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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二嫁悍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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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在渊一个箭步挡在二人身前,大手扣住她挽著萧侯献的那只手。
她当他死了不成?居然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难道她真是打算移情别恋,难道当年秦裕德同他说的都是事实?倘若那些都是真的,她为何要他迎娶她?
「晌午啦,我们要去用膳了,大少爷若是不忙,就替我看著铺子吧。」她没好气地道,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我也要去。」他随即跟上。
「你不是很闲吗?」
「我是不忙,但不代表我不饿。」她也知道已经晌午了,难道不该请他一起用膳吗?
「可我的铺子总得有人替我看著才成。」她眯起水眸,
「这种铺子哪需要人看著?」她的铺子里不过十余样东西,要如何和他开在对街的古玩店相比?
「哎呀,你说的是什么话!」她松开挽著萧侯献的手,纤指指著他的鼻头。「你到底识不识货?亏你还有间古玩铺,居然看不出这些东西全是圣上御赐的珍品,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
像他这种不识货的莽夫,怎能开设高雅的古玩铺?
「可你现下不就是要卖?」跟她争论难得占上风,他笑得微露白牙。
「我……」
秦沃雪怔愣地睐著他,不只是因为他难得堵住她的话,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微笑……瞧!笑起来多俊、多温柔!这感觉岂不是像极了尚未沾上铜臭味的他?
这感觉不是顶好的?他何苦把自个儿搞成那般不近人情的惹人嫌模样?
「瞧傻眼了?」他突地道。
「我……」她粉脸涨红地瞪著他。「我哪有?我是肚子饿了,你不要再罗唆了,把铺子看好,我要去用膳了。」
「可我记得咱们同榻而眠时,你老是在半夜时起身,凝睇我的睡容直到天色大亮……」
他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柔声笑道,看在萧侯献的眼里,两人彷若在打情骂俏。
「你!我……」好可恶,他居然装睡……
太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而且,你有的时候还会偷偷地搂著我!」
她对他做了什么事,他当然了然於心,而且还得费上一晚上的时间教自个儿摒除邪念哩。
他那么辛苦的忍耐,为的就是这一刻。
「住口!」她的眸子好似要喷出火来。
倘若他真是装睡,岂不是意谓著他都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这当然包括了在他睑上摸来摸去,甚至对他毛手毛脚,还有……她忍不住地偷亲了他好几回。
她不要做人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尤其他这个大嗓门的莽大又蓄意在萧大哥面前说,到时候萧大哥要是取笑她……
呜呜……好卑劣的人哪,她怎么会喜欢上他?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么卑鄙的人,她宁可打一开始就不要认识他。
「其实……你仍是爱我的,是不?」他紧张地问。
应该是吧,倘若她这些举止不代表她对他的情感,会是什么呢?
他明知道,他应该很清楚的,可她身边多了一个萧侯献,这令他惴惴不安。
「不爱、不爱、不爱!」可恶,他现下是吃定她厂不成?
「甭害羞了,咱们一道用膳去吧。」
辜在渊大方地搂住她的肩,目光却是对上在一旁看好戏的萧侯献,彷若是在向他声明秦沃雪已是他的妻子,他绝对不允许他觊觎佳人。
她是爱他的吧?应该是吧!她是这般地羞赧……让他瞧吧,他该知道他和她之间再无旁人可介入的空隙。
「不要!」
她气得直跳脚,纤指更是毫不客气地往他臂上揑。
他以前没有这么可恶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蛋的?他以前从来不会堵她的话,更不会要手段、使心机,现下可是花样百出,硬是要教她难堪,真是令她寒心透了!
这一回,她是真的不原谅他了,绝不!
「倘若你是担心这问铺子的话,我连铺子一块儿买下,成不成?」尽管捏在他臂上的力道毫不减轻,他依旧眉头不皱地睇著她。
「不成!不卖!」她尖声吼著。
气死她了,有钱就是大爷吗?不好意思,有钱的大爷她可认识下少,可就没瞧过有哪个像他这么嚣张。
「你铺子里的东西原本就是要卖的,是不?」
他不禁微蹙起眉,睇著她挣脱他的箝制,像只鸟儿般飞到萧侯献的怀里。
「我也可以不卖!」
笑话!东西摆在铺子里就非卖不可吗?
「你开个价钱。」
他怒瞪著她,瞪著她身旁那个直盯著她胸口瞧的男人,想要一把将她揪回,她却飞快地跑到他身後。
她这个笨女人,什么天候穿什么衣裳都不知道!入冬了她居然还穿那种袒胸襦衫,岂不是摆明了要让那男人占她便宜?
「不卖!我的东西只卖有缘人,你出再多银两,我也不卖!」她躲在萧侯献身後吼著。「萧大哥,咱们去用膳,不要理他。」
她拖著萧侯献正要开门离去,辜在渊抢先一步挡在门前,恼怒地瞪著她。
「你何时变得这么笨了?难道你压根儿没发觉这男人的目光一直锁在你的胸  前?他根本就是对你图谋不轨嘛!」能不能麻烦她眼睛睁大一点?亏她还是当代才女呢。
「你在胡说什么!」她瞠圆了眼。
莽夫啊……都跟他说了萧大哥是官,他怎么说起话来这么难听?
「我说的全是真的,不然你问他!」他毫不客气地指向萧侯献。
「萧大哥……」
萧侯献见两人皆瞧著自个儿,不禁莞尔一笑,「我是盯著沃雪的胸口瞧没错,不过……我只是不解她一个姑娘家怎会戴著男人的玉佩。」
「男人的玉佩?」
萧候献的话一出口,辜在渊随即将目光转向她的胸口;见状,她往後连退几步,眼看就要夺门而出了,谁知竟教辜在渊逮了回来。
「你在做什么?」她捣著自个儿的胸口。
好无耻、好下流,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往她的胸口摸……她是比较特立独行,可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这么卑劣的行为。
「让我瞧瞧你到底戴了什么玉佩!」他沉声怒道。
沃雪居然戴著男人的玉佩……难道她的心真是飞向他人了?
不可能的,她不会这样待他!
「你不要这样,很难看耶!」她还要做人哩。
「那你直接让我瞧不就得了?」他动手去扯她的衣服,不经意地触及她胸口的滑嫩肌肤。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也在场,他肯定会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这怎能让你瞧?」光天化日之下,身旁还有人哪……
她不忘使出惯用的伎俩顶、踢、踹!
「啊」惨绝人寰的悲鸣声响彻云霄。
「萧大哥,我们走。」
「他……」
「不要管他!」
秦沃雪的心怦怦狂跳,可她依旧拖著萧侯献远离此地。
真没想到他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好险、好险!萧大哥教的防身术她全都没忘,每一次都运用得极好!
第六章
夜凉如水,秦沃雪手提灯笼,不回自个儿的闺房,反倒是往前院东边的树林定去,吹熄手中的灯笼,藏身在一片漆黑之中。
林子外头的小径闪过一抹颀长的身影,伴随著轻轻的脚步声离开,紧靠著树干的秦沃雪偷觑了辜在渊一眼,吐了好大一口气,疲惫地沿著树干坐在树下。
「哼!想找我,没那么容易。」她吐了吐舌头。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辜府就在这附近而已,倘若他要回府,也不过是几十步的路程罢了,他何苦老是窝在这儿,甚至夜夜挑诱她?她才不信他真的只是想瞧瞧  她身上的玉佩。
但,这一同可不能再让他予取予求了。
想拿身子诱惑她,也得要有办法先找到她!
也不想想这是谁家,只要她有心要躲,他肯定是找不著的……虽说这座林子他们儿时常来玩,可他已经许久没踏进这里,再加上天色已暗,他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她在这儿。
他肯定足把这儿给忘了……
秦沃雪拾眼睇著一片黑暗,回忆一幕幕地在她脑海闪过。
以往,他和她总是在这片林子玩得不亦乐乎,玩得不愿分开,只要一将他们分开,她就会掉泪,那感觉好似寻觅已久的东西总算被她找著了一般,教她万般珍惜。
可,她珍惜有什么用?他又不懂得珍惜……
真是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这样纠缠她,到底想作啥?难道真的只是想和她  重修旧好?
可,她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不对劲!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的……他到底藏了什么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啧!他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同她说的?
她微恼地踢了踢土,却突地踢到了某样物品,疼得她抱腿直跳,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她恨恨地回头,在一片黑暗中寻找那个古怪之物。
不是树根吧?她常被树根绊倒,感觉不太一样。
她微恼地眯起水眸,想在一片黑暗中找出害她脚疼的东西,这一摸竞让她摸著了一个古怪的东西。
「怪了,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双手抓著一个瓮于。「哎呀,怎么拿不起来?」
到底是里头装的东西太重,还是埋得太深了?
可恶,早知道方才就不吹熄灯笼了。
案沃雪一边念著、一边扒土;不管了!反正它弄疼她了,她非要把它挖出来看个仔细。
她非要瞧瞧这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咦?会不会是爹藏了银两在这儿?
不对,若真是爹藏起来的,肯定是连让她瞧都不肯的珍品,可……会有这种东西吗?
「你在干什么?」
「喝!」
她突地眺到一尺外,不慎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你是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里藏著讪笑,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地扶起。
「萧大哥!」她不禁娇斥。
他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别看她剽悍得很,实际上她很没胆,一声不响地靠过来……又不是那个冤家,萧大哥作啥学他?
「瞧你吓的!」萧侯献依旧笑著。
「你还笑我……」真是没良心,吓著她居然还嘲笑她,也不想想这里一片漆黑,任谁都会被吓著的,不是吗?「对了,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是习武之人,眼力自然比你好得多。」他顿了顿,依旧在笑。「方才远远地便见著这里有人,我还以为是偷儿,上前查探,谁知竟见你半夜不睡觉,到这儿挖土。」
「谁说我不睡觉?」天晓得她困得双眼酸涩了!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找东西。」她心虚地道。
她才不让他知道自己避他避得紧呢!她已经够烦了,不想再闹出更大的麻烦困扰自己。
「什么东西?」
「瓮子。」她睑不红气不喘地道。「你身上有打火石吗?我这儿有灯笼,点亮了可以瞧得清楚些。」
「是吗?」他取出打火石,点亮灯笼,往树根处探去。「是这个吗?」
「嗯嗯。」
她点头如捣蒜,见他飞快地挖著土,没一会儿便将整个瓮给拔了出来。
「哇!还是萧大哥厉害。」
「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他拉开了瓮子上的封口。
「是……」她乾笑以对,连忙将瓮子接过。「瞧了就知道。」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要闪避辜公子所以逃到这儿躲起来。」萧侯献睇著她往瓮子里掏的手。
她一愣,立即露出傻笑。「怎么会呢?」
他是从哪里瞧出来的?
是因为今儿个她拉他上客栈,摆明了要抛下辜在渊不管?
「倘若我没记错的话,老师似乎挺讨厌辜公子。」他突地道。
「怎么会?」她抬眼睇著他。
「你不知道吗?」萧侯献略感意外地睐著她。「你急著要嫁给他,我以为你是因为知道老师极厌恶他,千方百计想除掉他,所以才趁著老师驾鹤西归,赶紧嫁给他呢。」
「嘎?」
她怔愣地睇著他,深锁眉心,将瓮子里的东西取出,发现竟然是一些纸,上头还写了些歪七扭八的字;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辜在渊的字……他笔下的丑陋字体教人难忘。
她想起来了!这些东西是好几年前她和他一起放在瓮子里的,他们还约定成亲  後再一起挖出这瓮子……
天!多教人怀念哪,她和他也有过这般单纯的时候。
「怎么了?」
见她发愣的模样,萧侯献轻推著她。
「没事。」
她摇了摇头,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收回瓮子里。
上头还写著此情不渝呢!他写了一张,她也写了一张,可实际上呢?经过两年的分别,一切都变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真是教人百思不得其解哪……对了!方才萧大哥提起爹相当厌恶辜在渊,甚至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他……
「萧大哥,你说我爹很讨厌他,甚至千方百计想要除掉他,这所谓的『除掉』是指真的想要对他不利,还是……」
「在你离开汴京的这两年,老师三番两次要官府找他的麻烦,让他没办法在汴  京生存;不过他倒是挺了不起的,不管老师怎样待他,他依旧不向老师求饶……虽说我不明白他为何一见著我便觉得恼怒,不过我倒是挺欣赏他的。」
闻言,她呆若木鸡。
这两年?
对了!这两年来,爹常在她面前说他的不是,老说他一身铜臭、市侩得很,老说他什么什么的,太多太多了,她根本就记不起来爹还说过什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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