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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悍卒-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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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头一见刀当时眼就直了;两手抚摸着刀身道:这刀做的太好了;我正在画刀样子呢;你把它放到我这两个时辰如何?。
    我是真不愿意把这刀交给别人;但有求于人;也不能卷他面子呀;没办法只好咬着牙道:那行;;;那两个时辰后我来取;我要的那鞘;您;;;你就多费心了。
    文六先生见我答应了忙不迭的点头道:放心放心;鞘有现成的;我给你改一下就成。
    我见他那眉开眼笑的样忽然想起见事来;猛然一把抓过刀后往后背一藏道:还有还有件事你要答应我。
    文六先生见我这样胡子都气撅起来了;跺脚骂道:你这小兔崽子真是反天了;有屁快放。
    我忙陪着笑脸道:您老与柳教头这样熟;那一定知道他孙女许给何人了吧?您快告诉我吧。
    文六先生听完后噗的一声笑了;边笑边道:‘早就听说你小子没对他那孙女安好心;你想知道这个?容易;那你准备拿什麽孝敬我老人家呀?。
    我先是一愣;又在身上摸了一气后尴尬的笑道:回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准备什麽;这样吧;一会我去给您弄几个好菜吃如何?。
    那文六先生又笑着道:不必了;你要是真有对轻轻那丫头好的心我就告诉你吧;她是许过人家;但那家人早就死绝了;这傻姑娘却发誓从今后一辈子不嫁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多下点功夫;别急啊。
    我忙向他深施一礼道:多谢您老人家;我这就去见她。
    文六先生笑道:见她?就这样去?你不怕笑话人家大姑娘也像你一样没脸没皮?。
    我向他嘿嘿一笑道:也不是没个因头就去的;上次我给过她两颗珠子;但柳教头给我送回来时只有一颗;那颗她应该是偷着留下了;所以我想找她去问问;也不是问;就是想借个因头去看看她;说完又是一阵傻笑。
    这次文六先生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半天才站直了道:我知道你另一颗珠子在哪里;不是轻轻那丫头留下的;是他爷爷说你那珠子晚上看书时比蜡烛亮;还不出烟;就自己留下的。
    这下我傻了;这些天来设想的种种郎情妾意;心有灵犀的美妙场面都被他一盆冷水浇了个干净;我又体会到那天要在帅帐抹脖子的感觉了;正看哪都转时文六先生笑骂道:瞧你那点子出息;把那淌过嘴的鼻涕擦了;我老人家给你想个办法吧。
    我忙回过神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只见他从帐角拿出个木盒道:这盒内的东西是轻轻那丫头让我给她做的;现在弄完了;你帮我给她送去;这不就见着了吗。
    刹那间我的眼珠子就亮了;猛扑过去一把将他抱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拿过盒子也不道别撒腿就向朱雀营跑去。
    
     
   
第九十章 胜敌


    
    等到了朱雀营我反而开始害怕上了;在门口转了几圈后硬着头皮拦住个正要进营的大姐呵呵一笑道:大姐;麻烦您叫轻轻姑娘出来一下;就说我有东西要给她。
    那大姐一见是我张嘴大笑道:今天这是怎麽了?胆子好大呀;怎麽不接着去那边旗杆下等着呢?。
    我脑袋又冒汗了;忙又给那姑娘施了一礼道:我我这次是文六先生托我给轻轻姑娘送东西来的;不;;;;不用再去那旗杆下等了。
    那姑娘又笑道:不就这点事嘛;我帮你送进去就是了。说完一把抢了盒子就向营中走。
    这下我可真傻了;呆了一呆后忙蹦过去就拦道:你不能送;我好不容易才找着这这差事的。
    没想到她居然几步就跑进营去了;进去后回头看着我又开始笑;我先看了看门口立着的那块擅入者杀的大牌子;又看了看她手中那木盒;两眼都快冒火了;强忍着这口恶气道:大姐您要替我送那就送吧;见到轻轻姑娘后别忘了跟她说一声;我我在门口等她呢。说完又向门口那旗杆下走。
    那姑娘见后忙跟出来把那盒子往我手中一塞道:跟你说着玩你也当真;你在门口等着吧;我去把她叫出来就是了。
    目送着她远处去的背影我真是百感交集呀;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可她出来了;我该说点什麽呢?想到这我又有点胆怯上了;外一她出来不跟我说话怎麽办?要真是那样我岂不是很丢人?可转念一想丢人又怎麽样?丢人事我少做了吗?不把这事弄明白我才真丢人呢;想通之后我提了提气;抻了抻身上这件油光铮亮的大黑袍;转身又去那旗杆下蹲着去了。
    等了好一会才感觉有人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我忙回头一看;她果然来了;还是那头随风飞舞的银发;还是那张让我梦系魂牵的俏脸;见我回头她笑了;明眸皓齿;左腮上又带出一点浅浅的梨窝;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身体都差点失去平衡;忙从地上摇摇晃晃的蹦起来道:柳柳姑娘好;文六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
    我刚说完话;只听她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大笑;这时我才看清;她身后居然跟出来10多个女兵;只听她们小声嘻笑道:你瞧他那傻样;像个呆头鹅一样;外面还说他又滑又机灵呢;我看他明明就是个傻子吗。
    我的老脸红的都快出血了;飞快的瞄了她们一眼后道:如果姑娘有空;我想我想请姑娘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见有个姑娘哇的大叫一声;然后指着我那皮兜子道:你看他背的那兜子;上面还有个小鹿头。
    其她姑娘也都看见了;七嘴八舌的道:这小鹿头好可爱呀;他那兜子一定是个女人给他做的;轻轻;这事你可要问明白呀;早就听说这小子是有名的又贼又坏;别在让他把你骗了。
    我全身都木了;眼前的景物又开始转;结结巴巴的道:这个这个
    柳姑娘见我红头涨脸的那样又是一笑;轻拉了我一下衣袖;带着我向别处去了。
    我在那群姑娘的嘻笑声中傻头傻脑的跟在她身后去了;这一路上都没弄明白去的是哪里;只觉得过来的人全都在向我笑;忽然觉得脚下的地面都不平了;一起一伏的;前面就是她;那触手可及的长发;那阿娜中带着刚健的倩影;看着是那麽的近;却又觉得遥不可及;真想过去抱抱她;这想法一出当时吓了我一跳;真扑过去抱?那我这小命也就交代了;不说别人;她爷爷当时就能冲出来用大枪把我挑了;拼命压住这可怕的念头接着走;等被她领到一座大帐前时我才看出来;居然是柳先生的寝帐;我这脑袋当时就响上了;怎麽领我来这?当着那老头的面我可是连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呀。
    她见我站在门口两眼发直又是一笑;当先进帐去了;我一咬牙也跟在她身后进去了;心中道:怕什麽;我就是看上你孙女啦;就想娶她做老婆;今天管你这老倔头子是个什麽想法;不把事弄清楚我就不走了。
    鼓着劲咬着牙进帐后一看;柳先生居然没在;我心里那紧张感顿时就减了一大半;只见她向窗前那张小桌旁的坐垫一指;又从茶篓子里给我倒出杯白开水来;这才坐在我对面。
    此时正值中午;阳光从小窗射入后照得她那如雪的的长发银光闪闪;那如幻的感觉我看在眼中都要窒息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后我结结巴巴的道:那个那个盒子你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对不对;要是拿错了我在给你换去。
    她打开盒盖看了看;看完后轻轻点了点头;我忙又说道:这个这个兜子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现在她人已经不在了。想到阿唯时我的心中猛然一疼;这疼过后那紧张感也消失了;深吸了口气后又对她道:上次我说要向你求亲那件事;你该答应了吧。
    只见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取过沙盘写道:爷爷已向你说过这事了。
    我看完后道:柳先生向我说过了;但他说的没用;我才不管你许没许过人家呢。
    她又写道:那就是我的意思。
    我有点生气;站起来在帐内转了几个圈后道:你把决定下的太早了。然后又坐在她对面轻声道:不要太早下定论;轻轻;我是真心的;我们慢慢来。
    她将眉头皱了皱;然后无声的叹息了一下;又把沙盘拿过来写了几个字;我没有低头看;只是盯着她的双眸用手将沙盘上的字抚平道:不要写了;我知道你会说话;终有一天;你会亲口向我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帐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我俩只是这样对望着;她那漆黑的双眸静如止水;神色之间矣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放弃想猜出她内心想法这念头了;只是想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但外面的战鼓这时却又响上了;我差点没被气死;上次也是这时候响的;这不是成心捣乱吗;可心里刚骂了一句就觉察出不对来了;这不是聚将鼓;听那鼓点居然是催阵鼓;没错;是催阵鼓;有敌来袭;听明白后我蹦起来撒腿就向外跑。
    跑到外面后先四下看了看;营内大家正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呢;柳姑娘已从我身边掠过直奔朱雀营;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也掉头就向玄武营跑。
    到了玄武营抓过暗夜霹雳又向马厩跑;文六先生在后急道:没画完呢;一会送回来。
    我没理他;跑到马厩后见大伙都帮我坐马的鞍子上好了;忙翻身上马后等着郑雄传令。
    郑雄看了看大伙后说道:探马来报;宋老生的一万五千骑兵以在北平城北10里处布阵;大人命我等于左翼助攻;随我来。
    等到阵前时一看;对面的敌骑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头;都身着重甲手提长槊杀气腾腾的站在百丈之外;又转头看看我军;看完我有点泄气了;右面是个看上去只有1000人的骑兵队;中间是一顺水的两万步兵;我们营中的步兵也在其中;左面只有郑雄带的我们这300骑兵;拿我们这边跟对面一比就像一座米山对面放了颗地瓜一样;我摇着头问身边的郑雄道:我说郑英雄;你说会不会让我们骑兵先出击呀?那可;那可太;太好玩了。
    郑雄笑骂道:你以为大伙都像你一样缺心眼呀;不等两军搅到一起咱们不动;咱们的目标是那里。说完抬手轻点了一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敌人的阵中;一面深蓝色的大旗就在那个位置上;旗上还有个大大的宋字。
    看完后我又问道:那旗下的就是宋老生?。
    郑雄道:不是;那旗下的是他弟弟;宋老生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惊道:不知道在哪?我听说他早就到北平了呀;那咱们的探马都干什麽去了?。
    郑雄冷笑道:是早就来了;还攻了好几次城呢;他的七万人马如今就剩下不到五万了;他见攻城不下就守在离北平50里之外的通县不动了;像是在等什麽人;这次出来的有点怪;以往这几仗他可没让这支骑兵出来。
    我想了一下道:他在等高丽的泉盖苏文?。
    郑雄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觉得他在等突厥人。
    我听完后大吃了一惊;刚要在问时猛听见对面的号角响了;然后只见对面的人马向两边一分;从里面跑出个黑大个来;只见此人长的又高又壮;看上去比郑雄都高出去有半头;只见他头没戴盔;头上只有正中的位置扎着一根二尺多长的小辫;别处都刮的溜光;身上斜披着半甲;露着半边肌肉虬结的胸膛;上边还长着又黑又厚的胸毛;到了阵前先跳着脚指着我们这边叽俚咕噜的喊了一阵;然后向身后一挥手;后面有人把他的坐骑牵上来了;居然是头骆驼;还有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长的长柄大黑锤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刺。
    我看呆了;嘴里结结巴巴的道:这是个什麽人哪?他要干嘛?想让我们找人跟他单挑?。
    郑雄笑道:这就是突厥人;他们叫马穆鲁克;是突厥骑兵的总称;这人看上去力大无比;很不好对付呀;看他那样真有可能要找我们的人单挑。
    我斜着眼看了看郑雄;他也斜着眼看了看我;然后同时道:缺心眼。
    身后的兄弟们也跟着哄堂大笑上了;我边笑边想;这傻大个没心没肺;他宋老生也没心没肺?两军对垒单什麽挑啊;角抵戏看多了吧。
    正在笑时;上官大人骑着马过来了;只见他到了近前后阴沉着脸道:九郎;齐王殿下命你上去与这人斗一场。
    我正笑呢;听完这话后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心中暗想;这打击报负也来的太快了吧;又看了一眼那已上了骆驼把那刺锤抡的像跟小草棍一样的黑大个;我当时就从肚里往外反酸水;让我过去?我架的住他那一锤吗?
    郑雄在旁急道:大人;这是两军对垒;不是那私下械斗;怎麽还有上阵单挑这样的事?这分明是
    上官大人向郑雄轻轻一摆手道:这话我都说过了;但齐王殿下就是不听;你应该清楚他这麽做是为什麽。
    我咬了咬牙在旁道:大人不要为难;我这就去。说完一夹马腹就要往阵中走。
    这下郑雄真急了;抬腿摘下他那柄大槊道:小九儿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先去与他斗斗。
    上官大人一把拉住我俩的马缰绳道:不必如此;九郎只管去;但不要与他交手;他骑的是骆驼;苯重的很;只要你将他引至阵中;郑雄;你就用你那把大铁弓射了他。
    我听完后心中一宽;郑雄那把大铁弓我可知道;立在地上比我都高;就是现在我这膀子力气也只能拉开多一半;有他那把比平常的弓能多射出近一倍远的大弓压阵我还真有点放心了;想到这我打马又要往上冲;岂料上官大人又拉住我的马缰绳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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