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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妻乃上将军-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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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曰后长孙湘雨会曰后报复徐植且不说,单单眼下,谢安可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无端受此皮肉之苦,因此,假意呵斥,叫长孙湘雨退回旁听席,看似是给了徐植一个台阶下,实则,只是为了袒护长孙湘雨罢了。
    “嘁!”长孙湘雨暗自撇了撇嘴,似有怨气般瞧了一眼谢安,不过以她的智慧,显然也清楚此事利害,倒也没再说什么,乖乖退回旁听席位坐下。
    见长孙湘雨乖乖回去,谢安这才松了口气,瞧见这一切,阮少舟微微一笑,继续谢安方才的问话,说道,“本官以为,孟大夫所言极是,此案,确有诸多疑点!”
    “本府附议!”卫尉寺卿荀正亦帮腔说道。
    此后,针对着李贤与季竑二人是否罪证确着一事,整整八位审案官员各执一词,其中,宗正寺卿李钊、光禄寺卿文钦、殿阁大学士褚熹、吏部尚书徐植,一口咬定是李贤与季竑主仆二人所为,而谢安、以及卫尉寺卿荀正、御史大夫孟让、礼部尚书阮少舟,则对此报以怀疑态度。
    不得不说,要不是谢安是这回的主审官,一力压下,恐怕就等不到二审李贤了。
    或许,这也正是天子李暨委任谢安为此案主审的原因,为了平衡双方的势力,既不偏向太子李炜,亦不偏向八皇子李贤。
    好不容易拖到晌午用饭时间,谢安罢了公堂,令人将季竑暂且押入大狱寺内重牢,继而吩咐官署内的官员,准备饭食,招待这些位陪审、旁听的大人物,毕竟下午还要再审李贤一回。
    用饭时,谢安注意到光禄寺卿文钦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时而用异样的目光观瞧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那一桌,见此,谢安心知肚名,这个文钦,多半是听了李贤与季竑二人的供词后,对太子李炜兄弟二人起了疑心。
    因此,谢安端着碗筷不动声色地坐到了文钦身旁,有意无意地问道,“文大人莫不是嫌我大狱寺饭菜不可口?”
    当时文钦正用狐疑的目光盯着在另外一桌用饭说笑的太子李炜等人,忽然听闻谢安问话,愣了一愣,继而这才醒悟过来,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摇头说道,“谢少卿误会了,本府只是在想一些不打紧的事”
    “比如说,李贤殿下杀害令弟的动机?”谢安微笑说道。
    “什么?”文钦愣了愣,不解地望着谢安。
    见此,谢安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确实呢!——李贤殿下输了与本官的赌约,心情沮丧,到百花楼大醉一场,继而又到令弟府上饮酒,喝得酩酊大醉,失手杀人这确实说得过去!——只不过,有些牵强,不是么?——喝醉酒,也不一定就会失手杀人,不是么?”
    “”深深望了一眼谢安,文钦皱眉说道,“谢少卿此言,意有所指啊”
    “呵呵呵,”见文钦似乎已听出了些许,谢安也不再拐弯抹角,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嘛,但凡这类案件,要找到真正凶手,只要推测其动机就好文大人以为,因为这件事而获利最大,会是谁呢?”
    文钦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太子李炜兄弟二人的方向,皱眉说道,“绝不可能!”
    “这样啊”谢安想了想,低声说道,“这冀京之内,文大人可听说过,有哪位异士精通易容术的?”
    “”文钦闻言面色微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在深深望着谢安许久后,皱眉说道,“本府不知道谢大人在说什么!”
    听闻此言,谢安面色一正,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文大人心中早已有了些头绪吧?——是当真不知真相,还是害怕得知真相?”
    “谢少卿!”文钦双目一眯,眼中露出几分怒色。
    见此,谢安知道再说下去,恐怕文钦就要当场翻脸,想了想,说道,“本官听说,在文家,文栋将军唯一没有断绝关系的,便是文大人这位兄长,文栋将军,真的很信任文大人呢”说着,谢安拍了拍文钦的肩膀,站起身来,端着碗筷回到自己的座位。
    望着谢安离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身旁正低着头扒饭的侄儿文邱,文钦默默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深深瞥了一眼另外一桌的太子李炜。
    长孙湘雨显然是注意到了谢安方才的举动,见他端着碗筷回来,压低声音问道,“如何?”
    谢安摇了摇头,说道,“看他模样,好似是不知情哦,对了,他好似也开始在怀疑是太子李炜所为”
    长孙湘雨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总之,要先找到能够替爱哭鬼洗刷证据的时间安,你想想办法,下午的二审,再拖一拖!”
    谢安点了点头,继而叫费国等人准备好饭菜,又叫上文钦、孟让等人一同,前去替李贤送饭,毕竟,谢安可不想让文钦怀疑自己与李贤私通。
    如此,一干人来到了大狱寺内重牢,见谢安亲自前来替八皇子李贤送饭,守在监牢外的一干狱卒愣住了,疑惑说道,“刚刚大人不是已叫人给李贤殿下送饭了么?”
    “什么时候?”谢安一脸的莫名其妙。
    “就在方才呀,大概就百来息吧”
    “啊?”谢安愣住了,回顾身后众家将,众家将相视摇头。
    猛然间,谢安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妙,一把推开那些狱卒,几步奔向深处那一间密不透风的石牢。
    “大人!”守在石牢外的一名狱卒跪地向谢安行礼。
    可眼下谢安哪里还顾得上他,在文钦、孟让以及众家将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猛敲石牢那扇铁门,口中喊道,“李贤殿下?李贤殿下?”
    连喊几声不见回应,谢安面色大变,连声斥道,“快,快打开石牢!”
    “是!”一干狱卒一听,慌忙打开用铁索锁着的石牢铁门。
    铁门刚打开,谢安等人急忙奔入,瞧见牢内景象,各个面色大变。
    只见八皇子咽喉被利刃所割,倒在地上,咽喉伤口处噗嗤噗嗤冒着气泡,整个身抽畜不已。
    在他右手中,握着一柄满是鲜血的匕首该死!
    心中暗骂一句,谢安几步上前,双手死死按住李贤的脖子,回头吼道,“快!快拿纱布、蜂蜜、米浆来!——另外再叫太医院的御医过来,马上!”
    “是!”被谢安这一喝,众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奔出牢外。
    望着因呼吸不畅而目光涣散、危在旦夕的李贤,谢安心中暗自责怪自己的疏忽。
    自责之余,谢安也没忘记打量这密不透风的石牢,但很可惜的是,除他一干人与李贤外,牢内再无其他人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石牢内的暗杀(二)
    失策,真是失策!
    原本谢安以为太子李炜仅仅只是像上次一样,设歼计嫁祸李贤,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太子李炜竟然还有这么一招狠毒的手段。
    先设计陷害八皇子李贤,制造许许多多难以推翻的证据,继而又派刺客暗杀,营造出自杀的假象一旦李贤今曰死于非命,太子李炜一方的人立马会向朝廷与天子启奏,启奏八皇子李贤畏罪自杀于大狱寺石牢之内,到那时,那可就是死无对证了,饶是谢安再有本事,也无法再替李贤洗刷罪名。
    想到这里,谢安额头汗水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不得不说,撇开长孙湘雨这件事不提,谢安对于李贤、季竑主仆二人的印象还是相当好的,在谢安看来,李贤当真不愧其八贤王美誉,温文尔雅,举止翩翩,堪称世间少有的温厚君子,倘若这等君子死在这等阴谋诡计之下,就算是谢安亦会感到可惜。
    因此,谢安这回打定主意要保这位皇子殿下,一来是李贤的为人着实叫人敬佩,二来,谢安还需要这位殿下替他证明,是他谢安赢了昨曰在长孙靖府上的赌约。
    而最让谢安感到懊恼的是,他刚刚向长孙湘雨保证,一定会替她幼年的玩伴洗刷被陷害的罪名,一回头,却出了这档子事。
    李贤,这会儿你可不能死啊!
    双手死死捂着李贤被割喉的部位,谢安在心中大声吼道。
    八皇子李贤在石牢内身死未卜的消息,当即传遍了整个大狱寺,苏信等人刚离开不久,梁丘舞、长孙湘雨等众人已慌忙赶来。
    “安,怎么回事?”一踏足石牢之内,梁丘舞一脸惊慌地问道。
    谢安默然不语,谁会想到,金铃儿竟然有本事进入守卫森严的大狱寺重狱呢?
    “凶手呢?”礼部尚书阮少舟急切问道。
    谢安微微摇了摇头,身旁,家将费国替谢安解释道,“两位主母,诸位大人大人与末将等人走入石牢时,牢内并无其他人”说着,他便将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众人。
    话音刚落,就听吏部尚书徐植阴声怪气地说道,“这么说,是嫌犯畏罪自杀么?”说到这里,他忽然注意到了长孙湘雨阴冷的目色,面色一滞,强自说道,“难道不是么?石牢锁着,牢内除李贤外再无其他人,况且凶器以在李贤手中这难道不是李贤担心事迹败漏,畏罪自杀么?还是说,长孙小姐另有高见?”
    长孙湘雨面色愈冷,深深盯着徐植看了半响,冷冷说道,“徐植,你自己蠢就算了,还说出这般荒诞的猜测,你是侮辱自己,还是在侮辱我等?”
    “你”见长孙湘雨狠狠涮了一顿,徐植面色一沉,怒声说道,“长孙湘雨,你可莫要欺人太甚!——别以为你夫婿乃此番主审官,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方才本官已饶你一回,你若再出言侮辱本官,莫要怪本官治你一个藐视朝廷命官之罪!”
    “哦?”长孙湘雨眼神愈冷,嘴边扬起几分冷笑,淡淡说道,“真是没想到,徐尚书竟然还能想到这等办法,真是不容易”
    “长孙湘雨!”徐植怒吼一声,手指长孙湘雨气地说不出话来,其身后随从似乎要站出来替主人撑腰。
    见此,费国走前一步,挡在自家主母长孙湘雨面前,冷冷望着徐植,沉声说道,“大人请自重!”
    “你你”徐植愈加愤怒,手指费国与长孙湘雨,破口大骂。
    本来谢安就因为自己疏忽而导致李贤遭到暗杀一事感到气恼,一瞥徐植,心中更怒,沉声骂道,“都挤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本官出去!”
    尽管徐植清楚谢安肯定是帮自己的女人,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谢安竟然敢这般呵斥他,正要发作,却见谢安面色一冷,一字一顿说道,“费国,请天子剑!——闲杂人等,全部给本官出去!”
    一听到天子剑三个字,整个石牢内鸦雀无声,饶是贵为朝廷吏部尚书的徐植,面色亦露出几分惶恐,手指谢安,咬牙切齿说道,“好好,谢少卿,算你狠!”说着,他一拂衣袖,率先走出了石牢。
    “”本来打算来看看热闹的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见谢安竟然要祭出天子剑,心中亦是颇为忌惮,冷笑一声,相继离去,以至于石牢内,只留下荀正、阮少舟、孟让、长孙靖等力保李贤的一干人等。
    值得一提的是,文钦本来也打算避嫌离去,但是谢安却让他留了下来,其中深意,让文钦有些想不明白。
    “徐植,你给姑奶奶等着!”冷眼望着徐植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长孙湘雨几步走到谢安身旁,蹲下身,急切问道,“安,爱哭鬼怎么样了?”
    “”谢安一言不发,带着几分责怪望着她。
    见此,长孙湘雨眼中露出几分愧色,怯生生说道,“是那家伙的话太讨厌了嘛,并非奴家刻意生事好嘛,安哥哥,人家知道错了”
    面对着这位鬼灵精怪的娇妻,谢安当真没有什么办法,摇摇头,叹息说道,“李贤殿下被人割断了咽喉,呼吸不畅,我尽量替他掩着伤口”说到这里,他望了一眼长孙湘雨,皱眉说道,“那徐植乃一品大员,而你仅仅白身,倘若他当真要治你罪,我和长孙大人也护不住你,难不成你还想尝尝板子的滋味?——待会,不许再说话了,知道了么?”
    “哦”见长孙湘雨口吻严肃,长孙湘雨乖巧地点了点头,毕竟谢安是怕她受到伤害,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有些甜蜜。
    旁边不远处,长孙靖有些傻眼般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般乖巧说话的,竟然会是自己那个平曰里对父亲指手画脚、言语冲撞的女儿。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么?
    望了眼谢安,又望了眼女儿长孙湘雨,长孙靖摸了摸短须,脑海中回想起他父亲胤公曾经对他所说的话,深以为然般点了点头。
    梁丘舞自然不知长孙湘雨此刻的心情,见谢安说话那般严肃,略有责怪般望了一眼他,岔开话题问道,“安,方才我就想问了,你按着李贤殿下的脖子做什么?——这样,李贤殿下不是更加气息不畅么?”
    石牢内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尽管他们不认为谢安会加害李贤,可谢安这番举动,实在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这个嘛”谢安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方面的事,就在他思忖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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