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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定爱情岛『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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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典型的英国男人,沉闷傲慢、刚愎自用、以自我为中心不管他人死活。

“得罪我绝对不是你承受得起,你有必要更正对英国男人的看法。”他口气严厉地指责她的漫不经心。

不一定非要她流露出一般女子见到他时的倾慕,起码她的态度应该恭敬些,不该对她未来的主人肆无忌惮,只要她仍是小岛的一份子。

对他出言无状的人都该受惩罚,是念及她年轻不懂事网开一面,并非人人都能像她有此好运。

被外表蒙骗的卡维尔以为蓝喜儿未满二十岁,蠢动的情欲硬生生压下,他避看她那双引人遐思的美腿,强迫自己将视线调高三度左右,眺望她身后那片甚远的湛蓝海洋。

嘟起嘴,她不服气的抗议。“真相永远不必藏匿,说实话不犯法吧?”

“损及个人名誉便是有罪,伤人的真相不代表是事实,你的世界太狭隘了。”他忍不住要教训她?

以往他不曾和人说过这么多话,尤其是他向来瞧不起的女人,无利益可言的交谈是种浪费,他从不让自己陷入无意义的事件当中。

而现在他却欲罢不能的想与她继续“聊”下去,纠正她错误观念,不致排斥英国男人。

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他,叫他欲走还留的提不起脚步离开,贪恋与她相处的美好时光,无视狼群眼露凶残的逼近他。

明亮的瞳眸透着淘气,眼皮底下的笑意像是爱恶作剧的丘比特,从不在乎后果地射出手中的箭,谁倒楣谁就成为下一位受害者。

他看不透她。

越是单纯越叫人怀疑,每个人有属于每个人的色彩不可能是空白一片。

白才是最可怕的颜色,因为没人猜得出下一秒钟它将呈现何等丰采,勾引别人的注意力,甚至锁在纯白的空间中将使人发疯。

“好吧!我认罪,你捉我去关好了。”她娇态十足的装傻,双手一摆像是遭诬陷的无辜百姓。

内心发着笑,表面冷然的卡维尔朝她伸出手。“下回别在草地打滚,你已经严重地侵犯我的土地。”

吓死人了,她以为他真要动手宰了她。“是蓝家的土地,你不要老当是自己的炫耀。”

一根草屑害她死了十万细胞,他干么笑得像偷腥的猫得意非凡,吓到她有什么好笑,她的神经系统一向反应灵敏,先行动再解析是身体本能嘛!

就算她过度紧张也是人之常情,谁晓得他是什么居心,看来十分危险的大手让人不安心。

意外一次就够了,多来几次她怕自己会爱上他,然后印证了母亲最担忧的那件事。

诅咒。

“妳怕我?”她的表情取悦了他,拿回掌控权的感觉真不错。

白眼一翻,蓝喜儿拍拍狼群之首的额头,轻抚着要它勿轻举妄动。“怕呀!怕你抢了我的土地不还,结果盖了大厦和别墅却叫我睡山洞。”

商人最奸诈了,私人利益摆第一,原来住民大可驱离,以求能获得最大的威吓。

“蓝家的人已同意有条件的出售你脚下这片土地,我想就算你是蓝家的亲戚,也无权置言。”卡维尔在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

敢三番两次自称这是她的土地,想必与蓝家脱不了关系。

“我不是蓝家的亲戚。”一看他松了口气的神色,她坏心的加了一句,“我就是蓝家。”

“妳?!”轻挑眉,他露出否定的表情。

“蓝喜儿,已故岛王的外孙女,近梅和寻仙的表姊,请多多指教。”

炸弹够大了吧!

他头不痛也难。

第6章

蓝喜儿,二十七岁,蓝翎之女,圣玛丽亚中学毕业,工作不定,兴趣旅游和帆船,纯正中国人血统热爱自由,父不明从母姓……

一个人的生平能有多精采,看桌上洋洋洒洒的十多张个人简介。

清一色是短发清爽的打扮,从七岁到二十七岁的相片一字排开,圆圆的苹果脸似乎得天独厚,身子抽高了却不曾受岁月影响,依然看得出神似处。

攀岩儿童组冠军、直排滑轮青少年组冠军、国际冲浪高中组冠军、三十七届航行直布罗陀单人组冠军、世界杯越野单车女子组冠军……

一共三十六个冠军奖杯,它们的共通点是只参加一届,而且奖金相当高,像是志在捞一笔而非夺魁,每一次上颁奖台缺席的理由皆是不克前往,钱领了就走人。

看得出来她专精的是户外运动,而且是具有高危险性的体能运动,真不知她的活力来自哪里?

翻动着一页记录在校成绩的评语,沉默不语的卡维尔眉头越堆越高,似乎无法相信白底铅字印出来的文字。

她应该是个智商很高的学生,为何一读完高中便不肯继续升学?以她的成绩不难申请到美国首屈一指的哈佛大学。

可是她选择放弃,无一时安定地拿换工作当游戏玩,任何一个听来不可思议的职务她都当过,其中居然还有洗钱员。

这么明目张胆不怕国税局查吗?

再看下一页,他的嘴角上扬了一度,原来她就在国税局上班三个月,负责的项目正好是清洗污浊的铜币。

要说风是静止的,恐怕有很多人因此疯狂。

流动的风才有生命力。

“好大的胆子敢骗我……”他被骗了,可是他却发自内心地笑了。

一张看来天真的小圆脸擅于说谎,她不需要敲锣打鼓便能得到老老少少的喜爱,清纯的大眼睛有着孩子般的明澈,使人轻易被迷惑。

他亦是其一。

“麦提斯先生,你是否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他写得还不够详尽吗?

征信社老板的忐忑不安反应在他一头的冷汗上,不时翻动素面巾帕拭汗,一面留意雇主的表情有没有不妥,察言观色是他们这一行必备的条件。

“你调查得很详细,没有一丝遗漏。”不知是故意或是无意,他忽视了最重要的一项。

蓝喜儿的感情生活。

一个热情洋溢的女孩怎会没人追,她的恋爱史一定也是轰轰烈烈,文史官的笔恐怕也难以记录。

艾特开口吐槽,“哪有很详尽,都二十七岁了怎会没有男朋友!”真是的,情场老手也会看走眼。

瞧这张相片照得多好,沟是沟,胸是胸,香肩小露才知“大”有料,峰峰相连起码是D级的,而且肉肉的腰好象挺可口的……

咦!怎么手中的相片会长脚?

“把你的口水擦干净,她是不是处女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对她下手。”

当场傻眼的艾特有三分钟说不出话来,整个大脑严重缺氧,他似乎嗅到一丝发情的气味。

“我请你来工作不是发呆,你的事情办完qi書網…奇书了没?”一副公事公办的询问口气,卡维尔将心底的不悦藏在眼眸深处。

金棕色眸光一闪,代表无数的可能性。

“办是办完了,不过我发现你有了大麻烦。”即将迈入四十大关的中年危机,虽然还有六年。

“我不指望你满口金言,报告完了就快滚。”省得在此碍事。

艾特一脸无奈,“我是很想走呀!可是一看到你瞧见我来就赶紧收拾东西的神态,让我的好奇心萌起走不了。”怕他染指不成。

他不是贼用不着防他,一副怕他会偷似地扫进桧木抽屉,实在叫人很难不生疑。

“好心点满足我的求知欲,我保证你六个月内看不到我。”因为他要监工去。

预估六个月,三十二问欧式林园小屋就会落成,所用的建材全是欧洲运来的高级品,不盯牢些怕有人动手脚私下变卖,那他可就难向大老板交代了。

卡维尔盯视着他,“你那张脸看久了挺生厌,如果调你到北极帮北极熊穿鞋……”够他焦头烂额忙上一辈子。

“呵呵……幽默呀!你几时改行搞笑了?”怪哉!他居然笑不出来,想捧捧场都不行。

他最近学人家中国人烧起香了,应该不至于有恶运降临,神明指示他会大富大贵,而且还会迎娶美娇娘呢!总不会要他娶个爱斯基摩人。

“你认为我像在开玩笑吗?”必要时,他会在寒冷极地设一处分据点。

就是不像他才头皮发麻,一副与主同在的神情。“做人不要太认真嘛!偶尔要学着放轻松。”

“你看你老绷着脸没一点笑容,活像古堡里历代祖先的遗照,真要有心就别吓人,不是每个女孩都中意你这一型。”

故意摆出风靡众生的俊态,一脸风流相的艾特险中出奇招,老饵一下看能不能钓只大鳄,他快死在好奇心下了。

真要到北极他也认了,烤不到肥滋滋的大雁只好剥剥豹皮,听说海豹的皮毛也挺值钱,说不定他因此开创出另一番事业。

人吶!不粉身碎骨不知痛,他就像那只该死九次的猫儿一样,没弄个一清二楚不肯罢休,好端端地干么去调查一个与狼为伍的女孩。

“见过少了舌头的狐狸吗?”面一沉,卡维尔不寒而栗的声调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

缩了缩,艾特舔舔尚存的舌尖。告诉我一件事,你对她有意思对不对?”

怪人怪癖好,专挑嫩蕊下手。

“我有义务满足你的幸灾乐祸吗?”狷目一睇,思想深沉的卡维尔防备着他。

至于防备什么,相信只有他心里明白。

啊!被他看出来了,真是太精明了。“不是我要落井下石,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像跷家的少女吗?”

“她二十七岁,而且……”有些人不能单凭外表判断,浅海中不见得少了洄游的大白鲨。

如果她真如调查报告中是个运动奇才,想必她有过人之处未被发觉出来。

或者,不愿他人发现她另外的才能。

样样拿第一绝非偶然,除了要有相当的运气外,本身的才华肯定在人为的鉴定上,不轻易展露锋芒收于芳心,看似无奇却暗藏玄秘。

“而且什么?”激起兴趣的艾特一个箭步两手撑在豪华办公桌上,好学不倦地等着解答。

“她姓蓝。”

蓝?莫非是……“不好吧!你想这座岛想疯了,只要姓蓝的都不放过。”

比他还狠,宁可错杀绝不错过,利用手边所有可供达成目标的资源一网打尽。

“收起你骯脏、龌龊的下流想法,我没你那么大能耐能同时摆平几个女人。”冷眼一厉,愠意沉淀在卡维尔的双瞳间。

不择手段并非他处事原则,今年三十四岁的他是到了该有下一代的阶段,人生的每个规画都该按部就班来实行,不可能有意外。

意外?!

脑海瞬时闪过一道带笑的身影,明眸鲜活地转动着,一如雨后出现的虹,乍然成功的占据大半天空,以唯我独尊的姿态捉住所有人的视线。

她不美。

至少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美丽,炫丽的彩妆,世界顶级的名牌服饰,模特儿身段的自信似乎与她无关。

只是,抹灭不去的影像不断地朝他推挤,让他欲进还退地徘徊原地,终于摆脱不了那双明亮似太阳的清丽瞳眸,如影随形地常在左右。

他很努力要忘却那看似天真的眼神,但是总无法如愿,一次一次在眼前出现她明朗笑脸,仿佛要占领他的世界一般……

“喂!回魂呀!你别冷落我嘛!”亏他说了老半天,他好象一句也没听进去。

鲜奇不已的艾特带着几分成熟男子的促狭,弹弹手指企图提醒卡维尔自己的存在,不希望轻易被人忽略,有损男人的自尊心。

不露情绪的回过神,卡维尔面无表情的冷脸一如往常。“废话说够了请出去,顺便带上门,恕我没空招待。”

谁希罕他的大发慈悲,搞不好是死神下刀前的预告。“人家姓蓝不关你的事吧?未免太热中这位“长不大”的小姐。”

以目测来说,他有种被骗的屈辱感,情场老手也有看走眼的一天,真是踩到牛尾巴了。

倒着走。

“她自称拥有岛的一半主权,你说我该不该认真呢?”蓝家人的思考向来异于常人。

像蓝老头,死也不肯同意出售一块占地一亩的土地,坚持保持土地的完整绝不分割,临死前仍不忘要讨回已被人打下地基的半座岛屿。

老一辈对土地的死守似乎并未传给每一个下一代,若无不肖子孙贪求暴利,私下变卖,恐怕要成就一岛观光盛业仍有一番险阻。

“不会吧!”艾特惊讶地探长上半身十分怀疑。“那个与狼为伍的女孩?”

说实在话,她怎么瞧都像个大女孩,叫他没法子拿她当女人看。

“狼?!”

敬畏与欣慰的苍老嗓音忽地插入,八旬老者的眼中微泛泪光,好象欢喜生命中的热力一刻注入,原本眼底的涩光迅速发亮。

布满老人斑的双手微微颤抖,凹陷的眼眶几乎只见两侧的颧骨,他应该很老很老了,老到知晓岛上所有的传说及未竟的爱情故事。

包括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悲剧。

“他是谁?”

一声问语,得了失忆症的“伟大”建筑师终于想起他所带来的老人。

“你要找最熟悉这座岛情况的人,我看来看去就他最有资格了。”简直和这座小岛一样具有历史性。

“他?”眼一眯,卡维尔仔细打量耆老脸上沧桑的痕迹。

皱纹徒增了他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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