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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变态心理揭秘-第12章

小说: 变态心理揭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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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碑来训练自己,但总是在爬到一半时,就紧张得无法再往上爬。十八年后,他到尼加拉瀑布时,只能走在桥中央,而且紧紧抓着徐徐而行的旅游车,才勉为其难地走过吊桥。他不仅担心吊桥会突然崩塌,也害怕自己可能失去控制而掉下桥去。
  但事实上,很多惧旷症患者均难以从过去的经验中找到令他们畏惧的原因。专门研究遗传基因对人类社会行为产生影响的社会生物学家威尔森(E。 O。 Wilson)提出了一个出人意表的说法,他说畏惧症患者所畏惧的对象常是早期人类生活中所面对的危险,譬如惧旷、惧高、惧闭、惧暗、惧蛇、惧雷、惧蜘蛛等,如果说畏惧症是环境或文化制约的产物,那么现代社会中的危险,譬如核电、汽车、瓦斯爆炸等,应该是更常见的畏惧对象,但事实上不然,很少有走过核电厂或看到汽车就会出现呼吸急促、全身发抖、冒冷汗等自律神经反应的患者。现代社会中的人类,其畏惧反应仍然是相当“传统”的——惧旷症远多于惧电症、惧蛇症远多于惧汽车症。威尔森因此认为,其实是进化规划人脑,使它留意某些危险情况,但社会进化的脚步远快于生物进化,生物进化还“来不及”处理现代社会中的危险,因此,现代人脑中存有的畏惧对象,仍是几百万年前遗传基因所规划、誊录在脑纹里的那几种“古典”的危险。
  

难以穿越的广场(2)
如果我们认为精神官能症有体质——也就是脑神经的生理及生化因素,那么社会生物学家的这种说法——惧旷症来自古老的大脑硬体结构问题,恐怕也不是天方夜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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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饪女教师的神秘触摸
  她觉得自己如果触摸到别人,或别人拿了她触摸过的东西,对方可能就会因此而生病或遭遇不幸。
  一个32岁的女性,任教于某中学,担任烹饪教师。最近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直萦绕着一个可怕的念头,觉得自己如果触摸到别人,或别人拿了她触摸过的东西,对方可能就会因此而生病或遭遇不幸。
  这给她的教学带来很大的困扰,因为她必须教学生烹饪,她担心学生若吃了她做的食物可能会发生问题。在烹饪课上,如果有学生缺席,她就认为那是因为他们吃了上次她做的东西而中毒的关系,心里老是为此而忐忑不安。
  最近,她的头皮底部长了一块红疹,她也觉得这是梅毒的表征,一再担心梅毒迟早会侵入她的脑中,使她变成一个可怜的白痴。
  除了强迫性思想外,她也出现了一些强迫性行为。因为怕自己的手污染了东西,所以她一再地洗手,而且对明明已经做好的事,譬如关瓦斯或水龙头等,她也一再地又回头去检查,以确定是否真的将它们关好了。
  在接受治疗期间,治疗者发现她是一个高度敏感、很有良心,但也颇以自我为中心的女性,曾以优秀的成绩毕业于某专科学校。大约三年前,她和一个学历比她低的男人结婚,婚后不久即对丈夫感到失望。她觉得丈夫谈吐粗俗、不懂餐桌礼仪、极度缺乏社交体面,这使她心生排斥,而逐渐以一种冷淡、甚至残酷的态度来对待丈夫。
  在郁闷与不满中,她终于发生了感情走私事件,但因为她是一个很有道德意识的人,这次严重违背其道德教养的外遇让她心里极度不安。
  一段时间过后,她慢慢了解到丈夫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而其他人也都给她丈夫很高的评价。更重要的是,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其实很爱丈夫,于是她一改过去的冷淡,开始以柔情对待他。
  她一方面对自己过去对丈夫的残酷和不忠产生强烈的自责,认为那是不可原谅的;一方面则将丈夫越捧越高,认为自己的丈夫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反而是自己“配不上他”。最后,竟然语带悲伤地对治疗者说:“上帝知道他说的一句话值得上我说五十句话,如果我够真诚的话,我会劝我丈夫离开我。”
    解析:
  这是一个“强迫性精神官能症”(obsessive pulsive neurosis)的个案。它通常具有两个内涵:一是当事者会一再去想(或脑中一直浮现)他自己并不希望去想的“强迫性思想”(obsessive thoughts),一是他会一再去做自己不想要做的“强迫性行为”(pulsive behavior),患者明知这些思想和行为并非自己所愿,但却无法控制或除去,而对此深感困扰。
  强迫性思想常会导致强迫性行为,譬如一个青年一直担心自己会在淑女面前说出脏话,这是强迫性思想;而为了避免说出脏话,在淑女面前遂不得不用力紧闭着嘴唇,这就是强迫性行为了。在本个案里,烹饪女教师担心“学生若吃了她做的食物就会发生问题”是强迫性思想,而“一再地洗手”则是强迫性行为,行为乃是思想的后续动作。
  这个烹饪女教师的病史生动地说明了导致“强迫性精神官能症”的一个心理动因:具有浓厚道德意识的她,对自己过去对丈夫的不忠和残酷充满了罪恶感。在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有病的”,所以一再担心自己若“触摸”到别人,或别人拿了她“触摸”过的东西,就会受到“污染”而致病。另外,她认为自己头皮底部的红疹是梅毒的表征,也是此一罪恶感的外显(觉得自己因外遇而被对方传染了梅毒)。
  而一再地洗手,除了是为了避免“污染”的后续动作外,也含有想“洗清”自己污秽与罪恶的象征意思。
  从精神分析的观点来看,患者可以说是在交互使用“隔离作用”(isolation)与“抵消作用”(undoing)这两种心理防卫机制。所谓“隔离作用”是指将一个经验的观念面与情感面隔离开来,把足以引起不安、痛苦的情感面压抑下去,而只留下观念的成分(譬如大学生在谈话间以英文的make love来代替“性交”两字)。女教师害怕因“触摸”而“污染”别人的强迫性思想正是剩下来的“残留观念”,至于那对丈夫残酷与不贞的情感面,则被赶出平时的意识层面之外。当隔离作用无法完全压制会带来焦虑的冲动时,她就又用“抵消作用”来对抗,以平息焦虑,一再洗手此一象征性的动作就是要“抵消”过去行为所带来的罪恶感。
  强迫性精神官能症患者的强迫性思想和行为常具有原始的“魔法思想”(magical thinking)特色。所谓“魔法思想”,照人类学家弗雷泽(J。 Frazer)的说法,是“人们将自己(心中)理想的次序误认为即是自然界的次序,而幻想经由思想作用即能对外在事物做有效的控制”。本个案里的这位烹饪女教师觉得自己若“触摸”到别人,别人就会生病,这跟不少原始民族认为来月经的妇女若触摸到他们,他们就会生病;或触摸到他们的猎具,他们就会打不到猎物一样,都是建立在心理联想上的“魔法思想”。而想借洗手来洗清自己罪恶的想法和做法,当然也是如出一辙,它们都属于一种较原始的心理功能。
  

关于清洗的执念
  他一天要洗好几十次的手,把一双手都快洗“破”了,最后连桌子、衣服等也是一洗再洗,但却觉得还没洗干净。
  Q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最近七个月来,一直为强迫性的洗手动作所困扰。
  虽然一再地洗手,但老是觉得手还没洗干净;一再地想压制洗手的念头,但总是忍不住又去洗手,结果一天要洗好几十次的手,把一双手都快洗“破”了。最后不只洗手,连其他日常用品如桌子、衣服等,也是一洗再洗,但也都觉得还没洗干净。
  这种怪癖不仅严重干扰了他的日常生活,而且还使他失去了工作,最后不得不寻求医疗帮助。
  治疗者发现,Q君的智力在中等之上,18岁时曾进过大学,但读了几个月后,却又在不明原因下突然辍学,而去当一名工人。在工作场合的表现虽然差强人意,但生活还算平稳。
  一年多以前,他和另一名工人发生争执,对方在他嘴上重重地打了一拳。这一拳挑起了他早已存在于心中的某种恐惧——他一直认为嘴部若受到重殴会伤害到他的牙齿,最后牙齿会掉落,而使他不得不换装假牙。因为有这种忧虑,所以他对那个人产生了极为强烈的愤怒与攻击情绪,觉得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二天上工时,他随身携带了一把铁锤和一根锐利的钢条,想好好修理那名工人。但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对自己居然会有这种仇恨和暴力念头,深感羞耻与罪恶。虽然他后来并未将复仇计划真正付诸行动,但却觉得伤害他人的意图与行动同样恶劣,他在思想上已犯了那种罪。
  随后几个月,Q对自己的攻击念头虽然感到羞耻与恐惧,但心中的恨意却依然难消,对那个工人的敌意逐渐扩散到其他工人,最后竟至蔓延到自己的家人和亲友身上,变得看什么人都不顺眼。
  就在被殴打后一年,他出现了洗手的强迫性行为,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解析:
  这也是一个“强迫性精神官能症”的病例,跟前一个病例相比,虽然同有强迫性的洗手行为,但在“功能”上却不太一样。在前述案例,烹饪女教师的洗手主要是在“抵消”已经发生的罪恶,而本个案中Q君的洗手,则主要是在“防堵”尚未发生的罪恶。
  Q君在受殴打后,想攻击那名工人的念头,显然是违反了他的道德信念,而让他心生焦虑,“洗手”遂成为他用来降低焦虑及抑制攻击行为的工具。
  强迫性行为除了抑制攻击冲动外,也经常被用来抑制性冲动。譬如有一位女士某晚开车回家,车上坐了一位她熟识的男士,这位男士在途中要求下车,到路旁的灌木丛中小便。这位女士对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虽不发一语,但在回到家后,她突然想起那位男士手上所沾的尿液可能弄脏了她车子的轮胎,于是她花了一个钟头用肥皂和水把车子彻底清洗一遍,然后又在浴缸里死命地擦洗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有擦洗身体的强迫性行为。
  就这个个案来说,和一位男士在夜里同车驶过荒郊,也许使她产生某些绮念,特别是那位男士还下车“小便”,这更让人联想到“性”。此一绮念也许一瞬即逝,但却引起她性道德意识的注意,保守的性道德意识使她对这种绮念产生“肮脏”的感觉,因此“突然想起”那位男士“手上的尿液可能弄脏了她车子的轮胎”,于是开始擦洗车子,最后终于擦洗自己的身体。这跟本档案中Q君的洗手如出一辙,都是在防堵不被自己容许的欲望。
  在正常的心理状况下,即使因小便而在手上沾了尿液,怎么可能会去弄脏轮胎、又进而去弄脏她的身体呢?我们只能从当事者隐密的心理联想去推敲其中的含意,它也就是我们在前一档案所说的“魔法思想”。至于这几个患者都不约而同地想借洗手、洗身体此一象征性的动作来抵消或防堵实质的罪恶及欲望,当然也是不合逻辑的“魔法思想”。
  在莎士比亚的《麦克白》一剧里,麦克白夫人在唆使麦克白谋杀邓肯国王之后,她患了梦游症,经常在晚上从睡梦中爬起来重复着洗手的动作。莎士比亚对麦克白夫人的此一强迫性行为有相当精彩的描述,他说麦克白夫人一边洗手,一边自言自语:“但是这里有个斑点。去,可恶的斑点!去,我说!一、二,现在已经到下手的时候了。地狱是黑暗的!呸!丈夫!呸!一个军人,还害怕……这里还有血腥气……啊!啊!啊!”
  在一旁偷窥的医师说:“卑鄙的密语是泄露了非常的行为产生的非常的苦恼;犯罪的心会把秘密吐露给聋的枕,她需要牧师比需要医师还更多些。”
  莎士比亚显然要告诉我们,麦克白夫人重复洗手的动作就是为了想“洗清”她双手所沾满的“血腥”。这跟精神分析对强迫性洗手动作的解释可以不谋而合。
  从精神医学的观点来看,麦克白夫人的梦游属于“解离型歇斯底里精神官能症”,而重复性的洗手动作则是“强迫性精神官能症”,因此,我们可以说,麦克白夫人心中的罪恶感使她得了“双料”的精神官能症。
  一个人在遭受心理创伤或面临心理冲突时,如果他是以“精神官能症”来作为其心中郁积能量的出口,则他可能有很多“选择途径”,从“前述案例O小姐”开始的各种发病方式都是可能的途径之一,但他将做何种“选择”(其实,他是身不由己),譬如说是变得“双手麻痹”或“不停地洗手”,却是我们无法预料的。
  

被夸大的母爱
   “我让孩子主宰我整个生活,但我不得不如此……除非为他们买玩具,否则我无法出门,我不会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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