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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头号爱妻老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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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那戏剧性又卡通化的反应,他怔了一下。
  好有趣的反应,他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醒来时看见他,会是这种彷佛世界末日来临般的反应吧?
  忽然之间,他刚才的懊恼及愁绪都不见了。
  “ㄟ,下来吧。”他说,“你可以躺在床上、坐在床上,但就是别站在床上。”说著,他皱了皱眉头。
  “ㄜ?”她一惊,然后咚地跳下了床。
  她急急忙忙地想跑,根本不敢去想在她不省人事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喂!”他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她涨红著睑,惊羞惶惑地看著他。看著他英俊的脸庞,她脑子里只有个又一个的问号。
  她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想跟他共处一室,尤其是在他的地盘上。
  昨天她确实是不小心且不长眼的招惹了他,但他应该不至于“小人”到对她展开什么报复吧?再说,要将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带到他家来,绝不是简单的事。
  那么……他是怎么办到的?
  “你……”见她一脸惊惶,他起了捉弄她的念头,“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说著,他似笑非笑,十分暧昧地睇著她。
  迎上他的目光,她心头一惊。
  下意识地,她低头看看自己还算整齐的服装,然后狐疑地、忐忑地抬起眼看著他。
  发生了什么事?他跟她?不……不会的……
  “你在我床上睡了一个下午,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究竟……”
  “不要!”她激动地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说著,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没命的往房门口冲。
  见她被他吓唬得拔腿就跑,他不知怎地有种恶作剧后的强烈兴奋感。
  他有一股“想再逗逗她”的冲动,于是他追上前去,伸手就攫住了她——
  第三章
  “啊!”当他抓住了她,她放声尖叫。
  “喂!”他沉声一喝,难以置信的瞪著她。
  他都还没开始吓她,她就叫得像是被踩著了尾巴的猫一样,会不会太夸张了?
  被他一喝,她收声,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他到底想怎样?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想赶快离开他,离开这里。
  虽然她是个大剌剌的女生,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过男人房间;这是她第一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房里,而且这男人还跟她有一点点过节。
  尽管直至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自己吃了什么闷亏,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部分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还有谁可以告诉她……总之,她害怕从他嘴巴会说出什么让她崩溃的事来。
  “黑川先生,我要……走了。”她的声音在发抖,而且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著,“对不起,我……我……”
  “ㄟ,”他略弯下身子欺近她,“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ㄟ?”她一怔。
  他的眼睛直视著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她知道他们靠得有多近,而也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快从嘴巴跳出来了。
  “你昨天很凶的。”他皱著眉头说。
  看见她一脸害怕的表情,他莫名的感到兴奋。突然间,他发现自己真是坏透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不曾这样捉弄过任何人,因为他一直觉得会干这种事的人实在幼稚到极点。
  为什么他会捉弄她?为什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也许是因为她的反应太有趣,也或许是……他的生活太苦闷,而她的反应好像还挺能解闷。
  不过她为什么这么害怕,而不是像昨天那样对他大声咆哮呢?因为她已经知道他的身分,自知要对他恭敬客气一点?还是……跟男人独处了有个下午的事实让她无法接受?
  如果是因为前者,他还能理解,但后者的话……拜托,她应该已过了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吧?有没有吃亏,难道她感觉不出来?
  她是个纯真的女孩……突然,他想起柴田在电话中说的那句话。
  纯真?这代表什么?柴田指的是她的心理,还是生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他笑睇著她,“你的身体比我以为的还要柔软纤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干这种无聊透顶的事,但再也没有比看见她脸上那彷如末日来临般的表情,还要教他愉快的事了。
  稍早前,他还为了此事恐将使他往后的日子不安宁而感到懊恼,但现在,他却从中得到片刻的乐趣。
  想想,他没什么好担心跟损失的,他又不是偶像明星,不必担心传绯闻而使影歌迷伤心或是支持度下滑。
  “你看起来硬邦邦的,但是……”他更靠近了她,声线低沉又暧昧地说:“触摸起来竟意外的软绵绵。”
  话罢,他看见她眼眶中瞬间迸出的泪,不觉一惊。
  听见他这些话,弥生觉得自己的一生好像已经完蛋了。
  虽然她平常大而化之,也常常跟工作伙伴们打来打去、推来推去,可是她对男女之间的那件事是非常矜持的。
  “那件事”是只能跟心爱的人一起做的,而不是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
  “喂,你不是真的吧?”见她真的掉眼泪,他有点慌了。
  他是想吓她,看她惊慌得又叫又跳的样子,但绝不想见她掉眼泪,而且他也不认为活像个小男生的她,会像女孩子那样掉眼泪。
  “你……”她以“怨恨”的眼神瞪视著他,“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ㄜ?”他一怔。该死,她不会真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吧?
  没错,他说那些话是为了让她觉得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但她总该怀疑一下吧?她的身体有没有被碰过,她应该很清楚啊!
  “就因为我昨天得罪了你,你就……你就……”她抽了几口气,愤恨地说:“你不是人,你卑鄙,你……你……”
  “ㄟ,够了。”他盾心一皱,“我什么都……”
  “你还敢凶我!?”她大声对他吼叫,“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我的人生都毁在你手里了!”
  “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只不过是……”
  “你可能很随便,但是我不是!”也许是因为受了刺激,刚才吓得“皮皮锉”的她,这会儿却像神力女超人般一把推开他。
  他退后了两步,先是惊讶地看著她,然后忍不住笑了。
  见他笑,她又气又伤心。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他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耶!
  “不要笑!”她气愤地尖叫著。
  “喔,”他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笑睇著她,“那你想怎样呢?”
  “咦?”
  “要我负责任吗?”他问。
  她一震,“负……负责任?你是说……”
  “你想要钱?还是要……我?”他身子往前微倾的注视著她,然后开玩笑地问。
  突然,弥生想也不想地朝他的脸挥了一拳——
  “唔!”料想不到她会给他一拳,恭朗毫无防备也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
  说时迟,那时快,她转过身,打开门,像音速小子般一溜烟的跑了。
  他用手按著被她打到的眼尾,低声咒骂著:“该死,看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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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ㄋㄟ,姐……”趴在床上,弥生一手抓著熊宝宝,一手捏著它又圆又黑的鼻子,“我问你喔……”
  一旁正在敷脸的是长弥生一岁的姐姐真生,跟弥生不同,她是个时髦又思想前卫的女孩。
  “什么?”真生瞥了她一眼,闲闲地问。
  “姐,你……你有经验,对不对?”她嗫嗫地问。
  真生微顿,然后挑挑眉,“废话,我又不是恐龙。”
  从十四岁就开始谈恋爱的真生,早经历过八百个男朋友,而且她的初体验在高二那年就已发生。
  弥生蹙眉轻啐:“我也不是恐龙啊!”
  “你不是吗?”真生转头看著她,“小姐,你几岁了啊?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谈过几次恋爱?”
  “两……两次。”她心虚地说。
  “啥?”真生夸张地说,“那也算吗?”
  她不服气地问:“怎么不算?”
  “高三那个土土的同班同学,是因为你打退了欺负他的外校生,勉强跟你交往了三个月。”真生无情又残忍的续道:“大学那个学长则是因为跟女友闹分手,利用你刺激女友以达到跟女友复合的目的。”
  弥生想反驳,但她说不出话来。
  真生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两段短暂又凄惨的恋情,实在算不上是真正的恋爱,但她还是宁可相信在那短暂的来往过程中,对方是付出过真心真情的。
  “瞧瞧你的样子……”真生伸出手拨了拨她短短、柔软的发,“拜托你有点女人的自觉,好吗?”
  她抓抓自己的头,“我这样很好啊!”
  “你真不像个女人。”真生皱起眉头,一脸受不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亲妹妹?”
  “我这种妹妹有什么不好?”弥生轻声一哼,“当你抢了人家男朋友,让人家一路追杀回来时,是谁出手救了你的?”
  真生斜瞥了她一眼,“是啊是啊,你也只有那个时候比较好用而已。”
  “喂,你不要越说越过分喔!”弥生不满地瞪著她,作势要拿熊宝宝攻击她。
  真生一脸“谁怕你啊”的表情,“那么大了,别老是抱著熊宝宝,有机会去抱抱男人吧。”
  听见这句话,弥生愣了一下。
  抱抱男人?她……她在被黑川恭朗占便宜时,有没有抱他呢?不,不会,她当时不省人事,不可能抱他!
  想著,他的脸、他的声音又清楚的出现在她脑海里。
  天啊,她怎么会糊里糊涂的就被“那个”了呢?虽然他长得又高又帅,是那种让人看了会流口水的高档货色,怛在那种没有感情基础又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实在是……
  “你发什么呆?”真生起身,朝她脑门拍了一下。
  “ㄜ……”她心虚地涨红著脸。
  “你脸红什么?”真生轻啐一记,“你刚才不是有事要问我?快说吧。”
  “喔,那是……”一“言归正传”,她不禁支支吾吾起来,“就是啊……那个……”
  见她满睑通红、欲言又止,敏锐的真生警觉地说:“你刚才问我经验的事,难道你……啊!你‘破处’了!?”
  “你小声一点!”弥生抓住她,捣住了她的嘴。
  真生一脸震惊又兴奋地看著她,然后扳开了她的手,小小声地问:“你终于开窍了?万岁!”
  她眉头一摔,“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真生微怔,“不然是怎样?”
  “我……我……”她神情略显懊恼,“我被占便宜了。”
  “嗯?”真生一顿,语带促狭地说:“哪个不长眼睛的,居然连你的便宜都占?”
  弥生白了她一眼,“我是说真的!”
  “咦?”像是意识到事态严重,真生收敛起谑笑,正经八百地说:“你被那个了?谁?是谁那么大胆?”
  “是电视台的……”她皱著眉头,一脸哀怨,“他是很有名的制作人,很坏心眼,但是看起来算正直,可是没想到却是个衣冠禽兽!”
  见她没有那种“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狰狞表情,真生微怔,狐疑地睇著她。
  “你……好像没有很生气?”真生试探地说。
  “谁说没有!?”她一震,有点心虚羞恼地瞪著真生,“他太可恶了,居然趁著我不省人事的时候,对我……对我……”
  “不省人事?”真生眉心一蹙,“你喝挂啦?怎么会让人有机可乘?”
  “我没喝酒。”
  “那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弥生鼓著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在电视台赶工加班,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你是在电视台里失身的?”
  “在他家。”她说。
  真生挑挑眉,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地问:“你为什么要去他家呢?”
  “我没去啊,是他……”说著,她一脸懊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他家,总之我一醒过来就在他床上了。”
  “他对你‘那个’,你都没感觉?”真生一脸存疑。
  不是她对妹妹的魅力没信心,而是怀疑她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直的发生过,哪有人被那个了却毫无知觉?除非她被下了药……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他说……说我的身体软……软……”她实在羞于启齿,即使眼前是她至亲的姐姐。
  真生神情严肃而凝重,活像正在思考密室犯罪的名侦探柯南般。
  “这么说来,你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对你下了手?”
  “所以我……”她面红耳赤,“我才要问你做了那件事会有什么感觉啊!”
  “你啊……”真生用手指戳了她额头一下,“那边被人侵了,怎么可能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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