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妻乃上将军 >

第293章

妻乃上将军-第293章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大人气个半死……”

苏婉闻言轻笑一声,继而忽然感觉此举不妥,连忙致歉。

“没事,当时我也笑了,拜此事所赐,没少挨长孙大人白眼,前前后后任意使唤,唉!做人家女婿命苦啊……”说到这里,谢安的话音戛然而止。

而苏婉显然也注意到了谢安脸上的神色,勉强说道,“总归家事美满……”说到这里,她深深望着谢安,温柔说道,“据妾身所知,梁丘将军与长孙小姐皆世家名门之后,脾气大也在预料之中,小安你性子倔强,日后可莫要与她们争执,倘若你夫妇和睦,妾身这边也可以安心……”

“是么……”谢安淡淡应了一声,兴致缺缺。

见此,苏婉轻轻咬着嘴唇,岔开话题轻笑说道,“此番你能抛下诸多事,陪妾身散心,妾身真的很欣慰,尽管你是受公……受公公的意思,心里多半不情愿……”

“当然不情愿……”停下脚步,谢安神色复杂地望着苏婉,表情有些不悦说道,“家里,舞儿、湘雨、金姐姐、伊伊,都希望我今夜能带她们出来观灯赏雪,结果呢,我却陪着别人家的儿媳……”

“小安……”苏婉表情一黯。

“说什么安心……”冷笑一声,谢安不悦说道,“从前你就是这样,事事都为别人考虑,哪怕是不相干的人……有必要么?若不是你当年自作主张,今夜我所陪的,就不会是别人家的儿媳!”说到最后,谢安话中语气极重。

“……”望着谢安气愤的模样,苏婉张了张嘴,低头说道,“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做什么?”

“一年半,打满打算也不到两年……我已是朝中刑部尚书,兼掌大狱寺,南、北镇抚司……当初广陵那些不可一世的官员,如今在我看来屁都不是,只要我一句话,哪怕是广陵郡郡守,也得乖乖到我大狱寺重牢内做客!——我说过的,十年之内,我会爬上高位,到那时,我会替你报仇,将那些迫害苏家的恶官绳之以法……”

“……”

“如今,我已履行了我的承诺,可当初另外一个人呢?”

“我……”苏婉红唇微启,默然无语。

“你就这么等不及么?只不过一年零五月而已!”

“小安……”望着谢安眼中跃动的怒火,苏婉轻咬嘴唇,带着几分梗咽低声说道,“事到如今,莫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如今你位高权重、家庭美满……”

“那又怎样?”注视着苏婉,谢安正色说道,“尽管这么说有些对不起舞儿他们,可在成婚之前,我心里想的却是你,你知道么?!”说着,他拉住了苏婉的手。

见此,苏婉面色一慌,连声说道,“小安,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岂料越说谢安抓地越牢,口中不悦说道,“还说什么可以放心了,你放什么心?我需要别人家的儿媳来替**心?——前年大年三十那夜,我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你的弟弟,也不想当你那什么弟弟,不需要你来替我考虑,少在一边假惺惺的,你若是真心有为我考虑,当初就不该自作主张,加入吕家……”

“假惺惺……”苏婉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继而眼中露出几分怒意,狠狠一摔左手,挣脱了谢安的束缚,谢安措不及防,下意识想抓牢,以至于在苏婉手背上留下几道殷红的指印。

“既然你一直这么想,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望着手腕处几道殷红的指印,苏婉眼中隐约带着几分气恼,望着谢安沉声说道,“我要回去了……谢大人如今乃朝中权贵,岂是妾身能够高攀,妄以姐弟相称的?”

“你!”谢安闻言心中亦是恼怒,愤愤说道,“不送!”

“……”气愤地望了一眼谢安,苏婉当即转身,脸上仿佛蒙了一层寒霜,恼怒般唤道,“映梅,回去了!”

“是……”望着自家少奶奶强忍着心中怒意的神色,映梅缩了缩脑袋,急忙紧跟而前。

瞥了一眼苏婉主母携怒离开的背影,苟贡微微叹了口气,走到谢安身旁,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吧?只是……有必要闹到这般不欢而散么?”

谢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摇头说道,“你不会理解我长久以来的不甘……”

“这个下官是难以理解,只是……大人与那位女子年逾未曾说话,形同陌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言语的机会,何必弄地不欢而散呢?——大人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下官,尽管大人对今夜之事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可实际呢?”

“少来这套!——我才不去!”似乎是猜到了苟贡的用意,谢安皱眉哼道。

苟贡亦是狡猾圆滑之辈,哪里会不知谢安心中的芥蒂,眨眨眼故意说道,“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今夜街上来往行人颇多,龙蛇混杂,倘若其主仆二人回去时遇到歹人,这可不妙!”

谢安闻言一愣,继而眼中露出几许惊慌,喃喃说道,“说……说的是……”

“那……追上去?”

“唔!”

第二十章逆鳞

说实话,苟贡故意说出那番话,其用意只不过是为了劝说谢安罢了,毕竟谢安与他在石桥旁等了一个多时辰,期间不知遭受多少来往女子的白眼,这才等到苏婉按约前来,结果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谢安三句两句就将那位丽人气走了,谢安心中做如何想暂且不说,至少苟贡感觉此事很是冤枉。

再者,苟贡也看得出来,尽管谢安口口声声对此事很是不情愿,可事实上呢,谢安对于与苏婉一同游街散心、观灯赏雪一事颇为上心,要不然,也不会早早就在约会的地点等候。

可苟贡万万没有想到,苏婉主仆二人竟然当真会遭遇歹人……

“什么?——你家少奶奶尚未回来?”

听闻苟贡的劝说,谢安二人急匆匆回到石桥旁,找到了尚且等候在石桥附近的吕家马车,然而从那位车夫的口中证实,苏婉主仆二人竟尚未回来。

“怎么可能?”谢安闻言难以置信,要知道他本来就晚苏婉她们主仆二人一步,如今他二人都回到了石桥,怎么可能苏婉主仆二人还未走到?就算女子脚步慢,也不至于慢到这等地步吧?

见谢安似乎有些着急,苟贡劝道,“大人,可能是街上行人颇多,叫那位走岔了道,我等不妨原路返回,寻找一番……”

谢安闻言点了点头,与苟贡二人原路返回,只可惜,寻找不果,到处都瞧不见苏婉主仆二人的踪迹。

忽然,苟贡眼中闪过一丝惊色,指着路边一物说道,“大人,那不是……”

顺着苟贡所指的方向望去,谢安震惊地看到,街头路边有几个小孩子,正举着一柄碎花纸伞嬉戏,与方才苏婉手中那柄简直一模一样。

谢安心中咯噔一下,据他了解,苏婉从某种角度上说,与长孙湘雨一样有着某种恋物癖好,长孙湘雨喜好扇子,不拿在手里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而苏婉则喜好碎花油纸伞,出门时定要拿一柄在手中,烈日为了遮阳,雨天则为了挡雨。

唔,与其说是喜好,倒不如说是她为人仔细、谨慎的写照。

因此,就好比长孙湘雨绝对不会将扇子随手乱放一样,苏婉也绝对不可能将纸伞随便丢弃,哪怕她眼下因为谢安的关系异常气恼。

莫非正如苟贡所言,遇到了歹人?

想到这里,谢安脑门上不禁渗出几分冷汗,几步走了上前,在那些孩童惊慌的目光下,蹲下身,从怀中钱囊中摸出一个十两的银锭,沉声说道,“我手里有十两银子,谁告诉我从何处拿到这柄纸伞,这十两就归谁!”

尽管那些孩童尚年幼,但是却也知银锭的价值,闻言争先恐后解释原因,其中,有个小女孩脆生说道,“是方才一位年长的姐姐的……”

话音刚落,在街旁摆摊售物的小贩中跑过来一名男子,看似三十岁上下,一把搂住了那个小女孩,低声骂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个小兔崽子,存心要害死全家是么?”说着,他转过来面向谢安,堆笑说道,“这位公子,想必是这些小兔崽子手脚不安分,偷了旁人的东西……”

只可惜,似这种敷衍般的谎言,连苟贡都骗不过,又如何骗得过谢安?

清楚瞧见谢安眼中露出几分急怒之色,苟贡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大人,交给下官!”说着,他蹲下身,从怀中摸出大狱寺少卿的官牌,望着那男子异常严厉地恐吓道,“信不信本官将你丢入大狱寺重牢,严刑拷打,叫你死在里头?”

“大……大狱寺少……少卿……”望着那块官牌,那名男子仿佛被抽去了脊椎骨般,顿时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之色。

他如何想得到,眼前那两个看似世家公子打扮的人,其中一位竟是朝廷大狱寺少卿。

“还不速速招来!”苟贡怒声斥道。

不得不说,可能是苟贡此前杀人不少,浑身杀气不比谢安这种连杀鸡都要假借人手的文官,只唬着那男子浑身颤抖。

“小……小的……方……”手指旁边那条小巷,那男子一脸惊骇,结结巴巴说道,“方才,这里停有一辆马车……小的瞧见,马车旁有几个做侍卫打扮的男人,其中一个人还威胁小的,要是敢说出去,就杀了小的全家……”说到这里,他畏惧地望了一眼苟贡。

苟贡是什么人,那可是当初在山东作乱的东岭众首领之一,闻言冷哼一声,沉声威胁道,“你若是再吞吞吐吐,本官定要叫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男子一听仿佛被吓掉了魂,跪地连连求饶道,“小……小的不敢隐瞒,是那几个做侍卫打扮的男子,将这柄纸伞的主人强行掳上马车带走,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富贵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灵巧的丫环……”

定是苏婉主仆二人……

谢安闻言与苟贡对视一眼,苟贡点头会意,站起身走到小巷,蹲下身摸着尚留有马车车轮印迹的地面,继而又回到谢安身旁,朝着谢安点了点头。

见此,谢安沉声问道,“什么样的马车?具体朝哪里去了?”

“只知道朝东边去了额,具体小的实在不知啊……”

谢安闻言皱了皱眉,毕竟冀京地方大了,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那辆马车?

注意到谢安着急的神色,苟贡捏住那男子左肩,一把将其肩膀捏地脱臼,怒声斥道,“还不说?!”

那男子只痛地满头冷汗,连声哭求道,“小的当真不知啊……”说到这里,他望了一眼眼中杀意越来越盛的苟贡,连忙说道,“对了,那辆马车车前挂着一块木牌,小的好似看到刻有'汝阳王'三字……”

汝阳王?

谢安当即便回想起前些日子带着苟贡前往南公府吕家时,在朝阳街所碰到的那一支嚣张跋扈的马车车队……

想到这里,谢安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咬牙切齿骂道,“好胆!——竟然动我谢安的女人!”

“……”苟贡闻言傻傻地望着谢安,他很想说一句,那位女子可是吕家的少奶奶,然而望着谢安布满怒气的脸,他最终还是选择当做没听到。

缓缓站起身来,谢安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说道,“李贤,这可不算是我谢安挑事了!——苟贡,叫人!”

苟贡点点头,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支制作精致的短笛,放入口中将其吹响,笛声不算尖锐,但是绵绵悠长,不似寻常音律。

不多时,只听唰唰几声,街道两旁房屋上越过几条黑影,继而跃下至谢安跟前,叩地抱拳,其中一人,竟是北镇抚司锦衣卫司都尉,漠飞。

“老三,你怎么会在附近?”苟贡吃惊地望着自己的兄弟漠飞,继而心中顿时了然,想必是长孙湘雨颇为在意谢安与苏婉二人的事,派亲信漠飞暗中监视着两者,要不然,身在皇宫内廷的漠飞,绝不可能眼下就出现在这里。

尽管对于漠飞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与苏婉游街散心一事感觉有些不爽,不过似眼下这等处境,谢安倒是颇为庆幸长孙湘雨有这一招,望着漠飞沉声说道,“丘阳王、衡阳王、历阳王、汝阳王,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动了我谢安的……咳,将吕家儿媳苏婉掳走,叫人通知丁邱,叫上所有南、北镇抚司所有密探,再叫上狄布,再以本官的名义请卫尉寺巡防司卫兵出动,给本府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吕家儿媳苏婉给我找到……必要之时,不惜一切代价,有什么事,自有本府顶着!”

漠飞无言地点了点头,带着手底下的密探,跃上房顶消失在夜幕中。

而这时,那名男子几乎已彻底吓傻,毕竟从谢安的语气中他不难听出,眼前这位看似只有十**岁的世家公子,竟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一想到自己方才还有意要隐瞒,他不禁吓地双软发软,连忙叩地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并非有意隐瞒……”

话音未落,他眼前滚过一个价值十两的银锭。

“就算是医资吧,去医治一下手臂!”在那名男子惊喜交加的目光下,谢安转身离开,毕竟自方才起,附近的来往行人便顿足瞧着这边。

“走,苟贡,本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