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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

极品战士-第9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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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浩微笑道:“祝福你们。”
    王显平道:“可司,你也该找一个了,那个赵医生不错呀,不要错过了机会哦。”
    杨浩嗯啊道:他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按理说,张弘找到了归宿,他应该替她高兴才是,可为什么心中却总感到有那么一丝揪痛?
    王显平和张弘搂肩搭背很幸福地从他的面前走过去了。
    杨浩叹息一声,也正打算走。
    “可司,”张弘又从背后叫住了他,“虾皮说,今天晚上在二十五层百花园歌舞厅举行集体交谊舞会,你可要来参加啊。”
    “哦。”杨浩仍然心不在焉。
    “对了,可司,虾皮说,过几天,就要给我们这些‘鸳鸯’们举行集体婚礼,到时候咱们这些野‘鸳鸯’可就名正言顺啰!”王显平也叫道。
    “集体婚礼?”杨浩的心中终于一凛。
    他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成双成对,而自己却仍然形单影只。一种莫名的伤感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记起虾皮说,酒店的顶层可以观光。他忙乘坐电梯上了顶层,并顺着一道楼梯走上了天台。
    农历八月的北京真是秋高气爽,天蓝得就如一块蓝玉。几朵白云漂浮在头顶的天穹中,更衬得天是那么的高远广阔,他的心似乎一下子升到了宇宙星空中,去追踪古老文明的脚步去了。但是当他的视线投射到那些灰蒙蒙的城市建筑群时,他的心就象急剧回缩的蹦极,一下跌到了冰点。他这才发觉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大城市的这种气氛,他不喜欢这种车水马龙的喧嚣和灯红酒绿的奢华。他更喜欢乡间、田野、丛林、河谷,他喜欢大自然那种原始的纯朴和芬芳,他甚至更怀念之的那些冒险的日子,那种日子虽然紧张、惊险,时时刻刻都有生命的危险。但却充实让他感到非常的充实,没有这种虚度年华的感觉……
    “你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呀。”赵文静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杨浩点点头道:“是的,散散心。”
    赵文静站到了他的旁边,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这北京城真大呀,听说这丰台区以前只是北京郊区的一个小县城呢。”
    杨浩答道:“是的,首都的建设真是日新月异……”
    “听说卢沟桥就在这附近啊,真想去看看。”
    “是的,卢沟桥就在西南方的宛平城,卢沟晓月是燕京八景之一,而且,卢沟桥还承载着一段中国人民的抗战史,八年抗战就是从卢沟桥开始的……”
    “那,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现在?”
    “现在。”
    “好吧。不过具体在哪里我也找不到啊。”
    “你真笨,不会问路吗?”
    “对啊,我确实笨。那咱们走吧。”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便出现在了卢沟桥上,穿梭在如织的游人中。赵文静不停地摆着“派司”,让杨浩用一部数码相机为她拍照,她数着桥栏杆上的石狮子,笑得很开心:“你猜我能不能把这些石狮子数清?”
    “不用数。”
    “哦?为什么呀?”
    “北京有句谚语叫‘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既然是数不清,你能数得过来吗?”
    “怎么可能会数不清呢?我不相信。”赵文静微笑着摇摇头道。
    “你想知道这其中的典故吗?传说当年乾隆皇帝亲自数过这桥上的石狮子,从桥东数到桥西是四百零八只,可是反过来数却成了四百三十九只,再数又成了四百五十一只,真是很难数清楚。我以前学的小学语文课本有一篇《卢沟桥上的狮子》,说共有四百九十二只,这应该是准确的官方数据了。但是后来新修订的课本又改成了四百九十八只。”
    “啊?那现在该正确了吧?”赵文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杨浩摇头道:“又多了三只,是五百零一只。因为文物保护部门又修复了被雷电劈坏的三只石狮子,把这三只石狮子的数据加了上去。”
    “我的天……这么复杂,的确是数不清。”赵文静的额头沁出了香汗。
    杨浩也笑道:“这确实很复杂……咦,怎么回事?那只狮子……”杨浩忽然发现对面有一只石狮子的颜色有点不对。其他的石狮子都是一种灰褐色,但这只石狮子怎么看起来泛着一种古怪的红光?现在才下午两点多钟,根本就不是傍晚的霞光照射所致,附近也没有什么红色的建筑将反光投射到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了?”赵文静见杨浩突然变了脸色,忙紧张地问道。
    杨浩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对面:“你看那只石狮子……”
    “那只石狮子怎么了?”赵文静也好奇地别过了头。
    “它的颜色有点不对劲……”杨浩沉吟道。
    “哪不对劲啊?”赵文静纳闷道。
    因为在她眼里,那只石狮子和别的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灰蒙蒙的。沐浴着一层历史留给它的沧桑。
    “它的身体为什么是红的?不,应该是泛着一层古怪的红光……噢,它的眼睛出血了,它向我扑过来了,不好……”杨浩骇然大叫一声,往后一个踉跄,竟一屁股摔倒在地。
    “杨浩,你怎么了?”赵文静慌忙上前扶起杨浩。
    其他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患病了?或者是精神不正常?
    杨浩喘了一口气,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那石狮子又恢复了正常,并没有变成红色,眼睛也没有出血,更没有向他扑过来。
    真是见鬼了!
    杨浩的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摸了摸那个石狮子,确定它确实只是一坨冷冰冰的石头雕成的疙瘩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对赵文静道:“文静,我们回去吧……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感到有点怪怪的,从在火车上接触到那只该死的‘子非鱼’时就有了……”
    “杨浩,我想你可能是太累了,我们回宾馆休息吧。”
    杨浩点头道:“好,我们回去……”
    出了门票站,打上了的士后,杨浩仍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精神恍惚引起的幻觉?还是……
    联想到在餐厅里那双神秘注视着他的眼睛,他感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回到公司后,杨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卧房内。他实在是有些疲劳了……
    虾皮和舒文、吴小文谈论着一些事情顺着走廊走了过来。舒文看着左边紧闭着房门的一个房间道:“这个房间是可司的卧房吧?”
    虾皮点头道:“是的。咦,听农民说下午他和赵文静逛卢沟桥去了,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吴小文道:“我看见赵文静在企划部——赵文静都回来了,可司应该也回来了。”
    “那,咱们进去看看他吧,把那个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算了,免得他憋在心里。”虾皮道。
    “算了,可司可能正在午睡呢,咱们就别去打搅他了,让他睡一会吧。”舒文道。
    三人正要离开,忽然杨浩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撕人心肺的喊声:鬼压身、鬼压身……”
    “怎么回事?”虾皮三人都吃了一惊。
    吴小文道:“进去看看!”说着上前转动杨浩房门的圆柱形门锁,打开了房门……
    “咕咚”与此同时,房间里也传来一声巨响。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杨浩从床上翻落到了床下。
    舒文上前扶起杨浩道:“可司,你怎么回事啊?”
    杨浩没有回答,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但又能够看得见里面瞳孔的亮光,嘴角也歪斜在一边,流着涎液,呼吸声也异常的沉重。
    虾皮道:“可司还没睡醒呢,把他抬到床上去吧。”
    三个人一齐用力,抬起杨浩,放到了床上。
    “看来可司是做恶梦啊。”吴小文笑道。
    舒文纳闷道:“可司这么有定力的人,怎么会做恶梦?”
    “鬼!有鬼!”杨浩忽然又狂喊起来,还挥拳踢脚,似乎正在和谁打架。
    '。。'
第八章 邪祟现身
    第八章邪祟现身
    三个人一齐用力。;抬起杨浩,放到了床上。
    “看来可司是做恶梦啊。”吴小文笑道。
    舒文纳闷道:“可司这么有定力的人,怎么会做恶梦?”
    “鬼!有鬼!”舒文的话刚落音,杨浩忽然又狂喊起来,还挥拳踢脚,似乎正在和谁打架。
    “我x,可司做恶梦做到这种程度,也太夸张了吧?”吴小文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
    “看来是有状况!快把他弄醒!”虾皮说着,拼命地摇晃起杨浩的身体来。
    “扑——”杨浩长出了一口气,终于醒了。
    “好难受,真可恶!”杨浩睁开眼睛,空冥地望着四周道。
    虾皮用手掌在他的鼻子前搧了搧风,问道:“可司,你搞什么鬼啊,做恶梦做到这种夸张的地步?”
    “做恶梦?我刚才是在做恶梦?不,我明明看见有一个鬼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把它推下去了,它又爬起来,似乎不把我压死罢休!”杨浩心有余悸地望着众人道。
    “你呀,是睡觉的姿势不正确。比方说你的手压在了你的胸部,让你呼吸出现了点问题,哪里是什么吴小文也笑道。
    杨浩摸着脑袋,半晌不语。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他的意识其实仍然处在浑沌中,直到现在才刚刚清醒了过来。
    虾皮摇头道:“可司,象你这么有定力的人,怎么会做恶梦呢?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今天晚上有个舞会,你也去参加,放松一下吧。”
    “是呀,还是化装舞会呢,保证很刺激。”吴小文笑道。
    “我对跳舞不感兴趣,对跳陆(楼)感兴趣。”杨浩嚅嚅道。
    “什么?跳楼?”虾皮三人这下终于大吃了一惊,直觉告诉他们,杨浩一定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是的,刚才压在我身上的那个‘鬼’从开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杨浩眼睛望着窗外,仍然是一片空冥。
    虾皮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冲杨浩咆哮一声道:“可司,你正经一点好不好?不要再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这不是国际玩笑……我感到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今天中午吃饭时我就有这种感觉,今天下午我和文静去卢沟桥时又有这种感觉,刚才的感觉则更加浓厚……”杨浩很严肃地看着虾皮道。
    吴小文搔了搔榆木疙瘩脑袋道:“我认为可司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虾皮,你还记得吗,咱们刚搬进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连必要的驱邪的仪式都没有举行。”
    虾皮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老吴,你说什么?‘驱邪’?”
    “对啊,驱邪。拜托你。不要拿这种眼光看着我好不好,我不是敌人,也不是恐怖分子,更加不是‘黑暗之源’!我难道说错了吗?大凡这种大型的建筑物内,因其阴气鼎盛,更加容易招致邪祟聚集。正规的做法,是要请和尚或者道士做一场法事,请神君驱除邪祟。最简单的做法,也应该燃放一挂鞭炮,同时要在门口摆上一个火盆,我们进门的时候要从火盆上走过,这样才能驱除邪祟……而你把这一切都当作封建迷信大加批伐,楞是不准我们驱邪,现在出事了吧?”
    “老吴的话确实有道理,虾皮你不要动不动就批啊。我知道你是‘唯物主义者’,可你也该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唯心主义者’的情绪吧?”舒文道。
    “住口!你们还有脸说自己是‘唯心主义者’,简直是恬不知耻!”虾皮的愤怒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你们在吵什么?”农民和老神的脑袋好奇地从门口伸了进来。
    吴小文一见到老神就象见到了救世主,高兴得忘乎所以,差点要给他来个拥抱,慌得老神急忙往旁边躲闪道:“老吴你干什么?公马发*了?”
    “公马哪会发*?只有母马才会啊。”农民提醒道。
    “你真是我的救世主,你再不来。我都要被虾皮批臭了。”吴小文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我不是你的救世主,我谁也救不了!虾皮为什么要批你啊,你犯啥错误了?”
    “我啥错误也没犯。”
    “那虾皮干嘛要批你?他发神经啊?”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唯心主义者’,我说这房子里有邪气,因为咱们搬家进来的时候没有做过‘法事’,招惹了脏东西,这不,让可司给撞上了,今天一整天都说有双眼睛在看着他,刚刚还做恶梦,说是‘鬼压身’。”
    老神笑道:“可司也会做恶梦啊,这可真是破天荒了。不过我只打酱油,不管事。”
    “为什么?”
    “我也怕虾皮批啊。”
    “虾皮,你就把你的高姿态收起来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的官腔有多讨嫌?”农民插话道。
    虾皮则看着杨浩道:“可司,要不要叫赵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杨浩摇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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