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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色警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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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安只听见有人拿着东西在自己面前比划,却没有听见接下来的评论:“怎么了?”
  “发现了两件事。”时丞睿说,“我那天晚上看见的大概不是景衍,只是看见了景衍的那张脸;第二,你和景衍长得真的很像。”
  时丞睿的话说法很奇怪,在场的警察差不多都没有听懂,什么叫只看见了景衍的那张脸?难道景衍的那张脸还能被人揭下来贴在自己脸上?
  “长得相似是一回事,但是也可以是整容啊双胞胎什么的。”时丞睿说,“对方大概是想用一个身份接近警局,要是被人发现还能用景衍的身份离开。”
  “当然,景衍有几个侧面和殷安长得很像,对方也可能是想利用殷安的身份……只不过技术上有难度。”
  殷安看不见,大概对方也不会想假扮他,曝光的可能性太大了。
  “这样的话……景衍呢?”
  “大概是是失踪了……当然也不能排除犯人就是他的可能性。”石勉说,“还有就是他冒险进了警局来撬殷安的门,可见这件事也一定和他有关。”
  殷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说得好好的,话题突然又转到他身上来了?
  “对方只是偷偷摸摸地撬门,还没有直接上门拿着刀砍砍杀杀……小心点就好。”时丞睿冲着石勉郑重其事地说,“在警局的时候,殷安就拜托你们了。”
  石勉抽着嘴角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某人是他托付在警局的一样?!




ACT。 26

  去景衍老家找人的警员们都回来了,除了带回来一堆情报说明了景衍小时候有多少优秀,长大了有多少优秀,以后还会有多少优秀外,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石勉疲倦地抹了把脸,让那些一刻都没停下来的人回去休息,自个儿靠在椅子上整理思绪。
  他也不相信这件事是景衍做的,从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上只能看见不清晰的几张侧脸,看起来就是景衍,调查回来的人也证明了他没有双生兄弟——当然他从没考虑过是不是有从小失散这种狗血的可能性——难道真的是有人整容成景衍的样子?
  殷安带着耳机换了个坐姿,昨天他们把排查出来的资料都输入了电脑,让他一个人好好听听,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听到什么可以的地方。
  石勉翻着那天被放在殷安桌子上的资料,上面的一字一句他熟悉得几乎都能背下来。现在的调查已经完全进入了瓶颈阶段,几乎没有什么线索可以留给他们去突破。
  殷安摘下耳机,揉了揉耳朵:“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啊?”
  “景衍的事情,有没有问过唐善?”殷安问,“我记得那个人不是号称对警局里面所有的人的八卦消息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唐善的名号警局里面差不多没人都不知道的,但是对于一个对小道消息如此热爱的男·同事,他们普遍燃烧不起什么激情,所以和他深交的人并不多,但是景衍的事,说不定唐善知道的消息最多——不管真假。
  石勉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忙得疯起来就把那个主儿给忘了,不然就他们平时的关系,他早就该先问唐善有关于景衍的小道消息。
  
  正说着的时候,唐善剔着牙施施然从他们办公室门口路过,看样子就是刚吃完午饭来刺激他们这群三餐不正的人的。
  石勉比划了个手势,一群特警饿虎扑食撞窜出去按倒了唐善,所有人拽着他的手脚把他扯进了办公室。
  唐善被拉进来的时候,小特警们用力大了点,他往前一扑直接摔在了殷安的椅子下面,殷安缩起腿下意识地把头一低,道:”唐善,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吧?”
  唐善迅速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腿,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哪有你们这队人这么暴力的,找我帮忙态度也不好点。”
  “知道我们要找你有事了?”石勉拍着桌子示意他坐下来,“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我们找你是为什么了?”
  “现在警局最大的事情也就是景衍不见了吧?”唐善没有说上级在怀疑景衍,而是说景衍行踪不明,“景衍写的那个地址你们去过了吧?”
  石勉点点头,他现在还对那个地方的环境记忆犹新:“他是写错了还是怎么的?”
  “你见过哪个能从警局资料到学校资料都写错的?”唐善在沙发上坐下来,大有不讲完不离开的势头,“一两年前我去过那个地方,景衍是真的住在里面。”
  “啊?!”景衍的收入绝对比他们多了很多,不是守财奴的话,没有人会住那种地方吧?!那里不是贫民窟,而是不知哪天就会被拆除的街道啊。
  “还别不相信。”唐善换了个坐姿,“我那时候沿路走的时候也觉得奇怪,要说那地方吧,破就是破旧了点,但是至少算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他也许是有什么难处,暂时住在那里的。”他摊开手,“反正到底是为什么我也只是猜测。”
  “猜测你也说出来听听啊!”石勉郁闷地盯着唐善,“不要告诉我你一下子又不八卦了。”
  “我散播小道消息是有职业原则的,完全自己推测没有经过证实的消息打死也不说。”唐善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不过这件事估计和景衍没有什么关系。”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几年前景衍送进去的那个抢劫犯刑满释放了?”
  “哪个?”殷安和景衍没有合作过,再加上景衍送进去的罪犯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他怎么可能一一记得。
  唐善给石勉比划了个大概的高矮胖瘦:“当年闹得还挺有名的……哦,对了,就是那年殷安临时去支援的爆炸案的同一天,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唐善这么一说,石勉也记起来了,就是时丞睿和殷安遇见的那一天。
  那段时间因为政界动荡,所以治安特别乱,那边刚建成的星级宾馆经常会入住一些政客富商什么的,又没有很好的保全措施,所以根本就是一块肥肉。
  那天是有个抢劫犯去抢一个富商,然后顺手劫持了一个高端政客,于是景衍就被叫过去谈判保证政客的人生安全;之后又有人在那家宾馆里发现了炸弹,就临时派了殷安过去,虽然说之后炸弹还是爆炸了,但是人员伤亡被减到了最少,两个犯人也顺利归案。
  那天在那附近还发生了一个杀人案,因为爆炸被波及的关系,至今没有侦破。
  反正那天挺乱的,刑警交警特警消防车警车救护车集体出动,后来聊起来一说那最混乱的一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估计唯一记不起来的就是殷安了。
  石勉点了点头:“大概有点印象了,怎么了?”
  “据说那个人入狱以后,景衍去看过他很多次,我看他们关系也不一般,你说有多少犯人被景衍送到监狱去,但那时景衍去探望过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你们可以找那个人了解了解情况。”
  
  唐善的说法倒是给了他们一个突破口,刑满释放的犯人他们都有留下案底,找人不算困难,就是不知道对方对这件事有没有帮助。
  警方的调查时丞睿没有办法参与,宁家斯那边的婚礼正好也到了后期准备的时间,他只能每次和宁冉陪完两个准新人的时候再去接殷安回家。
  殷安也没有什么顾忌的,沿路上都会把最新的消息和时丞睿说说。
  时丞睿大体上还算是个旁观者,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总是能在某些方面提点殷安一下。
  景衍这件事时丞睿也稍微明白点经过,分析起来更加头头是道。
  
  殷安把唐善的建议说了一遍,时丞睿才知道原来自己和殷安初遇的那个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也就是说那个晚上,你和景衍是在一起的?”时丞睿问。
  “在一个地方,不算在一起。”殷安说,“我是记不得了,但是按照石勉的说法,我是被临时调配过去的,因为拆弹组的组长没在现场,能指挥的人当中我是最闲的。”
  “没有见过面?”
  “大概有吧……可能是在所有人撤出来的时候……自个儿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那时候谁会管那么多。”殷安摇摇头,他连自己救过时丞睿这件事都忘了,这么可能还记得那时候是不是和景衍碰过面。
  “也就是说你和景衍一直以来都没有交集?”
  殷安想了想,他和景衍的确很少见面,两个人一直负责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不常见面也算正常。
  “哦……”时丞睿应了声,“下个周末是宁冉表弟的婚礼,能抽出时间来吗?”
  “可以,估计那时没什么事。”殷安算了算时间,正好轮到他们轮休——要是没有意外的话。
  “你们什么时候去见那个人?”
  “那个刑满释放的抢劫犯?”殷安反问,“还不清楚,时间都是石勉安排的。”他感觉时丞睿握着他的手紧了下,“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不是说那天还有一起没有侦破的杀人案?会不会和那个有关系?”
  殷安抽嘴角:“不可能吧,那个案子也许平时早就解决了,但是放在那场爆炸中,啥线索都炸没了,根本和完全犯罪一样,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干再暴露自己吧?”
  “……那就是那个爆炸案?”
  “那个犯人是我亲手抓进去的,”殷安说着从石勉那里听来的情报,虽然是自己干的,却总是像在说别人的事,“背叛了二十年,听说半年前被检查出患了不知什么病,据说治不好,就在监狱里面自杀了。”
  自杀了?那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吧?时丞睿点点头。
  殷安想了下,其实那天的案子分开来,放哪天都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就是因为都碰在一起了所以才让人觉得事态非常严重。
  
  时丞睿和殷安坐在公交的最后一排,他们已经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上车然后坐在最后一排,慢慢晃荡着回家。
  殷安问起了他们婚礼的准备,时丞睿摇摇头,他在美国没有什么亲友,从来没有做过婚礼前的准备,想象到这些小事情这么繁琐,就连他这个帮忙的都觉得结婚是件麻烦事。
  殷安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这种事,只觉得时丞睿每次回来都十分疲惫:“要是这么累的话,就把事情都交给宁冉去做好了,反正说到底是他表弟的婚礼。”
  “他就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一个。”
  殷安想了想宁冉的那个脾气,哈哈笑了起来,那人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做细致的事情。
  时丞睿盯着殷安的笑容好一会儿,突然说:“殷安,他们婚礼以后,我和宁冉要回美国。”




ACT。 27

  殷安是半辈子没出过国的人,连自个儿跟团出去玩的经历都没有,所以对出国没有具体的概念。
  时丞睿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么些日子,殷安直觉地以为他就是这个城市的人,说着一样的话,做着差不多的事,有着同样的口味习惯。
  时丞睿给他的感觉就是国外归来的华侨,他从没有想过他还会回去这个问题。
  所以在时丞睿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的时候,殷安华丽丽地愣住了。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把殷安整个人砸了个七荤八素。偏偏说话的那个人还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时丞睿的表情只是在陈述一件事,连商讨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震惊过后,殷安郁闷了。
  时丞睿抛下了这个消息以后就没有再说什么,吊着殷安的心情一上一下没个准,谁知道他来上这么一句是为了什么——想让他挽留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虽然从行为中可以看出来时丞睿对他有莫名的热络,但是在口头上,那个人可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承诺,就连表达自己心情的话也很少,殷安也没有听见过那个人大吵或是大叫,连笑声都没听见过几回,想来大概是个内敛到恐怖的人。
  
  殷安趴在桌子上用好不容易长起来的指甲恶狠狠地刮着玻璃,发出细微而刺耳的声响。
  被临时拉出来的单飞扬一边喝着自己从来不喝的咖啡,一边听着这种毫无意义的声响,觉得自己实在是闲到头了,早知道殷安只会在没人可以找的时候才找他,他这么爽快地答应赴约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单飞扬从来不喜欢咖啡的口感,但又觉得殷安这一次估计不会帮他付账,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他三下五除二喝完了被子里不多的液体。
  殷安挠桌子的动作也随着单飞扬的一句告辞而结束,他坐直了,冲着单飞扬的反向扬了下下巴:“真没有同事爱。你就不能多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吗?”
  “首先我们已经不是同事了好不好?”单飞扬辞职以后在另一家企业当了保全,现在已经爬到了负责人的位置,“再次,我刚来的时候不是问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有搭理我。”
  殷安冲着他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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