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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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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昨天夜里帮了我?”暖暖莹莹的笑起来:“我想那坏男人肯定失望极了,呵呵呵,”暖暖笑着,还不忘侧脸朝魔殷望了一眼,只瞧着魔殷还站在那楼梯下,也定定的朝着他们这桌望,但他们说的话,魔殷却是听不见的。

“他是黑黎族首领,可号召雪原上各大异族,你还是莫要招惹为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谁呢?”

“君诺。”

君诺?暖暖蹙眉想了想,这名字有些亲切,有点熟悉,但她确实不曾认识这么一个人。

“君诺哥哥。”暖暖自来熟的亲切唤道。

君诺放在桌面的手一顿。面具下眼神望了她一眼。这女子不追问昨夜的事,却只好奇他,他从没见过如此乐观的女子。而他也不知,昨夜这么一帮,便缠下了一生都解不开的缘。

“粥是热的,乘热喝了,暴风雪的天,这里粮食珍贵,别浪费。”

君诺把一碗粥推到暖暖跟前。

“君诺哥哥,你戴着面具,怎么用早点?不如我们回房吃,你摘下面具,让我记得你。”

“我已经吃过了。你也不用记得我。”

“那不吃东西,只聊天好不好?”

君诺忽然间浑身一冷,朝她望来:“你不担心,我也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暖暖就笑了:“就算你是狼,我也不是任由宰割的羊呀,”暖暖美眸轱辘一转:“你想啊,你都自称是我未婚夫了,要是胖汉大叔他们问道起来,我该怎么说呢,我如何连自己未婚夫是谁,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晓,岂不是太可疑了。你既帮了我,这些天里,你定还是要扮演下去的,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也不知为何,对君诺,暖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暖暖番外——二十个老?。

连着三天来,君诺的身后都有暖暖不停的喊声,整个客栈都充斥着暖暖的欢笑声,君诺此时方觉得有些后悔帮了这么个丫头。

“君诺哥哥——”

暖暖永远都是敲门的动作跟踢门的动作连着一起,随着她的呼喊,人已进了房。

君诺坐于床头看书,面具下的脸说不出的冷。

然而在暖暖心中,没有任何冷漠能够不被热情融化,因为母后曾对她说,越是冷漠的人,他的内心,越是孤单,越是希望有温暖照耀着他。

“君诺哥哥,暴风雪停了!”暖暖笑着嘣到床前,一把夺下君诺手中的书,眨眨眼:“不要看书了,不如我们上屋顶,咱们喝酒赏月堆雪人好不好!”连着几天,她都没能打听到他半点的故事,更是没能看到他面具下的容貌,暖暖不但没有沮丧,反而越挫越勇,使出百般的解数,只是想要更接近这个神秘的男子。

“不必了!”面具下,话语冷若冰霜。

暖暖笑了笑:“那个,你不是我未婚夫嘛!”

君诺一声冷笑:“我原是不该帮你,如今正后悔得紧。”

暖暖露出微微失望:“既然这样,那……”她转身低头往门外走:“那我告诉那个坏男人,你并非是我的未婚夫好了,其实他也挺好玩的,他要我当老婆,那我就跟他回去吧。”嘴角露出一抹俏俏的坏笑,眼里满是委屈:“可是,我担心这样,你和他们黑黎族的梁子就结下了。到时候我做了他老婆,就只能帮他,不能帮你了……”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君诺。

一堵身影已冷冷的拂袖从她身旁迈出:“魔殷族中有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个老婆,你倒是愿意做小?”

暖暖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那你呢!”

君诺蓦地顿住脚步,回头,白色面具定定望着她。

“那你呢,你的……”暖暖脸上微微一红:“你的家中,可有二十个老婆?”

君诺望了她好一会,脑子里浮现后宫里那数不清的脂粉嫔妃,冷笑:“比他多了百倍。”

“啊——?”暖暖怪异的打量他几眼,接着脸更红了:“君诺哥哥,那样的话,你会不会很……累?”

☆、暖暖番外——用身体报?。

君诺浑身陡然一僵,面具下的脸色冷冷冷冷了下去。

他拂袖要走。

暖暖再次拉住了他:“君诺哥哥!暴风雪已经停了,我们也许就要再见了,就这一个晚上,最后一个晚上,我只是想要报答你的恩情。”

君诺忽然俯身低下来,猝不及防的勾起她的下颌,暖暖一愣,被他突然而来的轻佻动作怔住了,“你……”而面具下,传来嘶哑的冷笑:“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暖暖又笑了起来:“我偷了一壶好酒,我们上屋顶赏月,我为你歌舞好不好?我——”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白色面具更加贴紧了她,“如果你要报答,把衣裳tuo了,爬上我的床,会更让我满意。”

暖暖面色一诧:“君诺哥哥,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相处,虽然他总是不愿搭理她,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虽然他带着面具,浑身冷漠,可是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的报答,如果你再说一次,我让你满意!”

勾住她下颌的手又凉了几分,他松开她,“这就是我救了你的真实想法。”

冷漠的话语让暖暖心中恼怒。

“好。”暖暖动手tuo衣。

她一寸寸解开纽扣,散开腰帛,露出肩头至胸口一片凝白的雪肌……面具下脸色冷到了极点,狠狠盯着她。接着嘲笑:“早知你如此轻贱,算我救错了人!”

“你瞧。”暖暖倔强的咬着唇,扶着半褪至肩头的红纱罗裙:“你不忍不是吗!你说的话如此矛盾,根本不是你的真心话!”暖暖忍下委屈,清暖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轻轻拉住他的衣裳,“君诺哥哥,你为什么要如此忧伤,为什么要拒暖暖千里之外,我只是想同你说说话,我离家出走很长时间了,这次来雪原,没有告诉爹爹他们,他们一定很着急,如果我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是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个美好的夜晚,作为回忆。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君诺哥哥呀!”

这一声喜欢,如淡淡的暖流,融入君诺的心房。

暖暖毫不造作的笑容,也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他有三宫六院,后妃无数,但是那些嫔妃在他眼里都只是繁衍后代的工具,他无需在乎她们,她们也只在乎他君王的身份。她们也会说喜欢他,可是从没有一个人,在说着喜欢他的时候,笑得如此干净而纯粹。也从没有一个人,会懂得他的忧伤和寂寞。

☆、雪夜精灵1

银色的雪光清泠的照耀着藩凉雪原,放眼望去,白的大地,墨黑的天空,点点繁星闪烁,清冷的寒风送来阵阵雪香。谁能知道,暴风雪过后,会是一片如此美丽的景色。

徹空寒凉,星辰璀璨,长风万里,醉夜静好。

今生客栈的某一处屋顶上,挨着大风车的旁边,暖暖一袭红罗裙,披着那件雪白的毛绒大氅,坐在屋檐边荡着一双赤脚:“君诺哥哥!”她回头看着身后也坐着的人,脸颊上一抹酒后的红晕,衬着她星子般清澈的美眸,映着银色的雪光,美得令人屏息。“我唱曲给你听好不好?是我娘教我的!”

也不等君诺开口,她人已飞了起来,赤脚落在那风车上,脚踝间铃铛一阵阵沙银般作响,清脆婉转的歌声如啼莺流转。她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翩翩而舞,毫不娇柔,毫不造作,清丽明亮,水灵动人。她的身上,宛若乏发着一层淡淡的光华,像是有无数的爱和温暖包围着她长大,她的一颦一笑,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打动人心。

他想,是怎样的父母,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孕育出,教养出这般的女儿?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母亲……这个词,对于他,是如此的遥远而陌生。

他望了一眼远处绵绵雪峰之间,冰晶陵宫的方向。母后就躺在那里头,可是他却从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母爱,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他这一生都无法懂得。

一抹冰冷的恨意,从他眼底掠过。但有面具遮掩,什么都只是悄然隐藏在黑暗之中。

他望着暖暖,复杂的神色暗暗跌宕。

也许,她所有的表象,都只是在欺骗着世人。父皇说,即使再美丽的女子,内心也可能藏着蛇蝎。有一天,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可能欺骗你,背叛你,至你于死地。这一生,他从不信任任何人。这一生,他也从不亲近任何人。皇宫中,是冰冷的,皇宫外,亦是一片冰冷,朝堂上冰冷,人心皆是冰冷,唯有雪峰上母后陵寝里,才有一丝丝暖意。

可是,那一日,当他远远看见雪地中踏雪而歌的她。

一袭明媚的红衣,清暖的笑容,动人的歌声……仿如一缕阳光,照在他心间。

☆、暖暖番外——雪夜精灵2

“暖暖……”

他望着她,唇齿间,低低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君诺哥哥!”暖暖的笑声传来:“你知道吗,我娘常常告诉我,所有的痛苦和磨难,都是为了有一日的幸福,在泪水中孕育的幸福,终有一日,会开成最动人的花朵!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悲伤,为何如此寂寞,可是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拥有这份幸福!娘说,爱,可以胜过仇恨,可以胜过一切,而笑,可以让你内心的爱变得更丰富,你只需多笑一点,你拥有的爱就更多一点,那么,这世间一切的烦恼挫折,一切的仇恨苦难,都不再重要。还有,爹爹说,只要心中有爱,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爹爹和娘生死相许,他们真的很幸福……”

君诺身躯僵硬,面具下种种情绪翻涌。

暖暖边舞边笑道:“我自幼便想,若有一日,我能得一男子如此,他承诺我海誓山盟,我当还他世世来生!”暖暖说着又咯咯的笑了:“不过,可惜呀,在暖暖心中,只怕这世间男子,都没有我两个爹爹痴情!”

两个爹?君诺微微拧眉。

“啊——”陡然间,只听风车上传来暖暖的呐喊,君诺几乎是下意识的飞来,接着她急速下坠的身子,几个旋转落在积满厚厚白雪的屋顶上。暖暖对上他的面具,眼底滑过一抹顽皮俏笑:“我就知道,你会接着我,君诺哥哥,你对我真好。”

君诺脸色更冷,却无法发作。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绯红的醉颜,搂着她妙曼的腰肢,仿佛血液在突然间灼热的沸腾着。

沧澜的夜空,繁星皎洁。

银白的雪原,辽阔无边。

雪风轻轻吹拂而来,他搂着她,一时竟不愿放开。

今生客栈下头,马棚外某个角落,魔殷环胸靠在一根木桩上,黑暗中,一双鹰眸定定望着,那屋顶上凝望彼此的两人。他们在屋顶待了多久,他就在这站了多久。看到暖暖的舞蹈,也听见暖暖的歌唱。也许这个夜晚,不仅仅是君诺今生难忘的夜晚,也是魔殷难忘的一夜。

嘴角勾起一道笑意:“果真没有什么未婚夫。”这女人,他是要定了。

☆、暖暖番外——小猎物1

寒冷的夜风丝丝吹拂,屋顶上泛着粼粼的银色雪光。

暖暖缓缓伸出手,想要揭开那张神秘优雅的白色面具,然而只差那么一点,君诺偏开了头,暖暖眼中露出微微的不舍:“君诺哥哥,你知道吗,尽管我们认识不过几日,尽管我还不知道你的模样,可是我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你告诉我,你住在雪峰上,可你是谁,你有怎样的过去呢?”

君诺松开手,放开她的腰肢,“我劝你一声,早日离开雪原,离开藩凉,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待的地方。”

君诺冷漠的话语和疏远的态度,让暖暖有些难过。

陡然,此时清寒的夜空上,传来一声白雕的奇怪鸣叫,清锐的划过夜的诡谲。

面具下神色一动,君诺只留下一句:“你最好记着我的话!”

“君诺哥哥!”暖暖不及挽回,君诺一袭月白的身影翩然之间已消失在雪夜之间。

暖暖凝望着远处一双隐隐约约,盘旋而去的白雕,夜色中有股不安的骚动弥漫,出什么事了吗?她即刻穿上了绣鞋,踏着轻功飞下屋顶,匆匆回去客栈,然而客栈内却传来一阵打斗声。暖暖心中纳闷,她想了想,又飞上屋顶,想从窗口观察客栈内的情形,揭开茅草,拨开天窗上的积雪,一柱橘色灯火透出来,模糊可见客栈内竟然各不相干的客人打做了一团。

暖暖飞下屋顶,悄然闯进君诺的客房,然屋内早已人去屋空,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留有八个字:——勿上雪峰,离开藩凉!

一直以来,她都被爱包围着长大,父皇的溺爱,母后的疼爱,溟和池的宠爱……还有阿夏尔的慈爱,霜儿姑姑,阿银姑姑的喜爱,甚至还有凤迦皇叔放纵的疼爱……他们所有人都爱着她,教养她,陪伴她。她从不知道真正的伤心为何物。她一直一直,都活得那么快乐,那样的无忧。

可是,此时,她的心有微微的疼痛,像是被一根隐形的利刃慢慢的拉扯,割痛着。

脑海,仿佛还隐约回荡着那晚,他救她时温柔宠溺的话语,宠溺的喊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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