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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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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误会你,对不起冤枉你。对不起欺骗你,对不起抛弃你。
    随便为哪一个,只要简短的三个字。她想听,她需要听奈何,今生怕是无法从沐天华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了。
    好一通忙活,沐天华吃了药丸,缓解了病情,躺在贵妃榻上舒缓着喘息。旁边的侍女都用谴责的眼神看俞清瑶——你怎么不过来?刚刚犯病的是你亲娘诶你居然能无动于衷的站着?你到底是不是人?
    一边是满心的屈辱、愤恨,一边是人伦大义。
    到底上前,还是不上前?
    激烈的斗争后,俞清瑶终究敌不过人伦天性。这辈子,是她从老天手里借来的,或许注定了要受惩罚。她敢发誓改变前世的命运,改变身边人的命运,唯一改变不了的,只有自己的血脉。
    轻轻的握着冰凉的手,母亲的手。
    这双手,从来没给她任何温暖,她也不指望其他了。好好的活着吧,等她去了金陵,岁月静好,再不相见。
    “孩子,我的孩子”沐天华的眼角滴下泪,紧紧的用手指握着俞清瑶的小手,嘴角微微绽放出笑容,绝美出尘,美若仙子。
    
    一个时辰后,沐天华跟正常人一样,谈笑自若,顾盼神飞,仿佛刚刚发病垂死的,是另外一个人。
    紫檀雕花圆桌上,她亲手执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乌龙茶,又将两碟做得跟花瓣精致的栗子羹、酸枣羹推到女儿面前“呵呵,瑶儿,怎么不吃?这是娘亲特意为你准备的,呵呵,娘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谥甜如命,没一日离得了小点心。”
    “哈哈,记得那时候,我可没少从御膳房偷了给你送去。”
    “呀端郎来了”沐天华眼中发光,忙起来迎接,娇声埋怨着,“端郎真是的,人家刚跟女儿说会儿知心话,你也不挑挑时候。”
    “嫌我来得不是时候?”端王哈哈笑着,瞅瞅俞清瑶垂下眼帘,又看看明显容光焕发的霓裳,后怕道,“在前面听说你今儿又发病了,吓得我什么都忘了,丢下所有赶过来。好在你没事。不然,可叫我心理”
    俞清瑶的头又低了。
    那边端王紧紧握着心上人的手,哪怕沐天华含嗔薄怒的瞪了他几眼,也不肯松开。
    别看沐天华当着女儿的面,觉得抹不开面子,但心理啊,美滋滋的,越发觉得离开俞锦熙是对的。同时还觉得,清瑶是她亲生的,而端王是她的爱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能永远当陌生人吧?总要熟悉才是。
    而两人地位差距太大,平日也没有来往的机会,不如在她这里先“习惯”了。
    所以,根本没阻止。
    她哪里知道,俞清瑶看似垂头做乖巧状,其实心理不停的念《往生经》《大悲咒》,才能对眼前的一幕视而不见习惯?怎么可能会习惯
    换别人试试看看
    念了十几遍《往生经》,总算安定下心情。这时,端王也和蔼的问她,过年就是十三岁了,到金陵书院要好好的,别给母亲丢脸云云。
    “看你,端郎,瑶儿是我亲生的,我还不知道吗?她到了金陵书院,肯定会得到吴山长的喜爱。哦,金陵书院虽然出名,可是女官?我女儿可不能做女官,伺候人,低三下四的。”
    “放心吧,霓裳。清瑶是你亲生,我怎么可能亏待?只要她能从金陵书院顺利毕业,将来的婚事,我会请母妃做主。”
    “啊,太好了”
    沐天华激动不已,忙拉着女儿,“还不赶快谢谢王爷。”
    俞清瑶木然,她应该感谢吗?
    “谢王爷美意。只是姻缘大事,清瑶尚有父亲在堂。”
    “你”
    沐天华沉下脸,“我是你生母,难道做不得主?”
    眼看气氛又要僵持起来,一个穿着红艳艳的石榴百福妆缎的侍女过来。她叫文娘,端着雕漆托盘,上面两只犀牛杯,笑着道,“姑娘还没及笄呢夫人也是,怎么当着姑娘的面说起婚姻大事了?呵呵,这是王爷带来了犀牛杯,能安神驱邪的,夫人不是嫌夜光杯喝葡萄酒腻了吗,换这个试试?”
    按说,她的出现缓解的尴尬气氛,应该奖励才是。
    不过沐天华反应淡淡的,“你有心了。”
    俞清瑶并不是外表上的稚龄女童,见状有些奇怪——别院里的侍女都是母亲的人,母亲的喜好决定她们的去留、生死,为何刚刚那句“有心了”,冷淡、生疏,甚至有些忌惮呢?
    她瞟了一眼,见文娘眉眼含春,粉面桃腮,二十多岁的人还如少女般鲜嫩欲滴,这这?原本心理还有些不确定,可看见文娘看端王满眼情谊,就差扑上去了,而沐天华则扭过头去,装没看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理那股不耐烦,恶心之感,让她如坐针毡。
    实在撑不下去了
    一六九章 小呆瓜
    一六九章 小呆瓜
    发现JQ的俞清瑶一刻也呆不下去,只觉得暖阁里的空气飘荡的酒香都是暧昧的,熏得她呼吸艰难,就快憋死了而那边端王还在与沐天华低头说着什么,并没注意到她;文娘带着肤浅媚人的微笑过来,在犀牛角杯里注入了色泽深红的葡萄酒,讨好道,“姑娘请用哎呀”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一个抬手,打翻了犀牛角杯里的酒汁——尽数洒了,溅在俞清瑶缕金挑线的棉裙上。吧嗒吧嗒,湿了一大块儿,吓得文娘急忙跪在地上,声音百转千回的“哎呀”一声,柳眉轻蹙,颜容哀婉,一副慌张无措,又楚楚可怜的样子。
    “奴婢不是故意”
    一面说,一面眼眶迅速积满了泪水,欲掉不掉,就在眼眶里打转。
    换了别人,怜香惜玉都来不及吧?
    可俞清瑶见了,不仅没有怜悯的心思,反而大怒从她的角度,文娘低头再微微抬起的弧度,那张脸,怎么越看越像她自己呢?(其实是像沐天华)
    而文娘表现的也太明显了,虽然是下跪认错,但眼神一直往端王那边瞟呢什么意思?勾勾搭搭,当着她的面,当她是死人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因此听见了端王咳嗽一声,“罢了,日后做事仔细些”明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也不听,生母她没办法,一个奴才也要忍?于是,她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掀桌
    啪哒,把桌面她够得着的东西全部划拉下去,深红色的酸枣糕,带着蜜汁的糖糕,还有轻轻一碰就碎了的粉状栗子糕,连着粉彩碟子一起,统统淋到文娘的头发上、脸上、肩膀上,砸了个乱七八糟。
    这回,文娘惊吓是真的了。
    周围所有伺候的侍女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惊吓。
    眼看着端王眼底急遽窜起的怒火——便是他的亲生女儿,嫡长女周芷苓,也不敢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啊前面刚发话别计较,后头就掀桌,什么意思?对他不满吗?沐天华站了出来,嗔怒道,“端郎,你也真是,霓裳好不容易跟瑶儿有说说私密话的机会,就不能清净一会子么”
    一语双关。
    明着指他突然到来,打扰了母女好不容易的“和好”;暗指文娘捣乱,不会伺候就不要上来,害得她女儿大冬天的湿了裙子。兴许还要挨骂,那她跟女儿不是越来越疏远了吗?
    端王再看文娘,满头糕点碎末,说不出来的狼狈,对比沐天华举止高雅、神情自若,哪里会为一时的贪欢对真正的心上人发怒?借着坡就下来了,笑笑道,“也太宠着了。虽说女儿有点脾气不受人欺负,但过了度,就不好了。”
    “我愿意我的女儿,我不疼,谁疼?”语气带了点娇横。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俞清瑶脸色涨红,袖口中的手握得紧紧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原地站稳。一阵阵的羞恼、愤恨,还有自小教导的人伦纲常,几近崩溃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容易理清了头绪,保持声线的平稳,“清瑶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诶,别走啊”
    沐天华紧紧拉着女儿——她知道端王心理是不痛快的,端王身份摆在哪儿,普天之下能给他气受的,唯有皇帝、长公主、惠太妃三人。就算自己偶尔发发脾气,使个性子,也要拈着火候,不能过分了。清瑶竟然掀桌,真是胆大啊但她欣赏。
    小孩子么,有不顾体统、不管是非发火的权利。况且沐天华私心里以为,女儿之所以淋了文娘满头的糕点碎屑,肯定是为自己这个母亲抱不平的缘故。越想,就越发觉得女儿贴心,完全忘记了前不久,她还哀叹“自己亲生的女儿,跟人家后妈养的一样”。
    文娘是怎么勾引王爷,怎么爬上床的,她一清二楚不过跟了她五六年的贱婢,学着她的言语、神态、身段,不到三四成,就妄想爬上枝头?做梦呢她没出招对付,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冷淡的瞥过文娘,她紧紧搂着俞清瑶的肩膀,俞清瑶奋力挣扎了两下,竟没挣扎开——也是她不敢“拼死”推开的缘故。
    “王爷,看你一来就把我的瑶儿吓坏了要发脾气,对外面人发去,我女儿娇娇弱弱可经不得王爷的威严。唉,瑶儿,裙子湿了冷不冷?可怜,娘带你下去换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娘为你准备了好几套冬衣呢前儿就想打发人送去了,今儿可巧,你自己来了,来,跟娘过去试一试,不好的话叫她们改。”
    几句闲言,立刻转了话题。
    端王听得“王爷”称呼,知道霓裳这是不满了。虽说睡了个丫鬟,芝麻大点的事,但当着小辈的面闹起来,也忒没脸了。而且不经意间,看到霓裳怀里的俞清瑶,白皙柔滑的小脸通红,黑亮的眼珠儿盯着自己,那眼神太有穿透力了仿佛瞬间刺中心灵,任何伪装、掩饰都起不了作用似地。
    端王的心,立刻提起来,咯噔一下。
    很奇怪。
    这个眼神,是仇恨的眼神,是带着深深恨意又无力反抗的眼神,是羞耻的谴责的眼神,但端王,居然没办法为此生气责罚。
    人,是很复杂的,情感更是如此。储凤栖三言两语,就挑起了他对俞清瑶的戒心,为何?因为俞清瑶是俞锦熙的女儿,情敌的女儿他永远不可能放心,更不可能当成亲生的,无保留疼爱。
    同样,俞清瑶是沐天华所出,她的五官容貌似极了年少时候的霓裳——那个阶段的端王,正是与沐天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候。对他而言,那就是“初恋”最纯洁、最纯真、最深刻,是他永远无法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的纯美感觉。
    所以,他明明知道俞清瑶有“恨”,却无法下杀手,扼杀仇恨的种子。
    就像一根刺,扎到他心灵最柔软的地方。虽然,大可以狠厉的拔掉,可作为王爷,一个权贵,一个政客,他柔弱的地方不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似风光,背后却是历练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做了许多自己都不愿意的事情,杀了许多本不该死的人。他的心,早就穿上铜盔铁甲、百毒不侵。
    那份柔软,是他珍视的。如果没了这份柔弱,可能他会变得跟皇帝兄长一样,冷清冷血,连自己兄弟儿子也不放过,说处死就处死,眼睛也不眨一下
    端王恍惚了一下,仿佛预见了日后,俞清瑶带着她的恨意疯狂向他报复——那根刺,越来越深,越来越尖利,终究会是刺得他流血而亡,还是渐渐的融化消失?
    谁知道呢?
    至少此刻,端王看着霓裳温柔带着嗔怒的笑容,竭力压下了心中的烦忧,感觉只是自己多虑了。小丫头只是小丫头,凭什么本事向他报复呢?而霓裳的笑容,仿佛有治愈功能,任何不快只要看到她,都变得无关紧要了。心中暗暗的想,日后再也不冲霓裳身边的人下手了——
    晃了晃神,当下有些调侃的道,
    “好好,都是我的错。往常只是把‘清瑶’的名字时时挂在嘴边念叨着,这会子行动都偏着,我都要靠边站了。”
    霓裳掩住唇,轻轻的笑,这回连看也不看文娘一眼,就牵着俞清瑶的手,进了内屋。
    文娘的下场,无须多问了。
    反正俞清瑶再也没见过她,也没人提起过她。
    
    满满一箱子珍奇皮草,香狐皮,灰鼠皮,血貂皮。
    “瑶儿,你要去金陵书院了,娘亲早就让人给你裁剪了大衣裳,又怕你长个子,白做了衣裳不好看。过来,今天好好给你量一量。”
    俞清瑶默默无语的靠近,近距离的观察生母。
    她的母亲,真的不愧为“京城明珠”,三十岁的人了仍如二八少女,皮肤光滑紧致,眼角一丝细纹也无,清眸流盼、粉光若腻,皎若秋月,闭月羞花。而且浑身散发着超逸脱俗的气质,不像自己,空有清秀的五官,却无神采。
    她与母亲的距离,大概就像是临摹的书生,与传世名家笔下绘画的区别吧。就算画得是同样的风景,一个空有其表,一个却能当成传家宝。
    “为什么?”她情不自禁,喃喃的问出来了。
    “明明文娘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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