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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威尔历险记-第5章

小说: 威尔历险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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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带了出去,上了奥利安号。

奥利安号并不是一艘大船,但是对我们来说,在黑夜里它看上去还是非常大的。奥利安号上六个水手,只有一个在船上。他是个说起话来语调温和的、高身材的汉子。“另外几个人都是戴上机器帽子的,”科蒂斯船长说,“但是他是我们自己人。”

科蒂斯船长不希望那几个人看到我们。要把我们的旅行解释清楚是不容易的。因此,我们两人就被放在船长室里,而且门上加了锁。我们两人都累得要命,所以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艘船开始启航的时候,我醒了一会儿。我听到头顶上有一些沉重的脚步声,还有船长大声喊着发布命令的声音。后来我又睡着了,一直睡到早晨。

我起床的时候,奥利安号正在海上摇来摆去。在海上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晕船。我的感觉却十分良好。

船长给我们带来了早饭。“大家都好吗?”他问。“没有一个人会到这儿来。船上人都知道,我的房间的门总是上锁的。不过,傍晚以前你们必须保持安静。有了这阵风,我们将会在日落之前进港。”

船长室里有一个小小的圆形舷窗。通过这个舷窗,我们能看到海浪汹涌地翻滚而过。海浪是深蓝色的,可是浪尖却是白色的。

整整一天,只发生了一件事,而那件事对我来说是够受的了。下午当中一段时间,我们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喧嚣的嘈杂声。我们向外窥视,可大海仿佛空荡荡的。后来,我看见远处海浪上面有些什么东西。那种东西挺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是三脚机器人。一个接着一个,共有六个。

“它们难道能在水上行走吗?”我对亨利说。

“我们很快就会看到,”他回答道。“它们朝这边走过来了。”

它们游荡起来走得很快。它们的腿没有怎么动,但是每一脚都激起一个象房子一样高的海浪。

当第一个三脚机器人距离我们只有三十公尺远近的时候,它突然向左转了过去。刚好它从我们后面过去了,另外几个机器人跟着它走了。三脚机器人搞出一种可怕的噪音,就象有一打不同的号角吹响了一样。后来,它们弄出来的第一批浪头打到我们船上,使奥利安号摇摆得倾斜了一半,几乎翻掉。我们两人都摔倒了,我的脑袋撞到了桌子上。

三脚机器人围着船转了一个圈子的时候,那种刺耳的噪音就更难听了。在它们继续走它们的路之前,它们就这样搞了三四次。科蒂斯船长后来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谁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干。说不定它们这样干只是为了好玩。然而,这可能导致很糟糕的不幸事件,有些船结果就这样毁掉了。”

亨利说道:“它们发出来的不是三脚机器人通常有的那种声音。”

“在家乡时,你们仅仅看到人们戴机器帽子时的情景,”船长回答说。“在法国,你们将会更加经常地看到它们,也会更经常地听到它们发出的声音。它们会搞出许多不同的声音来。”

这倒是真的。在惠尔顿,我们每年只看到它们一次,但是奥齐曼迪亚斯曾经说过,在其他国家,它们就象猎取动物那样捕杀人类。当他对我这样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这种事,可现在我相信了。

第十章 我们的第一次逃亡

当天夜里,我们尽可能秘密地离开了奥利安号。科蒂斯船长用吃的东西把我的包塞得满满的,他还送给亨利另一只给养包。他劝告我们说:“离开人们远一点。要是他们抓住了你们,他们就会给你们扣上机器帽子。”

他仔细地打量着我们,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和善地闪动着。“这种事以前发生过,”他继续说,“就发生在象你们一样的孩子们身上。有些孩子努力想要到山里去,另一些从类似罗利那样残忍的人那儿逃出来。外国人把他们抓住,于是他就在外国被装上机器帽子。他们全都变成了流浪人。”

“加冠,给人戴上机器帽子这种程序,从来也不在一个人自己本土之外进行吗?”我问着。

“从来没有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那种机器帽子的机器是适合于一种外国语言思维的。如果你不能理解它,就必定要出毛病。不过,他们会继续不断地试着给你戴,直到把你的脑子毁掉为止。”

我们正停泊在港口中间,那几个水手已经上岸到酒馆里去了。只有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那个人还在奥利安号上。我们钻进了一只小船,科蒂斯船长亲自带我们朝着岸上进发。不过,他把目标选在远离港口灯光的一个僻静的角落。

这时已经风平浪静。没多久工夫,我们的小船就靠岸了。有两三只小船并排停泊在近旁,但是没有人。我们能够昕到有些人在远处唱着歌,在那儿,镇上的灯光正柔和地闪烁着。我们四周,一切都沉浸在寂静的月色之中。

“再见,”当我们下了小船的时候,科蒂斯船长就这样向我们道别。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他,他就已经走了。

我们在沙滩上站了一会儿,又倾听了一番。于是我们就动身出发了。科蒂斯船长已经告诉过我们一条最好走的路。沿着海边有一条道路,这条路可以使我们绕过那个市镇。十五分钟之内,我们必须加倍小心。在这之后,我们就会比较安全了。

但是,我们没闯过十五分钟这一关。一眨眼工夫就出了事。

在我们走的那条路的另一头,有几所房子。我们刚走过第一家,一个汉子就走了出来。他看见我们就大喊了起来。

我们拔脚就逃,他就跟在后面追。其他人听到他的喊声也跟着追了上来。跑了五十米路以后,他就追上了我,把我抓住了。他是个大个子,长得很丑的人,嘴上喷出一股子臭味。他把我推推摇摇,追问着什么事。我根本听不懂。我只知道他是在向我发问。我四下里用眼睛寻找亨利。他们也把他抓住了。

他们拽着我们穿过大路走进一所宅子。那是一家酒店,但这家酒店比罗姆尼的酒店小得多。房间里烟雾腾腾,而且每一个人都在喝酒。

那些人围着站在我们四周,面露怒色。他们说话的时候,伸着胳膊粗野地指手划脚。我在想:“说不定,他们这样恼怒,是因为他们搞错了。也许,他们要捉的是另外一个什么人。”

后来,我发现房间角落里有个男孩子。他好象正仔细地打量着我们。他是个高身材的孩子,脸上看起来象个成年人,不过他还没戴上机器帽子。

他还戴着一副眼镜。我曾经听说过,凡是眼睛不好的人就戴这种玩意儿。在我们惠尔顿可没有一个人戴眼镜,而且我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种玩意儿呢。戴着眼镜使他看起来很怪。

当那些人决定当夜把我们扣留的时候,我还是对他一点也不了解。他们把我们两人推到酒店后面。在那儿有台阶通到一间地下室。长得很丑的那个人把我们带了下去,又把我们推过了底层的一扇门。接着他就把我们锁在那扇门里边了。这房间并不比科蒂斯船长的小舱房大多少,它是在地底下的。所以没有逃跑的机会。

我们能够听到那些人在我们头上面谈话的声音,一直到他们离开了这个房子为止。后来,这宅子里的人都去睡觉了。最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一小时以后,正当我半醒半睡的时候,亨利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你听,威尔!”他说。“那是什么声音?”

我倾听着。有一个人悄悄地在开我们的门锁。门慢慢地被拉开了,灯光射了进来。接着一张脸探进来朝房门四周看了看。是一张戴着眼镜的脸。这正是在此以前曾经仔细观察过我们的那个男孩子。

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甚至更是大为惊讶了。他竟会说英语!

“一点声音也别出,”他说。“我来救你们。”

我们跟着他上了几层台阶,穿过了上面的一个房间。他特别小心地把前门的锁打开了。最轻微的一点声音,听起来都好象声音大得很危险。

他问道:“你们是希望去找一只船吗?我还可以帮忙。”

“不是去找一只船,”我说。“我们要到南边去。”

“南方?”这叫他感到惊奇。“到乡村去吗?不是到海边去?”

“是的,”我说。“是到乡下去。”

“到那儿去我也可以帮忙。”他把灯拿了出来,放在门里面旁边的地下。“我会把路指给你们看。”

月光仍然闪耀着,可是镇上的灯光全都熄灭了。路上空无人迹。他带领着我们沿着大道走了一小段路,接着他就引着我们拐进了几幢房子之间的一条小路。这条小路朝上走几步,就弯弯曲曲转了十几个曲径。路边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根本照不到我们。然而,我们的这个朋友摸黑也认得路。

最后,我们又走出来,到了大路上。那儿没有什么房子了。我能够看到田野里一些牲口的黑乎乎的影子。

他停住脚步说:“这条大路通南边。”

我说:“谢谢你。不过,会不会给你招来麻烦啊?他们会不会知道是你放我们逃跑的?”

他笑了。“我不怕他们。不过,你们为什么想要到乡下去呢?”

有一会儿,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他。后来我作了决定。“我们打算到南边的一处地方去,那儿没有三脚机器人。那儿的人是不给装上机器帽子的。”

“装机器帽子?”他重复了一遍。“三脚机器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并且用他自己那种语言说了一个字。“有三条腿的那些大家伙,它们就是三脚机器人吗?这么说,它们不是整个乡下所有的地方都去哕?”

“它们不到山里去。”

这他理解了。“南边有许多山吗?你们就是打算到山里去吗?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我朝亨利看了一眼,他立刻就同意了。这儿有个人熟悉这个国家,熟悉乡村,熟悉这儿的语言。这儿有个具有勇气,具有正确的思想的人。看起来可以回答我们所有的问题。

“你能立刻就走吗?”我问道。“无论为了什么,回去都是危险的。”

“我观在已经准备好啦!”他握了握我的手。接着,他也握了亨利的手。“我的名字叫杰恩·彼埃尔。”

他名字的音,我们一点也说不来。我们试着学了几次以后,亨利说:“他的名字的声音比起别的任何一个词来,更象‘江波儿’(Jumper)(①杰恩·彼埃尔是塑造出来的一个法国孩子的名字,发音带有法语语调,有点类似英语Jumper(跳高运动员)。这里是戏谑的说法)。他生了那么长的两条腿,当然应该能够跳啦!”

我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有好一会儿,我们的新朋友不住地看着我们。后来,他也笑了。

第十一章 铁路

整个一夜,我们走了大约十二英里。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了点东西。

我们一边休息,江波儿一边谈起酒店里的那些人。“夜里,有些镇上的孩子把船给弄坏了,”他解释着说。“他们把风帆割破了,并且松掉了缆绳结。所以,那个水手一看见你们,他们就全都追出来了。他们以为你们就是那些孩子。”

这时我们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样愤怒。不过,一切结束得都挺好。我们碰到的麻烦倒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新朋友。

江波儿也把他自己的情况告诉了我们。当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的父亲、母亲就全死了。他跟开酒店的叔叔、婶婶一道生活。他的叔叔、婶婶对他的照顾倒是挺好,但是他们对他没有真正的慈爱。我想,说不定他们是有点怕他。

这么说,听起来可能是蠢话,但是江波儿确实有一种极不寻常的思想。例如,他学习英语,无师自通。他们的学校是不教英语的,可是他就找到了一本旧的英语课本。

他还喜欢搞发明。但是,他注意到,凡是戴上机器帽子的人,从来都没有发明过任何东西。因此,他不想加冠,戴上机器帽子。

“我已经试着发明某种能帮助我逃跑的东西,”他告诉我们说。“我对自己说:‘热的空气会上升。要是我用热气装满一个大包,说不定它能把我送上天空。那么风就可能把我吹送到一处没有三脚机器人的地方。’”

亨利和我听着,感到好奇。我们从来也没听到过象这样的一种想法。江波儿又继续说:“当我在酒店里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已经感到激动了。我发现你们是没有戴上机器帽子的。显然,你们来自英国,因为你们不会用我们的语言说话。所以,我要跟你们谈一谈。”

我们爬了起来,又开始赶路了。我把我家乡的情况也告诉了江波儿。他一听到有关奥齐曼迪亚斯的事,就真的变得激动起来。他提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来问,我就把那张地图拿出来给他看。

没多久,大路就分开成几条了。我要继续朝南走,但是江波儿选择了朝西的一条路。他解释说:“因为朝西的这条路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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