那是一种知识累积、岁月沉淀的味道,在某些人心理,比世间任何香料都要迷人。
    景暄就坐在空荡荡的书房内,背后是空空如也的书柜。面前摆着一张矮几,上面放着一整套素色的茶具和红漆托盘,托盘上一碗稠稠的米汤冒着热气。旁边的落地大花瓶上插着几支绢梅花,只是沾染了不少灰尘。他身上穿着月白色云雁细锦锦袍,暗绣撒金如意纹,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银鼠毛,头戴青丝弁冕。许是呆坐的久了,衣裳上尽是褶皱。
    听到俞清瑶的到来,他一惊,随即偏过头去,两道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刚刚吃惊之下差点打翻汤碗,他双目不能视物,当然不会急忙收拾,而是一缩手放在膝盖上,用力的握着,在照射进来的太阳光下,骨节显得有些发白。
    谁也没有再开口。
    安静,尴尬。
    俞清瑶无比后悔——她来干什么啊?劝人?怎么劝呢?说你别为红杏出墙的“未婚妻”烦恼了,不值得。可她以什么立场?想到刚刚温馨苦苦哀求,“可是景暄他喜欢你啊”,恍恍惚惚,对了终于知道什么不对劲了景暄什么时候喜欢她的错了错了她该疑惑、该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景暄喜欢不喜欢她,她都不该有回应才对怎么傻乎乎的就跟着温馨来了呢?因为温馨的一片深情,被感动了?还是因为长公主只有一点血脉,不忍心其痛苦悲伤?
    反正,她真的不该来的
    景暄憔悴的样子比平日的贵气,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气质,尤其知道他为两条性命白白死去而内疚,让人情不自禁同情俞清瑶一时觉得自己处于道德心,应该过来安慰;一时又觉得自己身份不对,不该来,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脑中打架,僵持不下。
    许久许久,景暄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谢谢你来看我。”
    “呃不用谢。”
    景暄迟疑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叹息,“以后不要单独来了。”
    好吧乍一听,挺不高兴的,好心来安慰却得到一句驱赶?可随即明白了人家一番好意,俞清瑶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沉默了一下,“嗯”一声应了。
    “你想开些把百年修得共枕眠,陆大小姐人很好,可是跟你没缘分。长公主一定会为你另选一门好亲事。相信你未来的妻子一定能跟你琴瑟和谐。”
    “承你吉言。”
    说完了,俞清瑶看景暄也不像是轻易被打败的样子,有景昕那样的弟弟应该早就百害不侵了吧失明这么大的打击不也熬过来了,何况是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妻?大约伤心个三五天,就好了。想想,便告退了。
    出来后,温馨紧张兮兮的追问景暄的情况。此时的俞清瑶满心都是懊悔,决定日后离齐家两兄弟远着点,当下对温馨道,“姐姐,男女有别,且齐世子的身份特别,姐姐日后还是敬着些远着些。不为自己名声,也为温家想想。”
    温馨勉强一笑,眸中流露的眼神悲哀刻骨,“妹妹的话我何尝不知?只是感情、感情从来不由人。妹妹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辱温家门风的事情,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什么都不做罢了。”
    情之一字,有这么大的魔力?
    俞清瑶不能体会,但不妨碍她敬佩——明知不可能有结果的,仍旧飞蛾扑火,不求回报的付出。相比下,温馨发乎情止乎礼,暗中帮忙,比起另一个为情而生的女子,她的母亲沐天华,似乎要高处一筹。
    读书的时候,看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偶尔,只是偶尔,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她白头到老?那八个字,包含了一生的承诺、幸福,何等美好啊?她能不能拥有?
    每一次闪过这个念头,她都会觉得浑身冰凉,刚刚浮起的幻想噗的一声,如泡沫炸开。
    因为人世间最深的感情,莫过于母女、父女之情,手足之情。她的母亲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她,她的父亲又视她为拖累,唯一的亲弟弟又是个天性凉薄的。实在是被伤透了心。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又怎么敢期待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甚至之前都没见过几次面的“夫君”?前世她二十六岁出嫁,什么生活的苦难都经历过了,除了无处不在的嘲笑“嫁不出的老女”,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没有不知脾性的丈夫,没有据说很伺候的婆婆,也没有各种各样的亲戚,她自己过不也很好?
    俞清瑶已经想过了,明年她就及笄了,到时候想办法让父亲为她在金陵找个家世清白的士子算了,不图富贵、不图名利,只求一个安稳。抵押在小醉楼的大笔嫁妆能拿回来最好,不能的话凭着田地收租子也能过活。
    她会安安分分守着自己的三分田,守着自己的心,只求一个平安。
    因此,温馨说什么“景暄喜欢你”,俞清瑶根本没往心理放,觉得不过是雁过无痕,终究她会嫁给普通的男子,而景暄也会在长公主的主持下,另娶高门闺秀。
    
    俞清瑶不知道,她走了没多久,摇着白玉折扇的景昕遥遥看见她的马车,冷哼一声,大踏步冲进旧书房。
    “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前脚才跟她你后脚就让人把她请过来私会?她跟你说了什么?”
    “二弟,你气急败坏的,怎么了?俞姑娘是听说我的婚事,好心过来安慰。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别太伤心,然后就离开了。哦,离开的时间还不长,你进门的时候没看见她吗?”
    “呵、呵,我的好哥哥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景昕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尤其把“好”字加重,而脸上神情分明说的是相反的意思。
    景暄仿佛没听见弟弟的愤怒,面上仍旧是一片平静,“二弟,你到底怎么了?前儿跟俞姑娘还争辩了几句,不像你的为人啊?莫非你对俞姑娘有意?”
    “什么谁、谁对那个臭丫头有意思?”
    景暄淡淡的笑了一下,“二弟,你我是亲兄弟,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呢?若你真的有意,我可以为你做主,向先生求娶,如何?”
    “那好那怎么行”景昕跳起来,脸上一时青一时红的。
    先是想到齐景暄有这么好?从小到大,自己看中了什么,都被他抢走的。偏他什么都不在意,装出大方模样,说什么你是我弟弟,喜欢什么尽管挑。呸,他才不要他用剩的东西而且真的拿了,又是一个“夺人所爱”的罪名,当他有那么傻吗?
    心理第一个想法,就是肯定有猫腻齐景暄不是大方的人,故意说向俞锦熙求娶人家的宝贝女儿,肯定有目的哦,想到了俞锦熙虽然在民间声誉极大,可他是被朝廷放逐的,不受重视,自己娶了她的女儿,可少了一大助力自己本就出身不好,加上一个身份尴尬的正妻用心真险恶啊当下,立刻反驳,“哥,你多心了那丫头才几岁?没胸没屁股的,江南漂亮女人何其多,我能看上她?就是觉得她仗着诗仙女儿的名头,到处招摇?没什么本事,却一肚子心事,藏藏掖掖,好像谁都要害她似地我挺讨厌她的。”
    “哦”景暄听了,仍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那就罢了。二弟,俞姑娘终究是先生的女儿,看在先生的份上,日后见了给些薄面。若是你真的厌了她,避开就是。”
    “”景昕这会子又听出一个画外音,意思是你不想求娶人家,就离人家远点原来绕圈子是这个目的啊让自己躲开
    景昕气得喘了几口气,偏自己刚刚把话说得太绝,这会子不好反复无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是,哥。”心中却暗想,你让我远着,我偏要靠近,能奈我何——————————————————————————
    转眼到了三月。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吹面不寒的杨柳春风吹下了厚重的冬衣,人们换上了轻薄的春裳,结伴去野外踏青。同时,另一个准备充分的“青楼花魁大赛”,开始了。如朝廷开科取士一般,这次的花魁也分三甲,在江南六道一层层的选拔。据说,真是百花争魁、争奇斗艳,让人们惊艳不已。
    这些,当然与俞清瑶无关。
    她通过吴师、英师、云雅茹、戚红袖等人,间接的知道这次花魁声势浩大,做到了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人人都在期待着最后的花魁是谁?而谁那么幸运,能得诗仙青睐?小道消息,最后的赢家可能被诗仙梳拢,当然也有人嗤之以鼻,说诗仙不会做这等有辱清名的事情。不久,俞锦熙也出面辟谣,说为了比赛的公正,他绝对不会“以权谋私”,一定选出真正能代表江南风光的绝色,让“第一美女”名至实归此言得到了无数人追捧。
    人们似乎忘记了,俞锦熙除了是“诗仙”,还是朝廷命官。朝廷明令禁制官员押ji,明知故犯,还让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似地,做什么“花魁大赛”的考官?不怕御史台的铁笔锋刀吗?可所有人都好像得了遗忘症,没有一个不长眼的提出,俞锦熙,你不能参与青楼花魁大赛呀你是朝廷命官啊当然,现在没有人指出来,不代表没人注意了。如刘岩胜一干道貌岸然的,就不屑为伍,跟他臭味相投的几个酸儒一直在骂“世风日下”,可对花魁最终花落谁家,却比谁都在意。
    花魁大赛一共持续了两个多月,由江南六道每一地的色艺双绝的清倌人参加,参赛的达到了百人之多经过层层淘汰,最后选出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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