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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推倒千年老妖-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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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怜心笃定的点了点头。

阿宛则露出震惊的表情:“怎么可能?你们分明很恩爱,若说家主自小没有娘亲,不知道这些事也就罢了,难道说白管家他也不懂?”

“不懂什么?”姜怜心更加疑惑的眯起双眼。

“糟了糟了,看来是真的不懂。”阿宛似乎更加焦急,碎碎念的自言自语道:“那时候你来找我,后来又和白管家成了亲,我还以为万事都妥帖了,想不到竟然……”

见她说话只说半截,说得又都是些听不懂的内容,姜怜心也着急起来:“什么糟了?我几时去找过你?”

阿宛又兀自沉吟了许久,终于在姜怜心快要急死的端头儿上一挥衣袖,豪气的说道:“看来这次我得帮人帮到底了。”

说罢,她凑到姜怜心近前,尽量压低了声音道:“我曾经给过你一册书……”

两人便这般凑在一起,低声絮语的说了一下午。

姜怜心终于懵懵懂懂的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于是在阿宛离开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实施。

依照阿宛的说法,这件事还是得从圆/房开始办起,虽然说画末给出的理由是顾忌她的身子,可她觉得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然恢复良佳,想必即便有什么劳累的也拦不倒她。

这样想着,她便首先急着去寻酒,因为阿宛说酒能助兴。

让人奇怪的是,姜家名下经营着数不清的酒行,可她翻遍了整个姜府却连一坛酒也没有能找到,听下人们说,是因为白管家不喜欢饮酒,也不喜欢别人饮酒,所以才至于如此。

“他未免也太苛刻了吧?”姜怜心一面嘟囔着,一面干着急,正思忖着去府外弄些回来,桃夭却在这时托人送来一坛东西。

姜怜心好奇的将那坛封启开,顷刻便有一股浅香馥郁的缠入呼吸之中。

她下意识的喟叹了一声,向那侍从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侍从连忙敛袖恭谨道:“桃管家知道家主在找酒,便差小的送这个来给家主,以免家主触犯了自己定下的家规,这坛叫桃花酿,虽不是美酒,却胜似美酒。”

那侍从说着,露出一脸暧昧笑容,显然是早就谙熟这桃花酿的妙处,继而又添了一句:“桃管家还说,桃花酿酿的不是酒,而是情。”

“知道了,先退下吧。”姜怜心不置可否的打发了侍从,心里却道眼下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便先承了他这份殷勤,全当他是为那日的行径赔罪便罢了。

备好这桃花酿,姜怜心又吩咐厨房里准备了几样清淡的小菜,一应的摆在内院廊前的那棵梅树下。

而今雪梅虽还未盛放,可是那冷香自成的风骨,在月下华光之中,却也自有一番情韵。

所以,当画末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回到内院中时,看到的便是两盏灯烛下端坐嫣然,巧笑间韵致天成的姜怜心。

“夫君。”她噙着笑意看他,双眸在恍惚的烛火下,似有情思浮动。

画末仿佛不自知的顿住脚步,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她袅娜起身,笼着罗纱衣裙,莲步轻移的迎到他面前微微一福:“请夫君入席。”

她轻抬柔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雪臂在轻薄的罗纱下若隐若现,低垂的眉眼不经意便带出几许妩媚,仿佛开满蔷薇的藤蔓,蜿蜒生长,勾住人心头的那一块肉。

画末没有说话,跟着她一步一步行至廊下,在备好了菜肴与佳酿的石机前坐下。

抬头间,她已回到对面的软榻上,执起玉壶往他杯盏中倾倒。

随着她自他身畔离开,独属于凡人的温暖和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也都随之消散,有那么一瞬,画末竟觉失落,险些就要伸手挽留。

然而分散的思绪很快又被她弯腰倾至他面前的身影勾了回来。

“这些日子,夫君照顾我,又要顾全姜家的生意,当真辛苦,妾略备酒席,聊表谢意。”她依照阿宛的嘱托,特意在说话时放缓了语调,放软了声音,那流露出朱唇的话语便携了几分慵懒与撩人。

她说话时,又往他近前倾了几分。

柳眉凤目呈现在画末与她咫尺间的距离,红唇泛着水泽一张一阖,微垂的睫羽在灯烛的光晕里显得很是迷离,直让人怀疑她还不曾饮便已有三分醉意。

画末怔了怔,忽然觉得喉间有些干涩,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目光却又落在了她脖颈下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这身衣裙也是阿宛赠与她的,样式虽然新潮,却也十分大胆,不仅那罗纱清浅,襟口也开得极低,恰恰将一双柔软雪峰以最让人燥热的方式透露出端倪。

画末已觉得呼吸有些滞纳,他无意识的加快了喘息的频率,却还觉不够,伸了手便要去摸那机上的玉觞,却不想触上的是正在往玉觞里倒着桃花酿的柔荑。

姜怜心似乎也没料到他的这一动作,慌乱间羞怯的挪了挪,玉壶里的桃花酿便撒了出来。

当若有似无的馥郁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画末似乎好不容寻到化解尴尬的话题,面上虽不动声色,双颊却已浮起绯红道:“府中不得饮酒,这是家规。”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两章的时候,忽然觉得节操都碎了,大家是不是撒点儿花帮某月祭奠祭奠。

第十八章 :难了断的尘缘(六)

姜怜心在心下将那家规腹诽了无数遍;只恨当年的自己怎的就定下这么一条苛刻的规矩,又想起仆婢说白管家不喜饮酒,便揣测自己是为了迎合身为夫君的他才会定了这规矩,便也只得释然。

“这不是酒,是桃花酿,桃管家可以证明。”说话间;她已将那只手抽了出来;又在自己的酒觞里斟满。

怎料画末却索性夺过了她的酒觞;清冷道:“他给的东西,愈发饮不得。”

“好;我不饮,我只看着你饮。”姜怜心立刻妥协,眉梢带笑的看着他:这桃花酿香醇,看着你饮,我也就欢喜了。”

这话说得千回百转,满是撒娇的意味,她却不知自己此刻的情状是何等的惑人又何等的不容推拒。

如此地步,见画末还有反对之意,她便执了酒觞起身,挪至画末身后,以柔软而又温暖的身子贴上他的背脊,再倾身将他笼入怀中,把酒觞引至他的唇边。

“夫君。”当她贴着他的耳际将这声夫君唤得销/魂蚀/骨时,画末的身子果然僵硬了几分,接着便卸下防备,半推半就的就着她的柔荑将那桃花酿饮了。

阿宛说得没错,温香软语最是迷醉人心,万夫莫敌。

在姜怜心百般的引诱与游说下,画末终是连饮了三杯方才作罢。

一时得逞的姜怜心美滋滋的回到石凳上坐好,一面往画末的碗里夹菜,一面与他闲话家常。

这一顿独属于两人的晚宴,姜怜心受用得甚是尽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画末全程都低垂眼帘,默然不语。

开始的时候,他还偶尔应上两句,到后来任由她说着怎样奇绝的事情,甚至询问他的意见,他都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好生没趣。

姜怜心多少有些失落,但想着他平日里惯常的就是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便也就释然了。

“天色不早,我们回屋吧。”她妩/媚一笑,以温软的声音唤他,怎料他仍维持着端端的坐姿,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便有些急了,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夫君?”

又是许久的沉默,他才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身子却还是没移动半分。

姜怜心纳闷的挪至他身畔欲相扶,他竟忽然起身,仍像往常那般步步生莲的往寝屋里行去。

她挽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明明看不出什么异常,却莫名觉得哪里不对。

回到屋子里,姜怜心便追上他的脚步,欲为他褪/下外衫。

才触上衣带她便觉面前之人有前倾的趋势,眼见着他就要直直倒了下去,她慌忙揽住他的腰身,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承载得起男子的身躯,顷刻间两人已一同落入了床榻之间。

姜怜心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抬眼间正触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才发现那宛若无波的瞳眸早已布满雾气,竟有几分迷离,她这才意识到他竟然醉了。

难怪不喜欢饮酒,原来酒品不好,姜怜心恍然大悟。

而此时,他似乎受到她温暖体温的感召,愈发朝着她靠近,微闭的纤长睫羽不时扫过她的面颊,惹得她咯咯直笑,她忙腾出手抵着他的前襟,嗔道:“快放开我,我还要给夫君更/衣呢。”

她的声音带着羞怯,似乎有效的说服了他,画末于是侧了身子,许她一个空隙自床榻上爬了起来。

姜怜心怕惊扰了正酒醉的他,放轻了脚步关好门窗,而后转头朝床榻上看了看,确定画末仍好生的躺着,才蹑手蹑脚的挪至妆台前蹲下,从最下面那个装着一罐蜜饯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本书册。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又将那书册翻开,温习了一遍。

说来,她还不是很明白那些画里的意思,只是依照阿宛所言,几乎把屋子翻了个遍才找到了这本据说是阿宛五年前给她的书册。

她尚且还在琢磨,却听到床榻上传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接着传来了那清冷却又仿佛蒙上了雾气的声音:“怜心……”

记忆里,这似乎是第一次听他唤她的名,辨不出情绪的声音唤着她的闺名,竟要比任何言语都悦耳。

姜怜心立时丢开了书册,提起裙摆,快速挪至床榻边,想要再近距离的听一次。

果然,因为没有得到应答,他掀了掀睫羽,便又唤了她的名:“怜心……”

这一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隐忍,姜怜心终于不忍,慌忙应了:“夫君,我在这儿呢。”

她边说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罗纱,只余一袭亵/裙包裹住玲珑的身姿。

爬上床榻后,她又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了,要先更衣。”她的目光最终落在画末的衣带上,随即柔荑便追寻着那道目光寻到了目的地,继续纠缠于方才被打断的步骤。

好在眼下画末十分配合,由着她把雪白的宽大衣袍褪/去,而后随手扔到了地上。

面对他的亵/衣时,姜怜心要直接的多,索性攥住衣襟双手一分,便露出了形制精巧的蝴蝶骨和大片如玉的肌肤。

眼前的画面对于她来说显然太过刺/激,姜怜心忍不住羞赧的别过头,双颊也不可避免的发烫,且很快蔓延至整张脸甚至脖颈。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她眉尖微蹙,朱唇紧咬,忽然就失了方向。

混乱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姜怜心深呼吸了两遭,停歇片刻后,索性把心一横,提起裙摆跨/坐到他的身上。

果然,她才刚坐下去,画末就有了反/应,那身子动了动,纤长的睫羽颤动了许久后方才掀开,而与她对视的目光竟有几分无措。

正是那无措的目光触动了她的心,姜怜心也懒得管所谓的步骤,只追随心念行动。

她俯下/身吻上两瓣微凉的薄唇,原本紧闭的双唇便被来自于她的温暖蛊惑,反过来主动索/取。

然而两个人都十分生/涩,难免不磕着碰着,却又偏生乐在其中,都拿出争强好胜的心,胶/着缠/绵。

然而,清醒的人毕竟有优势,姜怜心很快占了上风,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她又伸出柔荑沿着那已然半敞的衣襟探了进去。

微凉的肌肤温良如玉,熨帖着掌心的触感滑不溜丢的,别提有多舒服,姜怜心很是受用的一路向下,也不知触到了哪里,身下的男子忽然一滞,接着竟自唇中溢出一丝低/吟。

他的声音很轻,又并不完整,可她毕竟离得近,却也一丝不落的收入耳中。

一时间,心跳如鼓,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比那床榻上缠绕的发丝还要混乱。

姜怜心故意使坏的动了动手指,想再听一听他的声音。

随着又一声轻吟滑过耳际,她便又一次顺利得逞。

姜怜心双眼迷离,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那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清冷,就好像纯净的雪梅沾上暖意,冰冷的雕塑有了表情,在隐忍的表象之下,映射出旁人不得见的情思。

那是独属于她的情思。

这满含禁/欲意味的声音实在令人沉醉,姜怜心已然有些不可自拔。

她终于彻离他的唇瓣,给彼此短暂机会的喘息,身子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手上正要将那衣襟再拉开些,却忽然觉到一抹异样的触感。

“咦?”她自他身上爬了下来,全心纠缠于他腰上的系带,好奇的急于对他亵/裤下带来异样触感的东西一探究竟。

然而,她才触上他的腰腹,便被他携着凉意的掌抓住了捣乱的柔荑。

她有些着急,趴到他身畔欲好言劝他放开,却不想他忽然一个翻身就在顷刻间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

觉到他愈加急促的喘息,姜怜心还怕是自己触怒了他,紧张的僵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画末随即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的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之中,独属于凡人的温暖就像一双引人犯罪的手,拉扯着他不断坠落。

他数次垂下睫羽又掀开,似乎奋力的维持清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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