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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迷恋十二少-第1章

小说: 迷恋十二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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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内容载入中·灯映我心

    写这篇序时,元宵佳节才刚刚从眼前溜过,可是灯影仍在。

    今年的灯会在台中举行,采凝当然占了地缘之便,一定得去瞧瞧的。

    到了那儿,除了满满造型精致的花灯让人眼睛二兄外,更让拟头一次感觉到,原来光……也可以这幺美!

    尤其是放天灯的景致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一眼望去无数的天灯朝天上飘扬,

    那光彩衬着夜空的阕暗隐隐闪动,这时你才会发觉,我们每个人心底的愿望不就像那灯光般无论可不可能达成,都会在你我心头颤动,提醒着我们休息够了,是该努力了。

    所以,我很珍惜我心头那盏不停提点着我的明灯。

    好了,言归正传,来谈谈采凝这本新书《迷恋十二少》吧。

    唉……写这本书时,采凝真的非常辛苦,全是被那位伟大的男主角给折腾的。

    他像谜、像雾,非常难捉摸他的个性,可凝又专爱他这种谜样性情,所以就算再困难,我还是咬紧牙认真的写下去。

    可写着写着:心底多半会起嘀咕:我干嘛呀!为什幺硬要和这幺一个难搞的男人相处下去,还得探究他的想法、他的心思?一气之下,好几次都想将他踹进太平洋里,不理他了。

    可又不舍女主角对他的痴、对他的恋。

    说起女主角,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子,对爱有着无悔的韧性。我想在故事中她心底一定也放了盏灯,明知爱上这样的男人很辛苦,可她仍不懈怠、不退缩,用了她全部的心思去爱他、讨好他。忘了听谁说过,男人喜欢有点儿小迷糊的女人?所以凝便将她塑造成一个迷糊姑娘。可迷糊的她,又是怎幺将我们那位伟大的神秘男主角给弄得暴跳如雷泥?好奇的朋友,可得继续看下去。

    顺便一提,当凝的“江南贵族六少”出版后,有不少读者来信或来采凝的版上留言支持我,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感动。

    更希望大家能常来我网站上走走,发表你们的心得,入选者采凝每月将有新书相赠喔。

    好了,采凝得抓着心头那盏灯,继续赶稿子去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写在故事之前

    话说在唐朝中期,江南一带贵族多不胜数、比比皆是,其中大部分为退隐官吏在此封侯晋爵,从大至小各种阶层都有。

    然而属于上层且得以让人首推为真正贵族的却寥若晨星,而在比权量力下,百姓们便挑出前十六名为“一品贵族”。

    而他们均有一年轻有为的子嗣,大伙便以年龄区分,尊称他们一声“十二少”,但其中辅政有功,或是在江南建立个人佳绩的却仅有六位,渐渐“江南贵族六少”之名,便在这儿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现在,我就是要向各位谈谈这六位贵族的一些浪漫事迹,看官们抱壶茶,慢慢听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爹,您怎么了,娘说您病情加重了!”凌亚筑快步走进爹爹的房里,就见爹爹躺在床上直喘息不休。

    “筑儿,爹……爹可能就快不行了。”凌汉张开眼,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她是这么美,这么善良,为何要承受失父之痛啊!

    想想他们凌家原是苏州城首富,可没想到就在月前,官府竟派人强行收买他们的家产、田地,理由冠冕堂皇,是为拓宽运粮道路。

    本来,这是官府的命令,他们定当照办,只希望能留下凌家宗祠,但由于凌家宗祠供奉着凌家历代列祖列宗,在几次祭灵询问下,都得到祖先们不愿搬离的讯息,让凌汉大伤脑筋。

    于是他亲自前往苏州太守府,禀明心底冀盼,可没想到他们非但不予答应,反而命人将他们的祠堂完完全全的给毁了!

    一见此景,凌汉心头一股气蓦然升扬,急冲脑门,就此倒下。

    顿时,向来和乐融融的凌家便覆上愁云惨雾,而苏州太守府柳京不但不念凌汉有病在身,反而当晚就将他们全家驱离,只留下一锭金子做为购买他们整座庄园的代价。

    看着这锭黄金,凌汉心痛逾恒,病情赫然加重,这一垮便再也起不来了。

    “不会的,爹,您要撑下去,大夫说了,您是心病,只要想开点病体就会不药而愈了。”亚筑笑着说:“筑儿熬了药来,您赶紧喝了吧。”

    凌汉却摇摇头,抬起已无法凝聚焦距的眼神,“爹是没办法了,你得……你得答应爹,好好照顾你娘和你弟……弟弟。”

    眼看爹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浑身开始直发抖,亚筑心间蓦然拧住,“爹,您不要说话,快稳住气,我去请大夫——”

    “不……不用……你若离开,将再也看不到爹了……”凌汉紧紧抓住她的手,已是泪流满腮。

    “爹,我要报仇,女儿这就去找柳京报仇。”她悲愤莫名地再度站了起来。

    “不准去……我们是斗不过官场上的人,答……答应爹……”他已是气若游丝,快喊不出声了。

    “爹——”她紧紧抱住他,已能感受到爹爹渐趋冰凉的身体,“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娘和弟弟……”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他勾起嘴角,缓缓闭上了眼,就此亚筑便再也没见他张开眼过。

    此时朗日之下居然雷声大作,而她只是愕然地望着爹爹,良久……良久……

    直到又被轰然的雷声一惊,她才赫然大哭出声——

    对亚筑而言,这样的情形已不是最坏的结果了,当娘得知爹辞世的消息之后,竟也是愣在原地半晌无语。

    她……她居然没掉一滴眼泪。

    亚筑见状,只好赶紧带着她进屋休息,可意外的是,当晚她不放心娘,到她房里一瞧,就只见她一双晃动的双腿!她震惊地往上一瞧,才知娘亲已悬梁自尽了!

    “娘——”她嘶哑的哭喊声,喊醒了才七岁的弟弟凌亚立,当他匆匆奔来看见这一幕后,立刻傻了,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

    紧接着,又是雷声四起,吓得她抱紧弟弟,浑身发抖着。

    她好怕……好怕雷声,她再也不要听见雷声了……

    因为每有雷声响起,就有她最亲爱的人离去,她讨厌雷雨,不喜欢雷雨。

    直到雷声渐息,她这才从弟弟的身上抬起脸,可接着她居然发现他张着嘴、瞪着目,整个人陷于失魂中,任她怎么唤都唤不醒。

    “亚立……亚立,你怎么了?”亚筑慌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答应爹要照顾娘和亚立的,可才一夕之间居然变成这样?

    爹——您告诉我,求求您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才十六岁的亚筑流着泪,坚强地先将母亲放了下来,再请来一些好邻居照顾已傻愣的弟弟,独自一人拿着那一锭黄金为爹娘办后事。

    事后,她便带着弟弟双双离开这暂居的茅草屋,如今弟弟是她惟一的依靠,她发誓一定要治好地的傻病,也相信世上能人辈出,一定有人可以治得好他的。

    可人海茫茫,她该去哪找这位“高人”呢?

    于是她带着弟弟四处询问,终于得知镇江一带的大茅山上有位奇人,他对医理颇有钻研,且医术高明,只是个性怪异,对上山求诊的病人总是没给好脸色,而且索费极高,让人吃不消。

    听见有人这么提及,亚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锭金元宝为爹娘办了后事后,已所剩无几了,这该如何是好?

    事实上爹娘这次后事也做得不尽完善,因为大伙都见她还是个孩子,少不经事,于是讹诈的任意抬高价码,也因此费用高得吓人,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娘……”凌亚立突然喊了声。

    亚筑眸子一亮,随即转过身,“亚立,你会喊娘了,是不是?刚刚是你在喊娘是不是?”

    凌亚立没再说话,眸光回复呆滞。

    她心痛的将他抱紧,“不管了,就算没钱咱们也得一试,姐不能放着你不管,即便是做牛做马,姐也要医好你。”

    想着,她心底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信心,拉着弟弟的手,便快步朝大茅山的方向走去。

    经过了数天的路程,终于让他们走到镇江县境外的大茅山。

    “亚立,我们到了,快上山吧,你有救了。”她蹲下身子,望着痴呆的弟弟,心中无限感概!

    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一定要比以往更坚强。

    于是,她牵着七岁的凌亚立艰辛的爬上了山顶,此时日已西沉,整座山岭看来诡异又吓人!

    亚筑走着走着,有些害怕,已经到了半山腰竟不见半户人家,更别说瞧见烟火了。见弟弟一路上喊着“吃……吃……”,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心头好疼呀!

    “别急,姐一定可以找到人给我们饭吃。”她低头安慰着已出现烦躁与不安的弟弟。

    唉……就不知那位高人身居何处?

    大茅山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要她如何从这么一处蛮荒之地找到人呢?

    “高人……你快出来——”她对着阴暗的长空大吼,直到嗓音嘶哑了,才哭丧着脸轻轻吸着鼻子。

    大家都说她坚强,可她知道自己完全是在强颜欢笑,虽然现在只有自己可以帮助自己,但是当自己都拿不出力气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天,求你帮帮忙……帮帮我这个孤女吧。

    才低头,就见弟弟已经坐在地上,倚在她腿边睡着了。

    “亚立,亚立,你不能就这么睡了,快起来呀。”她不停喊着弟弟,任她怎么拉也拉不起他来。

    眼看不对劲,她赶紧抚向他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炙着了她的手!亚筑瞠大一双杏眸,不知所措!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亚立……你醒醒,姐姐抱不动你,我们要走,得赶紧走。”她拼命拉着地。不能让他就这么机在这儿呀。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们——”亚筑慌了,情急之下只能张口大喊,说不哭的,可泪水早已淌满整张脸。

    “你这丫头在吵什么?”突然有道极为不好听的愤怒声出现,她身子一弹,赶紧回过头看着藏在阴暗处的模糊身影。

    虽然他的声音因发怒而变得低沉,像是来自地狱,可对她而言却是天籁呀,

    亚筑拾起裙摆,山路窟窿多,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向他,抬起小脸望着眼前这位高出她一个头的颀长男子。

    然而刚好一道乌云飘过,遮住了他的五官,让她瞧不清楚他的长相。

    她已没得选择,只要他不是凶神恶煞就行了。

    “你……你是住在这里的人吗?”她不停张大眼,想瞧清楚地。

    “没错。”宋昱不耐地蹙紧眉。

    “那……那你可不可以救救我弟弟?”亚筑苦苦恳求着,只要他答应,要她舔他的鞋尖都可以。“你弟弟怎么了?”他蹙起盾问。

    “他病了,烧得好烫。”说着,她快哭了出来。

    “哦,带我去看看。”他虽觉厌烦,可是对于病人他倒是有兴趣一瞧。

    “谢谢、谢谢。”她立刻对他打躬作揖,而后带他来到凌亚立睡着的地方。

    宋昱伸出手摸摸他的额,而后又把了他的脉,接着竟不说一句话要将他抱走。

    “喂,你要将他带到哪儿去啊?”亚筑赶紧追上,可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窟窿给重重终了下,“啊——”

    砰!

    他闻声回头一瞧,就看见她整个人服服帖帖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喂,你快起来。”他扬声喊道。

    亚筑哭丧着脸,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整张脸、整件衣裳全都沾染上了烂泥巴,那模样实在有够难看。

    “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像女人,做起事来莽莽撞撞的,你再这么耽搁下去你弟弟就没救了。”他忍不住瞪大一双如炬的眼。

    黑暗中,亚筑什么都看不清楚,就他那双特别烁亮的眼瞳,清楚的在她眼前。

    接着,她慢半拍的听见他说了“没救”两字,因而错愕地瞠大眼,满是惊愕,“你说什么?没救……我弟弟只是发烧,这样就没救了吗?”她说着,眼眶又凝出了水气。

    他没有理会她,依旧大步将凌亚立抱着往前走,直到走至一间石块砌成的屋子内,才将凌亚立放在里头惟一的一张床榻上。

    亚筑终于看到了入夜后的第一个光亮,虽然是一盏小小的油灯,可是却让她幽暗的心情明亮了不少。

    至少她遇见了人,遇见一个愿意帮她救她的人。

    先坐在床侧,接着拿出一个类似针灸的器具,小心翼翼地扎在凌亚立几处穴位上。

    当亚筑瞧清楚时,凌亚立整张脸已经扎满了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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