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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征服天国-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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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是自己地母亲吗,似乎是,可又不是,自己的母亲的声音应该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那自己呢?自己又是谁?!
  有一个声音告诉昏迷中的他,他叫丁超。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在不停的提醒,他应该叫伦格。朱里安特。贡布雷。  一个曾经地罗马农兵。  一个曾经的骑士侍从,一个现在的耶路撒冷子爵!
  一切的幻象都在脑海中游荡,可每当他要伸手抓住的时候,又都稍纵即逝再无踪影!
  人影、幻象、声音、迷茫,这一切都让在黑夜里寻找真相的人不住的呐喊,挣扎!
  “啊!”
  终于。  在一声让他听起来无比真实的喊叫中,伦格猛然睁开了眼睛!
  在刺眼的阳光照得他一阵眼晕之后,伦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这是一间十分明亮地房间,阳光从带着明显撒拉森风格地窗户里照射进来,因为身上盖着很厚的羊绒毯子,所以虽然窗子敞开,可他并没有感到多少寒冷。
  胸口因为还有些疼痛而深吸一口气之后,伦格已经完全适应了房间里地亮光,他微微回头,却意外的看到了仰躺在旁边一把靠椅上正在沉睡的老贡布雷。
  疲惫的脸庞和张开来正滴着口水的嘴巴。  还有明显因为一直没有脱衣睡觉显得歪歪斜斜的衣衫。  让老贡布雷的睡相看上去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可看到他身边摆着的还没吃完的一盘干肉之后。  伦格的心头不由一阵难言的酸楚。
  一直以来,他对这位父亲与其说是冷漠更不如说是视如不见,可是当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一股来自这具身体的与这个人之间的血脉亲情,不由让他对这个始终有些土里土气的老罗马农兵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感情。
  可是伦格这份温馨的心情刚刚升起,随着从床的另一边响起“大人醒了!”的高喊,房间外霎时一片混乱!
  “轰隆!”虚掩的房门被猛然推开,几个人影拥挤着冲了进来,其中一个人甚至向头战象般撞开靠椅,把正在熟睡的老贡布雷撞得地上直滚。
  “果然是上帝宠儿呀!”那头“战象”一边满嘴喷着令人作呕的口气一边围着床不住乱喊,如果不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木讷却手脚动作灵活的年轻人抓住他,可能他连伦格的床都要撞散了。
  “这真是上帝的恩典,大人醒了!”马克西米安在胸前划着十字祈祷着,当他看到急匆匆的奔进房间的玛丽之后,他立刻躲到旁边,为焦急的母亲让开了地方。
  “我的儿子,我的小伦格!”玛丽肥胖的身体一下冲到床边,她紧紧抓住伦格的手不住抚摸,似乎是在确定儿子真的醒了过来。
  “妈妈,你们怎么了?”伦格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他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如此激动,不过看到母亲脸上的泪水之后,一股被宠爱的幸福感让他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我的儿子是上帝的宠儿!我的儿子怎么会有事呢!”玛丽把伦格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不住摩擦着“那些神甫,还有那些不知道我儿子神奇的人,他们居然说要为他准备忏悔了,真是呀,我儿子怎么会死呢?我的儿子是上帝宠儿呀!”玛丽兴奋的叫着完全忘了回答儿子的问题。
  “大人,您这次可是真的吓到我们了。  ”一个虽然尽量显得平静可还是透出些许兴奋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伦格微微抬头看到了法兰西斯同样露出欣慰的脸“大人,您知道在您昏迷的这些里,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您那些忠心的教众们天天为您祈祷,耶路撒冷人也天天为您祈祷,甚至连三位陛下都已经决定,如果您再不醒过来就要让耶路撒冷主教为您做祈祷弥撒了。  ”
  “哦,这是怎么了,我记得的确昏倒了,可为什么……”伦格无力的轻声问着,初醒的身体让他还无法过于劳累。
  “您已经昏迷了十一天了。  ”一直躲在后面塔索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不过他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伦格觉得有些奇怪,而他话更让伦格意外。
  “我居然昏迷了那么久?”
  “大人您中毒了,是刺中您的那柄兵器上的毒。  ”一个护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的长相让伦格觉得颇为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那人显然看出了他的疑惑“大人我叫尼曼基鲁斯,原来是伊莎贝拉陛下的护卫,”说到这儿他微微鞠躬“按照陛下的吩咐,现在我是您的护卫了。  ”
  “我居然昏迷了那么多天?”伦格意外的看着四周的人,看着他们欣慰的表情他不由心头微热,再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一柄淬了剧毒的兵器刺中又不由一阵后怕。
  “我还活着。  ”伦格低声自语着,他为自己居然离死亡那么近感到畏惧,可又有种轻松。
  “不过如果你总是这样,那可能就没机会享受你的伯爵桂冠了。  ”一个熟悉声音从门口响起,随着人们恭敬的让开,伊莎贝拉出现在伦格眼前。
  在她旁边,更显娇小的玛蒂娜正眼光莹莹的望着他。
  第三卷yu火王朝第六十七章 谣言
  第三卷yu火王朝第六十七章 谣言
  公元一一八七年的第一天,昏迷了整整十一天的贡布雷子爵终于摆脱了可怕的死神醒来了。
  这个消息飞快的在耶路撒冷到处流传起来,听到这个的人们用高声祈祷和赞美诗里的句子庆祝着这个好消息。
  至于有的人觉得这位上帝的宠儿居然在新年的第一天醒来是不是有什么重大预示,甚而有人提出要用一次盛大的国仪感恩弥撒来感谢上帝赐予的要求,在经过深思熟虑后终于被耶路撒冷大主教赫拉克留主教用婉转的说法拒绝了。
  “我能明白这种奇迹对我们大家意味着什么,也明白子爵是经历了什么样的考验才重新获得生命,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举行这样盛大的感恩弥撒。  正因为这个奇迹是上帝赐予的,所以我们更应该让子爵自己去感受上帝的恩典,毕竟作为我们是无法理解上帝这次的考验又对他意味着什么。  ”
  赫拉克留主教用这种听上去颇为令人信服的理由,不住的劝慰着那些来提出请求的人。
  尽管这理由听上去也算是颇为充分,但是在私底下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已经开始流传出来,人们在议论着主教所以不肯为贡布雷子爵做国仪弥撒,是因为国王盖伊不愿意再看到子爵的名望继续高涨。
  更有人惟妙惟肖的描绘着国王盖伊是如何嫉妒子爵,至于子爵和伊莎贝拉陛下的关系可能会让他有一天成为盖伊地对手。  以致因此遭到暗杀的传言,更是无孔不入的在耶路撒冷的所有角落里飞快掀动着人们猜测臆想的心思。
  逐渐的,这些不从哪里来的谣言从街头巷尾地暗中议论终于变成了耶路撒冷贵族之间的私下话题,他们在自己地家里,在野外狩猎的时候,甚至是在王宫走廊的僻静处悄声议论着这些绝对不能让国王听到的流言蜚语,尽管作为他们这个谣言主角之一的盖伊早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是我派人暗杀贡布雷吗?”盖伊把酒杯放在唇边微微晃动。  深吸着其中的芳香。
  在他对面,他那个忠诚的传令官克里福德骑士正为他准备着下午会议地一些文件。  听到国王的问话,克里福德抬起头按着桌子稍微沉吟了一下回答着:“陛下,谣言总是会得到澄清的,而且我相信子爵自己也能让人们知道真相的。  ”
  “真相?”好像听到笑话的盖伊噗嗤一笑,他放下酒杯站起来慢慢走到克里福德面前看着他。  当他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西比拉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微微抬手示意骑士出去之后,盖伊拉着妻子坐到了椅子里。
  “你想怎么办。  那个谣言?”西比拉坐在丈夫身边不安的问着“现在人们到处都在说是你派人暗杀子爵,而且已经有人借机会提出让伊莎贝拉和他结婚了,如果真是那样耶路撒冷不是要出现四位国王了吗?”
  “耶路撒冷不是罗马!”盖伊烦躁地站起来踱着步子,当看到妻子焦虑的眼神之后,他在妻子面前蹲下来拉着她的手“亲爱的,我们会度过这个难关的,我都可以想象是谁在暗中说这些中伤我们的话。  我想你那位同父异母地妹妹就是其中之一,她不会只满足于成为圣墓守护者。  国王的王冠才是她想得到的,这次不过是利用机会,你放心我会说服贡布雷的。  ”
  “可是,毕竟那是国王的王冠,难道他不在乎?”西比拉担忧的和丈夫的额头相抵“不只是伊莎贝拉,还有雷蒙他们。  他们肯定也希望看到给你制造出来的**烦,他们始终恨我欺骗了他们。  ”
  “对,你欺骗了他们,”说起妻子玩的那个小花样,盖伊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他伸手在西比拉修长地脖子上滑动,感受着那肌肤地柔滑“想不到那些人居然真的因为你放弃了和我地婚姻授予了你王冠,你这个说谎的小坏蛋。  ”
  “可是你爱这个小坏蛋不是吗?”西比拉被丈夫的手抚摸得全身发热,她在椅子里不住扭动着身体,脑子里还存留的理智让她依然记得来找丈夫的理由。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可还是急促的问:“可是那个贡布雷,还有谣言。  怎么办……”
  “不用担心亲爱的,我会解决这一切的,别忘了我是耶路撒冷国王。  ”盖伊的手抚摸进了西比拉的裙底,听着妻子嘴里发出的诱人的呻吟,盖伊在吻上去的时候心底里暗暗重复着:“我会解决这一切的,不论他是谁。  ”
  谣言在耶路撒冷城里到处乱窜的时候,谣言的主角却正躺在一幢干净明亮还有些奢华的阿拉伯住宅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当听说这栋房子是属于奈里兹的之后,伦格就不能不佩服起这位沙漠王者在生活上那种享受的态度来。  即使只是暂时来访,可奈里兹显然也愿意委屈了自己,就如同当初面临强敌时他依然不愿让自己那么狼狈一样,沙漠王者的自尊心是不允许他在自己的对手面前显出寒酸来的。
  所以当他决定来到耶路撒冷之前就已经派人买下了这幢房子,为的只是可能只有几天的停留。
  这里现在已经成了伦格的病房,不过每当他看到那位阿勒颇贵族带着几个人拖着那些药膏药水的走进来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害怕。
  对中世纪的医术不抱任何好感的伦格,在听到是这位王子亲手为自己治好的毒伤之后就颇为后怕,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用刀切掉了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不过从这几天来看至少他和那些总是喝的醉醺醺。  然后就一刀剜下病人身上一块肉地大夫是不一样的。
  “我的家族里曾经有很多人是被毒死的,那些对我们有敌意的人总是试图用各种不同的毒让我们丧命,所以时间一长我们自己就成了制造毒药的行家。  ”奈里兹在稍微看了看包裹地伤口之后点头示意身边的仆人为伦格换着伤药“你很走运子爵,这些毒并不很重,或者说恰好是我能治地,否则你可能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砍掉一条腿。  要么没命。  ”
  “殿下你救了我,这完全可以抵消我们之间的这一切了。  ”看着奈里兹黝黑的脸伦格平静的回答,然后他终于开口说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我的确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
  他这个时候才开始有时间去猜想这个人的到来究竟是因为什么,自从清醒之后地几天里,他还从没像今天这样能安静的呆上一会儿,总是有人不停的来看望他,有些是他认识的,有的则根本不知道是谁。
  除了那些教团教众。  一些平时并不往来的贵族骑士甚至还有些教士和修道院长,也突然莫名其妙的和自己亲热起来,他们你来我往的在这幢房子里转悠着,如果不是伦格住地这个院子是这幢房子一个单独的院子,可能他们都可能会和奈里兹的护卫们起了冲突,毕竟其中很多人是看到撒拉森人就想要拔剑的。
  那些人总是在祝福一阵之后就用很隐晦的口气暗示什么,然后再用稍显夸张的语气表示自己对子爵大人是多么地“敬仰,友善和忠诚”。  然后他们就在得到子爵大人“友谊的承诺”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几乎每天都上演着这种毫无意义的一幕,直到终于有一天伦格从玛丽那里听到了那个让他为之一愕的谣言。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伦格吩咐法尔哥尼站在自己的院门外,以大人需要静养的理由再也不接见任何来探望的贵族。
  也就因为这种宁静的到来,伦格才能真正去想奈里兹到来的真正目地。
  “没有让人想到地事太多了,真主怎么会让我们知道世间的一切呢?那是先知地权力不是我们的。  ”奈里兹盘膝坐在伦格床对面的厚地毯上“我也想不到。  一个曾经被我俘虏的罗马人,一个也许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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