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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

异时空-中华再起-第8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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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英国人头脑发达,只是他们低估了五千年军事谋略对中国人的影响,当英国海军纷纷朝麻六甲扑过去的同时,郑和舰却顺利通过南海进入西班牙控制的菲律宾水域。三支英法分舰队到麻六甲去找郑和舰决战,最终只能是竹篮打水。
    查理斯和那些船员在接受了询问后被安排回国了,让英国驻香港官员始料不及的是那些幸运船员只是短短地在香港逗留了两天时间,可郑和舰的事迹就已经让他们宣扬的满街都是了。街头巷尾流传着那些海员在被俘后的奇遇,和蔼仁慈,富有同情心,具有绅士风度,不光不虐待俘虏,还在俘虏劳动后给予一定的报酬,一切的一切都和英国政府宣传的不一样。香港毕竟中国人占了绝大多数,在了解到郑和舰搅的英国远东海军鸡飞狗跳后已经很兴奋了,现在再从英国海员那边听了郑和舰人员是如何对待俘虏的,对红毛鬼宣传叛军是满脸横肉、滥杀无辜、以人肉当菜吃、十恶不赦的罪犯所组成的邪恶组织更加嗤之以鼻。
    五天前郑和舰拖带着黑蛇号轮船在航行九百八十海里后到达了苏禄群岛的潘古坦兰岛,在潘古坦兰岛补充水和食物时,意外地在岛上遇到华人。
    人生四大喜事中的他乡遇故人就让郑和舰上人员遭遇到了,虽然这些华人以前并不认识。血浓于水,看到一张张中国人面孔,听到熟悉的中国话,郑和舰上人员与岛上人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彼此抱头痛哭,于是才有了徐震嘴里的谢老哥跟随郑和舰之举。在岛上进行两天短暂停留,郑和舰与岛上居民依依惜别,在落日余辉照耀下,告别了潘古坦兰岛。
    “三零——零零方向,发现小岛!”
    “徐大人,前面就是蓬山岛。”
    “谢老哥,我已经多少次跟您说过了?我们这里是不兴叫什么大人的。”徐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给人一口一个大人,没的让舰上其他人偷偷捂着嘴笑话自己。只是对这些远离故土的人来说,让他们改变这种称呼好象很困难,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宁可称呼“大人”,也不愿意叫自己先生的。徐震不想再在这方面纠缠不清了,举起望远镜观察了谢老哥所说的蓬山岛与济罗罗岛之间距离,通过密位计算,两者之间最多不过九海里。
    “蓬山岛距离济罗罗岛很近啊?你们不怕岛上尼德兰人找你们麻烦吗?”
    谢老哥嘿嘿笑了几声:“这样我们才能很方便地将货物通过岛上集市卖出去,要是远了多不方便?至于尼德兰人,只要每年给他们交纳保护费,他们是不会在乎我们做什么的。”
    谢老哥本名叫谢阿大,藏族。百年前,谢阿大祖先参与了大金川索诺木土司领导的叛乱。一七七六年二月噶拉依之役失利后,索诺木土司率领残部和家族两千余人投降,而谢阿大的祖先则和一小股残兵潜逃至广东雷州府徐闻县东场,后在清廷严厉追查下,一七八零年,这些人无奈偷渡重洋,到吕宋岛避难去了,这一走他们就再也没有回过中土。
    在国内时,这些人一心想的是建立自己的独立小王国,可出去后险恶的外部环境加之远离故土让人有种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的感觉,想念家乡,盼望见到故乡人,最大的心愿是埋骨故土这些成了盘踞在人们心头的主旋律。出来快要百年了,可人们乡音却没有改过,并且还一代一代传了下去,一辈辈人们生老病死,客死异乡,他们毕生的愿望也随着身死遗憾地带进了坟墓,可每一座坟墓都面朝北方,期盼着能有一天回到家乡。当谢阿大见到没有留大辫子的故土人出现在潘古坦兰岛,激动的心情自然无以言表。
    徐震他们在见到华人兴奋的同时,也意外地发现很大一部分华人在南洋当海盗,而谢阿大就是其中一股里面的二当家。于是在介绍了国内正在反抗英法侵略后,黑蛇号连同船上缴获的军火让徐震做了顺水人情送给了苏禄群岛那边的海盗,没有什么政治信仰,但却因为离开故土太远而思念故土,这让那些海盗对骚扰拦截英法轮船大有兴趣,反正他们以前干的也是这种买卖,现在只是目标更加明确,同时还有人在背后支持了,看在赠送自己的洋枪洋炮份上,这些人对徐震他们自然是感激不尽。郑和舰在离开潘古坦兰岛之前夜里,几方经过商谈接成同盟,由郑和舰舰长徐震担任盟主,率领大家一起进行大肆破坏活动。
    郁郁葱葱的椰子树出现在人们眼前,蓬山岛越来越近,在谢阿大引导下郑和舰缓缓朝停泊处驶去。快要接近岸边时,两只小帆船从岛上拐角处溜了出来,横在郑和舰前进航路上。
    谢阿大飞快跑到舰艏处,扯着嗓子冲前面的两只帆船喊了起来:“下面是那位弟兄?我是二当家,快快转告大当家,有贵客从中土来了!”
    用不着谢阿大声喊叫,帆船上的人们已经看到了郑和舰舰艏侧面的郑和两个斗大的汉字,看起来打算拦截的帆船在谢阿大喊过之后,马上调转方向让在两侧。十来名渔民打扮的人们在帆船上冲着高大的郑和舰欢呼起来。
    “通知除轮机外所有人员到甲板列队!”张志辉朝站在身边的大副陈辉低声说道。
    “军舰停止前进,绍兴呢?……鸣放十五响礼炮,放舢板派人和岛上联系。”徐震补充道。
    汽笛一声长鸣,郑和舰缓缓放慢速度,停了下来。百多名郑和舰人员鱼贯而出,背着手排列在两舷侧。舰上接连响起巨大的轰鸣声,絮絮淡薄的白色烟雾冉冉从两舷升起,将两边站立着的人们笼罩在里面。
    帆船上的人们听到隆隆炮声刹那间脸色变的苍白,他们还以为郑和舰朝岛上开炮了。可整齐的炮声响过之后,只见烟雾缭绕,未见炮弹飞出,他们这才知道这是舰上在朝自己打招呼。
    谢阿大见小舢板挪移出来,对徐震一抱拳道:“徐大人,我先上去和大哥报喜,大人请稍候。”
    徐震没有什么兴趣再纠正谢阿大口头禅了,送谢阿大到舢板处,握了握谢阿大的手,微笑着道:“麻烦谢老哥了,我等就在舰上等候老哥好消息。”
    舢板被水兵缓缓放了下去,当接触海面后连接舢板与军舰的缆绳解开了,八名身强力壮的水手用力荡起船浆,划着舢板朝岛上靠了过去。
    “舰长,这些海盗真的对我们有帮助吗?他们可没有受过什么军事训练,我看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见帆船让开一条通道让谢阿大所在的舢板通过,舢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礁石后面,张志辉侧转头在徐震耳边轻声说道。对徐震想和这里的海盗搞好关系,利用海盗力量牵制英国海军,张志辉是深不以为然的。
    海盗毕竟是海盗,不管他是中国人组成的,还是西班牙人或者是英国人、法国人,作为海盗他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与海盗合作,也许他们会在合适的时候牵制一下部分英法联军兵力,但这些人抢掠无辜商船的时候要远远大于破袭英法运输线的时间。要是发生海战,胜,抢功比谁都快,瓜分战利品惟恐落于别人身后;一旦战斗不利,一个个逃的比谁都快,推卸责任互相指责无以避免。海盗的战斗力也是让张志辉发愁的事情,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训练,只知道抢掠几条小船的海盗又怎么可能真的与英法军舰作战?徐震认为人多力量大,而张志辉却以为人多未必力量就大。与清军相比太平军数量不可谓不多,然数倍于清军的太平军为何还会常常失利?让一群热血冲头未经训练的百姓上前线只能增加无谓伤亡,攻时气势如虹,败时兵败如山倒,若是一万精锐之师夹杂在十万手无寸铁的农民行列中,去进攻装备精良的敌人,最大的可能是这支精锐部队被乱窜的农民冲的七零八落,最后不战自败!
    解决海盗问题并不是没有办法,作为政委,张志辉很明白只要抓好思想工作,按照解放军制度改造这些海盗,并且严格训练他们,那么这些人是能派上大用场的,问题是时间……郑和舰只有一百五十来号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缺一不可。而郑和舰的任务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多地将英法联军军舰从中国沿海拉到其他地方去,这就需要郑和舰进行大范围游动作战,又怎么可能为了改造海盗专门抽出人手,甚至在一个地方停留过长时间?
    “我说政委,你咋就这么死脑筋呢?不错,我们是有一些海图,可这些海图能满足作战需要吗?你总是小瞧海盗,可别忘了,这些海盗都是地头蛇,他们了解周围航线上都有那些货轮来回跑动,别看大海蔚蓝一片,可海中有多少暗礁?海图上不可能将所有的暗礁都标出来,可这些海盗知道。再说了,咱只是于他们进行配合作战,并没有要他们一定要加入到我们作战中去,真打起来,我们郑和舰还是单独行动的嘛!缴获的这些武器现在又不可能送根据地去,是不是将它们都炸了,沉到海底去?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给这里的同胞让他们和我们一起打击英法强盗呢!”
    对于海盗问题,徐震和张志辉已经争论过很久了,见政委再次提出老一套疑问,徐震有些无奈地重复着自己的观点。徐震也知道,作为政委,张志辉只是不想干涉自己具体指挥,并不等于他就认同自己的看法,在这方面俩人的观点完全不同,可以说是无法调和的。
    虽然俩人都不赞同对方观点,可为了稳定军心,不至于在舰上造成思想波动,俩人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也就是彼此才能听到的份上。聊天的时候,挡在郑和舰前面的两只帆船陪着搭载谢阿大的舢板回去了,远方传来阵阵闷雷,沉寂的海面上狂风突起,大块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烈日遮挡在外面,瓦蓝的天空到处是急速朝灰黑色转变翻滚着前进的云彩,周围瞬时昏暗下来。
    “又要下雷雨了,这里雷雨还真多!”张志辉望了眼天空,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啊,自从靠近吕宋岛后,这雨就特别多,这几天更是每天午后都要下一场骤雨。这种雷阵雨在增加了我们困难时,还阻挠了敌人对我们的搜索,也算是好坏参半吧。”
    昏暗的天空突然变的一片雪白,一声霹雳,停泊在海面上的郑和舰剧烈颤抖起来。瓢泼大雨骤然自天而降。徐震和张志辉有如两棵钉子,纹丝不动屹立在风雨中,雪白的军服瞬息间被暴雨淋湿。在徐震张志辉两旁,郑和舰全体官兵与他们首长一起肃立在雨中,任凭风吹雨打。
    虽然是南方,可雨还是冷的,狂风吹的水兵衣服啪啪作响,雨水遮盖了水兵们眼帘,让大家眼前一片水雾,前方岛上陡峭的悬崖也消失在雷雨中。海面上起了波浪,蔚蓝的海水转眼间变成墨黑色,白色的海浪拍打在郑和舰舷处,哗地碎成千万颗晶亮水珠,退了下去,只流下一片迅速消散的白色泡沫。
    “喂,我说舰长,想什么呢?”张志辉见徐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暴雨中翻滚着的波浪,思绪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侧身问道。徐震仿佛没有听到张志辉说的话,漠然望着大海,过了一会儿,有些落寞地开口道:“不知咋地,我突然很想家中小弟,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
    给徐震一说,张志辉也想起远在国内的家人。扶着栏杆沉默不语了。当参加海军后,徐震将十三岁的弟弟接到了福州读书。根据地重视教育,在学校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可根据地财力毕竟有限,有限的资金要支撑日益扩大的战争,要建设各种工厂,进行土改需要资金,发展医疗需要资金,修路造桥需要资金,战士因伤病退伍,失去土地农民的安置需要资金,产品发明、技术改造更加需要资金……有这么多需要钱的地方,就是再重视教育,有时候也会显得力不从心。
    办任何事情都需要分清楚主次,战争年代一切自然都要围绕着前方作战转,物资人力资金都要填入战争怪兽有如无底洞般的血盆大口中。同样的,在教育上暂时无法得到更多资金、人力投入下,根据地教育部只能优先保证几个主要城市,尤其是南昌、赣州、福州等大城市,在这些城市重点发展一批与西方接轨的学校,让一些聪颖反应快的学子学习翻译西方的数学、物理、化学、机械、外语加之老祖宗留下来的国文,作为根据地大城市,福州的学校与徐震家乡山区里的小私塾比起来条件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光军队需要,根据地各级政府也纷纷抢人,而在根据地开设工厂的那些洋人对这些人也是求之若渴,自己的民族企业虽然反应比较迟钝,可见别人抢,在中国人喜爱跟风的传统下,那些商人、工厂主自然也是不甘人后的,于是从大城市学院出来的每一名学生都成了香馍馍。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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