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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女皇保镖-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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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刚刚走出酒店大厅,那个麻子脸呼地窜了过来,叫道:“瑶瑶,我是你姨父白碧山啊,瑶瑶!”
  刘曦瑶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般,霎时脸色苍白起来。
  姨父?就是那个畜生?公孙羽的眼楮微微眯缝起来,而一向鲁莽的关玉雪更是不客气地朝那个畜生就是一脚:“滚!什么东西,也来拉亲扯亲!”
  麻子脸被踢得滚到地上,依然大叫:“瑶瑶,我是你姨父啊,你……你怎么不认识我啦?你姨还在家里等着你呢,跟我回去吧!”
  这时几名警察连忙冲过来将白碧山给抓住,朝公孙羽几个连连鞠躬道歉。公孙羽淡淡一笑,挥挥手,也不多话,带着几人朝停车场走去。
  刘曦瑶租住在一处破败不堪的地方,公孙羽开的大奔很快便不能进去了,只得停在巷口。几个老百姓看到那辆加长豪华大奔,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看到刘曦瑶租住的房间,北宫灵雨、关玉雪几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眸都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雾气。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上古世纪留下来的泥巴房,泥巴墙都开始倾覆了,房顶的大梁被虫子蛀得千疮百孔,屋顶可见几个星星在闪烁,显然这里是那种大雨大漏、小雨小漏的地方。
  危房,每呆在这里一刻生命都受到严重的威胁!
  而屋内的东西更是简陋得让人目瞪口呆:一张破木床上拉扯着几张尼龙布,显然是为了防雨的;一张破桌子,显然既当书桌又当饭桌;两把破椅子——这些就是全部的家当。
  东侧门外用石棉瓦搭着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棚子,据刘曦瑶介绍,那就是厨房。
  刘曦瑶一边收东西一边淡淡笑道:“这里住着便宜,一个月租金才三十块。我今年还交了整整一年呢,这下便宜死那个房东了!”
  “这种危房还收钱?早就该拆了!”关玉雪心惊胆战地望着倾斜的墙壁说。
  北宫灵雨则过来止住刘曦瑶收拾东西的手:“瑶瑶,衣服之类的东西,你都不用收了,我们去东海买。收些书籍和有价值、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吧!”
  “这……我,不……”刘曦瑶的小脸露出为难之色,看了看公孙羽。
  公孙羽望着她身上朴素的衣物心里不禁难过。由于赶得急,加之又要布置一些事情,一直没顾得上为她买几件衣服,实在是自己的疏漏。
  他走过来,轻轻将刘曦瑶拥入怀中,抚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妹妹,对不起,以后你的所有生活开销都由哥哥负责,这些衣服,就不要了!”
  “哥哥?你真是我哥哥?在酒店的时候,你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收我做妹妹?”刘曦瑶泪眼朦胧地抬头凝视着他问。
  “当然!”公孙羽心中猛然一涩,惨笑道:“瑶瑶,你哥哥是死在我怀中的,我没保护好他,对不起你们全家!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哥哥,你妈妈的亲儿子!”
  “哥哥!”刘曦瑶扑到公孙羽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大哭起来。可怜的少女,一年来一直以孱弱之躯支撑着那个破碎的家,她的心真的很彷徨,很累,很茫然,也很痛苦。今天,终于有个人为她支撑了,有个人愿意做她的天,为这个家遮风挡雨。他是她的哥哥,从此她又多了一个家人!
  “乖,别哭!别哭!”公孙羽涩涩的道,轻轻地在女孩子背心上拍打着。
  人说哭泣是能传染的,而女孩子之间尤其敏感。北宫灵雨、关玉雪、罗筱惠、梅管家几个也不禁泪流满面。北宫灵雨和关玉雪过来,将女孩子簇拥着,低声道:“瑶瑶,从此我也是你的姐姐,亲姐姐,知道吗?”
  “嗯!”刘曦瑶乖巧地点头,破涕为笑,“我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不,还有那个警察姐姐,她对我也很好很好!”
  “哟哟,小人精,你还记得她呀?”关玉雪为她抹去眼泪,在她雪白的小脸上轻轻一扭,逗着她说。
  刘曦瑶懂事地说:“姐姐,如果不是警察姐姐,我就不可能见到大哥哥,就不可能认识两位姐姐呢!”
  北宫灵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点头说:“瑶瑶,你知恩图报,很对呢!”
  在收拾完毕书籍和值得纪念的东西后,刘曦瑶锁住了房门。
  “还锁什么啊,都没东西了!”关玉雪不解地问。
  刘曦瑶留恋地望着这间破房子,还有那个破败的临时厨房,深有感触地低声说:“姐姐,就算再破再烂,这里也曾经是我的家!”
  众人闻言一怔,对这个女孩不禁刮目相看。
  回到酒店时,那边已经正在告别中。胖子看着手表,微微躬腰对金邦道:“首长,江城李司令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听说您已经用了晚餐,他表示一定要请您吃夜宵!”
  “夜宵?”金邦挥手笑道:“那个小李,我看他是不灌我不罢休吧!”
  胖子也笑道:“首长,李司令员是您的老部下,见到老首长,哪能放过啊!”
  金邦莞尔,撑着腰道:“这么说,不吃他的夜宵,不喝他的酒,这头地头蛇还就不放过我啦?”
  这边在聊天,胡志东却听得心惊肉跳。李司令员?莫非是省军区李季伟司令员?也非怪,人家可是总参大员,一个省军区司令员,在他眼中自然是小字辈,就算大军区司令员,只怕也不见得盖不过他老人家的光彩吧?
  公孙羽等过来后,众人正式告别。依然是警车开道,数十辆L县四大班子的车辆护送,直到L县地界,八辆奔驰车才停下来。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清,双方再次告别。金邦很是勉励了胡志东几句,兴奋得他满脸通红。
  当金邦上车后,胖子走过去将两叠钞票塞到胡志东的手里。胡志东一惊,连忙死命推拒。胖子低声道:“胡书记,我们首长可是一向不扰民的,今天是破例,所以让我送上招待费!”
  胡志东连连摆手道:“首长可是贵宾,是我们L县请都请不来的最尊贵的客人,难道还有客人吃饭要收钱的道理?要是L县老百姓知道了,还不指着我胡志东的脊梁骨骂娘?”
  “胡书记,你还想不想首长再来?”胖子冷冷问。
  “啊,首长以后还会来?”胡志东惊喜交加地问。
  胖子点点头,望着黑嵬嵬的远山,道:“三十年代的时候,首长的父亲就是在这里打游击的,后来又跟随刘帅和邓大人一起千里挺进大别山。首长对大别山,是有感情的,所以才会过来啊!”
  胡志东连连点头:“欢迎,绝对欢迎啊!首长这样的贵宾,能来我们L县,绝对是我们L县八十万老百姓的福分!”
  胖子将钱再次塞到胡志东手中:“所以请你收下,否则下次首长都不敢过来了。你知道,首长这个人对自己的要求,最是严格不过!”
  胡志东想了想,收了一叠:“谢谢首长,不过这钱太多,遗产便饭哪里用得了那些?请转告首长,我们L县全体百姓引颈期盼着他老人家的下次光临!”
  “好好好!我一定转告!”
  安胖子拍了拍胡志东的肩膀,随即二人握手,胖子登车,八辆奔驰一路扬起淡淡的烟尘,消失在公路尽头。
  “多好的首长啊,军人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严格,吃一餐便饭都要交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遵守得实在是太好了!”
  看到就连烟尘都彻底消失后,胡志东才收回伸出老远的脑袋,将手中那叠钞票在手掌心拍打着,对马斯里和政协主席、人大常务副主任说。
  马斯里几个连连称是,一面大加赞赏。这时宣传部长走上前一步,问道:“书记,这次中央首长光临我县,指导工作的事情,要不要将宣传稿发出去,并且在县电视台上播放新闻?”
  胡志东连忙摆手低声道:“不需要,不需要!首长的那个卫队长早就说了,这次首长是以私人身份过来的,不想扰动地方。再说了,这次接待首长,我们可没惊动市里,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们说汪书记他们会不会……”
  马斯里几个心中一寒,连连点头。
  “再说了,上次胡副书记下来,市里几个将我们置于何地?我和老马都拢不了身,老马不小心凑近了些,竟然被市委办那个副秘书长给推开了!这次咱们就阴他们一次又如何?”胡志东冷笑起来。
  马斯里闻言眼中露出愤慨的神色,沉声道:“张远凡那个狗日扯的东西,总有一天我得剥回这个面子!”
  胡志东点头道:“对!他剥我们L县县长的面子,就是剥我们L县全体人民干部的面子!老马,这个梁子,我们和你一起架了!”
  马斯里感激涕零,而胡志东却阴阴偷笑不已。
  当奔驰车队离开L县县界大约五公里后,车队停下来,两名黑衣大汉下车朝L县摸了回去,他们是回L县执行特殊任务。
  在此公孙羽、刘曦瑶和麻子脸发生纠纷的时候,二人正好从窗户看到,认识那个家伙,于是光荣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这两人身上。
  L县看守所。麻子脸毕竟在L县还是有些门路的,经过几番波折,警方最终还是将他放了出来。来接到他的笑道:“白哥,你不是说中央领导是你个亲戚嘛,做么事被关着喽?”
  麻子脸愤然道:“老张你别说啦,丢他妈八百辈子祖宗啦,刘家那个小丫头,竟敢摆我一道,拣日她回来,日死那个小娘皮!”
  老张问:“啥?你说刘家,是不是曾经和我老子一起当兵的刘通河家,他家那个小子去年在部队死了的那个?”
  麻子脸“呸”了一声道:“正是!听说刘通河在部队时一个战友,姓金的,在中央当大官,这次就是他下来了。刘运哲那个小子,一瞅面相就是个短命鬼,当年在老子面前倔头强脑的,死得好!”
  老张奇怪道:“咦,刘通河和我父亲一直是一个部队的,不可能他认识的人我父亲不认识啊!我得马上回去问问,如果能攀上关系,那我们老张家就发了!”
  老张说着掉头就跑。麻子脸气得跳脚骂道:“妈的,还说给老子接风洗尘,知道能抱大腿,马上转身就溜!”
  骂得几句,刚刚走到一个阴暗的地方,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冷冷问道:“你是白碧山吗?”
  “是啊,你谁啊你?”麻子脸不耐烦地转头问。
  突然一条麻袋呼地套下来,麻子脸还没来得及吭声,接二连三的沉重的膝顶撞击过来,打在他的胸口上,闷得他连惨叫声都没法发出!
  随即嘴巴部位被绳索勒死,整个人腾云驾雾般一横,被“飞”了起来。
  五分钟后,当麻袋被解开时,麻子脸才呼吸得一口新鲜空气,一根木棒边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麻子脸一声不吭地往地上一栽,晕厥过去。
  “你他妈个丧门星,害老子们两个半夜还得赶路,操!”
  两名剽悍的黑衣大汉对着麻子脸一顿乱踢,随即阴阴笑着脱除这家伙的裤子,其中一人抽出一柄雪亮的钢刀,低声笑道:“结子哥,你说羽爷还真会分派任务,他怎么知道俺在农村是阉公猪的?”
  另一人不由失笑:“你这个家伙原来是阉猪的啊?呵呵!那手脚利落点,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去,王哥等着我们呢!要是赶不上包机,得明天回去了!”
  前面一人点头道:“好咧,结子哥捂住他的臭嘴巴,免得他叫唤!”
  说着,在手电的映射下手起刀落,麻子脸发出一声闷闷的惨叫。输卵管被割断,而且下体被彻底摘除,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而已,黑衣人的阉猪手艺堪称一流。而另一人也快手快脚地给麻子脸的下体敷药,随即将他绑在一棵大树上,二人扬长而去。
  大约八个小时后的第二天,麻子脸终于被人发现,随即120来将他拉到医院进行急救。很不幸的是,虽然输卵管可以接上,但下体那根东西脱离身体时间太长,没有接上去的可能性了!
  警察过来调查过,案子也立了,但像这样的无头公案如何侦破?而此案一出,登时在L县县城凤山镇传得沸沸扬扬,白碧山这个新时代的太监一时声名鹊起!
  至于老百姓,没人同情这个地产商,而是拍手称快:“听说那家伙涉及上次西城拆迁,是不是西城的人做的?”
  “不管是不是西城人做的,地产商被人搞,就是一件赏心乐事!”
  “呵呵!”
  “嘿嘿!”
  此事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一个月后,白碧山出差中途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抓到胖老婆和奸夫正赤裸裸地翻滚着!
  二人于是大打出手,白碧山将胖老婆打成熊猫,而胖老婆将白碧山的脸孔抓个稀烂。至于奸夫,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个没用的货,你不能满足我,还打我!没天理啊!”
  白白净净的胖老婆坐在院子里大哭,气得白碧山血淋淋的脸孔扭曲而狰狞。是夜,白碧山在酒吧里郁闷地灌酒时,结识了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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