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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大汉帝国-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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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天幸,这些东西还真交到了寰太后手里。寰太后一瞧,吓了一大跳,又有些惊疑。寰太后入宫中时,这个弟弟才四五岁,时隔十几年。又哪里分辨得清楚。实太后派人把箕少君召进宫,隔了一层帘子,问他过去之事。寰少君年纪虽却是还记愕一些情景,把寰太后分别时为他洗头,喂他吃饭的事来,窦太后方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失散多年的弟弟。哭成了泪人。
    窦彭祖是寰长君之子,窦长君没有实少君那般的坎柯人生,却到死没有封侯。窦彰祖的侯位,是窦太后硬逼着景帝给封的。
    因为窦长君兄弟俩的关系,一个早死未封侯,一个人生坎坷,窦太后对窒氏子弟特别怜悯,跟亲儿子没区别。
    若景帝要除窦彰祖的话,寅太后会非常非常伤心,凌肃的提醒很有道理。
    “哎!”景帝长叹一口气,虎目中噙着泪水:“人无打虎心,奈何虎有伤人意,联不得不如此做!为了汉家大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皇上,那窦婴怎么办?”凌肃问道:“此人颇有才具。窦氏子弟中。就他是凭才具博得封侯,若是”岂不可惜?”
    “窦婴若是明事理,联自不会动他。如今。只是晾晾他罢了。”景帝虎目中精光一闪:“可是,若是他要乱动,那联就顾不得表兄弟之情了!汉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联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这都硬撑着的!时间不多了,不能留下祸患!”“皇上,你要保重龙体!”凌肃很是动情。
    “人生在世。谁能不死?只要能让大汉更加强大,能成就汉家大事。联虽死无憾!”景帝却是以不可置疑的口吻道:“若是匈奴横行,再压着大汉打,联还有何面目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凌肃想说话,最终没有说出来,告辞离去。
    “春陀,传周阳!”景帝双手扶在短案上,胸口急剧起伏,心神激荡。久久难以自已。
    虽说是为了汉家大事,有些事不的不做,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景帝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些事一做下了,要伤寰太后之心,那是自己的母亲。
    “臣周阳见过皇上!”周阳进来,向景帝施礼。
    “周阳,来,坐!”景帝脸上泛起和蔼的笑容。
    “谢皇上!”周阳谢一声,跪坐到景帝对面。
    “气色不错!”景帝把周阳略一打量,笑道:“联把你从陈仓召回来,没让你回去,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
    “皇上有旨,臣自当遵办!”周阳领命。
    “这事虽不是练兵,却比练兵更加重要。”景帝脸一肃,道:“联要你来守卫皇宫。”
    “啊!”
    守卫皇宫可是头等大事,景帝的身家性命,还有满朝文武,都交到了周阳手里,可以说,大汉帝国的安危全操于周阳之手,比起练兵还要重大,周阳大是意外。尽管周阳想过不少重大的事情,却是没有想到是这等事。
    “建章军给你编入了新军,如今的皇宫安危,是由细柳和莆上两支军担着。”景帝的浓眉一拧,仿佛出鞘的利剑:“可是,得由人来统领。尤其是在这非常时期。”
    “非常时期?”周阳心头一跳,景帝不会是要动手了?要动手也不用急呀,放到新军练成,收了百越再来做,不是更好吗?
    周阳当然不知道景帝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联想来想去,就你最合适!”景帝很是欣赏的打量着周阳:“这宫中的安危,干系极大,非特别信任之人,不会交付。你是联的女婿,又是大帅,联很放心。细柳、消上两支军,你虽然没有统领过,可是,你是打出来的大帅,他们会服气。你能镇住他们。”
    军队里面,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你强就有人尊敬你,你弱不会有人鸟你。周阳是凭真本事打出来的,这是军队最服气的那种人,只要周阳去,一定是令行禁止。
    “皇上信任,臣不敢不尽力。可是,练兵又怎么办?”周阳迟疑着问道。
    “这事你放心吧。有李广、程不识他们在,还怕出问题?你的打法。他们都了解。”景帝信心十足:“联把你留在长安,时间不会太长。多则半年。少则一两月。只要这段时间过去了。你再弃练兵。联还盼着你把匈奴给击破呢,怎能把你关在笼中?”
    “诺!”周阳领命。
    “你去忙吧!”景帝微一颌首。
    周阳站起身,出了养心殿,格头望天,暗道:“要变天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毖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四十五章 废皇后
    司阳摇摇头,众此事不是他能讨问得了的,怀是老老实实埔咒好皇宫安危即可。当下不再多想,周阳去处理军务。
    正如景帝所说,周阳是打出来的将军,消上和细柳两支军乖乖听令。不敢有丝毫违拗,没什么问题。
    周阳正忙着,周亚夫匆匆赶来。屏退左右。打量周阳,欲言又止。
    周阳大是奇怪,问道:“阿父,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
    “阳儿,为父有些拿捏不定。又不知从何说起。”周亚夫迟疑了一下,这才道:“阳儿,长安市中谣言四起,传得沸沸扬扬。”
    “哦!”周阳对这些传言没有兴趣:“坊间传言多的是了,何必理睬。”
    “依为父看,这次不是传言。十有**是真的。”周亚夫脸色凝重:“传言皇上要废皇后。皇后并无失德,若皇上真要废的话,为父要力谏。”
    现在的皇后是薄皇后,她是文帝母亲娘家的侄孙女,有贤德,薄太后作主,立为景帝的太子妃,后来立为皇后。她深居简出。口碑很不错,朝中大臣对她干飓服气,周亚夫就是其中之一。
    “阿父,这事不是我们能管的。那是皇上的家事,还是别去添乱了。”周阳虽然没有完全明白景帝的用意,已经猜了个大概。不想去触霉头。
    “阳儿,那是添乱么?”周亚夫脸色一正:“皇上的家事,也是国事。皇后母仪天下,干系极大,为父身为朝中大臣,三代忠良,岂能不谏?”
    “阿父,要是别的事,谏议到没什么问题。独有这事,不能谏。”周阳也是脸一肃:“若是阿父力谏,一个不好。会招来灭门之祸。”
    “就算是灭门,那也不行!”周亚夫犯了犟脾气。
    周阳深知周亚夫有多犟,一旦他犯了犟,他还真敢顶撞景帝,不由的心头一跳道:“阿父,薄皇后有贤德。朝中大臣多加赞誉,她做皇后很合适。可是,她有一短,她没有生养,膝下无儿无女的,皇上一直没有废她,还让她做皇后,那已经是很宽容了。”
    帝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传承。薄皇后不能生养,她就是再贤德十倍,也不舱当皇后。
    周亚夫不由得一呆:“可是,薄皇后若是被废,谁来做皇后?还有,皇上会如何处置薄皇后。这可是大事呀!”
    “阿父,你不必担心,皇上自有分寸。”周阳了解景帝,其实是个性情中人,断不会做出绝情绝义的事情:“废皇后,也是必然之事。子以母贵,母凭子贵,象现在这样,皇后是薄皇后,而太子却是栗娘娘之子,阿父不觉得有些别扭吗?”
    子以母贵,母凭子贵,这是当时的社会现实,周阳虽是深得景帝信任。也是无力改变,只能为薄皇后惋惜了。
    周亚夫一愣,无言作答。周阳接着道:“这些年下来,皇上一直没有废皇后,虽有诸多原委,其中也有不忍心之故。即使真废了,皇上也不会为难薄皇后,阿父你宽心便是。”
    周阳的剖析很有道理,不要说帝王。就是周亚夫本人,若是他的正妻无所生养,而他的妾室能养生,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对于皇帝,就更不得了,那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传承。
    “哎!”周亚夫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默默联
    未央宫,宣室殿,早朝之际。群臣陆续赶到。
    群臣发现了一桩异处,那就是宫中的守卫加强了,一打听,这才知道宫禁由周阳掌管。
    周阳是破虏将军,善于用兵。他应该练兵,却来掌管宫禁,不由得大是惊奇。心思灵活的,已经猜到恐怕朝中会有大事发生了。心思不够灵活的,还在愣愣的想“周阳怎么来掌宫禁了呢?他不是应该去练兵的么?”
    群臣议论纷纷,进了宣室殿。各自找到自弓的位置。
    周阳知道今天有重大事情发生。没有进殿,而是身着戎装,在殿外巡查。
    “宫卫加强了,要出大事。
    “会出何事?”
    “坊间传言,皇上要废皇后。”
    一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廷尉张鸥却是着在没有说话,双眉紧皱。要是在往常,他早就出声喝止了,也不知他今儿怎么想的就不干预。
    董仲舒、申公、公孙弘、朱买臣、严助这些新进官员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专注样儿,仿佛群臣的议论不存在似的。对于他们来说,谁做皇后都一样,他们只认景帝的旨意。景帝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周亚夫手井玉劣,站得笔直,双眉紧皱,似是在想什么心事。
    身旁的寰婴却是精神抖擞,仿佛他给架空一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大行令栗青荣光焕发,脸上泛着红光,手持玉劣,站得笔直,昂头挺胸,格外引人注目。若坊间传言是真,那么,新的皇后很可能是栗姬。刘荣是太子,母凭子贵,她不做皇后,还能有谁做?
    栗姬一当上皇后,他这个兄长,还能不跟着得势?他的地位会一跃千丈,他的权势将会大涨,他是越想越得意,恨不得象公鸡一般打鸣。
    不少朝臣已经想到了此事,向栗青赔着笑脸,拿出十二分的敬意,向他说着好话,大拍他的马屁。栗青听在耳里,喜在心头。极是
    “大行令。恭喜恭喜!”窦彭祖轻声道贺。
    “同喜同喜!”栗青谦逊的话都没有说。竟然接受了道贺。栗姬还没有成为皇后,他就接受恭贺了,也不嫌太早。
    “大行令,在下藏有佳酿。不知大行令可肯赏光,到寒舍一叙?”寰彭祖一脸的笑容,比见到老祖宗还要亲切。
    这是在向栗青示好,在拍他的马屁。栗青哪能推却,笑道:“那就有劳南皮侯了。”
    “大行令光临,是在下的荣幸!”室彰祖仿佛见到窦太后一般欢喜。不,还要欢喜。
    与皇后的兄长交好,再有太后之宠,他的势力将会更大,要他不欢喜都不行。
    “皇上驾到,列位臣工早朝!”就在此时,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
    殿中的议论声,好象给剪刀剪断似的,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景帝还是那般,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景帝脸色严肃,一副穆穆天子之威,让群臣不敢仰视。
    “参见皇上!”群臣见礼。
    “免了!坐吧!”景帝手一挥,站在御座旁。打量群臣。
    景帝的目光好象利剑一般,看到谁,谁就心悸。景帝的目光从一众大臣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栗青身上,穆穆天子之威消失,露出了笑容:“大行令,过来!”
    “啊!”
    景帝不言国事,却是点名栗青。还是一副亲切的笑容,这事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群臣不由得惊讶出声。
    “哎!”这一复,栗青为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景帝还从来没有如此这般亲切对待他,尽管栗姬很得宠幸。
    栗青小跑着来到景帝面前,瞧他那样儿,哪里是跑,是在飞,只差一双翅膀了。
    “哟!”景帝笑呵呵的打量一阵栗青,右手伸出,在栗青肩头轻拍一下,笑道:“气色不错嘛!红光满面的。嗯,你吃了蜜蜂屎了。这么乐?”
    最后一句话是调侃。景帝做了数十年的皇帝,跟谁调侃过?更别说。还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栗青这份乐子就大了,激动难已,一个没有控制住,差点摔,要不是景帝伸手扶了他一下的话。
    “好了!你回去吧!”景帝亲切的挥挥手。
    栗青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连点头小跑着回到座前,跪坐下来,昂头挺胸,得意非凡,仿佛是在向群臣宣告“你们谁能象我这般的宠?”
    不能怪栗青,任谁如此深得景帝特别对待,谁都会乐疯。栗青没有当场疯掉。算他的控制力不错了。
    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栗青身上,全是艳慕之色,恨不得取栗青而代之。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栗青不知道会死多少回。
    窦婴却是瞳孔一缩,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先前的欢喜荡然无存。
    他了解景帝,对景帝的心思十猜九中,景帝如此,必有深意,断不会是为了示宠那么简单。窦婴听到坊间传闻,以他的判断,十有**是真的。只要簿皇后一废,栗姬立为皇后的机会就来了。栗姬一当上皇后,刘荣这太子位就稳固了,他这太傅就是稳稳当当的,要他不欢喜都不行。可是,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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