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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悍卒-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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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忙问道:“将军可有汉中这里的地形图?咱们先看看再说。”
    罗士信拿出一张羊皮卷道:“在这里,汉中共14个郡县,其中离我们最近的是腾县,离此只有20里,汉中城离我们100里,那里有辅公佑3000人马在驻扎,敌军退出褒城时还有近900人,这样算来他分驻在各郡县的人也就1000出头。”
    我盯着那地图道:“你说他们会选哪个地方集结兵力?是那腾县还是咱们城下?”
    罗士信道:“应该在腾县,若在城下集结就有先到后到这一说,这样容易被我们逐个击破。”
    我点头道:“我觉得也是腾县,腾县不是要地,所以那5000人马大部都应该聚在城外,可以打,等两天后他们聚的差不多时我们踹了他的大营。”
    罗士信举拳狠狠一砸那地图道:“就这麽办,这几天多派探马向腾县打探,只要确定下来咱们就出兵。”
    敌军比我们想像的行动要迅速,第二天吃过晚饭后罗士信又将我们四个都叫到了他那里,他的案头摆着连续侦查了一天整理出来的探报,罗士信指着那些探报道:“大家都看看吧,看完后说说。”
    这份探报在我们四个手中传了一圈,最后交到我手中时常云凤尴尬一笑道:“还是让九郎给我们念一下吧,这上有好些字我都不认识。”
    听到他这个请求我只得苦笑着念了一遍,这份探报被整理的很好,看来罗士信没少下功夫,敌军在腾县何时扎营,已进驻多少人马,运到了多少车粮,都有很详细的记载,等念完后魏长生道:“汉中的3000兵马还未到滕县,我们若现在劫营倒是轻松,但却有些不值,我看还是等那3000兵到了再下手的好。”
    罗士信点头道:“是要等那3000人到了在动手的,不过到时该怎麽劫?你说说你的想法。”
    魏长生没说话那常云凤哈哈笑道:“能怎麽劫?长生领兵打中间,我和老谢打他的两翼,将军您就瞧好吧,别看他们人多,一顿冲锋保证能踹他个满地找牙。”
    罗士信苦笑道:“那我军的伤亡会有多少?如今咱们是孤军深入,若人马损失太大又该怎麽守这座褒城?”
    常云凤被问的语塞,鳖了半天后才小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既是怕伤亡,那就不如守在这城里不动。”
    魏长生横了他一眼后道:“九郎兄弟可有什麽主意吗?”
    见他问到我这我想了下道:“不能硬夺,还是先用软刀子划个口在下手好,敌军目前还分散在汉中各郡县,若要全凑到一起我看要后天下午才能办的到,这里是合江县,离腾县180里远,按里程算他就应该是最后到的那批,当然,合江县也许没驻兵,但临近其他的滑县和代县等总会有驻兵的地方,这里有一条官道,我刚才说的那几个县都要从这条道上来腾县,我们可以在这条路上设伏,击破来援的人马后拿着他们的路引令箭于夜间去诈营,进营之后先夺下营门我们的人马再冲进去。”
    罗士信点头道:“与你取褒城的手段差不多,但这里有一个大问题,我军不及对方熟悉地理,你只有200骑兵,就算来援的兵马不足100你恐怕也做不到全部杀净的呀,若有人抄小路跑回了敌营,那你这一路不是去多少死多少吗?”
    我点头笑道:“将军说的对,所以这次要多派些人,而且最好不骑马,从我们这到那地点大约50多里地,引军急行一夜可至,到地方后只管歇息着等敌军来就是了。”
    魏长生皱眉道:“若被当地百姓发觉怎麽办?”
    罗士信咬牙道:“抓,碰到一个抓一个,等到踹完营在放,就这麽办了,长生,你马上和谢长海领500人出发。”
    我乍听之下不禁当既一愣,怎麽是魏长生领人马去?这个活计该是我的呀,到不是有心抢功,讲到办这样的差事我比他要适合的多,这罗士信是怎麽了?
    那魏长生一听令到也是一皱眉,但随既说了声尊令就出去了,我站在帐内忍了数忍,终于抱拳问道:“将军,我不是要在背后说长生和长海的坏话,但他二人有时心粗……恐怕……恐怕干不好这样的差事。”
    罗士信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别看他俩书读的少,但都是谨慎之人,这次就让他们去吧,此计虽不是他们提出的,但却能让他们知道多读些书没坏处,这也是为了他二人的今后着想。”
    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无奈下歪头看了一眼那正在咧嘴大笑的常云凤,只好又退到一旁。
    
     
   
第六十七章 孤城


    
    第二天入夜后罗士信只留下400人守城就悄悄的领兵向腾县进发,一路上人衔枚马勒口,20里的路程只两个多时辰就到了,从魏长生他们领兵出发后我就没安稳过,虽然罗士信的解释很清楚,但我还是担心派出的那500人出闪失,此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对面几里外的敌营内有点点火光在闪,我正愣愣的望着那里出神,忽听背后罗士信的声音道:“九郎,你知道什麽是士气吗?”
    我被他问的一愣,随后答道:“柳先生教我读的书上说,兵之胜负者,气也,兵士能为胜负而不能司气。气有消长,无常盈,在司气者治制之何如耳。凡人之为兵,任是何等壮气,一遇大战后,就或全胜,气必少泄。又复治盛之以再用,则气常盈。若一用之而不治,再用则浊,三用则锢,故无常胜之兵矣。”
    罗士信笑道:“好一个故无常胜之兵,魏僚子的战威第四读过没有?”
    我点头道:“故战者必本乎率身以励众士,如心之使肢也。志不励,则士不死节;士不死节,则众不战。励士之道,民之生不可不厚也,爵列之等,死丧之亲,民之所营,不可不显也。必因民所生而制之,因民所荣而显之,田禄之实,饮食之亲,乡里相劝,死丧相救,兵役相从,此民之所励也。使什伍如亲戚,卒伯如朋友,止如堵墙,动如风雨,车不结辙,士不旋踵,此本战之道也。”
    罗士信点头道:“不愧是秀才军里出来的,怎麽也难不住你,那你们上官将军对士气又是怎麽说的?”
    我答道:“我只记得上官大人说过一句,气根于心,则百败不可挫。”
    罗士信叹道:“上官将军说的好啊,心者内气也。故出诸心者为真气,出于气者为真勇,知道我为什麽要打这一仗吗?其实并非是为了争取那几日的时间,我军现在入敌境太深,而且马上要经受的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围城,此时若士气不足还了得?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我从来都只是对人说辅公佑会派重兵来夺褒城,其实不是这样,我料那辅公佑得知褒城失守后必然亲回,到时我们要面对的将是敌军整整七万之众啊,所以我才想多打几次胜仗,这样不但能给围城时减压,还能让士卒们始终保持住这种高昂的士气,这次没派你去诈营也有这样的考虑,不光士卒,也该让这些带兵的校尉们长长士气了。”
    我听完他这话不解的笑道:“怎麽光让他们长?派我去不是也能让我长长士气吗?”
    罗士信低笑了一声道:“你,就用不着了,上官将军还教过你们这样一句话吧?凡制国治军,必教之以礼,厉之以义,使有耻也。夫人有耻,在大足以战,在小足以守矣。是不是?”
    我惊奇的道:“对,上官大人是常和我们说这句话,有时也说当兵的要有当兵的脸面,这你是怎麽知道的?”
    罗士信笑道:“两年前曾有幸和你们上官大人秉烛夜谈,受益非浅呀,你们上官将军的才干不在李药师之下,在训练兵士之异能上面还胜过那李药师一筹,只可惜,最后却落下个……。”
    听到他这话我喉头不由得一阵哽噎,此时忽见敌营寨门处火光大做,罗士信一手拔起他那柄插在地上的陌刀笑道:“气发于外,根原于心,九郎,咱们上,也让敌军看看到底什麽才是虎狼之师。”
    刚才还严整有序的敌营转眼间就因我军的冲杀而完全散乱,我军在砍杀的同时四处放火,不时有一些光着身子手无寸铁的敌军刚匆匆跑出帐篷就被我们一刀砍翻在地,我此时周身都染满敌军飞渐出来的鲜血,一边奋力砍杀着那些四处乱撞的敌军一边向帅帐的位置移动着,敌军的帅帐内灯火乱晃,从外面也看不出里面到底是怎麽会事,只知道里面有人,我赶到帐前没从门往里进,而是一刀砍开帐壁跨步就冲到了帐中。
    帐内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个只有14……5岁的娃娃兵,,另一个却是40出头的红面汉子,此时那娃娃兵正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帮那汉子往身上套一件小卒的衣服,见我冲进来叫了一声就缩到帐角去了。
    见我进来那汉子先是吓的一颤,但随后就从案头抽出把刀来死死的瞪着我,看来这人的身份不低呀,最好能抓个活口,想到这我左手从刀带上抽出柄飞刀对那大汉笑道:“把刀放下吧,我保你不死就是了。”
    那汉子脸上的肌肉在一下下的抽搐,虽然没敢扑过来,但他也没将刀放下,我可没时间和他耗,先放躺下再说,想到这我迈步上前举刀就劈,那大汉见我冲过忙也抡刀招架,可就在此时,那一直缩在帐角的娃娃兵却一跃而起将我死死抱住了,口中大声喊道:“大舅快走。”
    不得已杀了那娃娃兵后再去追那红脸大汉以不见踪影了,现在的我气的混身直打颤,怎麽就没防备一下那个娃娃兵?要不然他跑不了,倒不是什麽同情心在做怪,而是我压跟就没将那小娃娃放在心里,我怎麽就忘了呢,只要是穿号衣的就没有不可杀之人,更不可放松警惕,这是个教训,还好那娃娃兵手中没兵刃,不然死的就是我了,不过说来也怪,哪有舅舅把这麽点的外甥带到战场上来的?
    我军的这次夜袭以将敌军撤底打残,粮草淄重获得无数,还抓了近1500名俘虏,按常云凤他们的意思就要把这1500人统统坑之,我虽于心不忍也没说什麽,现在不同于平时,若将他们放了那辅公佑来时这些敌俘最少会有一半会被再招入军中,既是现在抓住了,那就永绝后患的好。
    但罗士信却不同意这麽做,等押着这些敌俘和淄重又回到褒城后我才知道,原来罗士信是想让这些人干活,我从没真正守过城,只是在玄甲营时柳先生教过我的兵书上知道一些,还有就是听别人的谈论,本来我以为自己知道这些后虽不能算是个善守的良将,但若是真让我带兵守个城别人也不会轻易就能攻下来,直到今天看罗士信的布置,我才知道自己学的那点有多浅薄。
    我们估计那辅公佑最快也要14天才能到,所以这段时间赶紧加固城防准备守城,我本打算也要跟着大伙一起忙呢,但罗士信却让我片刻都不要离开他身边,我刚开始有点疑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麽,直到这城依着他的指示开始修时我才知道,他这是在手把手的教我。
    最开始重整的就是城门处,城门加厚了,而且在门洞内又加了两道门,在城外距城门四尺的地方又修了一座高三丈,宽四丈,厚五尺的墙,罗士信告诉我那是护门墙,有此墙立在这里敌军的冲车就拐不到门口来,敌军要破门就要拆墙,但按此墙的位置看,敌军不耗个4000……5000条命是拆不动它的,这还不算,此墙将我们的城门挡了个严实,我军若想趁夜出击前去偷营,开城门时敌军干脆就看不到。
    城门内他又命人修了个瓮城圈,这个我懂,当敌军冲进城门后就会陷进瓮城内受我军的四面围攻,但罗士信的方法更巧,他居然在瓮城内修了四道城门,三假一真,好让敌军在冲进瓮城后不知先攻哪一个门好。
    沿城的四周他又在护城壕与城墙的空地上修了三级台阶,每阶高三尺,这个我就撤底弄不明白了,等问他后我才知道,有了这个台阶敌军的飞楼和鹅车就推不到城下,想要靠近城头只能在台阶上铺木板然后用人力推,一是推时会受到我军的猛攻,二是飞楼鹅车上板后必然重心靠后,那时只要有5……6个人在城头手持长杆就能将飞楼推倒。
    城墙加高了足有两丈,但护城壕却被填了一半有于,只有一人多深,吊桥也被他拆了。我见此情景又去问罗士信,哪知他笑着答道:“壕沟只要达到能暂阻对方攻城具的目地就行了,如此浅壕我军可以随时四面出击,这一招可以让辅公佑的人马昼夜不得安宁。”
    加高了两丈的城墙每隔三尺就被开一个大约五寸的洞眼,在离城头二尺远的地方又被埋下了绕城一周的滚木,滚木突出城壁约一尺,上插满了刃口向外的钢刀,看到这我暗自叹了口气,只凭这一排滚木敌军的云梯就算是废了,将要上到城顶时就会碰上这些刺滚木,敌军对这些滚木是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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