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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春暖花开-第21章

小说: 春暖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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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氏不在多言,“那快去吧,记得不要贪杯,喝多伤身。”
  “是!”沈季拱手施礼起身走了。一路上都在想那个羹,恐怕也是放了作料吧。
  赵浪在前厅招呼客人,看见沈季到来面色一沉,“多谢沈公子大驾光临。”
  沈季看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恭喜赵兄双喜临门。”
  两人无话可说各种忙开,沈季看见了梦晓,刚刚生产完气色不是太好,赵浪对他关怀备至,没有了从前洒脱的风流之气。
  “信不信随你。是人都会有悔悟之心,赵浪以前如何我听过,但现在他已改头换面,并非你印象中人。”秋竹宣的话突然闯入大脑,在看赵浪的表情并非虚伪敷衍。想到那天他听了这话后打了他一巴掌,沈季就觉得右手掌心火热发涨。
  作者有话要说:  


☆、幻觉还是真实

  看着赵浪对梦晓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刺眼让他心里不舒服,酒宴进行到一半沈季就出来了。忙了一天回到府里,梅香又端着药过来了,沈季端过药喝了干净,梅香端着空碗走了。沈季皱眉,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还不能伸张。睡意过了一会就如期而至,沈季趟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沈季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一身的汗湿让他十分难受。秋竹宣坐在床边看他醒了用毛巾为他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脸的担忧。“醒了?难受吗?”
  沈季摇摇头,秋竹宣抿唇一笑,看他站起身要走沈季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秋竹宣拍拍他,“我去端药,你抓着我怎么去端。”
  沈季这才松了手,可他一松手人就不见了,房间里的一切变的模糊,空间扭曲之后发成了变化。他坐在地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心慌的感觉让他回头寻找,在身边不远处看见秋竹宣一身白衣浑身是血持剑而立,一个人手持钢刀袭击他,是秋竹宣救了他。“你是谁?”
  “秋竹宣!”
  声音很轻让他听不清楚,每次想靠近他就会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沈季追着他想前走,来到了悬崖边就听见秋竹宣在身后喊他,他一回头就被大力的推了一把一脚悬空掉了下去。
  迅速下坠的感觉让沈季惊醒,惊醒的一刻他听见了异常的响动,有人在他房里翻找东西的声音。
  看见他身体动了一下停下了声响,沈季心思一动调整了呼吸翻了个身。房间里的人看他没在动过放了心继续背着他翻箱倒柜。
  沈季睁开眼接着烛光一个女人的背影,他一眼就看出是梅香。心里不禁冷笑,不动声色让她继续翻找。
  嗓子里干涩难受,他知道是迷药的关系。可他很奇怪迷药居然对他作用不大。
  一直维持到梅香走了,沈季才起身。打开柜子,里面除了他的衣服就是秋竹宣的衣服,底层有个暗格,沈季打开暗格里面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西东,粗糙的木质雕刻,胡乱涂鸦的画,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打开一个小瓷瓶,里面是药丸。又打开其他几个也都是这些,闻了一下,味道很香,是那种纯正的药香混着花香。这个味道他很熟悉,他身上就有这个味道,经久不散。
  “这是什么?”
  “是白冥制的药,吃了虽不能百毒不侵,但一般的药物都伤害不了你。”
  一段对话突然涌入他的脑子里,沈季看了看手里的瓷瓶,头痛的感觉加剧,让他险些跌坐在地上。
  秋竹宣三个字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也让他无比难受。就像有一根刺扎在了心上,他拔除了刺,也带出了自己的血肉,留下了创伤。
  沈季一边不动声色继续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边派人四处查找孙管家的下落,可一段时间过了一点眉目都没有。不过那个钱庄到是有了线索,他派人盯了钱庄的老板,竟然查出是他的亲娘舅。被欺骗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可现在还不到发作的时候。庄子的上的掌柜为人老实忠厚不像会与他们勾结的人,唯一值得的怀疑的就是庄子上的账房。这个账房先生正式家里的账房,一时找不到可靠的人一直都是他在打理那边的账目。想到这,那些送来的账本……
  沈季匆匆回到府里,从柜子里翻出所有的账簿,一点一点细细核对,上面有被改动添补的痕迹,之前他太过生气也没仔细核对过。现在在看这些东西全部都变成了一个笑柄。
  沈季把所有东西打翻在地,青莲进门看他坐在椅子上扶额,青莲蹲下身把账本捡起摆好。
  “什么事非要让自己跟个死物过不去?”
  沈季回头,“什么?”
  青莲吓了一跳,“大公子怎么了?”
  沈季看着她,“你方才说什么?”
  青莲摇头,“奴婢没说过话。”
  沈季分明听到一个声音,心烦的摆摆手,青莲把账本放好关门出去了。
  沈季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烦躁,刚闭上眼一个画面出现在眼前。他站在桌边发脾气,把刚画好的画随手扔在了地上。秋竹宣从身旁站起身把地上的纸捡了起来收好放在一边。他皱眉,“捡它做什么?”
  秋竹宣温柔一笑,“画的不错扔了可惜,将来就是想看你画成这样都没有机会。”
  他笑了,“你什么时候想看我就什么时候画给你,一直到腻了为止可好!”
  沈季抬起头,他不知道最近看见的这些画面是幻觉还是真的,他无从分辨。只觉得在梦里他很开心,秋竹宣也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冷漠淡然。
  心烦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起身出去,走着走着就来了他爹的书房。书房还是很干净,可总是喜欢在这里的人没了。沈季心头一酸,想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在旁边的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书面已经发黄,页面也被翻的发旧,空白的地方是他的笔记,蝇头小楷苍劲有力的写着:季儿已经背会了!
  沈季笑笑,把书放回去又随手抽了一本,不像是书,空白的纸上记录了他爹和她娘的爱情,也记录了他的出生。洋洋洒洒的记了很多,翻到最后一页,记录的是他出去游玩回来后行为异常变的痴傻。如果上面不是他爹的笔记他会以为这是一段疯话,他以前是傻子,可从来没有人跟他提起过。沈季走到书架前把剩下的全部翻出来,一共有三本,薄薄的纸张上写满了他没有记忆的那段空白。他是如何娶了秋竹宣,他的病又是如何被治好的,从上面的文字就可以感觉到他爹心情的转变和欣喜。难怪那笔诊金会给的如此之多,身为人父,还有什么比看见自己痴傻的儿子恢复正常更高兴的。
  原来之前的画面都不是幻觉,他和秋竹宣的关系也并非像二娘说的那样十分勉强。他心情烦躁留恋在灵若那里时,每天回来都能看见秋竹宣坐在大厅等自己。以前觉得他是别有用心才会如此,可现在,如果不是因为对他的感情,谁会大半夜不睡觉等候另一人。
  沈季把所有的记录看完,有一段他爹的情绪起伏很大,就是他出门遇袭下落不明。秋竹宣一身白衣手持短剑的模样浮现在了眼前,原来是真的发生过。
  沈季看着文字的记载,脑子里乱哄哄一片,一会是梦中的片段,一会是秋竹宣苍白冷漠的脸,还有最后离去时的背影。
  “这是休书,我替你写好了,你可以解脱了沈季!”
  沈季跌坐在了地上,他觉得以前不削赵浪的那些在自己身上有了体现。他不该对秋竹宣不闻不问,作为夫君,他做的很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提前了

  秋竹宣是被突如其来的心悸难受醒的,睁开眼就看见白冥坐在床前。“白冥?”
  白冥皱眉,在他睡着的时候就给他把过脉了,脉象一片混乱真气逆行,作为一个孕夫,他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好,还出现了淤血的情况。“先别动!”
  秋竹宣一头冷汗,浑身酸痛,尤其是关节处胀痛感一直折磨他,让他十分难受。肚子里的孩子又一直在闹,让他没个舒服的时候。看见白冥他松了口气,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白冥从袖袋里拿出瓷瓶,倒出两粒晶莹剔透的雪白丸药放进他的嘴里,丸药入口即化,一股植物的味道混着些苦涩被咽下。白冥提他擦了额头的冷汗,看他难受成这样有些庆幸自己回来的早。双儿孕期本就比女子辛苦,生产时风险很大,他在回来晚些,恐怕挺不到生产秋竹宣和肚子里的婴儿都会有危险。“什么都别想,有我在,你们会平安无事的。”
  秋竹宣笑笑,“嗯,你除了儿时医死过动物,其他时候还是挺可靠的。”
  白冥脸一红,“都什么时候的事你还记得。也不想想儿时被师伯处罚,是谁偷偷给你送吃的。”
  秋竹宣想起儿时两人一起成长的经历笑了,“是是,多谢白公子的大恩大德。”
  白冥也跟着笑了,那个时候大师伯性情不定,对秋竹宣要求严格,他师父除了炼药也不怎么看管他,两人经常混在一起,打鸟捉鱼。可想到现在的情形白冥就笑不出来了,看秋竹宣苍白发青的脸色就知道是气血受阻造成的,手脚也是冰冷的。他查看过没发现有明显的外伤,但气血受阻让他无处下手,怕刺激他白冥也不敢提起此事,只是在心里讲沈季骂了数遍。
  当初就不该救他,本以为他会真心对待竹宣,可到头来伤害最深的也是他,白冥气愤难平。
  沈季出城办事,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护城河,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撒了一片,水面泛着泠泠的波光,打碎了一池的金灿。
  “所谓春观花,夏观荷,秋观落叶,冬观飘雪。面对此等美景,酒哪有不好喝的道理?”他似乎看见秋竹宣手持酒壶一脸悠闲的看着他。
  他终于想起为何那天听见灵若的话如此熟悉,原来她说了类似的话。
  “大公子?”元宝见他对着堤岸发呆,可堤岸上空空如也,不明白他在看什么。
  沈季被他一喊回过神,翻身下马走了过去,找了一处空地坐下。元宝莫名其妙,也跟着翻身下马。
  马儿们无人看管自己找了嫩草吃的悠闲,沈季坐在草地上静静的回想。
  元宝不敢打扰他,陪着他一起坐着,觉得自从他上次遇袭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奇奇怪怪的。
  天气渐冷,一场秋雨下过后冰冷的感觉让白冥皱眉,更不用说趟在床上养胎的秋竹宣了。关节处红肿酸胀,即使敷了药物也用处不大。
  秋竹宣难受的想撞墙,可他离生产还有二个月之久,想到还要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他就无法想象这两个月该怎么活。以前练剑也没有现在另他难受。
  白冥也知道他不好受,可除了让他减少活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靠药吊着。
  随着一天天过去,秋竹宣的负担越大,孕吐的症状一直就没停止过。白冥虽然是大夫,可这种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找来一大堆酸涩的梅子制了汤水让他喝,这才好些。
  白冥看他喝满足自己胃里都犯酸,曹修来过一次见到秋竹宣的样子回到房里特别暧昧的看着他,白冥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滚,小爷不是双儿,看也白看!”
  对于曹修秋竹宣开始对他也有很大疑心,此人喜怒无常,做事不按常理,可见他们纠缠这么久,他也没什么不放心了。曹修能为了他放弃教主的身份甘心陪他四处游走过辛苦的生活,他就觉得白冥所做的一切都值得。看他们偶尔吵吵闹闹,也给他难受的生活也带来了不少欢乐。
  白冥看外面天气不错,扶着秋竹宣出来院子里走走。秋竹宣诧异,“今日怎么不折磨我了?”
  白冥气笑了,“我就该让你继续躺着。虽然还有一个多月,但也要适当活动活动,否则你生产时身子都趟软了,哪来的力气。”
  秋竹宣确实趟的身子发虚,走一会就觉得腰酸背痛腿脚抽筋。每次给他揉腰捶腿白冥就在心里骂沈季一遍,这些本来就他应该做的,就这样丢下自己的妻儿不管。“以后打算如何?”
  秋竹宣一愣,想起那天他写了休书,可能沈季早就盼着他这样做呢。“既然你认了我孩子,身为干爹,总不能不管我们吧。”
  白冥嘴角抽搐,“当我什么都没问行吗?”
  秋竹宣一笑,“不行!以后就请白公子多多照拂了。”
  白冥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一切都计算好的白冥怎么也没想到他漏算了一样,他的干儿子是急性子,等不到预产期就急了。半夜秋竹宣就被阵痛痛醒了,白冥听见有响动过去查看时秋竹宣已经阵痛了两个多时辰。白冥虽然是大夫,可接生这种事他自然不熟,曹修不知从哪找来一个老产婆,白冥一直陪在身侧,秋原闻讯赶来急的在屋外祈祷。
  即使有白冥的医术和药物撑着,可秋竹宣气血不畅身子发虚用不上力让白冥和产婆急的不行。中间秋竹宣被痛晕,白冥没有办法,只能用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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