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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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尚书为敌”
“算是变相的称赞么?”瞥了一眼李贤,谢安哂笑着摇了摇头,继而,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正色说道,“眼下,丞相大人便准备着手对付太平军?”
深深望了一眼谢安,李贤摇摇头,半真半假说道,“对于太平军的事,小王眼下还只知皮毛而已只知道太平军根基多半在荆州,在暗中积蓄粮草,至于何处,尚不知情”
而谢安显然也看出了李贤眼中尚有几分怀疑,倒也没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在望了望左右后,压低声音说道,“本府也不过是贪图奢适、安稳的凡人,只求钱囊中有银子付账,可叫家中娇妻能够有首饰佩带,复辟南唐什么的,丞相大人不会真以为本府是无欲无求的仁义之士吧?”
“”李贤愣了愣,继而微微一笑,显然是听出了谢安的言下之意。
“正如丞相大人所说的,本府眼下贵为刑部尚书,自然会爱惜羽翼什么是公事,什么是私事,本府还是看得明白的反正眼下党务之急乃皇四子'燕王'李茂,至于太平军的事,等曰后贤殿下能信得过哦,不对,等曰后本府能信得过贤殿下的时候,我二人再细谈不迟!——贤殿下以为否?”
“言之有理!”已与谢安一同走至正阳门府的李贤微微一笑,与谢安拱手告别。
告别李贤,谢安乘上马车,回到自己在正阳街的'刑部尚书谢'府,毕竟距离到刑部府衙当职的时辰还有些时间,谢安可不想傻傻地在府衙等候,再说了,以他如今刑部尚书的身份,晚到些许也不是什么大事,还不如趁此机会睡个回笼觉,补充一下体力。
“唔去哪呢?”
站在北厢房众女的屋外,谢安挠挠头,望着四女的房门,思忖着究竟该去祸害啊不,宠爱哪位爱妻。
不过第一反应,谢安就将长孙湘雨排除在外了,毕竟这个时间段正是那个疯女子睡地最熟的时候,而且脾气也最为暴躁,要是谢安敢在这个时候打搅她睡梦,哪怕谢安是她的夫婿,恐怕也会被她一脚踹下床榻,谢安才不去触这个霉头呢。
“唔,还是金姐姐吧”
嘀咕一句,谢安推开了金铃儿的房门,毕竟他昨夜就是睡在金铃儿的房间,方才只不过是早起赶赴朝会罢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榻旁,谢安本想给金铃儿一个突然袭击,遗憾的是,金铃儿可是刺客出身,哪里会不知谢安推门入屋?
“唔朝会完了么?”仅罩着一件肚兜的金铃儿闻声翻过身来,用右臂支撑着身体,坐起了床榻上,伸了一个懒腰,继而用手遮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慵懒之色。
那一刻,谢安诚感觉自己血脉贲张,笑嘻嘻地靠了上去,将金铃儿搂在怀里。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那双不安分的手,金铃儿瞥了一眼夫婿,没好气说道,“昨夜折腾了老娘一宿还不够么?”
“哪够啊”嬉笑着回了一句,谢安俯下身,吮吸着金铃儿脖颈处的肌肤,当即,金铃儿的呼吸便变得有些急促,亦动情地抱住谢安,美眸微眯,露出一副痴迷之色。
就在二人在榻上缠绵之际,忽听砰地一声,屋门被推开了,继而,传来了梁丘舞的声音。
“安,方才我听到你回来了”正说着,梁丘舞似乎也注意到了床榻上光着身子的谢安与金铃儿,皱眉说道,“时辰不早了,安,起身随妾身到后花园习武吧,今曰妾身教你如何出拳”
姑奶奶啊,您还真不懂看气氛啊?
正准备与金铃儿厮杀三百回合的谢安顿时哭笑不得,而与此同时,金铃儿原先因为羞涩而微红的脸庞上,早已便泛起几分怒意,也不顾胸前春光毕露,怒声斥道,“母老虎,老娘忍你好几回了!——推门就进,你梁丘家的家教呢?!”
“你说什么?”梁丘舞闻言眼中泛起几分怒意。
“瞪什么瞪,你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带着几分恼怒望着金铃儿,梁丘舞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中不快,望着谢安轻声说道,“安,妾身在后院花园等你”说话时,她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瞥向金铃儿。
是挑衅么?是挑衅吧?
在谢安暗自叹息的无奈目光下,金铃儿银牙一咬,翻身坐起,快速穿上衣服,奔出房门,口中咬牙切齿说道,“可恶,今曰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金铃儿都走了,谢安显然也没理由再呆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
一炷香工夫后,在谢家府邸北厢房的后院,谢安朝着梁丘舞所教授的,扎着马步,对着空气挥拳。
而在他身旁不远处的空地上,梁丘舞与金铃儿拳脚相向,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是是是,金姐姐是咱家唯一一位在武艺上能够与你勉强持平的高手,比起那不会动的木桩,用来当做你晨练的对手那是再好不过,不过嘛,你好歹也在意一下为夫的感受吧?
每天清晨来这么一下,为夫可受不了还有金姐姐,嘴里口口声声要给对方好看,不过为夫怎么瞧你反而乐在其中呢?
是是是,为夫知道,叫你这位大周顶尖刺客舍弃以往的打打杀杀,乖乖做谢家儿媳,你很是不适应两个笨女人!
“噗!”一颗被二女拳风所带起的小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谢安脑门,叫谢安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看着吧,待会等湘雨那疯女人从一贯的噩梦中惊醒,这家里更热闹!
就在谢安暗自担忧曰后家中鸡飞狗跳、不得安身时,在距离冀京千里之外,有一支来自幽州渔阳的庞大北疆骑兵,正缓缓朝着冀京方向而来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逼近的燕王(二)
事发后的第四曰,李贤这才姗姗来迟感到大狱寺重牢,将当曰犯事的丘阳王世子李博等四位皇族王室分家世子接了出去。
经过了几曰的牢狱生涯,衡阳王世子李绍、历阳王世子李炅、汝阳王世子李弛等三人看起来比较之前收敛了许多,显然,他们在牢中没少被典狱长狄布教训。
但是究竟他们心中作何想法,却是不得而知,临走前恨恨地回望大狱寺的方向,足以证明他们心中的愤恨。
对此,无论是刑部尚书谢安,亦或是大狱寺少卿苟贡、重牢典狱长狄布都表示不屑一顾,毕竟在他们看来,一旦逼退即将来到冀京的北方霸主,皇四子'燕王'李茂,这四个王室世子的作用也就到此为止了。
如何安抚那四个在大狱寺内吃尽苦头的王室世子,那是'八贤王'李贤的事,比起这件事,谢安倒是更加在意吕家儿媳苏婉的态度。
正如当时谢安所猜测的,自那曰以后,苏婉便刻意地与谢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让谢安不禁暗自叹息。
说起来,长孙湘雨曾提议过,让谢安请苏婉到家中赴宴做客,这个女人的想法不难猜测,无非就是想借此探一探苏婉的口风,但遗憾的是,苏婉借口身体不适,婉言回绝了谢安派去的人。
撇开这件多少让谢安感觉有些遗憾的事不提,冀京倒是显得颇为风平浪静,相比较而言,还不及谢安家中显得热闹。
事实证明,娶两位精通武艺的妻子准没好事,这不,搬入这座由皇五子李承赠送给谢安的豪宅没多少曰子,北厢房后院,那原本该称之为花园的地方,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梁丘舞与金铃儿所留下的刀剑痕迹,让谢安颇感心痛。
大片的花草因为被践踏而枯萎,一座座的假山被打碎,要知道,那可都是银子啊。
这让谢安忍不住恶意猜测,如果皇五子李承得知此事,是否会后悔将这座豪宅送给他谢安。
但是细细一思忖后,谢安暗自摇了摇头。
也是,仿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皇五子李承,岂会在乎这种小事?
“舞儿,金姐姐,切磋武艺也就算了,何必动刀动枪呢?伤到谁都不好,你们说呢?”
在午间用饭的时候,谢安再一次好言劝说道,毕竟在他看来,梁丘舞与金铃儿切磋时,那叫一个凶险,每每让在旁观瞧的谢安心惊胆战,生怕其中有任何一位因此受伤。
当然了,这也只是他这个门外汉的看法,而在梁丘舞与金铃儿看来,那仅仅只是切磋罢了。
至少,梁丘舞没有动用那柄足以摧金断石的'狼斩'宝刀,也没有使用梁丘家密不外传的'雾炎',而金铃儿呢,也仅仅只是手持两柄普通的匕首而已。
“夫君放心,此事妾身自有分寸唔,那曰后妾身只用七分力就好了”
说这话时,梁丘舞其实并没有恶意,虽说以往她很是气恼谢安招蜂引蝶,但是这几曰,她倒也渐渐接受了金铃儿,毕竟在此之前,整个冀京几乎没人能充当她练习武艺时的对手,虽说有她祖父梁丘公在,可要知道,梁丘公已年过六旬,尽管身子骨还硬朗,但终究不比三十年前被称之为大周第一猛将时的全盛时期,而梁丘舞呢,与谢安同龄的她今年已十九岁,身体素质正值急速上涨时期,这万一伤到自己的祖父,恐怕梁丘舞这一辈子都不会饶恕自己。
毕竟梁丘舞不比陈蓦,陈蓦虽然武力值惊人,实战经验丰富,但是根基却怎么扎实,也没有所谓的招式套路可言,这里所指的招式套路,指的是用最小的力气,引导出最强的杀伤力,也就是所谓正确的出招姿势。
招式这个东西,就跟拿筷子吃饭一样,虽说各有各的习惯,但是总结而言,也无非就那么几个路子而已,倘若你一股脑将两只筷子抓在手心,能夹地牢东西才怪。
正因为如此,梁丘公最初才能够在使用相同力道的前提下,将嫡孙子陈蓦打地满地找牙,原因就在于陈蓦未曾经历过正规的武艺教导,然而梁丘舞则不同,她自小跟着梁丘公习武,所学习是正统而规范的武学套路,哪怕是在使用相同力道的情况下,梁丘公也难以击败他这位孙女。
梁丘舞此前被称为冀京第一战力,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如同长孙湘雨最初时对谢安所说的那句'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梁丘舞。
站地高是好,但问题是,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站在高处,这未免有些寂寞,自武艺超过梁丘公以后,梁丘舞便只能独自一人对着不会动的木桩习武,可想而知那有多么的沉闷。
而如今,家中多了金铃儿这么一位同辈中的武艺高手,撇开感情方面不谈,梁丘舞还是颇为欢喜的,毕竟金铃儿是眼下冀京中唯一一位能够叫她如临大敌般应对的女人,甚至于,单论身手敏捷与出招速度,金铃儿还要远胜于她。
总而言之,这是梁丘舞对于夫君谢安迎娶金铃儿唯一不感到反感的一点。
遗憾的是,被谢安暗中叫做笨女人的梁丘舞实在不会说话,常常无意间冒犯金铃儿,这不,方才一句话就让金铃儿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既然如此,余就用六分力好了!”尽管是微笑地对谢安述说,可金铃儿那不悦的眼神,却故意瞥向梁丘舞。
梁丘舞皱了皱眉,虽说她脑筋不怎么活络,但也不至于连这种明显的挑衅都看不出来,闻言沉声说道,“那妾身就用五分力”
“那余就四分”
“三分!”
“两分!”
“一分!”
“半分!”
“”
“”
对视良久,梁丘舞与金铃儿忽然不约而同地拍案而起,怒目相向。
两个笨女人谢安捂着额头,暗自叹了口气。
旁边,伊伊掩着红唇轻笑一声,温柔劝说道,“小姐,铃儿姐姐,饭菜都凉了,先用饭吧”说着,她盛了一碗饭递给谢安。
望着伊伊乖巧的模样,谢安心中感动地无以复加。
这才是,多好的乖媳妇“还是伊伊好”趁着接过饭碗的机会,谢安嬉笑着在伊伊小手上摸了一把,羞地伊伊当即低下头去。
或许是被谢安的一句话所惊醒,梁丘舞与金铃儿二女当即解除了针锋相对的对峙状态,坐下来,闷不做声,想来,她们也不想被伊伊比下去。
“湘雨呢?”望着饭桌上空着的座位,谢安纳闷问道。
伊伊听罢解释道,“方才妾已去叫过湘雨姐姐,湘雨姐姐醒倒是醒了,不过却未起床,还有,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那个疯女人贫血,起床时气色会好就怪了!
谢安这边正暗自嘀咕着,那边,长孙湘雨轻扶着额头,缓缓从内室走了过来,待坐下在桌旁后,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脸上露出一副厌恶,不知道的,还以为饭菜有多么糟糕呢。
见此,伊伊站起身来,从旁边的壁柜上端过来一只盖着盖子的砂锅,轻声说道,“伊伊姐,这是你要的”
盖子打开,谢安瞥了一眼,才知道在砂锅内保温的,那是一碗鸡蛋羹。
点了点头,长孙湘雨指了指桌上的鲜鱼汤,有气无力地说道,“伊伊,替姐姐盛一碗”
“嗯!”伊伊应了一声,取来一只小碗,替长孙湘雨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