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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战枭在唐-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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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篮继续往下,小猫咪忽然惊叫,叫声焦急痛苦。
“啊!鬼,鬼,鬼来了……”俩宦官大惊失色,绳子脱手。
李怀唐眼明手快,及时抓住绳子。
很快,小猫咪的叫声渐弱,直至无声。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
俩宦官双膝跪地,朝着枯井拼命磕头。
李怀唐将吊篮拉上来,小猫果然断气,死状惨烈,眼翻白,嘴吐沫,四肢保持着抽搐状。
鬼!一定是鬼!
众人惊呼。齐刷刷哗啦啦退后。
金吾卫士兵如临大敌,手中的刀兵指着井口慌乱抖动。最夸张的还数小汾娘,尖叫一声,跑出数十步之遥,手中的长剑不知所踪。
李怀唐翻白眼,啥鬼,井下有毒气,环境恶劣,鬼才不屑以为居。
毒气?
众人的表情显然不接受李怀唐的解释。
不信?我下去给你们瞧瞧。
啊?!
“坏坏,不要,汾娘不要你下去!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小汾娘飞奔过来,拦腰抱住李怀唐,生怕他逞英雄跳下枯井。
“放心,没事。你们速去取几个铁匠用的鼓风机来,嗯,还有中通的竹竿。”
话刚落地,井内突然传出凄厉的哀嚎声。
鬼啊!
小汾娘惊叫直往李怀唐身上窜,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的两名宦官又跪倒求饶,金吾卫将士被吓跪下的有之,掉落兵器的有之,后退准备逃跑的亦有之。
“咦?怎么是女音?好像是个小娘,不知道漂亮不?”
李怀唐注意到,井里的“鬼”发女音,从音质判断,还很年轻。
都说李怀唐好色,所言不虚。
“附近有无地窖地道诸如此类?”
沉思一会,李怀唐拉起两名宦官询问。
宦官的魂魄不见一半,答非所问。金吾卫将领帮忙找来东宫的管事询问。
居然被李怀唐猜中了,院子底下无地窖,但是,附近的厨房底下有。
注意力转移到了厨房。厨房与枯井直线距离只有十数步,一墙只隔。
据管事说,厨房早被废弃,平时由一个名为蓉儿的宫女掌管,但是,现在却找不到人。
厨房空空如也。
“打开地窖!”
李怀唐直奔主题。
地窖打开,数名金吾卫爬下去,很快,有回应。宫女蓉儿在里面。
说也奇怪,自地窖门打开时起,枯井的鬼叫声不再。
李怀唐目不转睛打量着被带上地面的宫女。王蓉非黄蓉,姿色却同样秀美,尽管粗布衣裳素脸朝天,仍然掩饰不住她的丽质。
“坏坏来捉鬼还是捉狐狸精?”
小汾娘口无遮拦,手指掐在李怀唐腰间。
李怀唐笑道:“应该不矛盾。不知蓉儿可否再学鬼叫一声?”
宫女一脸的凄然相,抬头望天不语,两行泪水从眼睛里淌下。
“你,你说什么?她是鬼?”
金吾卫将领不解,宦官不解,小汾娘不解。
“走,下地窖看看有何乾坤。”
李怀唐不直接回答,带着众人顺着梯子爬下地窖。
搜查半天,没有结果。
李怀唐的注意力在墙角,这里看看,那边摸摸,找到了排水口。
排水口在地窖不显眼的角落里,被碎布堵死。旁边竖立着一管吹火筒。
“汾娘,过来,对着排水口里喊两声。”
李怀唐将吹火筒递给汾娘,然后拔开堵塞排水管的碎布。
果不其然,鬼叫声又起,与小汾娘同步。
“你来试试?”
李怀唐让金吾卫将领亲自证实。
吹火筒易手,井里的鬼叫换成了男音。
疑凶落网,并无鬼神。
“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金吾卫将领拔刀架在蓉儿的脖子上。
宫女惨笑,忽而怒骂:“素闻大将军忠勇,今观之亦不过尔尔。贼人害死了太子殿下,你不思为太子报仇,反倒与我这个弱女子为难。”说着又转向金吾卫将军:“告诉武氏贱人,我蓉儿即使化作厉鬼也会回来为太子殿下报,报仇的!”
怨恨之深从她嘴角大量冒出的血污可窥一斑,临死前的痛苦仍然阻止不了她的咬牙切齿。
蓉儿吞药自尽了,结局她已有准备。
闹鬼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宫女蓉儿与太子日久生情,太子遭人谋害,宫女欲为其雪恨,苦于手无缚鸡之力,机缘巧合之下,她发现了废弃厨房地窖里的秘密,故而想出此策,寄望于害人者做贼心虚,惊恐而亡。
厨房的排水道通向枯井井间,距离很近,只要拿着吹火筒对准排水道口鬼叫,音波进入枯井,经过在井壁内回荡,唬人效果极佳。
既然地窖有下水道通向枯井,李怀唐打算让人将鼓风机搬进地窖,往枯井里鼓风,只须一夜,井底的毒气被驱上井口后,再派人下井将倒霉的道士运出来。
提议被李隆基否决了,毒气之说,乃至科学于他如浮云。他在乎的只是皇权帝位,还有颜面。皇室丑闻遮遮掩掩还来不及,岂能一清二楚?
根据老皇帝的旨意,枯井被填土掩埋,地窖被封,甚至,所有知情者,包括李怀唐被勒令封口。
李怀唐第二天一早出皇城,一声不吭回府闭门不出。接下来数天,新闻一条条传来,除了他勇擒鬼神的事迹外,还有皇帝的病情好转,最让他感兴趣的是,太子之争爆冷门,忠王李享扮演黑马角色,半途杀出闷声不响摘取桂冠。





 第668章 安胡儿拜的大神名塞翁

最近洛阳城里多了一个郁闷病人,姓李名瑁,职业,王爷,病根,在太子位争夺之战中惨遭淘汰,药方,干掉李享。 热书阁
药方是有,可李瑁没吞服的胆量,也没那个实力。
有病治不得,只好打着孝顺的大旗,到城外养父――宁王的庄园里散心。
一见宁王,李瑁大吐苦水:“什么神器,被李怀唐骗掺了。”
两只一大一小的心形水晶球在李瑁手里倒腾,看样子他很想砸向地面出一口恶气。
能不生气吗?辛苦谋划,结果全为他人做嫁衣裳,白白便宜了李享。
李瑁将原因归咎于李怀唐贡献的伪劣神器上。难怪得来如此容易,李蛮子良心大大地坏了!
“别!瑁儿别弄坏了。”宁王急忙阻止李瑁的鲁莽,“这可是宝贝!”
李瑁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啥宝贝?李怀唐拿块破石头蒙骗我们而已。”
“呵呵,这俩水晶球,做工精良,即使大唐最好的工匠也无法仿造。李怀唐没骗我们。”
按宁王解释,神器到手为时尚短,未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不过,我看,殿下并非没有机会。”
宁王取过一个水晶球观赏着,言语平淡,似是无心之说。
机会?李瑁睁大双眼,愣是没看见。
宁王神秘兮兮道:“据说,陛下要御驾亲征。”
“亲征?!”李瑁吃惊,“什么时候,讨伐谁?”
宁王摇头。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握这次机会。
“嘶!”李瑁又吃一斤,合计两斤,“刺杀太子?!不,不,不可,万万不可。”
他胆小,不经吓。
宁王不得不费一番口舌分析与安慰,并信誓旦旦保证毫无风险,绝不会惹火烧身云云。
皇帝出征,太子当监国。然而,太子新立,根基尚浅,又无权无势,虽有东宫六率护卫之名,可实际上,护卫都是皇帝的耳目,其中并无太子的心腹。寻个死士干掉他正当其时,还可将责任推到敌国刺客的身上。
见李瑁不做声,宁王趁热打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实话说吧,玉鸡坊那里,你的两位舅舅正秘密招募人手。具体的活儿,瑁儿无须参与,心有准备就行。”
武氏兄弟的赌场里来往的不少是亡命之徒,自从谋划李怀唐的神器开始,宁王与武氏兄弟的信心大增,决定提前做准备一支保驾护航的力量,不必等到寿王成为太子后才临时筹措。
李瑁想了想,又摇摇头,即使干掉了李享,又怎能保证太子之位一定属于他?经过这次事件后,他的信心完全被摧毁。
宁王拿着水晶球,冷笑,“瑁儿何不效仿安胡儿之举,巴结杨贵妃?陛下春秋已高,贵妃无子嗣,总需要可依靠之人。”
对啊!一语惊醒梦中人!
将一个水晶球送给杨贵妃表忠心不就完了吗?这可是当世稀罕的宝物!
说干就干。俩人开始密谋。
李瑁并不孤单,今天送礼巴结杨贵妃的不止他一人。
后宫里,杨贵妃正接受来自幽州干儿子安禄山的孝心,一张纯白熊皮,据说来自极北苦寒之地。
“我的儿可真有孝心!”
杨三姐大方笑纳。除了猛男,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敛财,越多越好。
为安禄山将礼物送入宫的是边令城,他还肩负着救安禄山的重担:“安将军还有一言,让臣下转告娘娘。”
“哦?”杨贵妃不以为意,拿着熊皮在琢磨究竟是做皮靴还是披帛。
边令城小心翼翼道:“安将军树大招风,被小人妒忌而遭受无妄之灾。今被押送到京,等候圣上发落。”
“有此等事?”杨贵妃抬头,娥眉颦颦。“谁这么大胆,连本宫的义子都敢迫害?”
死了安胡儿,谁给送厚礼?安大孝子不能完蛋。再说,杀安禄山不等于掴她的脸蛋吗?
“臣知之不详,听说是新任幽州节度使兼御史大夫张守珪。”
杨三姐不认识张守硅,她只须认得李隆基就够了,“本宫自会与陛下说说,你回去等消息吧。”
边令城刚离开,宁王侧妃来访,带着一个心形水晶球而来……
武惠妃神智不清几近疯癫。这道消息是高力士当面告诉李怀唐的。鬼案告破亦未能将她从过度惊惧中拯救回来。
有一点,李怀唐相当疑惑,害死前太子与两王的凶手,李隆基的心里肯定有谱,奇怪的是,他并没追究,想必到现在,他也应该醒悟太子的造反乃子虚乌有。
以李怀唐的观点,他认为真正的凶手是老皇帝。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废黜太子之举等于将太子送入铡刀之下,武惠妃所做的不过是顺手按下铡刀。
一次将三个亲生儿子贬为庶人,可谓大手笔,开创历史先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由此可见李隆基之狠。这么狠的人,却对武惠妃情有独钟,非但不责怪,还为之忧心,茶饭不思。
高力士在桐油坊里找到李怀唐,他到此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道别。别看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真正能与皇帝说话的也就一个半,惠妃是一个,杨贵妃只能算半个。随着惠妃变得疯疯癫癫,老皇帝陷入落寞,高力士于心不忍,自告奋勇下江南选秀女以慰帝心。
临别前,高力士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告诉李怀唐一个秘密。
秘密,李怀唐早已知晓,只不过高力士从旁证实了它的可信度。
老皇帝总算还有一点可取之处,眼光不错,利剑指向东突厥,意在一劳永逸解决契丹奚族的威胁。
众所周知,契丹与奚族的背后是东突厥,每一次受到痛击,其残余就会躲入东突厥的地盘里舔养伤口,等待时机纠合部众又来闹事,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高力士还透露,具体出征时间未定,但是备战命令下到了兵部尚书王珙手里,兵部正在暗中调兵遣将,筹备粮食,只等机遇的到来。
李怀唐忽有所悟,难怪东突厥使者遇害的命案虎头蛇尾,各部门互相推诿,原来是受了旨意。恐怕老皇帝在等着东突厥撞枪口。
送别高力士,在城门口,李怀唐遇到了安禄山。此一时彼一时,安禄山风光不再,被禁于囚车里。
“嘿,安使君,”李怀唐露出惊起样,“换品味了?来京城不骑马,反倒坐车?”
“坐车好哇,舒坦!”韩二郎起哄。
李怀唐认真道:“早知道安使君喜欢坐这样的车,我们多送他几辆又如何?”
“哈哈……”
自始自终,安禄山保持沉默任由李怀唐挖苦。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笑到最后者才是胜利者。
安禄山所犯何罪?以致于昔日大功臣,今天的阶下囚。
整个洛阳城为之震动。朝堂上,争论不休。
洛阳闲人李怀唐更是难得主动到场旁听。
事情是这样的,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告安禄山不务正业,弃朝廷征讨渤海国之命,反而假传其命令兴兵袭击归顺的奚族,先胜后败,战后文过饰非,不服幽州节度阻挠调查。
数罪并立,按律当斩。
侍中裴耀卿力主将安禄山正法,支持他的人不少。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说得一点没错,安禄山的升迁胜似火箭,难免惹妒忌。
也有人为之鸣冤。
御史吉温打头阵。臭味相投,沆瀣一气是吉温与安禄山私下关系的最佳形容词。兄有难,弟岂能袖手旁观?
“陛下。安使君冤呐!假传命令另有其人。这是臣接到安使君部将的血书,中有陈述。”
牛仙童接过吉温递来的血书,送到皇帝面前。
李隆基让牛仙童当朝宣读。
安禄山的部将联名上书救主。他们众口一词,咬定罪魁祸首乃幽州长史白真陀罗,安禄山接到命令后出战。战后白真陀罗却死于非命,而张守珪矢口否认曾下达命令给安禄山。
血书的实质是反告张守珪陷害忠良。
如果仅仅如此,安禄山依旧难逃一死。李怀唐觉得安胡儿还有杀手锏。
所料果然没错。
轮到王珙出场。
他的禀告掀起了轩然大波。
据他所言,兵部刚接到卢龙镇消息,此前有部份来自关中的将士为废太子死于非命一事欲闹兵变,安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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