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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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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冷眼看着,并没有参与争论。

最后还是李浩然一锤定音,把猪养起来,养大了再吃。

李浩然甚至劝那个吵得最激动想立刻杀猪吃肉的男生——如果能从村里再抓头猪来,没准还能养更多的猪,因为捉来的这只是母猪。

猪是被保下来了。

但很快大家又发现了新问题,拿什么来养猪呢?番薯土豆都能喂猪,可大家都舍不得,那可是要给自己吃的,这乱世食物再多也不能让人安心。

还是谢玲在一个池塘里找到了水葫芦。

甬港市年年在夏季都会报道一则新闻:水葫芦又把大小水道都给堵住了。这种水生植物原本是农民用来养猪的。但自从规模化养殖后,猪都吃上了饲料,没人再费劲吧拉去捞水葫芦,猪吃这东西没饲料长得快。于是大片大片自发繁殖的水葫芦会疯长得把大大小小的河道都堵住。一场大雨又会把它们从小河道冲到江水里,堵住各处码头、闸门、桥孔。

正是得益于年年必报的新闻,谢玲认出了水葫芦,也因此每天都到池塘里捞草,拎回去喂猪吃。

这种活其他三个女生是从来不做的,她们认为只要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就行了,甚至对经常做各种粗活的谢玲产生了隐隐的敌意——这个蠢货,居然还自己在屋前开了一片田,种什么青菜。没看见后山田里成片的蔬菜多得吃不了又烂掉吗?

谢玲自然知道背后那一双双敌意的目光隐含之意,但她又不能和她们明说:等到冬天来临田里的蔬菜都没有了,你自己不会种菜又怎么办?不乘着现在食物还充足赶紧练练手,等饥荒来临了看你们吃什么去。

但这话说了也白说,谢玲知道自己和另三个女生根本不是一路人。

就像李浩然,和那三个男人也不是一路人。

从乱世初临到现在,谢玲看得清清楚楚,那三个男生都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自利之徒,乱世中最丑陋的人性都在他们身上暴露无遗。

维系这个小团体没有分崩离析的,除了生存的压力,就是李浩然的公正。

没错。李浩林比另外三个男人运动能力更强,头脑反映也更灵敏,但另外三个男人之所以服气他并且愿意听他的安排,是因为李浩然难得的公正。

每次下山打猎回来,三人男生都要为如何分配物资大吵大闹一翻,但每次又都是李浩然把他们安抚了下来,更可笑的是,心怀鬼胎的三个男生又一致同意将一时用不了的物资由李浩然统一收藏。对别人,他们压根儿不放心。

八个人的小团体就这样古古怪怪别别扭扭地坚持到今天,总算还过着每天都不挨饿的日子。那三个女生甚至有空闲用农村女孩子不入流的杂牌化妆品给自己整容。放在以前,在天一广场上看到用这种杂牌化妆品抹了一脸的女孩子,她们会扁着嘴,从鼻孔里冒出两个字——土冒。

谢玲正把剁碎了的水葫芦扔到猪圈里——猪圈其实是倒塌了一半的一间老屋子,谢玲稍稍清理了一下,半片屋顶还能挡挡风雨,就把小猪安置了进去——小猪已经和天天来喂食的谢玲熟悉了,一看到谢玲的身影就吭吭着跑了过来,把长嘴伸进水葫芦里边拱边吃。

谢玲正琢磨着是不是清扫一下小猪的粪便,就听到村外的山道上传来一阵阵吵嚷声——男生们回来了。

谢玲无声地叹了口气,舀了猪圈旁一个水缸里的水洗了洗手,向男生们迎去——天天吵天天吵,每次回山那三个男人都会为分配争吵,烦不烦啊。最后——这些东西又会被李浩然搬回他住的屋子去,自然,东西太多李浩然一人拿不动,还得谢玲帮着搬。

真正是何苦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要不要上他的床

看到谢玲走过来,正在争执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三双贪婪的目光在谢玲的身上打着转。

谢玲读得出那狠不能把自己扒光的目光的意味——那三个男生早就把自己的女人互相交换着“玩”过了。惟一没有被他们染指的,就是谢玲了。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在他们三人眼里,谢玲就是那朵最鲜艳的花儿,采下她、揉碎她、蹂躏她、折磨她。

谢玲根本没把这些下流肮脏的眼光放在心上——有李浩然在,他们有心也没那个胆。

谢玲迎上李浩然,接过他手里的一把锄头,柔声道:“回来了?我给你准备饭去。桌子上泡了井水拜过的菊花茶,喝的时候慢一点。”

李浩然笑笑:“知道了。”

他的眼中带着点疲惫,转身去劝又吵成一团的三个男生。

谢玲也知道李浩然的疲惫从何而来,有时候,谢玲曾经想过,其实离开那三对狗男女,她和李浩然也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真不想和这帮子杂种搞在一起。

谢玲虽然腹黑,脸上却依然带着笑,笑而不语地看着李浩然安抚下三个男生。果然,又是老样子,在分了分这次搜集的物资后,剩下一时用不了的都交给了李浩然。

三个男生一瓜分完战利品,转身就走,连一点互相之间搭讪的兴趣都没有。事实上,他们离开时的背影更多的是带着对对方的提防。

谢玲懒得看那三个混蛋鬼鬼祟祟的模样,走到李浩然身边,伸手接过了他手里拎着的几个蛇皮袋:“走吧,回家去。”

李浩然冲谢玲笑笑,没有松口握着蛇皮袋的手:“我拿好了。”

谢玲没吭声,只是白了李浩然一眼,手里加了点劲,李浩然悻悻地松了手。

谢玲一手锄头一手蛇皮袋,却依然在山道上走得飞快,李浩然在后面看着她的身影一时出了神,半晌才跟了上来。

李浩然那天下山累了点,回到家后破天荒地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

谢玲在阁楼的库房里放置了物资后,就张罗着给两人烧饭。

谢玲其实并不会烧饭,以前也就是和同学们一起玩玩烧烤,但人总是被逼出来的,现在谢玲不但会用煤气灶正经八巴的整桌子饭菜,甚至用煤饼炉和柴灶烧饭也难不倒她,虽然说后两者因为掌握不好火候常会烧糊烧焦饭菜。

这天谢玲是用土灶烧的饭,因为蹲在灶后烧柴太热,她把打西葫芦喂猪时穿的牛仔服换了,只穿了件吊带小背心和平脚短裤烧饭——这衣裤都是李浩然从山外村子里找来的,见着大小合适就对付着给谢玲穿了。

谢玲做了个冬瓜海米汤,冬瓜切成小片,先用滚油炒一下,放入小海米,加点盐,放大碗水,等水滚两滚,这汤就成了。夏天吃冬瓜汤最解暑。

主菜是碗炒螺丝。这螺丝是谢玲从山涧里自己一粒一粒摸来的,虽然个头不如湖里的螺丝大,但胜在干净。谢玲用自己开的田里的葱丝加姜块爆炒,依次加入酱油、老陈醋、糖、盐,可惜手里没有干辣椒,最后喷了点黄酒,出锅前调了点稀芡汁增稠。

又炒了一个青菜,切了碟小黄瓜。

谢玲把饭菜都端上桌子后,才发现李浩然还在楼上卧室里呆着没下来,平时他可是会帮着自己布菜拿筷子的,抬头喊了一声,李浩然应了,过了一会儿,楼梯上才传来他的脚步声。

两人坐下来,默默吃着饭菜。

谢玲并没有什么食不语的家训。

只是她和李浩然之间的关系实在尴尬的很。

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却情侣不算情侣,同伴不像同伴。

这所农家小楼有的是空房间,谢玲和李浩然是分房睡的,门就对着门。

在同一片屋檐下生活,总免不了有尴尬的时候,因为农村房没有配卧室的独立卫生间,二楼是共用一个在外间的卫生间的,李浩然有时推门而出时,会看到正揉着眼睛只着内衣的谢玲匆匆往卫生间跑,而谢玲也不止一次看到李浩然用水瓢舀水冲凉的光身子。

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倒还不如另外三对男女干脆,说不上夜夜笙歌,但那激情的声音常常能传到楼外。

说了饭,谢玲开始收拾桌子,却拿李浩然的碗时,李浩然突然做了一个动作——他握住了谢玲伸过来的手。

谢玲顿时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她才发现,今天李浩然看自己的眼神与往日大不一样,眼睛是血红血红的,就象彻夜打CS一样,呼吸也有些急促,手心火热。

谢玲一动也不动,半晌,她试着抽了抽手,手缓缓从李浩然掌中缩了出来。

谢玲当什么也没发生,平静地收拾了碗筷,端去厨房清洗。等她回来抹桌子时,李浩然已经不在了,上楼去了。

李浩然直到谢玲上床时,也没有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而谢玲也坐在自己床头发呆。

为自己是不是应该爬上李浩然的床发呆。

谢玲是个足够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现在自己和李浩然这样奇怪的关系应该变一变了。特别是八人众找到这个小山村安顿下来,开始过上像模像样的小日子时,自己和李浩然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可笑的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关系了。

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对双方一点点好处都没有。

李浩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着生理需要,特别是整天出于生死关头时,回到家里,他需要放松自己的内心和肉体。看过无删节版《血与沙》的谢玲自然明白,怎样的放松是最有效的。

而谢玲也需要摆脱另外三个男生时时不怀好意的目光,只要她一天不是李浩然的”,那她就要承担那三个男生突然发狂轮干她的风险。

谢玲突然发现,自己最好的出路就是现在就上李浩然的床,做他的女人。

她并不想走这一步。自从末世来临,谢玲一直企图证明,女人不用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一样能生存下来。她很努力,甚至取得了一定成效,这个偏远小山村的安乐窝的建设,也有着她的一份功劳。

但这并没有改变什么,除了李浩然,另外三个男生看谢玲的目光除了欲望只有欲望。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今夜我是新娘

谢玲坐在床头苦笑,其实她明白,自己早已经注定要成为李浩然的女人。

不找李浩然难道还委身于那三个杂种?

想都不用想。

谢玲想到了傍晚吃饭时李浩然的眼神——这段时间也苦了他吧,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现在又是伦理尽丧的年代,身为一个男人,李浩然完全可以做他任何想做的事,但他没有做,依然保留着对谢玲的尊重。

这已经非常非常难得的了。

李浩然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自己还在等什么呢?等婚纱吗?

真是幼稚啊。

谢玲站起了身,她决心已下,就在今晚,就在现在,她要把自己交给李浩然。

让我们合为一体。

让我们生死与共。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在这末世,除了我的身体,还有什么能给你温暖。

谢玲起了床,哧一声划着火柴,点了半支蜡烛,坐到床边的书桌前。

这个房间的原主人也是位女性,桌子上、抽屉里零零碎碎放着些女性用品中。

谢玲找出一把梳子,缓缓梳起头来。

对着一面小圆镜,在摇曳的烛火中,谢玲认认真真梳着长发,一如待嫁的新娘。

放下梳子,取了一支红色的唇膏——谢玲一向讨厌这种恶俗的颜色,今晚却一丝不苟地细细给唇上了色。

她抿了抿嘴,侧头看了看镜子中的影子。

镜子中的影子也不眨不眨看着她。

谢玲伸出手,纤细的指尖缓缓在自己脸上划过,划过脖子,划过锁骨,在胸口停了下来。

好漂亮啊,新娘子就是这样子的吧。

谢玲站起身,轻轻脱去了身上仅存的内衣裤,不着一缕,站在镜子前。

镜子太小,谢玲退后了几步,也只能在镜子中照出小小的上半身。

她对镜子中的胴体看了又看,这世上,只有这具身体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只不过,从今夜起连这也会属于别人。别的男人。

谢玲从桌子上取过了蜡烛,想了想,轻轻一口气吹熄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光着脚一步步走了出去。

出了自己卧室的门,右手就是李浩然的房间。李浩然的门关着。

谢玲伸掌一推,吱嘎一声,虚掩的门打开了。

黑漆漆的房内,李浩然嘟噜了一句什么。

谢玲站住了脚,觉得自己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的脸烧得厉害,半晌才憋出一声:“是我。”

李浩然没应声。房内一片沉寂。

谢玲轻咬着唇,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向她记忆中床的位置靠近。

地上铺的是廉价的老式塑料地毯,滑滑的,凉凉的,谢玲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想着——有几天没拖地板了,光着脚一定会沾上灰吧。在她曾经梦想过的婚礼上,自己应该穿着那双早就在和义大道橱窗里看上的小羊皮半高跟,踩在厚得脚软的羊毛地毯上,走向礼堂。

裸露的膝盖碰到了床沿。

谢玲站住了身,她想出声唤一下李浩然,终于还是忍住了。

她轻颤着身子,摸着床沿缓缓躺了下去。

谢玲全身裸露在夜晚的空气中,静静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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