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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个机甲不太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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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恨意在心中翻滚,汤伯伦的嘴角偏要勾起一抹优雅的笑意,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衣扣,“十七年了,爱尔玛,我已经白白养了你十七年,就是养条狗也该知道感恩图报,你们瓦鸠斯人不是一向有恩报恩的吗?那你是不是应该再给我生个孩子呢?”

男子清冷的面容有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就淡然下来,“汤伯伦,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十七年前医生就说过,我再也不可能生了,更何况是十七年後?你要不愿意养著我,杀了我呀,你知道的,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汤伯伦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盒子,笑得邪佞而张扬,但眼神中却有著一抹异样的狂热,令男子生出异样的不安。

“是的,十七年前医生说你不能再生。可是我聪明的爱尔玛,你怎麽忘了,十七年的时间,足够让医学进步一大截,让许多不可能的事变成现实?”

“那也不可能!”男子说得虽然斩钉截铁,但眼神已经出现了些许慌乱。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甩掉衣服的汤伯伦露出保养得宜的身材,虽然比不上年轻时的矫健结实,但也绝没有松垮垮的赘肉。

一步一步逼近大床,如捕兽般将想逃的男子禁锢在自己身下,汤伯伦打开盒子,取出一小支红色的针剂,咬牙切齿的道,“我狡猾的爱尔玛,你这些年肯定很得意,对不对?一想到我无法再用人类的方式让你受孕,你肯定连做梦都会笑吧?可你为什麽不象你哥哥爱罗依那样去死呢?如果你死了,我就真的毫无办法了。可你还活著,所以,我还有让你怀上孩子的机会!”

“不!”

趁著说话的工夫,汤伯伦已经把那支小小的针剂扎在男子颈部的大动脉上,并且迅速的将药剂推了进去。

男子惊惶失措的神色显然取悦了一直落於下风的汤伯伦,利索的将针头拔出扔掉,他俯下身,用力捧起男子的脸,笑得邪恶,“好了好了,已经打进去了,想抽也抽不出来了。”

看著男子颤抖起来的身躯,汤伯伦只觉心头大快,笑得更加恶劣,“你知不知道,光是这麽一小管药剂就花了我多少钱?啧啧,养你这家夥还真是贵,比外头那麽多的母体加在一起都贵。不过,这也是值得的。看你,给我生了一个多麽出色的儿子?如果能再生一个,老头子一定会把整个欧纳西斯家族都交给我继承的。所以,你的肚子一定要争气啊,我的爱尔玛。”

“不可能的,不可能!汤伯伦,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机了!”

男子拼命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孱弱的手臂却毫无力量。只能任由男人把他的双腿拉开,将那罪孽的根源抵在了私处。

“不要……”感受著男人勃发的火热,爱尔玛的眼中开始有波光在凝聚,终於哽咽著说出示弱的话,“求求你,汤伯伦,不要让我更恨你……我已经给了你阿诺,他很优秀,他会替你继承整个家族的!”

“是啊,阿诺是很优秀,可这还不够!”强壮的男人抬起他的腰,猛地一挺腰,硬生生的将那火热的硬挺送了进去。

鲜血,伴随著惨叫,顺著苍白的大腿流淌下来,象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

“哦,我的好爱尔玛,你这里还是跟十七年前一样紧。你别怕,放松,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跟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

男子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死死揪著床单的手青筋毕现。

那始作俑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总也得替阿诺想想不是吗?他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要是能有个兄弟,他不就能有个最可信赖的盟友?想想麦卡斯吧,那孩子在罗斯切尔德家族是多麽的可怜?没有母父,没有兄弟,这回不过是偷袭摇篮星时遇到一点意外,立即就给贬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你忍心让阿诺将来也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在乎你再多恨我一点了。反正你是不会死的,对不对?你还没看到麦卡斯和阿诺真正成人,没看到他们掌控我们这两个混蛋的家族,没看到他们替你们瓦鸠斯人报仇,你怎麽能死,对不对?”

“好好活著吧,我的爱尔玛。替你亲爱的哥哥,爱罗依一起好好活著,看著你们的孩子长大,教会他们仇恨,不是你一直想著的吗?”

……

男人的话语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哭泣、和模糊的哀求一并从敞开的窗户泄露出来,融进沈沈的夜色里,象无法言说的暗黑乐章,让人叹息,又有著说不出的罪恶,刺激得人心跳加速,欲念横生。

当钻出云层的月光再次柔柔的洒进屋子里,照见的是一副奇异的,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原本肢体交缠的两个男人中,有一个的面貌已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雪白细软的羽毛所覆盖,而插在男子肩头的双手已经生出尖锐的爪钩。

忽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身,把这雪白羽人抱坐到了自己身上,露出他雪白的背部。那上面赫然有两道巨大的伤疤,象是被生生斩断了翅膀般,留下两条长长的印记。

羽人面颊泛著情欲的酡红,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情难耐的呻吟著,大量的汗水从他的额头、颈脖蜿蜒而下,如一道道小溪交错纵横。

男人的动作越发狂猛而热情了,吻著美丽的羽人,几乎想把他吞吃下去,“再替我生个孩子吧,爱尔玛。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形。你那时多麽年轻,多麽漂亮啊,就象最圣洁的天使,对著我笑得那麽好看……”

男人忘情的言语让本已深陷迷离中的羽人忽地又清醒过来,不知是从哪里压榨出的一股力量,令得他竟然瞬间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翻滚下去,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令人绝望的处境。

“骗子,畜生!你现在还来说这样的话,还想迷惑我吗?”羽人沙哑著嗓子,一双万年冰霜般的天蓝色眸子里满是悲戚,“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带人杀了我的族人,我会永远恨你,到死都会诅咒你!”

“那就来吧!”男人追到地上,再次将羽人压制在自己身下。

不管他怎样的撕打和剧烈的挣扎,还是强行掰开他残废的双腿,粗暴的将自己还未发泄的欲望一顶到底。

就算心里有再强烈的不愿意,可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还是轻易的接纳了男人的进入,甚至有无法掩饰的淫靡的欢喜。

泪水从紧闭的蓝眸中如泉水般涌出,羽人已经无法再去面对自己这污浊的身体和这淫乱的场景。

可男人还要用言语继续刺激他濒临破碎的心,“还记得我们在神前立下的誓言吗?瓦鸠斯人从来都是最忠贞最专情的,你就是再恨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唯一配偶的事实。爱尔玛,接受我吧,我们从前不是也曾经很快乐吗?都已经十七年了,死了人早化成了灰,为什麽不让自己好过点呢?”

“闭嘴!你闭嘴!”

“既然你忘不了仇恨,那就好好替我生孩子吧。要是这胎能怀上,生下来你自己带好不好?还有阿诺,你教教他吧。你如果肯教他,他一定会比现在强大十倍不止!你可以教他来仇恨,来杀我,来替你们族人报仇,好不好?”

“你这恶魔……你,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是魔鬼……魔鬼!”

“是啊,我是魔鬼,那你就来想办法杀了这个魔鬼啊!为什麽还要这麽痛苦的忍受,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爱我的,对不对,爱尔玛,你是爱我的!”

“不……我不爱!我恨你……恨你!是你毁了我,害死哥哥和我们族人……这世上我最恨最恨的就是你!”

……

肉体交媾的撞击声,哭骂声,喘息声,和著鲜血和眼泪交缠著流下,痛苦得快要让人窒息,一如在茧中挣扎的蛹,遍体鳞伤,疮痍满目。



而在银河系的另一边,米尤德星球的夜,却永远不会有月光,只有满天的星光闪烁。

时间已晚,早哄了孩子睡觉,男人独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在漫天星光的陪伴下,翻看著那人留下的录影片断。

“宝宝,过来,看爸爸。你这是在玩什麽呀?把玩具拿起来好不好?”

调皮的小婴儿,似是故意在跟那人作对,越追著他跑,他越发咯咯笑得厉害,非要把小脑袋转过去,只露出两片白嫩嫩的小屁股。惹得那人急了,上前一把将小婴儿抱起,作势拍打著他小屁股,咬牙怒骂。

“你这个坏东西,故意欺负爸爸是不是?爸爸给你打扮得这麽漂亮,你就不能好好录一段吗?是不是看爸爸舍不得打你就故意使坏?哼,你要是再这麽捣蛋,爸爸就把你扔到摇篮星去,让你父亲来教训你!哼,他的巴掌比爸爸大,力气也比爸爸大,打起人来很痛很痛的哟,你怕不怕?”

小婴儿也不知听懂了大人的话没有,只一个劲儿扒拉著那人的衣服,手足并用往他的怀里拱,笑得前仰後合。

“臭坏蛋,豆沙是个最臭最臭的小坏蛋!哼,爸爸不要你了,把你扔出去算了!”

那人一面气鼓鼓的说著,一面又作势去咬小不点胖乎乎的小脸蛋、小胳膊上软肉,却越发逗得小婴儿开怀大笑。

几乎真人大小的三维投影,逼真的在房间里还原了当时的情景。将每个动作都展现得异常清晰而传神。

男人有瞬间的恍惚,似乎那人还在这个屋里,就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揉揉那人银蓝色的长发,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在穿过光影时眸光一黯。

关掉了录影,房间里顿时失去了欢笑,只剩一地空荡的夜色,在身後满天星光的映衬下,更觉落寞。

今天,是母亲节,孩子的家庭都会由伴侣跟孩子一起为他们的母亲或者母父庆祝。

男人也准备了礼物,一份给自己的母父,一份给那人的母亲。如果那人没事,这应该也是他过的第一个母亲节。

他期待了好久,男人知道。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男人也为此准备了好久。

可是现在,给他的那份礼物,却只能收进柜子里,无人开启。

男人忽地有些莫名烦燥,心里那个空起来的地方象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著,通向遥远的不知名的星空。

他等不下去了!

男人霍地站了起来,做出了某个决定。

忽地,房间里粉色的监视灯闪烁起来,这是连通向婴儿房,便於父母随时观察孩子状况的设备。

男人立即大步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婴儿房里传出奇怪的动静。

柔和的夜灯下,已满一岁的小家夥不知什麽时候醒了,此刻,正拿著那人的一张照片自娱自乐。

他把照片放到自己脸上,然後咯咯咯咯的笑几声,再把照片拿远些,亲两下。然後,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男人起初不明白,便站在门外多看了一时。可是忽地,他想起刚刚录像里,那人咬著小家夥的软肉,逗得他开心大笑的场景,瞬间只觉酸涩的热流直直冲向眼底,非得极力克制,否则随时都能决堤!

那人走了,再没有人会用这样亲密的方式逗弄他们的孩子。

因为那是专属於天下母子的专例,别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做不来的。

孩子虽然还小,却不是一点不记事。他在用这种幼稚而笨拙的方式,思念他的母父,思念曾经的欢乐。

再不迟疑的推开房门,男人把被意外打断,还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小家夥抱进怀里,心疼的用下巴蹭著孩子柔软的,还带著奶味的颈窝,用低沈沙哑,略带哽咽的嗓音告诉他:

“父亲这就去把爸爸找回来!现在就去!”

孩子似乎听明白了,在父亲有力的臂膀里,露出了虽然幼稚,却是无比期待的表情。

很快,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上了悬浮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作家的话:

唉,阿诺也是个杯催的娃。豆沙也是。写得自己眼眶都酸酸的,我这究竟是为哪般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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