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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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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那《可可西里》是从哪儿得到这个灵感的?
  华文庸:灵感,其实我当时没有特别会想到这本书,只是写到獒的时候有一个处理,就是肖兵离开草原之后,他受 到大黑的影响,他想做一些对社会,对保护生态环境比较有意义的事情,当时给他设计了一个故事情节,就是他离开草原之后去了可可西里,参加了反盗猎组织。之 后我就觉得《獒》这本书就这样完了,好像还缺少点什么,最后就写了这本书《可可西里的哭泣》。
  主持人:在《獒》里面也有关于盗猎者车翻下山崖之后,肖兵去救的一个情节,其实在西藏这种偷猎盗猎的现象是很普遍的,你第二部书也是将目光投放到这部分内容,我觉得你对西藏的关注还是挺大的。
  华文庸:因为现在虽然说改革发展以后,人民的生活水平又提高了,但是少数民族,特别是藏区那边的人民生活有 些地方还是特别贫苦的,只是我们平时的人对城市生活关注太多了,然后对藏区老百姓的生活关注的相比较来说比较少一点,我就希望通过我的书能让大家多了解西 藏,了解一下那边人民的生活,让他们知道我们这边现在生活的已经很幸福了,但是还有不幸福的人们。
  主持人:你个人对西藏这部分了解,你觉得确切吗?因为毕竟你也没有去过西藏,会不会只是在看资料,没有自己亲身体会的话,这种写作的过程当中会不会觉得有一点苍白?
  华文庸:这个方面我没有想太多,当时只是尽自己的努力,尽量的去表达他,然后我写的方面角度是不同的,没有特别写一些藏区的人民或者生活之类的,主要是写社会关系,生态关系,这个方面我想我还是能表达出那种意思。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华文庸聊天实录:总是要留一些温暖的希望
主持人:在《獒》的最后,大黑的女儿快要成长为另外一个大黑。   华文庸:公主。对,有一种我的希望在里面,最后的结尾设计的是王子失踪了,太子吃错了东西,死了,然后格格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被扎西木卖掉了,但最后我觉得还是要给读者们留一点希望,然后描写了公主。
  主持人:这还是一丝温暖的希望,告诉大家温暖还是存在的。
  华文庸:对。
  主持人:人性还是本善的。
  华文庸:对,人之初,性本善。
  主持人:也许很多年之后另外一个人来到大草原,又遭遇了和大黑一样的獒。
  华文庸:有可能还会有这样的故事。
  主持人:那你有没有打算再给獒写一个续?
  华文庸:暂时没有打算,现在的打算就是先把《可可西里的哭泣》这本书做好,之后獒的故事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如果大家以后特别想看的话,我会考虑写一本续集。
  主持人:其实肖兵最后经过大黑给他的震撼,给他的教育,他自己也回到了城市,他觉得要开始一个新的生活。但是最后他又跑去了可可西里这样一个地方,你觉得这样处理是不是有一个循环的矛盾?
  华文庸:当时我写这个应该是没有矛盾的,当时我写肖兵离开了草原,他要寻找自己新的生活,当时他脑子里所想的这个新的生活就是怎样去维护生态环境,怎样像大黑一样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主持人:在文章最后,他的妹妹告诉他她也想参军,这个妹妹是不是有一种你的心愿的折射?
  华文庸: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吧,但是其实我说出来可能大家不太相信,我当时写肖兵的时候,是完全按照我个人的性格来写的。
  主持人:你是说肖兵里面有你的影子,是吗?
  华文庸:虽然说我不是男孩子,也没有当过兵,但是我写肖兵是有一部分我的个性和性格在里面。
  主持人:你觉得你个人的个性还是比较偏男孩子一点?
  华文庸:应该说是有一部分吧,也不能完全说是,毕竟自己还是女性同志嘛(笑)
  主持人:所以好像古代的花木兰从军一样。
  华文庸:应该说是有一点吧,但是可惜我不在那个时代了(笑)
  主持人:关于《獒》这本书你觉得还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吗?
  华文庸:当时写《獒》的时候是在网络版上发表的,所以开头的戏份可能写的会稍微单薄了一点,所以前边的一部分戏份我觉得稍微可能会有点遗憾。
  主持人:我听说这本书马上要再版了,就是加印了,有没有打算重新再给它一个比较好的开头?
  华文庸:加印的事我也是刚刚听到,具体的消息我还不太清楚,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我可能会把前面的部分稍微改一下,不过这个还是要看实际情况来定。
  主持人:关于我们这本书你还有什么想对我们网友说的吗?
  华文庸:其实这本书《獒》刚开始写的时候是在网络版上发表,在网络上我看到很多网友的评论,都是非常积极的 一些优势面的评论,我感觉还是很欣慰的,毕竟我的书能够被大家所接受我感到很高兴。在这里我谢谢各位网友朋友,以及读者的支持,希望下一本书《可可西里的 哭泣》能给大家带来更大的惊喜。
  主持人:我们再聊一下关于新书《可可西里》。《可可西里》现在是一种保密的状态,是吗?
  华文庸:应该是完全保密。
  主持人:大概什么时候会上市?
  华文庸:暂时我这边也不能确切的说定,还要看编辑和策划制作的进程。
  主持人:你觉得《可可西里》超越了《獒》吗?
  华文庸:我个人觉得超越了《獒》。
  主持人:你是指故事情节,还是说对在对藏羚羊这种问题的探讨上?
  华文庸:不管是故事情节还是对一种生态以及保护方面的探讨来说,都已经超越了《獒》,我个人觉得是这样。
  主持人:你觉得你是一个生态环境保护爱好者吗?
  华文庸:我觉得应该是吧,百分百是。
  主持人::所以你就在这本书里面大量的探讨。
  华文庸:对,我特别看重这方面的,所以描写方面也是比较多。
  主持人:其实多吉大叔在里面充当了一个智者的角色。
  华文庸:应该是生活中的智者,他的智慧都是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就是说智慧来源于生活,我们是人类,应该更好的去保护自然。
  主持人:多吉大叔最后也搬到了城里。
  华文庸:这是给大家一个悲剧的结局,因为他是草原上的生活越来越艰苦了,他不得不搬到城里去,大黑也不得不像英雄落魄的感觉,给大家一种很苍凉的感觉。
  主持人:那这本书到最后你有没有觉得对草原有一个具体的指代的方面。
  华文庸:如果獒代表一种物种或者生存环境的话,我觉得草原枯了,可能别的物质环境也会枯萎。
  主持人:你是希望通过这本书,同时也能唤醒大家对环境的关注。
  华文庸:对,因为现在物质文明越来越发达了,某一部分人已经是完全沉迷于一些灯红酒绿之中,或者是物质享受,他精神方面已经越来越淡薄,我主要是想唤起人们这方面精神层面的认识。
  主持人:我们今天聊天就到这里,谢谢华文庸女士带给我们的精彩故事,也谢谢各位网友的参与,谢谢大家。
  华文庸:谢谢主持人,谢谢大家。
  (本次访谈结束)

1 退役
1、退役

  我是一名退役特种兵,本想在服役期满后申请再留两年,但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不得不提前退役了。虽然自己也很留恋军营那片热土,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退役后的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的那天,队里接到上级任务,时间很紧迫,战友们不能来送我,只有黑子,我最要好的铁哥们儿,申请了十分钟的假,来为我送行。

  行李其实很简单,除了从军营里带走的一点留恋,再没有其它的东西。我像所有要离开部队的兵一样,很惆怅,仿佛世界末日就在眼前,而我是一个刚找到家却又迷途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虽然,在很远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叫做“家”的地方在等着我。

  黑子已经全副武装,脸上涂了花花绿绿的迷彩,右肩上挎着他那把心爱的黑色狙击,左手提着我的行李。黑子总爱把他的枪擦得油光水亮,然后和别人的枪比,最后炫耀一番。

  我和黑子一样,爱枪如命。我们都是狙击手,毫不厚脸皮地说,我们的狙击枪法可以算得上一流,比武大赛中拿过奖,但现在,黑子还可以拥有那份独特的殊荣,而我,却要远离这个地方,再也摸不着我心爱的狙击步了。

  我的心在痛!

  黑子不愧是铁哥们儿,大大咧咧地拍拍我的肩,说:“别回家了,去我老家逛逛,我保证你会喜欢那个地方,给你介绍个好朋友,女的,也叫黑子!”

  黑子在拿我开涮,他明明知道我苦恋八年的女友上个月刚和我提出分手,八年啊!这么沉重的感情,她竟然也可以一朝付于东水流。严格地说,我应该是个冷酷的狙击杀手,但冷酷的外表下面裹着的却是一颗滚烫的心,但是她却在坚守了八年之后,放弃了。

  我的心在痛!然而表情却依然坚硬,我是男儿,当自强!

  “臭小子,拿哥们儿开涮!好好干,你是最好的!”我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擂黑子的胸,而是捏了捏他涂着油彩的下巴,好哥们儿,真不想和你们分开啊!

  黑子其实并不黑,人长得挺白,战友们都说他长得人高马大,却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娘们儿,黑子脸一红,说,娘胎里钻出来就这样,晒不黑,没办法。

  黑子是藏族人,后迁居到北京,去年回老家探亲,从青藏高原下来之后,一到部队就和战友们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见闻,还有那只被黑子称为“哥们儿”的狗——确切地讲,不能说是狗,而应该称之为獒。

  獒名黑子,母性,她的主人也叫她大黑。黑子刚才说的那个好朋友,女的,就是这只母獒。在黑子的心里,这只母獒有着一种朝圣般的神秘感,我现在还无法理解,希望将来会。

  我对于狗,没有太多的好感。小时候家里养过几只小吧狗,常常东一堆屎西一泡尿,搞得家里臭不可闻,可恶的是,还常常撕烂衣服啃破沙发,上窜下跳,直搞到全家鸡犬不宁才肯善罢甘休。

  “好了,不能再送你了!真舍不得你走!”黑子把包递给我,我接过来,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背,黑子的眼里有泪,虽然我看不到,但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地擦拭眼角。

  我流不出泪来,只有喉头在滚动,我亲爱的战友们,再见了!

  “黑子,上车!”队长仍然用他那熟悉而有些沙哑的破嗓子在嘶吼,一边冲黑子打着手势。那熟悉的手势啊,那曾经属于我的战车,我的枪,我的迷彩,我的理想,一切都随着车轮扬起的尘土远去了。

  队长看起来像是个很绝情的人,但其实,他是队里最热心肠的一个了,我的火车票是昨天队长亲自去买的,他说,你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我这个做队长的,虐待了你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谁让咱们是当兵的呢,进了这个部队,身边也就别无长物了,只能送你张火车票,一路好走,兄弟!

  队长从来都是扯着破锣嗓子吆喝队里每个人的绰号,我一直被队长叫做“驴子”,因为我犟,而且有股子不屈的劲儿,就像一头拉磨的驴,一上了套,就拼死也要磨到底。

  第一次听队长叫我兄弟,这是我在部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第一次流下的泪,队长其实很多情,但他不善于表达他的情感,就像他的绰号“簸箕”,把坏的簸出去,把好的留下来,朴实无华,默默无闻。

  我不得不澄清一下,我不是那被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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