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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圣世云图之泣血莲-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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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迹见她为难,赶忙轻咳一声。

苏霁瑶却是淡淡的抬起头,说话了:“我的事儿啊…其实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没事的,你若不愿,我们来日方长。”

“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太乱了,不知该怎么说而已。”苏霁瑶笑,拍拍苏白光的头,说道:“我那时候五岁吧,身高就有白光这么高了。父母双双去世,我被收留在研究所,认了老白为师父。因为我身怀异能,那时尽管老白有护着,可还总是被同龄的小朋友排挤欺负。对我来说,这没什么,童年过的挺快的,想都不想,我现在都这么大了…”

“我记得你挺调皮的…”

“是的…”想想就觉得好笑,当年自己虽受尽了辱骂和责难,却也养成了个混世小魔王的性子,调皮的紧。

“因为有异能,有时候我会吓唬吓唬那些狗仗人势的大人…孩子们还小,他们不懂的教养,我是没父母,要不然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呐。”

苏霁瑶瞥见陷入回忆的莲迹,补充道。

与莲迹的生活环境不同,虽说莲迹面对的苦难不比她少,可在某一点分明是相似的,就比方父母的情况,他的父母早逝,可他也早熟,那样的伤痛可比她这个印象不深的人来说大的多。

“我遇见你那时你已经不小了,却还是那么喜欢算计别人。白胡子的那位长者总是被你整的很惨。”

“哇…你还记得啊…”

苏霁瑶发笑。

从小她就爱剪老白的胡子,有时被惹毛了,头发胡子一把抓管你好看不好看的。

“老白拿你没办法,就只得同你冷战。你这丫头倒好,可比人家老人家横…居然又把人家的眉毛给剃了。”

“我记得这回事,老白后来把我的头发全剪了呢…害我当了那么久的秃子,为了遮丑睡觉都带着帽子。老白也太为老不尊了。”

那一场大战维持了将近三个月,还是张子来打劝,她才给了老白些好脸色。

“那时劝你的那男孩儿是谁?”莲迹眉毛一挑,瞥向苏霁瑶。

苏霁瑶毫无察觉,只是顺着他的问题答道:“噢…和我一起长大的张子,比我学习好…那些老家伙们都喜欢他。”

“那你呢?”

“我啊…还好,不讨厌。”

已经深陷大魔王魔爪的苏霁瑶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境地,还犹自开心着。能和一个人有共同的一段回忆也不错,她想着突然觉得幸福。

“比之我呢?”

“当然…啊…”苏霁瑶的口中发出类似惊叫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莲迹的用意。

“当然什么呀?”大魔王还在引诱。

“当然…”苏霁瑶狡黠一笑。“当然更喜欢张子喽…”

“你还真是…”莲迹一阵苦笑。

“不一样的…”

苏霁瑶笑着笑着突然顿了下来,鼻腔里哼哼唧唧的凸出三个字,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愣神儿。

呵…心中一阵激荡,苏霁瑶直视莲迹,一字一顿道:“他是我童年最好的朋友,而你是我一生最最长情的陪伴…你们都是家人,却不一样的。”

而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陪伴比什么都重要在苏霁瑶心底。

而莲迹,第一次从苏霁瑶口中这么直接这么正式的说出这般话,虽说没有很直白,但对于他足够了…

“啊…也许你还不知道,小时候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你是鬼怪呢,结果现在呢,你的整个人都如同鬼魅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想想觉得讨厌…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回来…”胸腔中溢满满足,她笑的如同孩子。

“可是回来之后我才觉得开心,你也不知道,再看见你时我有多满足…”

“霁瑶…别说了,我什么都知道。”莲迹有些沉痛,苏霁瑶像是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虽苍凉却喜悦。这是什么情感?一个人还能流露出这么复杂的感情,聪慧如他,却从没有见到过,

“我在问自己啊…你到底是什么,我在大兴的时候你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给了我个莲女的称号,莫名其妙的救我一命,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不愿你出现的地方。你这个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可是我却不觉得讨厌…这是为什么…可你什么都不说,因为我受了伤也自己一个人扛着,因为我披荆斩棘从淳于晋手里抢走我,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做…云竹骂我多有道理,你却因为我伤他…我凭什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和你的付出平等…你…真的…好讨厌…”

这是莲迹听过苏霁瑶说过的最长的话。

刚刚还笑意满满的一张脸顷刻之间布满了泪水,苏霁瑶咬着牙,就是不愿看向莲迹。

“你什么都不用在乎,你说我陪伴了你,但是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同样也在我暗淡无光的岁月里陪伴了我…这些足够了,我只求你…心里有我…就好…”

默默的将抽泣的苏霁瑶抱在怀中,莲迹发酸的胸口涌上一阵叹息。

苏霁瑶缩在那里,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可说出口的话排解出去的情绪,多说一个字,她的心就多一分难堪,她管不住自己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放纵。

此刻只想告诉他,他做得一切够多了,以后…她也想守护他。

第七章圣世皇族

“到了?”

苏霁瑶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疑惑的看向窗外。

不知何时入了城,周围再不见连绵的雪山,可周围行走的人也不多,倒像是行至了人烟稀少的小镇。

人少,不过看上去却绝不荒凉。比对大兴,城市的建筑群明显要大的多,不过是不知道人到了哪里去了,这么大的地方,却只能看见三三两两行的人。这倒奇了,按照现代的经验看,那些个大都市哪个不是人流量超标。

不过这也仅限于苏霁瑶生活的国家,如果按照西方国家来看,真正的经济大国,城市的人倒是会少了。

如果圣世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不错的。

要说端看这行走着的几人,身量都可都不小。不过这一身衣服穿得倒是讲究了,各色长袍分明,下摆之上均有浅浅纹饰,似祥云。而料子虽说苏霁瑶看不出什么,但也可断定这绝非普通布匹。

这么大的地方,品流一族必定伴随坐骑,但若是寒门,这衣料为免太名贵了。至于归一神教,这些人脚下没有配脚钉,显然只是普通人。

“这行人倒是稀奇的,明明一身尊贵,行进却是寒酸了。”苏霁瑶放下帘子,若有若有所思道。

莲迹正咬了口果子,牙齿被这些果子有些酸倒了。听到苏霁瑶的话,他有些下意思的撩开帘子看了一眼。

只是他脸色大变,刚刚还一脸随意,此刻却如临大敌了。

“那是素莲。。。”他说。。。

“不是吧。。。”她刚刚看见的明明就是个男人呀,她予以否认,当即好奇的撩开帘子,打算一探究竟。

可莲迹却拦住了她。

“不用看了,的确是她。。。她有些天生男相。”

他的思绪第一次因为这个人乱了,因为他记得素莲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是废人一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入城的消息恐怕早就在神殿传开了,素莲这么单枪匹马的冲出来,就是料定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这是警告亦是不屑。”

而苏霁瑶却被那句“天生男相”吸引住了。

“咦,莲迹,我之前在梦里看到过你和你的小太监说的话,素莲不是个病秧子嘛,可看这样子倒是好得很,那步伐玉树临风的。。。我是个女人都醉了。。。”

莲迹看着显然被压在状态的苏霁瑶,第一次想狠狠的敲打她的脑袋。

“现在看来却都是装的了,这人心机太重,能在病榻缠绵十余年来骗人,定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现在,她能如此随意的出来,绝不可能是因为她不知道我们回来的消息,我想。。。她该是不屑隐藏下去,打算反攻了。”

莲迹咬牙切齿的瞪着苏霁瑶,提着耳根子总算把话灌到了那双奇怪的耳朵里。

不过,仔细起来的苏霁瑶一向敏锐,莲迹如此提点,她若什么都不知道那也说不过去。

当下,她揉揉稍稍有些发红的下巴,剜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她该是有了必胜的信心,或者有了强大的靠山了吧。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个靠山绝对不会是归一神教,没理由不解释。。。”

“我倒是理解你的看法。。。”莲迹一顿,又说:“我离开圣世也不过一年,这期间和这里也有联系,在这一年期间归一神教不可能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因为思想的灌输总不在是一朝一夕。或者她真的成功了,将归一的教徒们打造成了愚昧无知的人,却并不能伤害我的本体,最多也是至国运不济,甚至。。。圣世的根本她们连个边儿都没摸着。”

“的确。。。你们圣世我是不了解,但是我却是了解她这个人。。。这个人呐,双眼阴翳,眼下似乎有浅浅的黑眼圈,该是常年休息不好的人的状态,再加上脸色的苍白。。。或许她真是有什么隐疾,不过就像你说的,归一神教的毁灭力一朝一夕根本体现不出来,她这个人如此出现,想是在圣世不是秘密了。。。她是有办法让来往的行人闭嘴了。而这种办法。。。或许只有武力才能效果如此明显。你没瞧见吗?周围人都绕着她走呢!”

这么说还当真是如此,在外的云竹本没有多想,可如此,他倒是仔细看了一着,发现还真如同苏霁瑶所说,那个素莲走过的地方,周围人明显是一阵避让,却又不敢让她瞧出来,只有待她走远之后才敢悄悄舒一口气。

他这时都有些佩服苏霁瑶强大的观察力了。可他哪里知道,苏霁瑶稍微休息一下就强行开了金手指,就是她那直到现在都没能如何精进的“破碎”。

而莲迹脸上的赞叹就明显了,这个他不需要隐藏。

苏霁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挠挠头,忍不住轻咳一声,打岔道:“也是,莲迹你艳福倒不浅,如此有才有貌的未婚妻,当真是让人艳羡。”

莲迹也不在意,绕开她的话题,继续说道:“你呀,聪明是聪明,但就是浮躁了些。不过想来也好,这样我还能护着你,你已经太强大了,再强大一些就用不着我了,那我就得伤心了。”

“唉。。。忘了问,这里的人穿的这么好,怎么都没有马车啊?”她想问的是圣世的经济状况,可一来就问人家的内务也不太好,所有她就耍了个心眼,擦着边儿问。

而莲迹那一番所谓表白的话则被她忽略了。

“我们这里,除了皇族是没有人可以在街上坐马车的。。。所以马车是身份的象征。当然拉货的牛车却是可用的,不然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去,这也够不近人情的了。怎么会有这种奇葩规定,所有现在他们一行人的踪迹早就泄露了么?怪不得莲迹如此信誓旦旦的说他们的行踪早就在神殿传开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听到这个回答,她真是有些汗颜,想不到没有得到想得到的,却莫名其妙的被郁闷到了,果真,圣世不是什么正常人建设起来的。

“这规定是安洵玉颁布的,她不许达官贵人在街道上用车是因为他们常常横冲直撞,总是伤人,有时她又顾忌不到,一生气就这么规定了。”

“那皇族呢?为什么皇族可以?”

莲迹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说道:“因为她是皇族,谁敢不听她的命令那就是找死。再说了,街上只有皇族可以坐马车,那目标自然明显,一抓一个准儿,都不需要怎么查。至于马,那是任何人不可以用,只有走远路的时候可以。”

想来安洵玉对现代领导出行开道那种阵仗整怕了,再加上古代人横冲直撞,这才一发火,干脆不让你用,看你到时候谁敢放肆。

“这里还真是她家后花园哈。。。”心里对这位的做法觉得有意思,脸上也适时表露了出来。

她觉得总体来说安洵玉这一代的规定什么都是很人性化的,虽说实行起来不容易,但好歹是坚持下来,并形成了一种特色。因为人是难控制的动物,他们具有一切动物具有的弊端,行为稍稍不受约束,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了。所以,这规定看似不近人情,倒是对症下药。

“看来素莲的靠山也抵不上皇族的一个规定吧。。。”苏白光小声的说道。

苏霁瑶鼓励似的看着她,却还是补充道:“当然你说的可能也是个道理,但是具体来说,我看更靠谱的应该是老祖宗的规定实行多年,他们早已忘记还可以坐马车了。”

这是真的可能,现代不是有个故事嘛,将一头牛拴在木桩上,这头牛怎么反抗都不能逃脱,到后来干脆就放任下去了。再后来,人将拴着它的绳子解开,它也不会逃跑了,因为它的潜意识已经对一种行为形成了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约束着它,成了那条无形的绳索。

人也是这样的,他们没有高级在哪里,动物会犯得错误,他们照样会犯。

苏白光似懂非懂,苏霁瑶又说:“你不明白正常,慢慢的救懂。是吧。。。莲迹?”

绿珠昏昏欲睡,听到苏霁瑶的文问话,随意看了一眼,又闭目养神去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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