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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巫,别想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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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只乌鸦这么一闹,刚才惊险的心情不在,众人顿时轻松不少。沈依寒却没有笑出,他忽然一震,定睛朝那拿着衣服追逐要找乌鸦算账的老爷看去。

“沈兄可是有发现?”顾宛夏走来。

他点头,再往前走了几步,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其中一件女服。周遭的衣物他一一打量过,眼眸沉了下来。他招手让顾宛夏靠近,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见顾宛夏点头退开。

“这位爷,这些粗活让小的来便可。”一名家仆见他手中拿着衣服,上前来索要。

他递出,那家仆连忙要接过。忽然,他手一紧,不让那家仆将衣服拿走。那家仆一时未反应过来,反射的用力拉了一下,后意识到什么悄悄松了力气。“爷,这是……”

沈依寒这才放开手,视线从那家仆的脸上掠过。

“放行!”那边官爷喊了,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上马车离开。

忽有人喊道,“不可!”

第八章 智擒盗贼

“放行!”那边官爷喊了,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上马车离开。

忽有人喊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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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放肆!”官爷挑眉。

沈依寒踱步上前,挡在马车前,朝那官爷打了一揖。

“是在下”

官爷眯眼看去,他身形挺拔,玉面温和,衣冠楚楚,定是个富贵人家少爷。腰有佩剑,步伐稳重,有底子,是江湖中人。朝廷与江湖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看他眼神清明,也不像是胡乱的主。官爷静了下心,听他解释。

“这家人有可疑,在下怀疑这些人与近日通缉的盗贼有关联!”他转身一指,掷地有声。

众人一惊,那本眼中一片死水的小妇人也忽得瞪目看去,宛若见得晨光。

老爷大呼,“冤枉啊!官爷吾与妻眷手无缚鸡之力,家仆规矩,岂会是盗贼。”他转向沈依寒,“公子何出此言,莫要含血喷人哪!”。

“并非冤枉,在下有证据。”

“你有何证据?”老爷瞪视,挽着夫人的手略紧缩了些。

他说,“适才我拾衣服,家仆来要之,当他抓衣物之时,在下试探,发现,这家仆力不小,且有内力。”这只其一。

老爷辩解,“这有何奇,如公子所言,近闻有盗贼,吾出门在外,自然带些懂武的家仆,保家安危。”

确有富贵人家会招聘武师,此事如那老爷言,并不奇。

“有武自然不奇,关键于——”他拖了尾音,走至犹未抬上车的箱子前,“这箱内之物!”。

老爷嗤笑,“箱内乃随身衣物,莫不是这衣物身了脚,带了刀,还是长了口指出吾等乃盗贼?”他讽刺道。

“衣服虽没长口,但,确是这衣服告诉在下的。”

什么?!四周一片哗然。

众人皆疑,然他神色镇定,毫无慌张,让人信服之所言非假。

“来人,打开箱子,就让这公子瞧个清楚,这衣服如何说话。”老爷眼带嘲弄之意。

“是”家仆得令,上前将木箱开启。

“公子可看仔细了”老爷又说。

箱内衣物混乱,想来是刚才捡得冲忙,仆人随手放进,并未折叠整齐。沈依寒弯腰,随手捡一件荷粉色的女衫。“此裳为何人所有?”

眼一转,老爷指去,“是那贱人”他倒看,这公子哥的能玩出什么花样。

“夫人,这衣裳可是你的?”沈依寒走进一问。

年轻妇人点头。

家眷中,只有两女,一是这年轻妇人,二是老爷身边那为胖夫人。这衣裳颜色年轻,大小刚好,怎么也不会是那位胖夫人的。

回到木箱旁,他陆续又挑出几件衣裳,皆颜色浅淡,花样大小都是那小妇人才会穿的。

“车内可有下人的行李”他又问。

“有”官爷看出些蹊跷,令人去车上拿出下人的行李。

几个灰布包,打开一看,几个为男仆衣裳,有两个却是女装,像是丫鬟的。

“何以有丫鬟的?”问话的是官爷。这行人中,并没见到丫鬟。他还觉奇怪,原来是少了丫鬟。有妻有妾,却无丫鬟伺候,确实古怪。

老爷忙上前答道,“此乃前伺候吾妻与那贱妾丫鬟所有,那丫鬟猪油蒙心竟伙同奸夫助妾私奔,吾抓之以家法处置后交于牙婆卖之。包袱可能走时冲忙家仆错拿。”他答得合情理,滴水不漏。

沈依寒料到他会有此说,然这不是重点,只是更加证实自己所想。

“诚然,丫鬟之物可以说此,那这主人衣服又做何解释?!”他抬手,“大家看,箱内乃主人衣裳,件件女子衣裳,颜色浅丽,乃年轻姑娘爱之。再看,这衣裳的大小,全乃这为妾氏所有,绝非正妻的身形能穿下。然正妻衣裳又在哪?”此其二疑点。

“这、这……”老爷额上浮现豆大汗滴。

那正妻脸色也变,却仍未发一言。

妾氏已不受宠,何以箱内竟是妾之衣物,而不见正妻的。家仆就算再不细心,又怎敢怠慢风头正旺的正妻,还将即将下堂之妾的衣物收拾进去。

一次可以说是疏忽,两次便稍有嫌疑了。

官爷们起了警惕,招手让后边的兵卫包围过来。

最后一点,“再者,这箱内的男裳,从颜色款型大小上看,分明属于一个年约二十几,不过而立之年男子。这位老爷看似四十,身形也高大,这衣服如何也不符。”

最先,他虽觉有疑,但未有发现,直到那只乌鸦将衣服扑到老爷身上,他觉不对,恰秋湮说起那女子衣裳不符打扮,他才恍然不对之处,那老爷与那衣裳主人根本不是同一人。摸着这线,他再察看地上散落的衣服,发现女衫亦有古怪。

“恐怕,你们几人就是盗贼,路上劫了真正的一家,乔装打扮欲掩人耳目入城!”而那真正的主人家,恐怕已凶多吉少。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那只乌鸦又飞来,猛得下冲,从老爷面前飞快掠过,揭掉了他的假胡子!

官爷大悟,一声令下,“将他们抓起!”

见事迹败露,一干人等也不再装,家仆一把抽出早藏于马车底的大刀。那装成正妻的朝小妾扑去,袖中藏刀滑出,欲挟持她做要挟。

此小妾并非小妾,而是被盗贼所迫害的那一家人中真正的夫人,盗贼们杀了她夫君丫鬟和男仆,贪她美貌故未杀她。

假夫人身形虽胖,但动作敏捷,虎步有风,眼看就要抓到那真夫人。

“贼子休想得逞!”一阵凌厉的剑风袭来,叮的一声,打飞那把匕首,震退假夫人。

假夫人眉一横,不顾虎口生疼,怒眼望去,是一陌生的年轻男子持剑对立。

来者正是之前悄然离去的顾宛夏,他从沈依寒得知真相,知盗贼若事迹败露必会拿那年轻夫人做人质,便悄悄隐于一旁,待时机成熟,出来解救真夫人。

“尔等何人,如此多管闲事!”粗砺的声音发自那假夫人,原来这夫人竟是男子装扮,无怪乎他一直默不出声。

顾宛夏义正严词道,“杀人掠货,无恶不作,如此恶贼,人人得而诛之,岂乃闲事!”

这群盗贼确然无恶不作,功夫不弱,其中还有人擅易容,难怪官府抓不到他们。

城门口一下混乱起来,贼寇与官兵打了起来,在排队等着进城的百姓本还看这热闹,这下全慌起来忙逃蹿,都怕遭鱼池之殃。一个不小心,命丧无眼的刀下,成无妄之灾。

那老爷武功高强,一般官兵恐不是对手,沈依寒出手协助拿他。顾家兄妹都会武,自然加入战局帮忙捉拿其他盗贼。

这打斗没有持续很久,城内有快马而来,是应援军,一下将盗贼包围,三两下就将他们全数拿下了。

见贼人捉下,那真夫人泣不成声,跪于沈依寒面前,“多……多谢公子,贼人杀我夫君,若不是公子看出端疑,揭破贼人,奴家……今日,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多谢恩公将贼人绳之于法慰我相公在天之灵……”

“夫人请起!”男女有别,沈依寒不便扶她,让顾秋湮上前去将她扶起。

“若不是夫人泣声引来注意,在下也未能察觉有疑。是夫人你自己救了自己。”

“恩公……”夫人动容,泣声依旧,心然安慰。

带领应援前来的是守城的副都统,他上前言谢,“多得公子相助,我等才捉得追缉已久的盗贼团伙,敢问公子大名?”

“不敢,在下沈依寒,都统客气。”

“原来是青门少主,陈某早有耳闻今日有幸识得,果然智勇双全。可惜陈某得前去复命,不然定请沈兄弟共饮几杯。”

四川有两门派名扬江湖,一是久有历史使毒制毒高手中高手的唐门,另一个则是以铸剑为名的青门。然自前两代,青门门主娶得神医之女,医术也在青门内普及于弟子,故如今的青门是铸剑与医术注重且有名。医毒本一家,然唐门重毒,青门重医,所以两门这几年来总是有冲突,越演越烈的结果是势同水火。

之后,两人客套一翻,副都统赶着去复命,而沈依寒也赶着进城,便无再多谈,各自离去。

那位姑娘呢?

沈依寒回首,四处张望,就是不见神秘姑娘的身影,而她坐的马车早在刚才混乱时就离去了。明明不久前,姑娘那只乌鸦还在的……不知道刚才的混乱她有否受到惊吓,有没受伤?

他有些担心,对那姑娘却又更好奇。若不是得那乌鸦提醒,他未必能找到破绽。那姑娘有此灵鸟,他本想当面多谢,可惜……

“沈兄,可进城了。”顾宛夏上了马提醒道。

他眼露失望,头次心底浮出失落感。

随后,他牵来马绳跨上马,同他们进城。

第九章 再遇佳人

华灯初上。

入夜的京城一片灯火通明,繁华景象,热闹不比白日逊色。

顾秋湮许久没来京城了,待下午时沈依寒正事一办完,就央求着晚上逛夜市。顾宛夏也帮忙说服沈依寒同意,毕竟是她妹妹,女孩家那点心思他也知道。

“果然是京城繁华”顾秋湮好奇的四处张望,几年而已,京城变化就如此之大。多了许多未见过的建筑,风格独特,华丽的,新颖的。有饭馆、胭脂铺、成衣铺、首饰铺……让她眼花缭乱。

华而不丽,素而不淡,前边一家带着古韵的楼宇一下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漱玉斋!”她惊叫的回身,欢喜的拍掌。广袖随她转身的动作轻扬,她微微偏头,绑在左右两髻的发带也随风扬动,那模样好不可爱。

顾宛夏点头称赞,“妹,你这装扮确实不错。”将以往稍粗鲁的模样都遮掩成女孩家调皮的可爱。

出门前,她换上了京城时下最流行的高腰广袖裙。这款裙子如今在贵族小姐间可是很受欢迎的,高的腰线更显身形玲珑,袖子成喇叭状摆动时飘逸如仙子。单一颜色,没有复杂的花纹,最多只在襟口绣边,却更显气质。她还特地改变了发式,将其梳成两髻绑彩色丝带,不带花不插簪,风动时,飘渺似幻又可爱动人。

“真的吗?寒哥哥,我这样穿好看吗?”她有些扭捏却还大胆的直视着沈依寒询问道。

“好看”沈依寒淡笑。

面颊微红,顾秋湮为得到心上人的赞美而开心不已。

顾宛夏将妹妹娇羞的模样看在眼底,就不拿话逗她。“前方便是名遍京城的漱玉斋,开幕两年有余,却还无人知晓幕后的老板是谁。”

漱玉斋以斋菜和糕点出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宫中的皇亲都常微服出访只为一尝这的斋菜和糕点。它不提供外食,若想品尝只得到店里,厨子也不外借,故些达官贵人想挖脚设宴借人都不得,大牌的甚至连皇族的面都不给,想吃照样得去店里,最多给个单独包厢。当然,它的价格也是不低的,却仍旧有大批有钱人趋之若鹜。

“不过,听说在那吃饭需要预定的……”顾秋湮低叹了下,有些失望。她早听说过漱玉斋,想来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难得这次来,却因事出突然,来得急没有准备。

不忍妹妹失望,顾宛夏也不再瞒她,“沈兄早令人定好位了。”

她猛抬头,眼眸一下亮起来。“寒哥哥!是真的吗?”

“听顾兄说秋湮你想吃漱玉斋的水晶糕,我已让人去定了。”

“太好了!还是寒哥哥你最好!”漱玉斋中,最有名的当属水晶糕,可它每日只卖一百份,所以有时有钱未必能吃到。顾秋湮听此,怎能不开心。

“我们快进去吧”说罢,她拉着沈依寒朝漱玉斋走去,将顾宛夏丢在身后。

有吃忘义,有情忘兄。他这妹妹啊,只记挂心上人,也不想想可是他跟沈依寒提起的。以后嫁人,还不把他这哥哥忘到十万八千里去。

漱玉斋内的装潢也是充满古韵气息,雪白的墙上挂得是名家诗画文墨,全是真迹,这些一件都难寻,莫说这么多,所以不禁让人感叹主人家的心思。其他摆设也很讲究,桌椅自然,那屏风也不俗,形状不一,方圆扇异,摆放有序。

才入内,便听得阵阵丝竹悦耳之声。清平的调子,配着这氛围,让人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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