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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城里的怪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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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从第一集到第三集都看了。”
  “比起里面的狼人,我更好看一些,变身之后个头没多大变化,只是爪子和牙齿尖锐一些,嘴变大一点点而已。”狼人笑了笑,小声说:“我要变了,你做好思想准备,别被吓着。”
  狼人的嘴伸长,面部出现浓浓的黑色硬毛,牙齿伸出口腔外,皮肤变得粗糙而结实,指甲变长、变尖,耳朵变大,眼睛的颜色转为粉红。
  “结束了吗”徐福说,“看着挺可爱,应该叫做狗人。”
  “如果遇到别的狼人,你千万别说出狗人这样的词,在我的族群里,这是骂人的话。”
  “非常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咱们是搭档嘛。”
  一把菜刀从院子里飞出来,划过一道弧线,掉到距离徐福和狼人很远的地方。
  “他们发动反击了,咱们总得有所表示吧。”徐福从地上拾起一块断砖,使劲扔向楼上,砸碎了一扇窗户。
  狼人走上前,纵身一跃,站到两米多高的墙头上,然后跳进院内。
  徐福的脚把门踢开,端着枪走进去。
  一名吸血鬼躲在墙角,见徐福进入院内,手执铁棍扑过来。
  斩尽杀绝
  ‘砰’一声枪响,吸血鬼腰部中弹,倒在地上,四肢不停地抽动,身上冒起黑烟。
  狼人挥动大刀冲进室内,只听到刀划过空气的呼呼声,显然没有砍中什么。
  隔着一扇门,传来一名吸血鬼的声音:“我们谈判好吗?”
  “先说说你的目的和条件。”狼人言不由衷地说。
  “屋里有些钱和古董,你拿去,放过我们。”
  “听起来不错,等我跟同伴商量一下。”狼人从屋内退出来。
  “肯定有阴谋,血族不会这样轻易放弃抵抗,况且杀了他们这么多同伙。”徐福小声说。
  “我也这样想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狼人问。
  “没有,看样子只能跟他们硬拼了,等冲进去之后,有机会就放火,把他们赶出来。”
  徐福端着枪冲进去,狼人跟在身后。
  一脚踢开门,发现房间内有三名男性血族挤在一起,瑟瑟发抖,面色紧张。
  狼人很是困惑,抓抓自己变得又大又长的耳朵,轻声嘀咕:“从没见过这样差劲的吸血鬼,你们怎么了,为何不反抗?”
  “我们从来不做坏事,食物全是花钱从血头那里买来的。”一名男子说。
  “我似乎也没做过坏事,可处境仍然很悲惨。”狼人说。
  “饶了我们吧。”另一名男子哀求。
  狼人走上前,大刀扫过,三只头颅滚落在地。
  “这几个不是刚才追赶你的人。”徐福肯定地说。
  “没办法,任务必须完成,如果有得选择,我也不愿杀这样没有抵抗力的可怜虫。”
  继续搜索,查看了所有的房间,最后来到地下室门口。
  “剩下的那几只肯定躲在里面。”狼人说。
  “也可能有其它暗道,但愿他们已经逃走,我们就不必大动干戈。”
  “估计没有地道,或者就是被堵住了,不然刚才那三个肯定会往其中溜掉。”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火攻,把他们烧出来。”徐福说。
  “你用枪瞄准门口,我去找引火的东西。”狼人转身走向厨房。
  稍后,他拎着一只煤气罐出现,口袋里装着几瓶高度白酒。
  “把门弄开,然后扔下罐子,我开枪把它打爆。”徐福说。
  “当心把自己炸成碎片。”狼人笑起来。
  “好吧,试试稳妥的办法。”
  徐福朝铁锁开枪,踢开地下室的门,然后拿起一块布,浇上酒点燃,扔进十几米深的地下通道内。
  蓝蓝的火苗没在熄灭,仍在顽强地发出光和热。
  狼人把拧开煤气罐开关,扔下去。
  一团烈焰轰然爆发,整个地下室内成为一片火海,燃烧了几分钟之后,氧气耗光,火焰自行熄灭。
  五名吸血鬼被烧得焦头烂额,怒不可遏地冲上来,当先一人手里举着桌子做成的盾牌,头上顶着一只电饭锅,嘴里狂吼:“啊——!”
  徐福开枪,子弹穿过桌子,击中目标身体。
  一名吸血鬼临死前扔出的刀子刺中徐福胸膛,他手里一软,枪掉到地上。
  狼人杀掉最后一位站着的吸血鬼之后,走到徐福面前,关切地问:“能顶住吗?”
  “没事,喝点血就好,你扶我去厨房,看冰箱里有没有食物。”徐福说。
  紧紧拥抱
  厨房里有非常充溢的储备,估计这里的主人打算开派对。
  吃饱喝足之后,徐福身上的伤口迅速痊愈。
  “你这样乱吃别人的东西,就不怕中毒吗?”狼人问。
  “死亡并不可怕,真正的难题是那些无法回避的责任。”徐福若无其事地喝光了一瓶冷藏的鲜血。
  “别跟我玩深沉,草。”
  “我想不通,这伙血族的战斗力为什么如此差劲。”
  “管它呢,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不希望轻松些?”狼人笑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生牛肉,扔进嘴里痛快地大嚼。
  “要不要进入地下室检查一下,或许还隐藏有其它血族。”徐福问。
  “下面已经没有了氧气,现在只能你去,我会窒息的。”狼人说。
  整个地下室一片狼籍,各种东西都散发出被烧焦的臭味,有几名吸血鬼浑身全糊了,黑黑的仿佛一块人形煤炭。
  徐福用刀把还没死透的吸血鬼的脑袋弄下。
  确定没有任何还活着的血族之后,他离开地下室。
  狼人的腰带里传出一个愤怒和不耐烦的声音:“C九,E十九,完成任务之后立即回来报到。”
  “好的,就回来。要不要放把火?”狼人问。
  “这东西很先进啊,居然可以通话。”徐福大感惊奇。
  “不许破坏房间里任何东西,赶紧离开。”腰带里传出的声音这样说。
  “吸血鬼寿命很长,有的甚至活了一千多年,试想一下,只要在宋朝买几只便盆埋在土里,现在挖出就能赚大钱,活得长就是好啊。这里肯定有些财宝之类东西。”狼人说。
  徐福想起郎心慧的小盒子,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那天夜里被藏到公园内一棵松树下,不知会不会让人给挖走。
  回到基地,老头准许徐福看望郎心慧,限时二十分钟。
  在四名持枪的守卫护送下,徐福穿过四扇结实的铁门,进入关押郎心慧的笼子里。
  发现他进来,她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两人紧紧拥抱。
  “很担心你在外面会遇上危险,我一直在为你祈祷。”她说。
  “没事,我很好,食物充足,安排下来的事也不难办。倒是很担心你。”
  “我很好,大部分时间在看电视,除此之外就是吃东西和睡觉,感觉自己像一头圈养的猪。”她悄悄抹去泪水,平静地说,“他们都让你做了些什么?”
  “第一次比较简单,恐骇一个不愿搬家的拆迁户,两个小时前,我和一位同伴合作,杀掉了十几个血族。”他说。
  “真糟糕,血族的报复是非常可怕的,他们强手众多,什么事都干得出。”她满脸忧愁。
  “我也不想那样做,可是没有选择。”他沮丧地说。
  “我们一起死掉吧,这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你和我同时动手,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估计能做成。”郎心慧抬起头,目光炯炯有神,直视徐福的双眼。
  “不,我们要活下去,等待奇迹出现的那一天。”他坚决地说。
  “想和我亲热吗?”她换了话题。
  “不。外面有人通过监视器观看。”他摇头。
  野花
  这一次的任务是刺杀,徐福手里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子非常妖艳,无论身材还是五官都无可挑剔。
  之所以要消灭她,原因在于,她是一名艾滋病毒携带者,同时又是一名极为放纵的滥交者,双性恋者兼小姐。
  她还是一名瘾君子,喜欢静脉注射。
  她的名字叫做丁玫瑰,绰号野花。
  徐福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应该消失,这是任务,他没有选择,只能完成。
  他手里有一份来自基地专业摹仿笔迹的专家伪造的遗书,叫他成功处理了目标之后,放到合适的地方。
  老头要求他在两天内搞定此事,尽可能做到不为人知,时间非常宽裕,还告诉他可以抽空去医院看望父亲。
  挂普通牌照的捷达把徐福在夜总会的停车场放下,司机扔给他两千块钱,然后驾车离开。
  在咖啡屋里,徐福见到了野花,她身穿一件非常性感的短上装,充分展示胸前的小沟,下面穿一条四角裤,白晰修长的腿十分诱人。
  四名着装打扮很前卫的青年男子围在野花身边,仿佛见到臭肉的苍蝇,满脸兴奋,眉飞色舞。
  徐福等待了半个多钟头,终于在野花进卫生间的时候把她截住。
  “你好,今晚有空吗?我想与你——”徐福平静地说。
  “这个不好说,也许有空,也许没有,得看我的新朋友的床上的表现,以及我后半夜是否能醒来。”野花肆无忌惮地说。
  徐福很想就在此地把她脖子一下拧断。
  “明天你有空吗?我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他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个可信的微笑。
  “你太小,肯定没十八岁,是童男吗?”野花问。
  “不是。有过一些经验。”他说。
  “我喜欢小男孩,你很对胃口,如果今晚能抽出空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睡着了也别关机,好吗?”野花脸上浮现妩媚动手的笑容,与此同时,伸出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和背部。
  “这是我的号码。”徐福递过去一张小纸片。其实他已经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打一个到我的手机,那样更牢靠些。”野花接过他的手机,拨号,呼出。
  “今晚你确实没空吗?”徐福掏出所有的钞票,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
  “如果我有空,你手里这些纸片可以全给我吗?”野花天真自然地问。
  “啊,除了房费外,全都可以给你。”
  “真是好孩子,等会早点睡,别喝太多酒,我会打电话给你。共同度过一个有趣的夜晚,到时候别让姐姐失望哦。”野花拍拍他的脸,转身离开。
  徐福走出咖啡屋,立即到公用电话亭与那位熟悉的女出租车司机联系。
  “徐福吗?我能听出你的声音,你爸爸已经醒来,情况稳定,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疲劳过度。静养一段时间可以恢复。”
  “我想去看爸爸,你看今晚行吗?”他问。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未来如梦
  女司机开着父亲的沃尔沃前来。
  徐福不禁猜测,为何父亲如此信任她,这女子相貌一点也不漂亮,身材过于粗壮,仿佛举重运动员。
  也许她很诚实可靠吧,他只能这样想。
  走进医院,徐福有些精神恍惚,就是这里,他生平第一次咬人并喝下鲜血。
  “你爸爸恢复的不错。”女司机说。
  “你的那辆出租车被我弄坏,留在了街上。”他说。
  “没关系,保险公司会赔偿,经营权还可以卖掉,几乎毫无损失。”她说。
  “那车挺好,可惜了。”
  “听说你已经不再是人,能不能谈谈感受。”她说。
  “感觉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力气大了一些,怕强光和太阳,视力和听力更强,食物有所变化,其它全一样。”
  她拉起他的手,仔细摸索,然后踮起脚尖,看他的脸。
  “果然没什么区别。”她得出结论。
  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十分忙碌,他猜想肯定是哪里出了严重车祸和群体伤亡事故。
  走廊中的景象应证了他的猜测,多名全身上下用纱布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样的患者被推进各间病房。
  一些家属模样的人四处奔走,有一些则坐在凳子上哭泣。
  “真可怜。”徐福说。
  “一小时前收到的短信上说公交车从天桥上撞破栏杆坠落。”她说。
  进入病房,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徐福一阵心酸,仅仅只是一个多月没见,父亲的头发竟然全白了,苍老了许多。
  “小福,最近过得好吗?”父亲若无其事地问。
  “不怎么好。阿慧被抓起来了。”徐福突然打住,因为想起了保龙一族基地内,老头警告过不许透露任何有关基地的信息给外人。
  腰带仍然围在身上,老头可以随时随地监控到徐福所处位置,窃听到他说的话。
  “我知道了。”父亲像以前一样微笑,只是眼角多了更多皱纹。
  徐福拿起纸笔,在上面写:“爸,你不用再预测未来了,把身体养好。”
  父亲在下面一行写:“未来在不停的变化,永远不要放弃,努力活下去,机会在绝望中出现。”
  徐福哑然失笑,突然觉得父亲有些像算命先生。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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