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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极品狂兵-第147章

小说: 极品狂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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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帮谁不帮谁的道理,大家也都盼着老陈家能打赢,狠狠杀一下老王家的威风。
基于以上几点,村民们非但没有上来助战。反而端着饭碗,一边扒饭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群殴,上了年岁的人抽着眼袋锅子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时不时以专业眼光进行一下点评,开心的如同过年一般,旁边墙头上爬满了小孩,瞪着小眼睛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沙场的工人没来,倒是有两辆汽车悄然来到村口,上面载着几个带着棍棒的县城流氓,看到这边一长溜汽车。百十多人混战的大场面,哪敢露面,直接调转车头灰溜溜的跑路了。
王老二捂着小腿迎面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抱着手机哭喊着:“王所,你快来啊,我们顶不住了!”
那边传来王所长不耐烦的回答:“市里领导来视察。我现在赶往县城开会!没时间!”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王老二气的一把将手机摔在墙上砸了个七零八落,歇斯里地的一声怒吼:“王有礼,我操~你祖宗!”
王家四兄弟带来的帮手,不是自己的把兄弟,就是县城的流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是乡下好勇斗狠的痞子,平时专横跋扈惯了。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狠角色,可惜这回碰上比他们更狠的角色了。
夹子是经常进出监狱的流氓惯偷。打起架来往死里整,一镐把子下去放倒一个,施智罡别看是学生,身手也有两下子,拎着一把铁棍跟球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得谁就给谁一下。志国就更甭提了,那可是国家机器培养出来的狼牙特种兵,打这帮人跟玩似的,人家拎着把木棍专门往腿窝、腋窝,膝盖等人体脆弱的地方打,一棍倒下一个,准成。
相比之下刘子强倒没事干了,在后面喊道:“大才,志国,你们给我留两个啊!”
这帮人好不容有机会打架,哪肯放过练手的机会,尤其是从虎爷那投奔过来的一批人,都是经常打架的,下手不仅狠也有分寸,不象那些毛头小子出手就要人命,能把你打服还死不了,为了在四哥面前表现一把打架更是不遗余力。
百八十个正当年的小伙子,三十几个虚张声势的街头流氓,结局可想而知,形式很快一边倒,几个机灵点的见势不妙丢下家伙,撒丫子先跑了,其中就包括程温,这小子平时打架纯粹是靠着老子的背景,在整个县城除了比他更牛逼的少爷谁敢动他呀,此时真打起来就不行了,双节棍一扔比谁跑的都快,最主要的这小子别看对少妇、少女敢下死手,其实脑瓜子一点都不笨,早看出来这伙人不是一般人,还没开打就往后退,一打起架来早没影了。
有几个脑瓜子不开窍,拿着铁锨镐把子和人家硬拼的,被人乱棍放倒,黑压压的全是脚在身上乱踩乱踢,疼的嗷嗷乱叫。
最损的是施智罡这小子,他那圆滚滚跟水缸的似的身子蹦起来往人家脑袋上跺,一下还不行,要连着跺,就他那体格谁受的了啊,被踩的整个脑袋都陷进了土里,鼻口穿血,耳朵、眼睛、鼻子里全是土,其状惨不忍睹。
王家四兄弟最惨,先是王老二被毛大才一镐把子放倒,然后是王老四被志国一滚打在腿上直接放倒,王老三最强悍,仗着体型彪悍拿着把大铁锹四处乱舞,被夹子一闷棍打到手腕,铁锹脱手而飞,夹子嫌用棍打得不过瘾,丢了铁锹一手揪住王老三的头发往下一拽,直接一个垫炮,鼻子立马和脸平行了,这还不算完,这厮接着用另一只手猛掏他的小腹,打的王老三跟十八层地狱里的小鬼一样嚎叫。
夹子别看是个惯偷,打架确实是把好手,一记恶狠狠的勾拳把王老三的身子掏的像个龙虾,嘴角鲜血直流,委顿在地上,这样施智罡还不放过人家,胖嘟嘟的脚丫子蹦起来往人家头上踩,把个王老三踩的象根蚯蚓在土里滚来滚去。
几员猛将在前面猛冲,毛大才和兄弟们在后面跟着打扫战场就行了,王家老大见势不妙,刚想往家里跑,被一哥们甩出根飞棍打在脚上翻倒在地,七八只脚上去乱踩,那个惨啊。
打完了大家还不过瘾,拎着铁锹镐把子对着几辆轿子摩托一通狂砸,玻璃破碎,零件乱飞,鸡飞狗跳,满天是灰。
五分钟不到,战斗结束了,一地狼藉,满地的棍棒铁锹。几辆车也被砸了个稀巴烂,轮胎被扎穿,摩托被砸碎,王家兄弟损失极为惨重。
王家几个泼妇跑出大门抱着自己的男人嗷嗷乱哭,还没等进大门被人给挡住了:“你们等会,事还没完呢!”(未完待续。)


 【第259章】 谁打了老支书

几个泼妇吓坏了,以为这帮人要连她们也打,哭的更惨了,原来嚣张跋扈满大街骂人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倒象是要被卖身的地主老财的小老婆。
就在这时,村民们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老支书,立即尖叫起来,刘子强赶忙招呼人:“快,抬上车,送医院!”
大家这才注意到后脑勺满是血污的老支书,七手八脚的抬起来,架到汽车里送往乡卫生院。
刘子强恼了,指着一群人问道:“谁他妈动的手,怎么连老支书都打!”
大家都摇头,没有人吱声。
“操,查出来是谁让你们好看!”刘子强狠狠啐了一口吐沫,他是担心自己的兄弟下手没轻重,误伤了老支书。
一辆推土机沿着土道驶了过来,萝卜头从副驾驶上探出头来向大家挥舞着手臂打招呼。
刘子强笑了,战斗虽然结束了,两家的事情还不算完,刘子强把兄弟们喊进陈武家院子里,沿着墙头一字排开。
刘子强一声大喊:“一,二,三,推!”
百八十号年轻的肩膀同时撞向砖墙,一下,两下,三下……终于轰隆一声,刚砌好没多久的砖墙轰然倒塌,老王家院子里尘土飞扬,全是断砖碎屑,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家还有人在屋里吗?”刘子强问被打的满脸是血,鼻子变形的王老三。
王老三扫了眼几个妇人:“应该没有了。”
“屋里没人了!”那个骂街的泼妇讨好的说道。
刘子强冲着推土机喊道:“萝卜头,叫人开干!”
萝卜头在司机耳边说了两句话跳下了车。推土机轰鸣着驶向了小洋楼,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推土机一次次冲上前。雕梁画栋的小洋楼占了陈武家院子的这三分之一轰然倒塌,泥灰板乱窜,砖块乱飞,尘土飞扬中被推土机夷为平地。
“行了,让他们进去吧!”
几个堵着门口的兄弟闪开了,王家四兄弟在媳妇的搀扶下狼狈不堪的回了院子,望着坍塌的小洋楼眼珠子冒血。
王老三掏出手机又给程温打电话:“程少。你不是认识县公安局的人吗?那帮土鳖用推土机推我们家房子,让县公安局派人来抓他们。”
电话里传出程大少的怒骂声:“操~你~妈王老三,你知道今天跟你打架的是谁吗?”
“谁啊?”王老三满脸的不解。
“是省城的四哥。走马七里坪,三箭定虎爷的事我跟你说过吧,人家几十人打六七百人,咱跟人家怎么打?省城的大哥是你能惹的起还是我能惹的起。告诉你。你这事我不管了,你要是不服自己找人!”
说完,程温挂掉了电话,他本来还想招呼县城的警察,可他现在属于保外就医,在此期间跟人打架还要招呼警察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只好放弃,他已经打听明白。今天来的人是省城的四哥,省城的黑道大哥哪个没点背景。是他一个小小的县城衙内能惹的起的吗?因此这件事他选择退让,而且还想找人说和说和,希望能攀上省城的四哥,那自己在县城的身份就更高一层。
王老三听着电话的盲音傻眼了,省城的四哥走马七里坪,三箭定虎爷,这件事已经成为道上的一段传奇,传到县城更是神乎其神,把四哥形容成横推八匹马,倒拉牛头牛的天威神将,各种版本更是数不胜数,他王老三经常和这帮人混在一起怎么会没听说过。
王老三望着自家的残埂断壁一声长叹,眼睛一闭,说:“赶紧送我们去医院吧!”
……
陈家院子里,刘子强站在土墙上,豪情万丈的说道:“陈武,联系瓦匠和附近砖厂,兄弟们不走了,帮你家把新房盖起来,等你大哥回来直接就可以和秀秀结婚。”
长发乡盛产泥水瓦匠、木工,向全国各地输送了大量建筑业技术工人,兰西籍的民工干活认真,做事踏实,技术精湛,在建筑业口碑甚好,各大建筑公司都愿意用,这也是有工头发展工人到俄罗斯去干活的原因。
水云村更不乏技术精湛的建筑工人, 从泥瓦匠,水暖五金、到强电弱电、油漆电焊木工,样样俱全,陈校长家说要盖房,乡亲们纷纷表示愿意帮忙,甚至每一个农民都是一个盖房子的泥瓦匠,大楼盖不了,盖农村的砖瓦房,砌墙拉线,问题都不大,连陈武都会用泥板子往墙上摔泥、抹墙。
各种盖房工具,铁锨、瓦刀、灰桶、大锯刨子水平尺,电焊管钳冲击钻,这些工具家里没有的从乡亲家里借,至于水泥、沙子、砖头,更是方便,一个电话几辆四轮子“崩崩崩”响着给送到家门口。
大才来的时候刘子强就让宇恒给他带十万块钱,公司现在六七十辆车的车队,挤个十万八万还没问题,没想到宇恒也跟着来了,工地事情比较多,宇恒把钱塞给刘子强率领几个工人先赶了回去。
村口王家兄弟带来的摩托车、轿子、出租都已经被打走了,王家人也被抬去了医院,老陈家院子门口,支起了一顶帆布大棚,里面摆了十几张桌子,几十把椅子,桌子上摆着成摞的碗,都是各家各户凑的,桌子上还放着散烟和茶水,弟兄们坐在一起吹牛聊天,兴致盎然。
陈武的小姨和姨夫都来帮忙了,姨夫是瓦匠,盖房用的上,小姨拎着热水瓶到处招呼,倒水沏茶,满脸的喜气,老陈家和老王家住了这么多年邻居,从小姨没出门的时候就受老王家老一辈的欺侮,现在又受小的欺侮,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哪能不开心呢。
紧挨着帆布篷又用砖头砌了个灶台,一口硕大的黑铁锅支在上面,这么多人吃饭,仅原来一口锅肯定是不够的,而且按照乡下的规矩,东家要管盖房子的师傅们吃喝,所以老陈家也是豁出去了,拿出给陈武大哥陈冲娶媳妇的钱来操办。
锅盖打开,饭菜冒着热气,却不见陈校长的影子,一问小姨才知道,陈校长提着东西去乡卫生院看望老支书去了。
萝卜头说:“陈伯真是个厚道人!”
“哎,俺爹当了几十年教师,这点工资基本都贴补给困难学生了,眼看着别人一家家盖了新房,我们却还住着原来的土坯房,我哥为了娶媳妇还得去俄罗斯打工!”陈武叹着气说道。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个娟秀的身影,看见陈武柳眉倒竖嚷嚷起来:“小二,你今天给我说明白,俺爹到底是谁打伤的?我绝对饶不了他!”
陈武头上的汗下来了,这时解决不好,大哥的婚事更没戏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秀……秀秀姐,你坐下,听我给你解释。”
秀秀二十二三岁年纪,穿一件白色花纹衬衫、彩裤,长的不难看,就是凶巴巴的样子挺吓人,更骇人的是这女孩手里拎着把菜刀,看这样子要是知道是谁干的非劈了他不可。
村姑怒视着陈武: “我不听,小二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爹不同意我跟你大哥的婚事,你心里不满就下黑手把他打伤了?”
这哪跟哪啊,陈武急得抓耳挠腮,偏偏又没法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如果是兄弟们干的,人家毕竟是给自己帮忙,闹起来还显得自己不地道。
“那个……这位是秀秀姑娘吧?可不敢乱说话呀,陈武多厚道的人,又是个大学生,哪能干这事呀?”刘子强忽然插嘴道。
秀秀怒视着刘子强,手里的菜刀映着日光闪闪发亮:“他是大学生,你们不是他的同学么?不也打架么?我爹是不对,嫌贫爱富看不上他大哥,可是他也不能下黑手打我爹啊,你看看他现在,都成啥样子了?整个一个小痞子,跟你们这帮人混在一起好不了。”
刘子强语塞,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立即想起了妮子,这丫头的气势丝毫不亚于妮子,那菜刀握的,配上那身彪悍彩裤,整个一顾大嫂啊。
陈武见他连自己兄弟也不放过,有些恼了,怒视着她说道:“秀秀姐,我尊敬你,你怎么骂我,冤枉我,都没关系,可是你不能随便说我兄弟的坏话,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学生,要么就是上班干事业的,怎么就成痞子了?为了我家的事,这些兄弟一大早跑过来和老王家干仗,到现在没吃饭,和他们在一起,我愿意,我高兴,就是我哥在这也不能说他们的不是,你也不能。”
“你……”秀秀气的怒目圆睁,手里的小片刀扬了扬就差砍下来了,她怒视了陈武片刻,忽然眼睛里流下了眼泪:“陈冲你不是东西,你弟弟也不是好东西!”
骂完了,秀秀猛然一拧小屁股,拎着小片刀闯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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