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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威尔历险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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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注意到,沿着这些“房子”的墙根下面有一些空隙。我就把蜡烛朝下面拿得低了一点。原来“房子”是装着轮子、停在铁轨上的,是一种列车!

它能往哪儿开呢?这个隧道能象别的铁路一样延伸上百英里吗?它会不会把我们引到一个地底下的秘密城市呢?

我们顺着列车旁边走。有六节长长的车厢。列车的另一头是继续延伸到一片黑暗中去的铁轨。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末尾,有隔开的小房间。它的窗子是朝前开的。里面有个小座位,座位前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键钮和钟表面子一样的东西。

我问江波儿:“他们在哪儿系上马匹呢?马匹又怎么能在地底下拉动列车呢?”

亨利说:“说不定,他们使用的就是你那种大蒸汽锅。”

江波儿仔细地看着那些小小的钟表面子似的东西。“不错,”他回答道。“是我的那种锅,或者是比一只锅更叫人兴奋的某种东西。”

我们走进了一节车厢。里面有座位,但是也有许多别的东西。我们认出来一些东西,例如,有一种装食品的金属罐,就象我在商店里看到过的一样。但是,这些金属罐的情况更好一些。在商店里面,暖湿气候已经把大部分金属的东西腐蚀掉了。可是下到这儿来,在冷的干燥空气中,它们耐久不变。

亨利说:“这些是什么东西呢?”

他发现了一只箱子,里面装满了挺大的金属蛋。每个金属蛋的尾部都有一个环。他拾起来一个,拿给江波儿看。接着,他又去拉那个蛋上的环,那环就被拉了出来。

江波儿说:“我可以看看吗?”

亨利把它拿了出来,可是一下子从他手里滚落出去了。没等江波儿抓住,那玩意儿就落到了地上。接着又从门里滚出去,落到车厢底下。

“让它去吧,”江波儿说。“还有呢,拿另一个吧!”于是他就把手伸进了那只箱子。

突然在我们下面象雷一样爆炸了一声。火光照亮了整个隧道。车厢摇撼起来。亨利和我被颠翻了,倒在座位上。沿着隧道,那爆炸的回声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响着。最后,一切又寂静下来。

亨利问道:“那是什么啊?”其实,这样说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亨利拿的那只“蛋”爆炸了。

我说:“要是它没有滚到车厢底下的话——”但是我没有把话说完。

江波儿把他的蜡烛放了下来,又从亨利手上把它点亮了。“一种风暴一样的力量集中在一只金属蛋里面,”他说。“雷、电交加,还有一阵猛烈的风。古代人可用这种东西去干什么呢?”

他说着又捡起来另一只“蛋”。

亨利说:“别玩这东西啦,那可不安全。”虽然我没说什么,可我也同意他的说法。

江波儿把他的蜡烛递给了亨利,以便他能够更仔细地看看那只“蛋”。“你不碰那个环,就没危险,”他说。“你把那个环拉了出来,那个‘蛋’就掉下去,接着过了一会儿——”

我们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江波儿就从那只“蛋”上把环拉了一下。我们两人同时叫喊起来,但是江波儿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他走到门口,就把那只蛋扔到车厢下面去了。

于是又出现了闪光和巨响,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一阵强劲的风吹灭了我的蜡烛。我生气地说:“这简直是在干蠢事!”

“这地板是一层厚金属做成的,”江波儿回答说。“呆在这儿很安全。”

我说:“但是,窗子破碎的时候,玻璃会把我们割破的。”

“我不这样想,”他平静地回答。当江波儿的思想忙于考虑一些新问题的时候,看来他是根本不在乎危险不危险的。

亨利说:“请别再这样干了。”

“没有必要了,”江波儿回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这种‘蛋’是怎样发生作用的了。我把那个环拉出来以后,我数了七下。”

显然,亨利和我一样感到担心。这叫我觉得高兴,因为我再也不是孤立一个人了。亨利和我一起在反对江波儿。

我说:“是的。现在你是知道它怎样发生作用了。但是,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帮助呢?”

江波儿没有回答。他把一些“蛋”放进了自己的背包。

“你该不是要把这些玩意儿带在身上吧?你要带着走冯?”我问道。“这对我们可太不安全啦。”

“我只拿了四个,”他回答说。“我们可能会用到它们的。”

“用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总会有什么用的。”

我看着亨利。他肯定会同意我的看法吧?然而,亨利说道:“我们可以把它们保存一天。”他说着就捡了一个,拿了起来。“这玩意儿很重。也许我可以带上两个。”

他这样说,为的是叫我生气吗?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我又陷于孤立了。

第十四章 我们又被抓住了

我们走回头路,出了隧道。尽管外面的天空比先前还要阴暗一些,可看见天空,我是很高兴的。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条大河那儿,这条河是从东向西流的。

由于我们不能穿过河向南走,我们就决定朝东走。我们跨过了四座破桥。后来这条河分了支流。拐到第二个弯,我们就发现了另一座桥。尽管那座桥已经损坏得很厉害了,我们还是能走过去。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就看到了一幢漂亮的建筑物。那个建筑物前面有两个高塔,但是其中一个当中已经残破坍塌了。正面墙上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石雕。有些是人形石雕,有些是动物石雕。

很清楚,这是一座教堂。我们温彻斯特的大教堂,看起来已经仿佛是世界上最大的建筑。可是这一座教堂甚至比那还要大。教堂的门开着,一部分房顶已经往里面坍塌下去。我们没有走进去。

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愿意打破这座教堂年代已久的宁静,这座教堂好象已经被上帝所遗忘了。

这时,我们才发觉,我们是在一个岛上。这条河的两股支流重又汇合到一起了,而且没有一座桥可以过河到对面去。因此我们不得不往回走。

就在这时,江波儿对我说:“你胳膊上系着的是什么东西?”

那只表已经从我的手臂上滑到了手腕上,我还没注意到呢!这时我不得不把表给他们看了。尽管亨利很明显地自己也想有一只,他却什么也没有说。江波儿可兴奋啦!

他说:“我当然看到过钟表,但是我还没见过这样一只呢。你怎么上发条呢?”

“你拧边上的表头,”我告诉他。“我没打算上发条。它一定旧得转不动了。”

“但是它现在正走着呐,”江波儿回答道。

在我看到表之前,我是不相信他的。我原来只注意了时针和分针。而这时,在时针,分针上面,有个第三根针绕着表面很快地在移动。

我拿着表贴近耳朵。不错。我能听到手表在走。后来我又看到表的面子上用英文写着些什么:自动上发条。这是古人制造的另一种神秘的东西。我的表竟是自动上发条的!

我们沿着河走了半英里多路,最后我们终于能渡过河去了。但是这个城市好象没有尽头。黄昏来临的时候,我感到又累又冷。显然,我们不得不在这儿过夜了。

我们选择了一幢没有损毁的房子。房子里的窗子还有玻璃,但是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有几张安乐椅,还有几张照片挂在墙上。其中有一张女人照片,那人长得很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经就住在那儿。

夜里我没睡着,月光就洒在她的照片上,看上去几乎是栩栩如生的。不过,我又睡着的时候,却没有梦见她。我梦见了家乡的村庄。我跟杰克一起在废墟中那间小屋里,而他仍旧是原来一样的男孩子。

月光在晴朗的天空散射着。但是,早晨我们醒来之前,又是阴云密布了。雨下得很大。我们不愿意在这种气候条件下徒步旅行。然而,要是我们不走,我们吃什么呢?

“还有一点干酪,一点肉和一些面包干,”我说。“还够吃两顿。这以后我们就得挨饿了。”

我们吃了干酪和半个面包。后来亨利找到了一些牌,我们就玩了一二个小时牌戏。

最后,雨终于止住,我们能继续上路了。在树底下,还是有点阴暗、潮湿。风吹动树叶的时候,就好象又下雨似的。后来太阳出来了,鸟儿也开始鸣唱。亨利和江波儿感到比较愉快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又累又冷。我但愿自己不是在生病。

我们到达这座城市南部边缘的时候,已经下午近傍晚了。四周景象的变化是突然的。有一百米树木很稠密,建筑物全部是一片瓦砾。后来,我们走了出去,进了一片小麦田,只见麦田里谷物在风中摇曳。能够出来,走进乡间空旷露天的阳光里,我们都是高兴的。但是,那儿有人住着,是有危险的。我们不得不再次小心提防着。有一匹马正在不远的一块田里犁地。在远处,有两个三脚机器人在慢吞吞地穿过大地走着。我们发现了一块田,里面种着块根植物,但是那儿没有干木头可以生火。由于我们无法把那些块根植物烧熟,亨利和江波儿就干脆生吃了。我咽不下,没有吃。我实际上也不饿,我只觉得头很痛。

那一夜,我们就露宿在废墟里,我做了一场噩梦。梦见江波儿把他带来的一个“蛋”上的环拉开了,那只“蛋”就在他手上爆炸开来,立刻就把他炸死了。

早晨,我觉得比昨天黄昏时更加累得厉害。亨利看出了这种情况。他问我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不过我作了一个粗鲁的回答,因此他也就不再问了。江波儿没说什么,因为他什么也没注意到。对他这个人来说,思考是比人更重要的。

这一天对我来说是糟糕透了。每一小时,我都觉得更不舒服,但是我努力强忍着不让它露出来。我不要别人对我说任何善意的安慰话。我非常生气,因为他们俩变成了好朋友。事实上,我的行为举动简直就象个小小孩。

接近傍晚的时刻,我们到达了农场边上的一间小屋。这间小屋明显是没有人使用的,所以看来是安全的。亨利说:“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到天黑。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去找来一些吃的东西。”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试着要把我叫醒:其实我并没有完完全全睡着,但是我的头脑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我感到自己病得动弹不得了。最后,他们把我留下来,就一起走了。

我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长时间。我只记得那天夜里的一点点情况,但是后来他们告诉了我。他们把我叫醒,并且给我吃的东西。他们有一些水果和一些干酪,这些东西是江波儿从附近一个农舍仓库里买来的。不论什么东西,我一点也吃不下去。最后,他们才明白,我是真的病倒了。

差不多整夜我都昏睡着,做着噩梦。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有一条狗在门外凶狠地叫着。接着,门突然打开了,暖烘烘的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有一种很大的声音,说的是另一种奇怪的语言。我想要站起来,可一下子又跌倒在地上了。

有很长时间我没有再醒过来。后来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在一间奇特而又漂亮的房间里。而且我并不是孤单单一个人。有个面孔生得很文雅、一双眼睛又黑又大的姑娘正坐在我旁边。

第十五章 城堡

我们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可能会再次被人抓住。

在我们乘列车旅行之前,江波儿就说过:“我能用我们的语言解释各种事情,可是你们两人不能。所以你们必须当做是我的表弟。我会说,你们既聋又哑,一点也听不见,说不来。你们必须装成那个样子。他们才肯定不会发现你们是外国孩子。那时我们就会有更好的逃亡机会了。”

当那个庄稼汉发现我们在小屋里的时候,江波儿就给他编造了这样的故事。亨利当然是听不懂他们的话的。我自己病得这副样子,实际上既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来。因此他们就相信了那一套编出来的故事。

那个农民的妻子要照顾我,直到我重新恢复健康。但是,一次令人惊奇的事又在等候着我们了。红塔伯爵夫人正在周围村庄旅行巡游,她也访问我们所在的农庄。

类似这种访问,在我们国家里也是一种惯例。大人物,象杰弗里爵士,拥有最大的地产。这些人,他们关心所有的人,因为那是他们的义务。他们的妻子就照料每一个生病的人。

伯爵夫人是个善良和蔼的人。对她来说,这些访问还不仅仅是一种义务。当她一听到有关我们的情况时,她就决定亲自来照顾我们。

伟大的贵妇人,象伯爵夫人,从来都不会单独巡回旅游的。有九十个贵妇人跟她在一起,而且有几个骑士骑着马跟着她们。还有一些仆从,照看马匹。

江波儿和亨利,每人都被放到一匹马上,还带一个仆人。有一个骑士把我带上了。他把我系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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