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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纯血饲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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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拌之後,又加入了黑糖,蒜,姜片,肉豆蔻以及许多辣椒。待浓烈的气味散发出来後,他搁著手巾取出酒杯,凑到唇边浅浅尝了一口。

纳纳在看著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好奇地问:“这是什麽?”

萨尔特笑道:“我自制的Hypocras热酒,把它喝下去吧。一般来说应该要存放2个月才能品尝,不过新鲜的时候喝对感冒有奇效哦。”

“真的?”纳纳将信将疑地接过酒杯,吸了吸鼻子,皱眉说,“闻起来好像怪怪的。”

“为了治病,再难喝的药也要忍耐。”

“言下之意就是,真的很难喝罗?”纳纳敏锐地察觉到什麽,偷偷向萨尔特瞥了一眼,发现後者很心虚地把视线飘移开了。

“萨尔特,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因为……我不擅长说谎嘛。”萨尔特哭笑不得地转过脸,硬著头皮回应她抗议的眼神,“好吧,我承认这次做得不太成功,味道和真正的Hypocras有些差别。不过,它真的对身体很有好处,相信我。”

纳纳点点头表示谅解,一手举酒杯,另一手捏住鼻子,神情痛苦地仰起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随即,放下酒杯,动作硬生生定格了。

五秒种後,她的眼睛突然变成了倒三角形,眼神迷离,头冒热气,还打了个非常不淑女的酒嗝:“呃!”

当她唰地转过头,用一副小混混般的神情瞪著萨尔特猛瞧时,萨尔特就好像被响尾蛇盯住的小松鼠一样打了个激灵。

“纳……纳纳,你怎麽了……这个酒,真的有那麽难喝吗?”

“萨尔特。”纳纳半睁著眼,口齿不清地说,“那个,关於上次我跟你提议一起参加玛丽王後的生日宴会那件事,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改变主意吗?”

萨尔特面露为难,讷讷道:“嗯,对不起,难得你主动邀请我,我却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去不了,实在是很抱歉。”

“真的不能去吗?”

“这……”萨尔特正在为无法拒绝纳纳而大伤脑筋,这时,忽然见她如一滩烂泥般向自己倒来,慌忙中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就接住她柔软的身体。

“纳纳?”

屋子另一头的堤法远远看见这一幕,脸上微微变色,开始扶著墙壁慢慢向床边走来。

纳纳舒服地在萨尔特怀里躺了一会儿,突然从意义不明的流氓模式,切换成了温柔的小绵羊模式,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凝视他,一边以柔媚的动作环住他脖子。

“可是,如果你不去,我会感到很孤单的呀……萨尔特,去嘛……”

萨尔特吓得顿时没了呼吸,涨红脸,顺口便答道:“既、既然你这麽说的话,好吧,我去。”

“那就说定了哦,下个月2号,你跟我们一起去凡尔赛宫。”纳纳满意地笑道,“以男人的装扮去。”

“你是说要我穿男装?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万一到时候我体内的杰欧瓦跑出来怎麽办?”

“没关系……杰欧瓦他很清楚我是谁,不会对我做坏事的……”

她的口齿越来越含糊,还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中文,把萨尔特吓得不轻,慌忙用手拍她的脸颊,要她清醒一点。可这时纳纳的脑袋早已被酒精填满,周遭一切在她看来全都笼罩了十七、八层叠影,哪里还分得清什麽是什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只手不停在她眼前摇晃,她便慢慢把视线集中那只手上,看了一会儿,将它拉到自己面前。

“奶……奶油泡芙……”

她喊著甜点的名字,把萨尔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萨尔特瞪大眼睛,身体霎时没了力气,抱著纳纳一起跌坐在了地毯上。

纳纳却仍咬著他的手不放,直到堤法走过来,在她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拳头,她才如梦初醒似的抬起头,醉眼迷离地看著大家。

“哎呀?”

“哎呀什麽哎呀,你这个没酒品的醉鬼!”堤法气得把她揪起来,又低头对萨尔特斥责道,“以後别再给她喝酒啦,这个笨蛋的酒量就跟她的胸部一样小,而且一旦喝醉了就会变成只说外国语的流氓,你要千万小心啊……”

话到一半噎住了,因为他发现纳纳依偎在他胸前,又开始精神恍惚地环顾四周,口中喃喃说著甜点的名字。

“火焰甜酒饼,焦糖马卡隆,松仁漂流岛……”当她看到堤法的嘴唇时,视线停留在了上面,“樱桃……蛋糕?”

一秒之後,她踮起脚,准备向他的嘴发起进攻。堤法僵在原地,明知道她接下来的举动会是什麽,却因为一时的私心作祟,犹豫著没有移动。

“砰!”

门开了,克雷蒙德脸色铁青地走进房间,目光迅速将三人一一扫过,最後停留在醉醺醺的纳纳身上。

一看到床边柜子上的空酒杯,他就猜出了七八分。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拎起纳纳,把她重新丢回床上,从冷水中捞出一条手巾,绞干了以後粗手粗脚地铺在她脸上。

“哇啊!”纳纳受到冷水刺激,终於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移开手巾,茫然地看了看杵在边上的两个石头人堤法和萨尔特,眨了眨眼,又以正常的表情看向克雷蒙德。

“咦?你为什麽这麽快就回来了?难道你已经把莱麻……”

“不,被他给逃了。”克雷蒙德沈著脸冰冷道,“因为我从他口中听到一件事,一不留神就分了心。”

“那件事是什麽?”

克雷蒙德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缓缓看向堤法,脸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了。好一会儿,他以命令的口吻说:“堤法,把衣服脱了。”

刹那间,在场所有人全都睁大眼睛,头顶冒出问号,其中尤以纳纳最疑惑。她甚至还呆呆地想,他是不是欲求不满到了一定程度,以至於把她和堤法的名字搞混了?

克雷蒙德却像行刑台边的刽子手一样严肃:“听到了吗?堤法,把衣服脱了!”

堤法悄悄瞥了纳纳一眼,结结巴巴问:“现在?这里?”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完,克雷蒙德不给堤法时间抵抗,一把将他摁在床上,开始动手拉扯他的衣襟。

眼见自己胸口的皮肤即将暴露出来,堤法顿时察觉到他的用意,脸色一变,大叫出来:“住手!克雷,冷静一点,你先听我解释……克雷!我们去别的地方,我把一切全都告诉你,拜托你别在这里……”

可惜这时已经晚了。随著一阵布料的撕裂声,身上的衣物被克雷蒙德以粗暴的方式层层扯下,当最後的白色衬衣也飘落在地时,他的整个上半身便被迫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萨尔特和纳纳同时倒抽一口气。

在他们面前的堤法,凡是裸露出来的部分,无论是前胸、後背、腰部还是手臂,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色斑纹。有的仍像最初始的椭圆形斑点一样环绕身体,有的则已经连成一片,形成漩涡状图案并开始向四周蔓延。一眼看过去,竟然已找不到完好无损的皮肤。

纳纳浑身颤抖地看著他,眼中充满恐惧。

“堤法……你、你骗我?”

堤法低头不语。苦心建立的壁垒一瞬间崩溃了,他就好像一只被夺走灵魂的木偶娃娃似的,变得死气沈沈起来。

“可恶!”克雷蒙德捂著眼睛,哀痛地叹息了一声,随手抓过一杯酒仰头灌酒,紧接著举起酒杯狠狠掷向窗户,将玻璃砸了个粉碎。

“这就是你突然提出要去图卢兹的原因?当我被蒙在鼓里,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弟弟的理想和前途而忍痛放你走时,你却想带著这一身劣化斑纹偷偷离开我,然後以德梦的姿态独自活下去?”

他喃喃念了几句,低头攥住堤法的胳膊,猛然暴怒地对他大吼:“别开玩笑了!!”

纳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在她听来,这声斥责并不只针对堤法,好像连她也一块儿吼进去似的。她一方面害怕克雷蒙德的怒气,另一方面,又担心堤法受伤未愈的手腕会不会就这样被他扯断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後,她咬了咬牙,主动走入风暴的中心。

“对不起,克雷,都是我的错。”

“闭嘴,你不要说话!”堤法粗声打断他。

纳纳仍然看著克雷蒙德说:“我明知道堤法身上出现劣化斑纹,却还是把自己的血喂给了他。”

“是我自己想咬的,跟你没关系!”

“可是,如果没有後来那三次吸血,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克雷蒙德见纳纳哽咽到几乎说不下去的样子,眼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悲伤。他叹了口气,伸手抚摸堤法的脑袋,又把纳纳的肩膀搂在自己怀里。

“事已至此,再多的自责和伤心都不能解决问题,与其追究是谁的责任,还不如寻找治疗的方法来得实际。纳纳,今後无论堤法怎样饥饿,你都不能再把自己的血给他,明白吗?”

纳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拼命点头。

“堤法也是,如果饿了的话,可以像以前一样出去觅食,但绝对不能再吸纳纳的血了。”

“……我知道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克雷蒙德无奈地瞥了堤法一眼,平生第一次用拳头敲了他的脑袋,“你这个笨蛋!不准再对我有所隐瞒了!今後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逃避,不要独自承担,更不要自暴自弃!……记住,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不管,哪怕有一天你真的变成了德梦,我也绝对不会放弃你!”

堤法惊讶地抬眼,看到克雷蒙德脸上的坚定,以及纳纳泪眼中的鼓励,突然觉得眼角似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慌忙把头低下。难以相信的是,长久以来折磨他的恐惧和悲哀,在经历了这番誓言的洗礼後,竟然变得那麽微不足道。

原来,当痛苦有两个人、甚至更多人分担时,心中居然会产生那麽大的力量……

发现这一点的堤法,终於忍不住恸哭起来。

“嗯,我不会再逃避了,即使变成德梦,我也不会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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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鲜币)天使的私心 第五章

第五章 Birthday Party in Versailles 凡尔赛宫生日晚宴

玛丽王後的生日转眼便到了。堤法按照克雷蒙德的安排,在城堡中继续休养,而克雷蒙德和纳纳则决定按原计划前去凡尔赛宫。因为在那里,还有他的另一个牵挂──艾蒂克伯爵小姐。

那天傍晚,在女士专用的休息室中,纳纳一边对著镜子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平息自己紧张的心情。

继堤法之後,她担心的事又多了一件,那就是,该怎麽和克雷蒙德的妹妹和平相处。不过她相信,就像堤法的事一样,艾蒂克一定也会被克雷蒙德和她的诚意所打动,最後加入到他们之中来的。当然,过程一定会很辛苦,但只要能了却克雷蒙德的心愿,她自己牺牲再多也无所谓。

调整好心情,她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打算坐下来静静等待晚宴开始。

可一转身,她便发现休息室里的三、四名贵妇视线全都集中在她身上,好像参观猴子似的看著她,在扇子後面对她评头论足。

纳纳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是谁?”有个高个女人终於忍不住出声问她,“你不住在皇宫,也不大像是这里的女仆,今晚可是王後陛下的生日晚宴,你有邀请函吗?”

“我没有……不过,带我来的人有。”纳纳以尽量不招惹别人的态度小声说。

“哦?原来你是以情妇的身份进来的。”高个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和旁边的几个贵妇交换了眼神,随即便有人笑了出来。

一个面容姣好的金发女人走到纳纳身边,替她把歪掉的发饰调正。

“别紧张,我们几个也是相同情况,虽然名义上是舞伴,但其实谁都知道我们只是这个而已。”她说著举起小指,十分坦然地吐出一口烟,问,“我是艾丝美拉达男爵夫人,你呢?”

“我叫纳纳。”

另几位贵妇闲极无聊,也一并围上来,开始向纳纳发起八卦攻势。

高个女人直截了当问:“带你来的那个男人在凡尔赛有官职吗?他很老吗?”

“呃……他不在王宫工作,也算不上很老吧。”

“你是怎麽勾搭上他的?照理说,你这样的身材应该很难取悦男人啊。”

纳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因为被提到太多次而麻木不仁了:“我也不知道,他大概有恋童癖吧。”

一个丰腴的女人举起戴满戒指的手指,得意地问:“他有送给你什麽像样的首饰吗?像我这样的?”

纳纳耸了耸肩说:“没,他只送给过我一个项圈。”

丰腴的女人哈哈笑起来:“有意思,他简直就是把你当狗来对待嘛,那个项圈是不是还系有铃铛?”

“这倒没有,不过上面镶了五百颗钻石。”

“五百颗……钻石?”几个贵妇瞪大眼睛,面面相觑,结果又一同捧腹大笑,“哈哈,你真会开玩笑。”

纳纳就知道她们会怀疑,因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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