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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亲亲恶男-第5章

小说: 我的亲亲恶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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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说,她吃得更快了。
  “怎么你愈吃愈快了?”宋晴悠然地撑著下巴看她。“我觉得你好像很急著摆脱我似的。”
  “我吃饭一向比较快的──”话没说完,就呛到咳了起来。
  她大惊,怕招来别人探视什么似的眼光,连忙捂住嘴巴,闷声咳著。
  “我刚刚就说了嘛,会呛到的。”宋晴伸手拍拍她的背。
  她触电似反射跳起来,瞬时叫声“糟”,只怕如此要引起动静,硬生生又将自己压回去。
  宋晴闲闲地笑,摇摇头。“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我不会吃掉你的。”停一下,见她不说话,敛敛眼神,拢住笑,说:“你到底在防备什么?我观察了你两个礼拜,愈看愈觉得有意思,也愈好奇。”
  什么?她更加吃惊,无法抑制她的讶诧,心底大声叫“糟糕”。
  她居然浑浑噩噩的,还自以为她掩藏得很成功,却不知人家无声无气地盯上她,还观察了她两个礼拜之久!
  “副会长……”她反应很快,已是一副呐呐的口吻。“您为什么要观察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会改进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不过跟大家一样──”
  “不必再装了。”宋晴打断她。“我知道你是怕惹麻烦,所以故意这样‘掩人耳目’,对不对?你的确是很普通,也不怎么起眼,根本不会引人注意。本来我也不会注意到你的,偏偏你努力让自己不起眼,让我觉得很好奇,对你感兴趣起来。”
  意思是她“弄巧成拙”?她暗抽口冷气。
  正想开口,眼角余光不小心闯进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眼皮陡跳,极度强烈不好的预感。
  “海深!是你啊。你怎么也心血来潮从这里进来了?”宋晴略略抬头,倒有些惊讶。
  从他的表情态度,倒显得平常,好像全校最有权财势力的人,这样悄无声息──接近“偷偷摸摸”,由餐厅后门溜进来,是一件极平常普通的事。
  “你能,我就不能吗?”江海深没好气。一边冷冷扫了何澄空一眼。
  “那我倒要问问,你溜来这角落做什么?你的位置可是在那里。”宋晴勾勾嘴角,往餐厅中央荆板梨等人的方向挪挪下巴。
  “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干什么。”江海深口气更加不好。
  宋晴足足观察了何澄空两个礼拜,江海深在另一旁,自然也足足观察了她两个礼拜,同时把她的身家背景外加祖宗八代调查个一清二楚。
  不可否认,因为宋晴的举动,他才会稍稍注意这个何澄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长得不起眼不说,在全额生中功课也不突出,就像灰尘那么渺小,根本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构不上。
  依他看,宋晴是吃饱闲著!
  “跟这样的人你也能说,这么多话,你不烦吗?”但看宋晴和何澄空并坐在一起说话的样子,竟有和其他人时所没有的闲散轻松,气氛那么自然,感觉那么宁谧,他竟忽然有种极为不称意舒适的滋味。
  何澄空低著头,回避和江海深冷冰锐利的目光接触。
  那一低头回避,竟莫名地触怒江海深。她可以和宋晴那样说说对对,还那样凝看宋晴,却竟这样忽视他!
  她把他当什么了?!他可是江海深!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一下,她算什么?!敢这样轻忽他!
  “你给我抬起头来!”他捏住她下巴,使劲往上一扳。
  “啊!”何澄空吃痛一呼。
  就是在这时,全餐厅的人都转头望向这里,就全看到江海深生气得扳住何澄空的下巴,宋晴优闲坐在她身旁的画面。
  江海深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加上他高大,本来一出现就是焦点,现在又再加上他生气地呼喝,很难不被人发现。
  餐厅响起一阵抽气声,然后嗡嗡的交头接耳的杂声,猜测疑惑何澄空究竟是什么人,桐梧的两巨头居然会找上她!
  餐厅中央的荆筱梨也坐直了看著。瞧清何澄空的模样,她换个姿势优雅地撩起雪白的餐巾,轻轻按拭红艳光泽的双唇边角。
  “不知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得罪海深了。”荆泽元兴奋地瞧著。他最喜欢这种画面。那些残渣的存在,简直都是多余。
  角落那里,何澄空被扳高了下巴,被迫和江海深相对,意识到整个餐厅由吵杂不已霎时变得死寂,随即又嗡嗡杂音不断,她眼前一黑,知道完了。
  不由得转眼埋怨她旁边的宋晴一眼。这一切都拜他所赐,都是他惹出来的。
  她眼波那样轻转,神色那样怨慰地揪向宋晴,虽只是那样轻轻、极快一瞅,却激得江海深怒气更盛。
  她居然还敢去看宋晴!
  她把他视作透明人吗?他命令她看他,她居然当著他的面对宋晴递秋波!
  他更加用力,要将她下巴捏碎似。
  “你知道我是谁吗?”无视她眼里痛苦的表情。
  何澄空点头,说不出话。江海深的目光冷得刺人,还有一抹恶狠,她发誓,她如果敢摇头说不知道,他一定就会那样将她的下巴捏碎。
  他总算才放开她,居高临下,命令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一个机会为我服务。跪下来,把我的鞋子擦干净。”
  “海深!”宋晴开口阻止。
  江海深不理他。冷漠地盯著何澄空。“我的耐性不是很好,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几百道目光像箭一样射向她,都是喂毒的。何澄空心中千百挣扎。
  她紧咬著唇,望著江海深那冷漠的表情,感觉到周围那幸灾乐祸的包围,狠心一咬牙,跪了下去。
  “澄空!”宋晴不觉叫出她名字,想拉她起来。
  那么一叫,叫坏了事。
  江海深冷瞳一缩,完全不留情。“用你的衣服擦,擦不干净,就用舌头给我舔干净!”
  “海深,别太过份!”宋晴皱眉。
  “我怎么过份了?我这是给她机会。多少人想帮我擦鞋都求不来。”本来沉著的脸,竟笑开──俊魅的残忍。
  他就那样站著。何澄空跪在他脚边,几乎整个身体都匍匐在地上,用衣摆擦拭他的皮鞋。
  心里觉得无限的屈辱,死命用力咬住唇,咬渗出血,而不让自己掉一滴泪。
  何澄空一夜之间成为“名人”。那天以后,整个桐梧,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知道她当众跪趴在江海深脚下,匍匐著替他擦拭鞋子。
  她几乎成为许多人欺负的新目标──幸好有宋晴,他常常会突然像背后灵一样出现在身后,存心欺负她的人,因此也没几个得逞。
  “请你别再这样跟著我行吗?我被你害得还不够吗?”何澄空却不怎么领情。
  宋晴虽然替她挡走了不少麻烦,但她觉得他若是这样继续跟著她,可能会给她惹来更多的麻烦。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海深他……唉!”宋晴有些过意不去。“总之,你跟著我,其他人就不敢欺负你了。”
  不管形式或实质意义上,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有钱有势、为所欲为惯了的公子,虽然比荆泽元之流讲很多道理,性格也柔软很多,但仍改不了他公子哥的本质。
  以他的立场身分,他这样“维护”何澄空已经算很难得了。毕竟在他们这些公子哥眼中,何澄空只是一只渺小不起眼的蝼蚁罢了。平凡、不起眼,长得又普通,打扮又土,他这样为她,已经够多了。
  “如果再遇上江海深,惹他少爷不愉快呢?”不知不觉,她现在不再那么恭敬了,态度口气都恢复她原来的“真面目”,随便又掺杂点讽刺嘲弄。
  宋晴也不惊讶,好像他早料到,这样才是何澄空真正的态度。之前她一切的举动,就好似昆虫的保护色,为求生存平安;现在都惹到江海深了,那层“保护色”已不管用。
  “海深不是不讲理的人,好好跟他说,他不会不明白。”
  “那么那一天呢?我哪里惹到他了?”他少爷不高兴就当众叫她下跪,她却还不晓得她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
  “这……”他口才再好也语塞。他也觉得江海深有些过份。对付惹到他的人也就算了,但何澄空实在没得罪他。“反正现在有我顶著,你放心,我保证绝不会有人敢再欺负你。走吧,一起吃饭去。”拽住她手臂,迹近于示好。
  或许是因为同情,也许是过意不去,这些日子他老是跟著何澄空。最重要的,跟她在一起,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轻松舒适感,俗气的形容,就像夏天和风吹过一样,沁凉舒爽又自在。他下意识想抓住。
  对荆筱梨不得的苦,他仿佛可以在何澄空这里解放。跟她在一起,他心情坦放舒畅不少。
  “你别这样拉拉扯扯好不好?”何澄空嫌黏似抽开她的手。“我没那福份跟副会长同桌共食,到时怕不又要被人斥喝著下跪舔他的皮鞋。”
  “别这样好不好?澄空。我是很诚心想跟你做朋友的。”嘴角一垮,那么无奈。
  何澄空注视他半天,明白他实在无恶意,哑然一会,才问:“为什么?我这么普通、不起眼,有什么好的?像我这种人多得是,你干么降尊纡贵非跟我做朋友不可?”
  “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你。”宋晴老实回答。“你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在心安。的确,你是长得不怎样,但我又不是在挑女朋友。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那种感觉。”
  刚开始是好奇,后来是觉得有意思,然后她令他感到自在安适。他对她的感觉一直在演化。
  “所以你想跟我当朋友了,我就得跟你当朋友不成?”
  “你这是要气我吗?澄空,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
  唉!她推推眼镜,算是接受说:“其实我不是那么不识抬举,我知道副会长你人很好──”
  “叫我宋晴。”
  “好吧,宋晴。”她试著喊他名字,因为不习惯,不自在地笑一下,露出一丝腼腆。
  没料到她会有那样的表情,宋晴心陡地一跳。“那么以后你看到我,可不能再不理不睬,就这么说定。现在,可以跟我一起去吃饭了吧?”
  何澄空摇头。“不是我不肯,而是怕去了胃痛。”
  那天以后,每到吃饭时间,她都等餐厅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才匆匆跑过去,随便包盒冷饭剩菜躲在寝室里吃。
  或许她真该感谢宋晴。她的抗压性其实没那么大,这几天她一直在想退学的事,想著跟她母亲商量如何还这笔对她们来说接近天文数字的退学赔款。
  “那么,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端午餐过来,我们就在这树荫下吃吧。”
  她转身看看。这里在校园后山坡,接近林子,离宿舍和各院系大楼都有一段距离,不大有人过来,这些天,她几乎都躲在这里,应该十分安全。
  “也好。”晴天丽丽,凉风徐徐,不好好享受这宁静恬谧,太辜负道天气。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何澄空与宋晴就像这样一起坐在树荫下草地边吃午餐边聊天,说说又笑笑,相处愈来愈融洽。事实上,他毫不避讳,几乎无时不刻逮到机会就找何澄空。校园里、走道上、院系大楼中,总要同她说上几句话。
  这种事本来就无法神不知鬼不觉,传到艾玛玉那些人耳里,艾玛玉和梁兰及祈圆圆特别跑去跟荆筱梨报告。
  “筱梨姐,你听说了吗?”艾玛玉说:“那个一年级的全额生何澄空,天天缠著宋晴学长。谁不知道宋晴学长喜欢的是你,她算什么东西啊!竟敢那么无耻地缠著宋晴学长!”
  荆筱梨握著剪刀剪掉一截花梗,小心地将花插进瓶子里。口气淡淡说:
  “何澄空?她是谁?”
  “就是那一天不识好歹得罪江学长,被学长教训的那一个。”
  荆筱梨偏头想一下。“原来是她啊。”
  “就是她!她居然不要脸地把主意打到宋晴学长身上。”
  凭她们的身分,她们对宋晴都只能远观,而无法太接近,只能隔著距离仰慕他。那个何澄空算什么东西,竟敢那样接近他!
  她连给宋晴提鞋子的资格都不配,却跟他那样亲密接近,教她们怎么不恨?心理怎么能平衡?
  荆筱梨姣美的柳眉折了一下。
  对宋晴对她的爱慕,她一直没有给他回应。那是当然的──宋晴虽好,到底比不上江海深。但……居然和何澄空那样一个低下差劲的女孩搅和在一块──这无异给了她一个耳光。
  “筱梨姐,要不要我们把她找来?”祈圆圆试探问。
  “找她来做什么?”喀喳一声,锋利的剪刀狠狠剪断掉开得灿烂的花枝的花头。
  “总要给她一点教训。”艾玛玉说。
  荆筱梨没回话,却是浅浅一笑,露出美丽的梨涡。
  艾玛玉三人对看一眼;看荆筱梨姿态优雅地重新剪理一朵花枝。
  “对了。”她还是噙著那种优雅美丽的微笑。“你们谁去请宋晴过来,说是我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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