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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99章

小说: 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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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远远不止于此,她带着凤倾夜所给予的生命,注定是为了要背负些什么!

【菲言菲语】:希望所有看到没看到的你们,平安一生,一生平安!菲昨儿高烧加肠胃炎外加来大姨妈折腾一天平安夜里在诊所挂水;导致唯一一天没有更新,抱歉哈亲爱的们,今天晚上争取多更点。断更仅此一次,过年的期间,菲也还是会坚持每日更新的,因为答应过是日更。最后再俗话一句:祝大家圣诞快乐!

☆、百蛊之王,合欢铃(1)

慕言所住的壬字号客房内,荣升正推开房门走进来。

“皇上,刚得到的消息。”荣升走近慕言的身后,慕言转过身看他,荣升凑上来低声禀报:“舍利在南诏现世了,如今一颗就在藩凉皇的手中,一颗则在南诏皇的体内,听闻南诏皇能绝处逢生,乃是被那血舍利所救,舍利在其体内护着心脉,那最后一颗尚且还不明所踪。”

慕言静静的听着,面色淡若清泉。“继续打探另一颗,要赶在他们之前。”

荣升颌首道:“皇上大可放心,老奴已经有所准备。只是,这两颗舍利……”

“嗯,终归,朕是要得到它的。”他目光深沉如水,话语清冷淡然,难辨他的心思。“你方才说,那舍利在南诏皇的体内,乃是为护其心脉?”

荣升立即便明白慕言话中所问,“正是,要是舍利逼出体内,这南诏皇恐怕将心脉衰竭,回天乏术。”慕言听了静静的好一会没有出声,荣升又道:“皇上,南省总督府来信,说是,月妃娘娘经太医诊断,怕是再不能怀上孩子。”

荣升说完,慕言眼底,便透出万年不化的冰霜,还有一股冷冽的恨意,淡淡的道:“好。”简短的一个字,仿佛在道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物,然这字,却像是把无情冷漠的刀,即使知道他心中对辛姝的恨意,这如刀的字眼,还是让荣升的心,冷了一把。哎,看来,皇上对辛姝的恨,只怕是入了骨了。而太后那,恐怕回东商后,也将是场翻天覆地的大乱呐。

客栈的楼下,茺娘正忙着给小君诺洗三,阿夏尔帮忙照应一切。

所有要准备的物件,如用铜盆盛着的槐条艾叶汤,如一应的各种果子,又如矾,糖,白布,秤权,梳子,棒槌,喜红鸡蛋,小米,青茶等这些洗三正经要用的东西,阿夏尔都细细的吩咐人备了来,比不得在皇宫里,如今胭脂早产在外头,这客栈虽简陋,但阿夏尔布置一番,倒也添了许多喜庆。

胭脂的贴身宫女忙着添盆,天河将小君诺抱了下来,交给茺娘,茺娘抱着小君诺准备洗三,安静的君诺在洗三的时候一直安静的沉睡着,阿夏尔温柔笑道:“这孩子将来长大了,说不准,又该迷倒多少的女子。”

☆、百蛊之王,合欢铃(2)

“阿夏尔,把孩子抱过来。”这时凤倾夜走下了楼,气色较比昨儿又好了许多,果然有了舍利在体内汇聚精气,短短三日就恢复了大半。

凤倾夜坐在椅子上,阿夏尔笑着将小君诺抱过来,“夜儿,将来你与青璃生下个孩子,我此生就算不需再替你牵挂什么了。”凤倾夜锐利的凤眸睇了一眼天河,看来这秦天河到是真失忆了,连他也记不得,要不是那张脸还跟当年一样,他恐怕真要以为,眼前这个人是另外一个人,全然不是当年,那张扬不羁,雷厉风行中又带着粗气的青龙帮帮主。

看着阿夏尔怀里抱的孩子,他一贯邪魅又咄咄逼人的眼神也缓和下来,想象着他跟青璃所生的孩子,是个什么模样,他想,该是个女孩就好了,像她一样。

阿夏尔坐在他身边,两人逗弄着小君诺,沉睡的君诺醒了过来,咿咿呀呀的在阿夏尔怀里挪来挪去,惹得阿夏尔笑意连连,茺娘和宫女也在一旁欢拍手嬉笑着不断,这客栈里的气氛一时间奇异的透着一团温馨,凤倾夜随手拿出随身所带的那串红绳铃铛,拿在手里不禁逗弄着小君诺,眼底毫不忌讳的盛满了嫉妒和渴望。

那串精致的铜铃在小君诺眼前晃来晃去,清脆细细的丁玲声,就荡进了小君诺的脑海:“叮咚……叮……咚咚……”细碎的声音荡在客栈上空,仿佛烙印在小君诺的脑海里,这清脆的丁玲声,后来在他成长的二十多年里,一直,一直在梦中伴着他成长,在他雪白的梦境里,总有一串清脆的铜铃声断断续续的响着,渐渐的铜铃声中伴着少女的歌唱,泉水般的笑声中,有着红罗裙,发绾白羽的少女牵着雪白的马儿,远从东商的方向而来,赤脚踏在雪地里,脚裸上,串着一串红绳铃铛,只是,伴着他成长的这个梦境里,他一直都没能看清那女子的姿容面貌……

客栈楼下笑语连连,细细的铜铃‘叮咚’有声。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天河突变的脸色,只见他忽然大步上来夺下那红绳铜铃,对着那铃铛细瞧一眼,便大声的喊着:“果然是西域的合欢铃!”所有人面色一怔,凤倾夜眼神顿时一鸷,天河握着那铜铃似是吃惊又有极为困惑,但见他脸色突变,捧着巨痛的头摇晃两下就跌坐在一张椅子上,吃惊的目光还死死盯着手里的铃铛。

记得国师言道,唯有西域那能解百蛊的合欢铃,方能解他体内被父皇所种下的忘魂蛊!

只是为什么当他看见这串铜铃,会让他如此头痛欲裂!?

☆、百蛊之王,合欢铃(3)

客房里,青璃才将从荣升那儿听闻的,辛姝活着的事告诉给胭脂,两姐妹正是语重心长之时,两人忽闻楼下传来打斗声,胭脂听见打斗显得有些激动,“诺儿!”青璃忙安抚胭脂,“别担心,我下去看看是怎么了。”

胭脂担忧的望着青璃,就看青璃起身快步走出了客房,刚出廊子,迎面撞见了也闻声出来的慕言和荣升,两人四目相望一眼,几人就快步走出二楼的敞廊外,往下一瞧,却是凤倾夜与天河打在一起,青璃心下吃惊,他二人怎会如此不顾身份的打在一起?很快她又发现出天河的异样,像是又有头痛的征兆,见他面容扭曲,脚步虚浮,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她熟悉的那串铜铃,当下心中就了然,为何凤倾夜会跟天河打起来,凤倾夜将这串铃铛看得很重要。

青璃怔愣之时,天河一不当心,便受了凤倾夜一掌,整个人撞飞在地上,将一张凳子摔得四分五裂!

“天河!”青璃大喊一声,人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楼。

青璃飞快望了一眼一脸阴沉阴鸷的凤倾夜,人已经跑到天河的身边,“天河哥!”

天河的侍卫纷纷拔刀与凤倾夜的人兵戎相见,阿夏尔立即斥退她这方的人收了兵器,天河的侍卫一时便没有动手,混乱的场面中,只有天河痛苦的嘶嚎声,青璃腾起焦急的汗水,仿佛有些手足无措,“天河!”她喊着天河的名字,却见他滚在地上痛苦的嘶嚎声越来越大,抱着头弯曲着腰肢躺在一堆碎裂的木条之间。

忽而,一阵急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声音竟如擂鼓般愈来愈大,像是有一阵急雨从头密如织网的浇下来,铜铃声阵阵,仿佛带着一股魔力,听见的人无不四肢涩麻悲戚难忍。

大家甚为吃惊,同慕言走下来的荣升惊讶道:“这,这竟是西域的合欢铃?这西域合欢铃,相传能解百蛊,而此铃本身,便也是种罕见的蛊,蛊在铃内,可存活千年!”见大家面色各自异样,荣升接着又道:“合欢铃分阴阳一对,共有四只,这两只听声音清脆如急雨阵阵,应当是阴筮,此蛊甚为灵性,倘或与另外两只阳筮凑成一对,相传能蛊惑人心。”

☆、百蛊之王,合欢铃(4)

“荣公公,为什么这铃铛会突然发出这样大的声音,他好像很痛苦!”青璃想要从天河手中拿走那串铃铛,荣升喊道:“快莫动它,它之所以发出蛊声,恐怕乃是因为他身上被人种下了蛊毒,两蛊相遇,这是合欢铃在啃噬他体内的蛊虫!”

“天河哥!”

“……天河哥!”

一阵阵呼喊,一道道回忆,一张张画面,如同千军万马瞬间涌进他的脑海,急促的铜铃声伴着那熟悉的叫喊:“天河哥……天河……天河……”

一场巨痛后他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巨大的铜铃声渐渐的停了下来,“天河!”青璃用力扶起衣衫凌乱头发松散的天河,他抬眸间眼神锐利无比,粗犷英俊的面庞上一双紫色的眼睛灼灼有神,额上挂着豆大一颗的汗水,望着她的模样飞扬跋扈,刹那间,她怔住了,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熟悉的秦天河!

“天……”她的唇音都在颤抖。

下一刻,人已被他抱陡然间用力的抱在怀里,熟悉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感动涌向她的心房:“青丫头!丫头!青丫头!”

一种久违的,自幼生成的默契与习惯让她顿时眼眶红热,“天河哥?”

“该死,我该死!我答应了香姨要照顾你一辈子,我秦天河要照顾青丫头你一辈子,我不但没有照顾好你,我居然还亲手把你送入虎穴,亲手断送了你的性命,丫头,我对不住香姨,对不住你!”他用力捶打着自己,那样又恨又悔又痛,“我该死,我简直该死!我对不住香姨,我秦天河是这世上最该死的混蛋!”

“天河哥,不要这样,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

“青丫头!”

“这两年多我多少个夜里担心你遭了难,害怕你已经死了,因为你总是会让我担心,所以当我看到你还活着,我那样开心。你只是不记得我,不要用你的愧疚来折磨你自己,我也会难受。”

天河悔痛中握起手里那串铜铃,“还记得当年,这是我在街上跟一个怪老头下棋,他输给了我,我从他那赢来的,他只说是西域的稀罕物,我没信他,但回来后还是照着他的话哄了你,本想着让你高兴一番,你当年打的络子我是记得的,这铜铃我也是记得的,只是没想到今儿会再看到它,也没想到,那老头说的并不假。”

☆、百蛊之王,合欢铃(5)

青璃从天河手中拿起这串铜铃,仿佛就有千万种感触涌上心头,这串铜铃,仿佛冥冥之中,牵绊着她跟他们每一个人,没有它,当年的她也许引不起凤倾夜的注意,没有它,也许她就不会认得那只猫儿,不会闯进北苑遇见慕言,没有它,也许天河永远都只是藩凉的皇,不再是秦天河。

又做回秦天河,忘掉的记忆愈加清晰的刻印在脑海,青河的一切,南都的一切,他跟她的一切,此时此刻,他只记得那曾经在东商的一切过往,激动中不由又再抱紧了她,“丫头,我这就带你回南都,在朝歌的时候,我就答应你有一日定会带你回青河祭奠香姨,祭奠我老娘,原谅我今天才做到,我们回南都,回青河,然后,我带你离开,你再也不用漂泊,我们也再不用分开!”

“恐怕这由不得你。”忽然,凤倾夜强行将青璃纳入他的怀抱,霸道而冷蔑的,甚至是虎视眈眈的睨着天河。“她是孤的爱妃,你要带走的,是她,而不是她。”凤倾夜说时抬头睨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胭脂。

“天河哥哥……”胭脂雪白的小脸,静静噙着泪满含柔情望着天河,却难掩那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失落。

“胭脂?”天河抬头看着胭脂,仿佛此时,藩凉的一切才又回想起来。

他难言的望着她。

不是胭儿,是胭脂。他果然是当年的秦天河,而不是深爱她的藩凉皇。

他做回自己,她该高兴的,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心还是微微难受,有一点点难受么。

青璃走过来,握了胭脂的手蹲下来,将那柔荑放在天河宽大的手掌心里,“天河哥,带着你的胭儿,带着小君诺,替我回南都,在我娘的坟前,为我这不孝女烧一炷香,权当我对她的挂念,我答应要留在他身边……”她抬起头含泪微笑望着凤倾夜,“为了他,我想,娘会体谅我的。”她很想回南都,回去看她久别十几年的娘亲,可是她知道,凤倾夜的心将有多么的不安,她不愿再看到他恐慌的眼神,即使要做个不孝女,她也不愿再伤了他的心。

☆、百蛊之王,合欢铃(6)

慕言站在一旁,面色清淡如玉,眼底里却蕴着不可捉摸的幽光。

转身走开,嘴角透着一抹淡淡冷凝的笑意。

仿佛在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丢了她,终究,他是会要回她的。

阿夏尔将小君诺抱上来,安静的君诺此时哇哇的哭出声来。

望着胭脂,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又望回青璃,天河浓而英挺的眉峰下,那双锐利飞扬的紫眸,刹那间涌出从未有过的艰难抉择。小君诺的哭声越来越大,天河痛苦的低吼一声,人已经冲出了客栈,胭脂掉着泪,望着天河奔走的背影。青璃要追上去,被凤倾夜拉住,她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他紧抿着薄唇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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