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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谈恋爱(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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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她堂堂永乐公主的洞房花烛夜是在这里过的,不过这种经验倒也挺特别的,她自我解嘲的想,全天下大概找不到像她这样的新娘了吧?
                 而段人允,他的心像被挖空了一般,伫立在陵墓前,心中百转千回,难以接受未婚妻子已香消玉殒的消息。
                 他与她当真没有缘份吗?
                 如果无缘,那夜为何让他在宫宴外的花园里邂逅了她?
                 皇上指婚的隔日,西突厥忽然来犯,迫使他必须亲自领兵出征,这是否也是他们无缘的前兆?
                 直到破晓时分,他转身看到一脸倦然的琤熙,才知道她一直在他身后。
                 他的俊脸与她同样疲惫,他幽幽然的凝视着她。「妳当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当她在他的身旁时,那感觉竟与那夜他与永和公主出游时十分相似,如果他没有看过永和公主的小痣,他绝不会怀疑她们是两个人。
                 他的眸光令琤熙陡的一震,她的心跳加速,不自然的答道:「当然,我们是孪生姊妹,」
                 因为解开了误会,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消失了。
                 只是,没有了火药味,他们之间却只剩下了生疏。
                 晨曦中,他凝视着她和永和同样的一张面孔。「永和公主生前有遗言吗?」
                 她居然是溺毙在池塘里的,想到她灭顶的那一刻有多害怕,他就万般心疼。
                 琤熙摇了摇头。
                 永和死得仓卒,她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见着了陵墓和她母后伤心欲绝的泪水。
                 见她摇头,段人允要靠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复内心激动的情绪。
                 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可见她走得多匆促……
                 这一切,都已无可挽回了。
                 要怪就怪他自己,若他没有出征,早日将她迎娶回丞相府,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那么,妳认为我们现在要如何?」他将视线调回琤熙身上,逝者已逝,眼前的麻烦却还待解决。
                 这么问,分明是想与她撇清关系!琤熙轻轻一哼,「天下人都知道本宫嫁入了丞相府。」
                 段人允蹙了蹙剑眉。「妳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她抬了抬下巴。「本宫对将军夫人的头衔并不留恋,但你知道,弃妇会被天下人耻笑。」
                 他当然也明白女子被休的严重性。「我同意维持我们的关系,但我不可能会爱妳。」
                 虽然她和永和公主长得一模一样,但她毕竟不是两年前他所钟情的那个可爱的俏皮少女。
                 他的话简直是在污辱她!
                 琤熙气结的扬起弯眉。「笑话,本宫又没有要你来爱我,我们可以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互不过问对方的事情,也不干涉对方任何事。」
                 洒脱的话人人会讲,她也不例外,只不过做不做得到……那就另当别论了。
                 「妳确定要这么做?」
                 她毕竟是永和公主的孪生姊妹,他不想对她太残忍,让她在丞相府虚度青春。
                 琤熙拍着胸脯担保自己的人格。「总之你放心吧,君子一言九鼎,本宫绝不会管你的事,你尽可像过去一样自由。」
                 君子一言九鼎……段人允霎时微微一怔。
                 难道孪生姊妹连说话用词也会相似吗?
                 两年前他与永和公主夜游时,她说输了赌约绝对会君子一言九鼎,当时他还暗暗好笑,身为宫女的她自称君子。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永乐公主也这么说,口气简直如出一辙,秀鼻微皱的娇俏神情恍如同一人。
                 「为什么这样看本宫?」琤熙扬起浓密长睫,带着不服气的口吻,「不相信本宫所说的话吗?」
                 不是真心爱她的,她也不要,这点自尊和骨气她李琤熙还有。
                 「我相信,也同意妳说的。」让她留在丞相府,而两个人互不干涉,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日后妳想离开丞相府时,告诉我一声,我会想个不坏妳名节的好理由让妳自由。」
                 琤熙满意的一个点头。「嗯,你也是,日后若你另有喜欢的女子,只需告诉本宫一声,本宫自会成全你。」
                 在这一刻,她觉得两个人好像变成朋友了,融洽的达成君子协议,好心地为对方着想,气氛祥和而美好。
                 琤熙看着昨晚还和她拳脚相向的段人允。
                 如果这么继续下去,说不定他们会化敌为友。
                 其实,他们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误会一场。
                 先是她误会他玩弄她的感情,后来又换成他误会她不安好心假扮永和,而误会都解开了,他们也可以和平共处。
                 没错,她要和他和平共处,她要他发现,其实她也有可爱的一面,不会比永和差的。
                 然而,事实却往往会跟想的不太一样……
                 第七章
                
                 「李、琤、熙!」
                 这该死的丫头,究竟是谁允许她把府邸后院的树木全砍掉的?这么手痒,怎么不把她自己的手脚给砍了比较干脆?
                 「李琤熙,妳给我滚出来!」
                 段人允重重敲着门板,疾风暴雨般的敲了好一阵子之久,有颗怯怯的小头颅才开门探了出来。
                 「驸……驸马……」小青害口怕的看着他。
                 不知道公主又干了什么好事,看驸马爷的样子好像很生气。
                 可是,要公主乖乖待在房里不闯祸是不可能的事啊,都经过这么多次教训了,驸马爷难道还不明白吗?
                 「李琤熙,妳这只缩头乌龟!敢做敢当,不要叫妳的婢女出来替妳挡!」段人允怒气蒸腾,推开小青就要跨进门去。
                 小青抖得更厉害了。
                 将军骂公主是乌龟耶,可见公主闯的祸一定不小。
                 「驸马……」小青连忙跟进去说明主子的行踪。「公主不在房里,她在夫人的房里。」
                 这时,她不由得佩服起主子的聪明,在夫人房里,至少驸马爷修理人时会收敛一点吧?
                 不过,她也不确定耶,来到丞相府一个多月了,据她的感觉,夫人好像没什么威严,说直接一点,夫人好像也有点怕驸马爷,又好像不是只有怕一点点而已,是怕满多的。
                 这么说来,夫人保不保得了公主很难说,光靠夫人是驸马爷的娘亲是不够的,还是要听天由命了……
                 段人允剑眉拧得更紧。
                 那丫头在他娘房里做什么?
                 不要以为赖在他娘房里就没事,他照样找她算帐。
                 他气冲冲的踅出房,气冲冲的来到丞相夫妇居住的「云锦轩」,然而他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阵嘻笑声传来。
                 云锦轩何时变得这么热闹了?
                 打从他还小开始,这里就是府邸里最安静的一处。
                 他爹镇日忙于朝务,姊姊老爱将自己关在房里,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出房门一步,而他,自有他舞刀弄剑的男儿去处。
                 因此,云锦轩只剩他娘一人,没事可做,除了发呆叹气还是发呆叹气。
                 他走进花厅,两名婢女见着他立即收住了笑,外表挺拔俊帅的他,对府里的下人和掌管大军一样,都是不苟言笑,因此人人都敬畏他三分。
                 「公主是不是在里面?」
                 进出浓浓不悦的问句之后,他便要踏入内堂。
                 「少爷,您不可以进去!」两名婢女立即手足无措的想阻止他,但想阻止只是语气上,没人敢真的行动。
                 段人允不理婢女,他径自穿帘而入。
                 然后,他在内堂看到一个古怪的画面——
                 秋初的阳光暖暖的从窗子透进来,两名女子对坐着品茶,但她们的面孔上都涂得白白的,从穿着、发饰看来,一张是他娘的,一张则是他那名义上的新婚妻子永乐公主李琤熙。
                 「允……允儿……」原本在笑的段夫人吓得立即站起来。糟糕了、糟糕了……
                 琤熙倒是没多大反应,继续悠闲喝她的好茶。
                 段人允轮流看着这两个大小女人,微挑剑眉。「妳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我和娘在喝茶啊。」琤熙代替胆小的婆婆回答,回答得理所当然。
                 段人允瞪着她。「喝茶就喝茶,为何要把脸涂得这么古怪?」
                 琤熙笑了笑。「好玩啊。」
                 有次她溜出宫厮混时,看到一个艺伎团,她们表演歌舞时都把脸涂得白白的,很有意思,因此她才灵机一动想模仿一下。
                 原本只有她自己涂而已,没想到她婆婆看了也很喜欢,也想尝试一下,她就帮她涂喽。
                 只是她们和婢女们玩得很开心,却杀出一只程咬金来破坏气氛……她满不在乎的轻睨了段人允一眼。
                 「那么,砍掉后院所有的树也是好玩吗?」段人允愠怒地问。
                 「什么?琤、琤儿……」段夫人感觉到自己头皮发麻了。「妳把后院的树全砍掉啦?」
                 糟糕了、糟糕了,那些树可是允儿极珍视的,府邸上下,没人敢动哪。
                 这下该如何是好?
                 「不是我砍的,」听到这句话,原本放心了的段夫人又紧接着听到下一句。「我叫下人砍的。」
                 「不是都一样!」
                 段人允立刻指着她的鼻子开骂,「妳知不知道那些树意义非凡?那全是我小时候亲手种的树,妳居然问也不问一声就全砍了,妳真该死!」
                 「那树上又没刻你的名字……」琤熙小声的咕哝着。
                 她的狡辩听在他耳里实在刺耳。「妳砍了树做什么?」
                 「打马球啊。」她说得轻松。
                 「荒谬!」他嗤之以鼻的直斥。「妳是女子,女于怎么打马球?又有谁跟妳一起打?马匹从何而来?」
                 「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的事吗?」琤熙轻轻一哼,心跳有点儿加速。「问这么多做什么。」
                 「妳以为我喜欢管?」他开始数落她的罪状。「妳自己说,从妳进入相府开始,妳总共闯了多少祸事?」
                 她确实一言九鼎,从不干涉他。
                 但是,她干涉到的其它范围就多了,而那些个她干涉到的范围都深深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要他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简直就不可能。
                 「也没多少啊……」
                 琤熙云淡风轻的想了想。
                 她嫁入相府这一个多月来,闯了……嗯,大概只有二十七,八个大小祸吧。
                 包括好心好意命下人炖补品给纵横四海吃,却害牠病了三天。
                 包括她好心要端茶给老家伙喝却跌得四脚朝天,把老家伙的手烫伤了,五天不能上朝。
                 「琤儿……」糟糕了、糟糕了,这样唇枪舌战下去怎么得了?段夫人扯扯琤熙的衣袖。「妳就快些向允儿认错,以后别再犯就行了。」
                 唉,她多希望儿子、媳妇能恩恩爱爱的,最好快点生下孙子让她抱,她才不会那么无聊。
                 不过这只是梦想啦,他们从洞房花烛夜之后就开始分房睡了,叫她和相爷都很烦恼。
                 「娘,别拉我了。」琤熙扯回自己的衣袖。「我自有分寸。」
                 真不知道这家伙在火大些什么?
                 她又没怎么样,难道在府里自由活动也不行吗?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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