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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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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扭头一看——长柜台被大群丧尸硬生生推倒在地,最前面一排丧尸顺势倒在地上,但更多的丧尸踩着它们的身体向谢玲扑了过来。

扑在最前面的丧尸长得人高马大,几乎有1。9米的高度,都可以去打专业篮球了,只见它扑到排气窗下,向已经钻出了上半身,两条长腿还踩蹬在内墙上的谢玲抓去。

谢玲一向以自己两条修长的腿为傲,然而现在,丧尸一把抓住了正是因为比他人修长才来不及缩上去的谢玛的长长的右腿的鞋。

谢玲的上半身已经钻出了窗户,看不清里面的场景,但她几乎是本能地将左脚重重踢出,一脚正中丧尸的脸,右脚顺势一抽,在丧尸的大手里留下了空空如也的鞋子,只一眨眼,就消失在排气窗口。

陈薇在窗户下接住了同样倒栽葱摔下来的谢玲,一眼看到她没了鞋子的右脚面在流血,分明是被窗框上残留的玻璃碎片划伤的。

但两人都明白,现在不是管这些小事的时候。

陈薇护着谢玲,一瘸一拐,向卫生院后墙铁栅栏跑去。

在她们身后,陆续有丧尸嗅到了谢玲留下的血滴的气味,从注射室侧面跑出来,向两人追来。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陈薇和谢玲已经跑到了铁栅栏边,互相拖拉着翻过铁栅栏,向远处的田野跑去。

丧尸们跑到铁栅栏边时,只能冲着地上滴下的鲜血又抓又挠又舔。

陈薇和谢玲脱出卫生院时,陈薇立刻用护士站抽屉里乱掏来的医用胶布——护士都有它来给病人固定点滴的针头——给谢玲脚背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王路以前曾经因为无意中把血滴留在地面上,结果把三只丧尸“勾引”到了龙王庙,这对陈薇来说可是个惨痛的教训。

陈薇搀扶着谢玲,在田野里绕了个大大的圈子,才回到了沿江公路上。

两人再次经过卫生院时,走在公路最外侧,以免被卫生院里的丧尸发现——现在,卫生院的前后停车场都出现了游荡的丧尸,有几只还靠近了外墙大门,随时都能冲出来。

总算是有惊无险,陈薇和谢玲挣扎着爬上“山寨金字塔”边通向崖山的山道时,双双瘫倒在石子路面上,陈薇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道:“等王路发烧治好了,我就是拧着他的耳朵也要他把这扇狗屁倒灶的防盗门给修好,总得给人留个能开合进出的门啊!”

谢玲护着右脚勉强笑了笑:“那也得等哥病好了。”

陈薇信心十足,拍了拍挂在脖子上的塑料袋:“没问题。你哥啊,虽然说没生过什么大病,但以前每年都会发上一次感冒,也总要发高烧,不过到医院里挂个点滴第二天就没事了,多配的药只好扔家里的小药箱里。”

但愿——如此吧。谢玲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王路,能为你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

陈薇和谢玲带着满满一袋子药回到龙王庙时,推开卧室的门,正好看到王比安正从王路胳肢窝下拨温度计。

听到开门的响动王比安扭过头来,欢呼一声:“妈妈!谢玲姐!你们回来了。”

陈薇几步上前,接过王比安手里的温度计对着光线一看,刚刚有点欢欣之意的脸立刻又沉了下来。

王路还是高烧不退。

王比安在旁边沮丧地道:“妈妈,你下山后我一直在用凉水给爸爸擦身子,可爸爸体温还是没有降一下来。”

陈薇强打精神揉了揉王比安的头:“好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放心,妈妈已经从医院里找到了药,只要打一针爸爸就能治好病了。”

陈薇边说边从脖子上解下了塑料袋,走到靠窗的桌子边,口朝下轻轻把药品倒在了桌面上。

谢玲连忙过来帮陈薇一起找药。

两人都没有学过医,但有句话说得好,久病成良医,常用的一些药的名称两人还是识得的。

陈薇带来的药中并没有青霉素这一穿越大杀器。

谢玲边翻边喃喃念着:“左氧氟沙星、利巴韦林、地塞米松、氨基比林、利巴韦林、NaCl液、5%G—S液、氯化钠针、头孢曲松钠……”

陈薇啊了一声,把左氧氟沙星和地塞米松抓到了手里:“这两种药王比安以前都用过,就是用来治发烧的。”

谢玲想了想自己以前生病时的经历,把头孢曲松钠也挑了出来:“这个应该也管用。”

陈薇打开写着“盐酸左氧氟沙星注射液”的包装盒,里面是个玻璃瓶,瓶内是透明的药液,看起来应该是已经配置好能直接注射的。她又打开了标着“地塞米松”的长方形薄纸盒,里面是拇指一样的小药瓶。

陈薇皱起了眉,扭头问还在一堆药品里翻找的谢玲:“谢玲,这药的用量你知道吗?”

谢玲明白陈薇的意思——总不可能把手里的药一股脑儿都打进王路身体内。

她深思着回忆了片刻:“地塞米松好像能治过敏,不过用量不能太大。我以前打针时好像用的是两瓶。”

陈薇取了两瓶,想了想——王路可比谢玲体重重多了——于是又取了一瓶,但又想了想,又放回去一瓶。还是小心点的好,药量不够了还能再加,这要是打得太多了,可没法子从王路身体里再抽出来。

陈薇和谢玲忙碌盘算了好一会儿,决定给王路注射左氧氟沙星、地塞米松、头孢曲松钠三种最常见的注射液。

陈薇还翻出了一瓶鱼腥草注射液,这药王比安也没少打,是小儿常用的,陈薇自然也加上了。

看着面前的大瓶小瓶一小堆药,陈薇信心爆棚——这么多的药绝对能治好王路一次小小的发烧!

第一百五十章 注射

谢玲看看一脸欣喜的陈薇,又看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眼关紧咬一动不动的王路,突然对陈薇道:“姐,你看我们要不要把哥搬到厨房去?”

陈薇一愣,混不知道谢玲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主意,随口道:“搬来搬去费那个劲做什么,快,我们得想办法给你哥打针——我可从来没打过点滴,谢玲你会吗?”

谢玲没回答陈薇的问题,兀自坚持道:“姐,我们还是把哥搬到厨房吧,这里到了晚上王比安还要睡觉,不方便我和姐你照顾哥,再说,我也怕哥把发烧传染给了王比安,虽然我们从卫生院找了药来,可是……”

谢玲知道自己所谓的理由实在太勉强,厨房没有卧室开阔,里面又是一股油烟味,哪比得上卧室方便病人修养,至于什么怕王比安感染云云——王比安在王路身边独自一个守了这样长时间,还帮着用湿毛巾擦身,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但是,谢玲一定要想法子让王路独自一人呆在一个能封闭的空间里。她不敢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如果一切都如自己预料的话,今天晚上,王路……

王比安在旁边听见了,道:“妈妈,谢玲姐,我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就让爸爸睡这里好了,这里的床要比钢丝折叠床舒服多了。”

陈薇听了谢玲的劝正在犹疑,被王比安一插话,反而下了决心:“那就搬吧。反正今晚我就陪着王路了,也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王比安这两天也累了,晚上好好睡吧。”

说好了搬,陈薇和谢玲一个扛脚一个抬肩膀,中间王比安托着王路的屁股,把他搬到了厨房里。

厨房里陈薇24小时观察的家什都还没收拾呢,直接就把王路放上了钢丝床的席子。

王路任人折腾着,死沉死沉地一动不动,谢玲扶着他往床上放时,悄悄瞄了一眼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王路的手指甲下的肉变成了黑灰色。

来啦!来啦!就是它!

谢玲放下王路,急促地一扭头:“姐,快,把药拿来,这就给哥注射!”

陈薇先把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王比安哄了出去,关上了门。

开始准备注射。

药早就备好了,陈薇又找了针头来,一枚是点滴注射的小针头,另一枚却是针筒。

陈薇学着以前看到的护士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小药瓶敲开了,用针筒吸了出来,再注射到大药瓶里。

地塞米松等小瓶药都是注射液体,不是干粉,很容易就化入了大药瓶的注射液中。

陈薇把针头与点滴皮管连上,又将点滴皮管尾部的大针头插入了已经去掉了金属蒙皮,又用酒精棉花擦了擦消毒的药瓶橡皮口。

谢玲在一边倒吊着拎起药瓶,陈薇捏着针头的右手一低,不一会儿,就有药液从针嘴里喷了出来。陈薇立刻把针头后的皮管一折,止住了药液的喷射,左手轻弹着皮管,把皮管里的气泡弹到皮管中段的小圆柱里。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王比安上小学前一年不知要跑几回妇儿医院,陈薇早就把小护士手里准备注射的那套手法看得无师自通了。有时候陈薇偶然发现王比安的点滴皮管里有小气泡,都不用喊护士,自己就能捏住皮管下端,把气泡弹出来。

然后,陈薇捏着针头转身到王路身边——她一扭头,问高高举着药瓶的谢玲:“妹子,你会静脉注射吗?”

你会静脉注射吗?

多简单的事儿啊,用橡胶皮管把手臂绑上,拍打手腕,直到手腕皮下浮出青青的静脉,再把针头扎进去,等皮管里出现了回血,再松开臂上的像胶皮管。

这一路流程,无论是陈薇和谢玲都熟悉得不得了,但是让她们自己动手操作立马抓瞎。

别说是这两个生瓜蛋子,就是做熟了手的老护士,都有失手的时候,不是找不到静脉就是把针头扎偏了。

谢玲看着缩手缩脚的陈薇,知道这件事可靠不了她,牙一咬:“我来……试试。”

陈薇带来的药品用具中并没有橡胶皮管,两人干脆土法上马,用段尼龙绳把王路的上臂绑上了。

谢玲蹲在王路头边,一手握住王路的右手成拳,一手拍打着他的手腕,几乎把腕上的皮肤都红了,才隐约看到两条细细的静脉影子。

“哪一条是静脉?”谢玲侧头问陈薇。

陈薇哪知道啊,她迟疑着道:“应该,都可以吧?”

姐!这怎么能说“应该”不“应该”呢,谢玲一咬牙,豁出去了,王路再经不起耽搁了,反正在自己眼中看来,这注射药打不打,已经无关大局了。

谢玲瞄着最粗的那条静脉影子,一针,扎了下去。

陈薇啊了一声——她在旁边光看着也看出来了——针头扎得太深了!

谢玲连忙回手就拨,针头一下子又滑出了皮肤。

这一针王路算是白挨了。

针口里立刻标出一股紫黑的鲜血。

谢玲慌手慌脚用酒精棉花堵住。

抬眼看看陈薇,陈薇含着泪花:“打!继续打!”

谢玲没回话,低下头找了另一条静脉,慢慢扎进了针头。

针头下的触感隐隐有着弹性。

谢玲加了点手劲。

手指上似乎一滑一空,谢玲连忙住了手,这时,旁边盯着她一举一动的陈薇惊喜地道:“血、血,打进了。”

果真,针头皮管里回了一股细细的血。

陈薇立刻松开了注射皮管上的松紧滑轮,血又退了回去。

陈薇和谢玲盯着皮管中间的半空心小圆柱,一滴,又一滴,药液滴了下来。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然而这小小的欢喜才不过片刻,谢玲刚用胶布把王路手腕上的针头固定,就发现了不妙——王路的手腕鼓起了一块。就靠着针头边。

针头刺破了血管,药液打在了体外。

谢玲赶紧又把针头拨了出来。

先是透明的药液,接着是血,从针孔里喷出来。

谢玲默默地用酒精棉花堵上。

做这一切时,她都不敢回头看陈薇的脸色。

谢玲咬着牙,不去听背后陈薇的抽泣声,自顾自给王路上臂重新绑上橡胶带,寻找新的静脉——手腕都快扎烂了。

胳膊肘上的静脉比手腕上的更难找。

谢玲连扎了三针,针针都落空了。

她颓然垂下手,手指上满是血,又腻又滑,额头上冒出了细细一层汗,流下的汗珠渗进了眼角,刺痛得厉害。

第一百五十一章 拔刀术

厨房里,一时沉默下来。

两个女人几经波折差点双双丧命,几乎以生命为代价从禁地卫生院取来了药品。

这简简单单的静脉注射却成了卡在挽救王路之路上的一道虎口。

命运就像个冷漠的泼妇,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陈薇和谢玲无助又无力地折腾。

谢玲举起手背擦了擦泪,转身想从王路脚腕上找静脉。

陈薇叹了口气:“打屁股针吧。”

王比安不愿意打点滴时,常常求陈薇改打屁股针,打一针,有时顶得上一瓶药水。

只是陈薇和谢玲从卫生院取来的都是大瓶的点滴专用药液,这样一大瓶要是全打屁股上……

陈薇明白谢玲心中所想,哀声道:“打吧。”

打吧,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用针筒打屁股针可比静脉注射容易多了,哪个小盆友小时候没和隔壁邻居的孩子玩过这个游戏啊。

王路原本就脱得光溜溜的。

陈薇和谢玲将他翻过身,谢玲捡王路屁股上肉多的地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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