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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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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加干预反其道为之,以李晓现在在飞驒越中军团之中的声望,并非不能办到,只是如此会使得家臣们心怀怨怼。

但是李晓并不打算改变之前决定,只是想个如何的办法,让自己的决定可以得到众家臣们的支持。

正待李晓要开口时,一直沉默不言的马场昌房开口了,言道:“诸位,你们一心只想着自己能攻略越前,获得多少的知行,可有想过眼下主家,还正遭到上杉,织田,德川三路围攻。”

马场昌房这不合时宜之言,当下的作用,好比大桶凉水一浇而下。

不顾众将的侧目,马场昌房看向李晓,言道:“屋形公,此次阁下临危受命,受御馆大人,信廉公,信繁公之托返回越前,正当力挽狂澜。我马场昌房并非不稀罕越前之地,只是在下能有今日,皆是主家之所赐,不能不思如何报答。”

马场昌房话说的有几分怪,但是大家都听出了,把方才的主语马场昌房,换成李晓,这句话就可以解释通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 若议和就割地

天正五年,九月十四日。

越中境内,松仓城。

从城头之上俯瞰眺望,只见四面皆是旌旗如海,战士犹如蚁聚,蜂拥八方。

极目所至,一片鳞甲耀目,烁烁发光。

越后大军袭来,满目遍地之下,皆是其黑衣黑甲的阵势,杀气冲天。

插着毘字旗的越军使番,骑乘着快马飞速地从城下奔来驰去,将号令传达各部。

在一座攻落的小城砦下,乱龙之旗与毘字旗幡然而立,犹如门户般一左一右守护着旗下,上杉谦信这位战国最强大将。

上杉谦信神色默然,头罩绢布,雪色僧袍内衬战甲,手托着一串念珠,四平八稳地坐在马扎之上,目光之中远眺着巍然耸立的松仓城。

而他的两个养子,上衫景胜与上杉景虎二人,皆是坐在其下首的马扎上,静候其吩咐。

由于上杉谦信以身侍奉毘沙门天,故而不娶妻,没有生子。

若不出意外,上杉谦信身后,继承上杉家家督的,会是这两人之一。

二人从血缘上而论,上衫景胜胜过一筹,是长尾政景之子,是上杉谦信的侄儿,又执掌本家上田众,故而会更亲近一些。

两年前上衫景胜还获得弹正少弼的官位。

不过上杉景虎虽是北条氏康之子,先后是作为武田信玄的人质,而被他收作养子。

但上杉景虎在上杉家这边待遇明显不同,上杉谦信将其视若亲出,即便在这几年与北条家交恶的前提下,亦未砍了这人质,反而将上衫景胜之姐姐嫁给了对方,亦视为一门众,并将当年自己的景虎之名下赐。

故而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人席次皆是不相伯仲,彼此明争暗斗亦有一定时日。

而上杉谦信的态度亦有暧昧不明,令家臣之中或有人猜测,上杉谦信是否让上衫景胜继承越后守护长尾上杉家,而让上杉景虎继承关东管领家的打算。

而前关东管领,山内上杉家竟不顾于北条家之世代恩仇,居然也倾向上杉景虎继承关东管领。

这无疑就令人诧异了,不过亦可看出上杉景虎之魅力。

眼下这二人皆坐于上杉谦信身侧,上衫景胜年岁大一些,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甚有几分威严。

而上杉景虎却是仪容不凡,身材挺拔,精致的铠甲,金光闪烁之前立,令人望之亦觉得赏心悦目,事实上上杉景虎不凡之容貌,亦有关东第一美男之称。

端是非用雄姿英发,羽扇纶巾之词亦不能形容,说是越后女子为其万人倾巷亦不为过。

上杉景虎出身与容貌,若放在现在,肯定是一个高帅富加官二代跑不掉的。

如此风姿与魅力,自然在上杉家中赢得了不少死忠。

不过上杉景虎的魅力,却令居住上衫景胜下首一名武士投来不快的目光。

这名武士身材并不高,形容并不出众,更不用说与上杉景虎相提并论了,但是他的头盔的前立之上,写刻着一个巨大的‘爱’字,走动之间颇有引人注目。

这名武士名叫桶口与六重光,乃是长尾政景的家臣捅口与三兼丰之子,原先为上杉谦信的小姓,而今是作为上衫景胜的近臣侍奉。

不错,此人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陪臣,直江兼续。

直江兼续冷测测地盯着上杉景虎,作为上衫景胜的近臣,自然将这位与景胜争夺上杉家主的北条家小儿,视作最大对手。

这时上杉谦信开口了,问道:“松仓城现在如何?”

先锋大将,上杉四天王硕果仅存的甘糟景持,出声言道:“回禀主公,正如柴田军情报所述,为了出征加贺,李晓将松仓城,天神山城,鱼津城驻守的五支常备抽调一空,并且木下秀长,竹中重治亦没有在松仓城坐镇,现在的松仓城守将是木下秀长麾下家臣横浜一庵。”

“父亲大人,”上杉景虎开口了,他缓缓言道,“李晓虽将五支常备调走,但是驻守此地的新川众并未调走,分别驻守在三城,况且这横浜一庵亦不可小视,当年就是此人在天神山城之下讨取了山本寺大人。所以我认为不可轻敌。”

“这是什么话?难道景虎殿下畏敌而不敢一战么?”下首的直江兼续,自然站出来冷嘲热讽一番。

上杉景虎看了直江兼续一眼,转而看向上衫景胜,不失优雅地言道:“似乎阁下的家臣太过放肆了吧。”

上衫景胜正目看向上杉景虎,一字一句地言道:“回禀兄长,桶口的意见,亦是我的意见。”

“可以了。直江不可以无礼,”上杉谦信摆了摆头,言道,“新川众与横浜一庵,我皆不放在眼中,所忧者唯有这松仓坚城,以及城头之上的大筒,若要攻下此城必然损失惨重。”

“不过我亦早有准备,向南蛮商人所购买的大筒正在这里的路途之中,若是大筒一到,我军就可凭此轰城了。”

听上杉谦信如此说,众家臣们皆是点点头,露出释然之色,越后军虽是英勇,但是若是战死在大筒,铁炮之下,对于武士而言实在是太不值了。

家臣们释然之际,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人目光却悄然对上,彼此却在此时露出了不肯退让之意。

而这时,一名武士却直接进入言道:“禀报主公,武田军使者,从加贺赶来前来议和。”

“议和?”上杉景虎微微一笑,言道,“父亲大人,不可一世的李晓,亦畏惧了父亲大人的军威,想凭此议和。”

听了上杉景虎的奉承,上杉谦信淡然一笑,言道:“李晓并非是个胆怯之人,且听他有什么话说,请使者进来说话。”

在上杉谦信说完之后,武田军的使者既被上杉家武士带入。

对方见到上杉谦信之后,施礼拜见言道:“参见屋形公,在下武田家武士山本康元。”

上杉谦信缓缓点头,言道:“近卫少将,在加贺远征柴田,想必已经大获全胜了吧。”

武田家使者点点头,言道:“正是,主公在手取川畔重创织田家北陆道军团,歼敌万余,柴田胜家未战而鼠窜,这才逃之一命。”

上杉家众将听闻李晓在手取川畔大胜柴田胜家的消息,皆是一惊。

他们本以为柴田胜家与李晓之间的决战,李晓纵是获胜,亦会付出相当代价,但从这名使者说来,似乎武田家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

北陆道三万五千军势,在手取川之畔惨败,织田上杉东西夹击武田家飞驒越中军团之势,已经破灭。

上杉谦信笑道:“真不愧是近卫少将,当年川中岛初见,却没有料到,今日他竟会成为我自信玄之后,最强的劲敌,时至今日,他与我相争北陆十数年,已有与我一战之资格,但不知为何又来求和呢?”

武田家使者,从容言道:“自是不想生灵涂炭尔,希望能化干戈而止息,越后与越中能够交好,两国不再有孤儿寡母。”

武田家使者此言,上杉家众将听了皆是轰然大笑。

甘糟景持立身而起,言道:“近卫少将也有此妇人之仁么?笑话,若贪生怕死,何必成为武士。回去告诉近卫少将,尽管放马过来一战。”

上杉谦信挥了挥手,言道:“李晓顾念苍生之言,我姑且信之,不让黎民受苦,可以,他要议和,我答应他。”

听着上杉谦信之言,众将皆是一片哗然。

只见上杉谦信将手一挥,示意众人不必再言,沉声说道:“李晓若真有议和之诚意,就将越中新川郡之地,全数交纳给我,如此我就答应退兵,与武田家议和。”

越中新川郡,是越中四郡之中最大之郡,而松仓城,鱼津城,天神山城皆在于此,其地形处于山脉之间,高低起伏,易守难攻。

上杉谦信此言,就等于将李晓经营多年的松仓城防线拱手让给对方。

打个比方,等同于大明朝将山海关在内,关外之地,尽数放弃,让给关外之族一般。

若将新川郡交给上杉谦信,日后对方翻脸,越后铁骑一夜之间就可以直下越中腹地,眼前是一马平川的开阔地,可以直接兵临富山城城下。

李晓如何可能答应。

武田家的使者想也不想,断然言道:“这绝不可能。”

上杉谦信听此微微一笑,即言道:“如此我们亦没什么好谈了。”

武田家使者似不肯放弃,继续言道:“屋形公,眼下公方殿居住本家,而阁下却兴兵讨伐,这难道就是臣子之义。织田家背主而叛逆,阁下却不讨伐,反而与之联手,难道这就是阁下的义理吗?实在有负天下之望。”

“大胆,你有什么资格居然敢质疑大殿!”直江兼续最是敬仰上杉谦信不过,这时站出身来喝骂。

武田家使者冷笑言道:“质疑?我想也是,阁下不过将义理挂在嘴上,实际内里却是假仁假义,这不是质疑,是事实。”

上杉谦信对武田家使者冷嘲热讽不动声色,只是言道:“阁下,牙尖嘴利,不过逞口舌之能罢了,我之奉行义理,何必与你解释,退下吧。”

武田家使者面上闪过一丝寒意,正待他准备退下时,这时一名越后军武士站起身来,言道:“站住,武田军中我从未听闻过一名武士叫山本康元的,倒是阁下之容貌,与李晓麾下佑笔宇佐美胜行有几分相似,不知我可有说错?”

第五百一十二章 再会

武田家那名使者被越后军武将揭露身份的一刻,脚步微微一顿。

而这时在一旁的上杉谦信,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屋形公不过将义理挂在嘴上,实际内里却是假仁假义。

上杉谦信想起对方方才所讲之言细细想了一遍,以及对方的容貌。

上杉谦信陡然身躯一震,转过身来疾言道:“留步!”

听了方才之提醒,越后军众将早就对这名武田家使者身份起疑,待听了上杉谦信之言,当下阵帷之外,立即二十多名的旗本武士,手持兵器就冲入帷幕之中。

而其余各越后家臣们,亦然纷纷从马扎之上起身,把向腰中的太刀。

这时那名武田家的使者,却笑着言道:“可笑,在下只有区区一人,你们四五十名久经战阵之武将,竟然畏惧成如此,难道越后自琵琶岛殿故去之后,再也无人了吗?”

琵琶岛殿就是宇佐美定满,听对方如此说,显然是自承为宇佐美家之后人。

“退下!”

上杉谦信轻声一叱,旗本武士们皆是向主公行礼之后,退出阵帷之外。

越后众将亦有所汗颜,对方只有孤身一人,这样的阵势确实小题大做了,但亦有人担心对方目标乃是行刺上杉谦信,暗藏了手统或是暗器什么的。

故而不少谨慎的上杉家将士仍是不敢放松警惕。

上杉谦信目光重新打量这位武田家使者,辨清了那依稀相似的容貌,确认了心底怀疑。

这时直江兼续言道:“听闻当年琵琶岛城被焚,叛逆宇佐美家逃出唯一之人宇佐美胜行,而后投入本家死敌李晓帐下,经过多年效力,成为次于竹中重治,本多正信之下第三军师。”

那名武田家使者眼见身份识破,当下坦然言道:“不错,我就是宇佐美胜行,宇佐美一族唯一的后人。”

听对方承认,越后众将皆是哗然。

宇佐美定满乃当年越后第一智将,杀死长尾政景而谋反,结果却为上杉谦信所破。

宇佐美一族亦遭到屠戮的下场。

上杉谦信还未开口,他下首的养子上衫景胜,轰然站起,手按刀柄怒喝言道:“宇佐美那老贼,当年使用卑鄙手段杀死长尾殿下,我今日要为他报仇!”

冒名的武田家使者宇佐美奈美,哼地一声,言道:“殿下想必就是上杉景胜吧,不错,你父亲确实是我父亲用计谋所杀,可是成王败寇,当初我父自尽而降的条件,换得上杉谦信答允放过我宇佐美一族的生路,哪里知道他却出尔反尔,将我一族尽数杀死。这笔帐又如何算呢?”

“混账!”

“大胆,竟然直呼主公之名。”

“宇佐美家果然是叛逆,自绝于我越后。”

直江兼续见上衫景胜情绪激动,当下亦决定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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