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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晚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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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夏全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在想如何想大帅禀报,对了!金源郡王夏全将军亲冒箭矢上城杀敌,不幸被流矢射中,战死沙场。你看这个如何?”
    “不要!我求求你!”夏全翻身跪倒,眼中尽是恐惧哀求之色。
    “饶你?哼!一山不容二虎,你连这个也不懂吗?杀了你,我便是山东之头!”
    说完他猛地扣下机簧,‘嗖!’一支短箭射出,直插进了夏全的额头,夏全猛地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完颜霆,直至最后一点生命之光慢慢地从他眼里消失,结束了他丑恶的一生。
    “把他抛下城去!”
    完颜霆厌恶地瞥了一眼夏全的尸体,转身离去。
    夏全即死,完颜霆立刻向济南的完颜阿虎报告,完颜阿虎得信大惊,他没想到东平城的攻守之战竟是如此惨烈,连夏全都要亲自上城参战。完颜阿虎虽然知道李思业进攻东平府必然是围魏救赵之策,可是一但用计成真,东平府搞不好真要陷落,那该死的崔立竟然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不管,我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完颜阿虎望着高耸的济南城墙不禁又恨又急,已经攻了十天了,还是拿不下来。
    “报告大帅,杨千户阵亡!”
    “去!将杨千户手下的百户皆斩!”
    粮草的接济不上使得完颜阿虎已经慢慢失去了攻城的耐心,他望着城墙上近乎悲壮的李全军,知道敌人是因为自知不免,所以才会有与城池共存亡的决心,反而使得自己在急攻之下伤亡惨重。他当即改变策略,命只攻东西两门,解了南北两面的围攻,给城内让出两条出路来。
    果然,这一招顿时瓦解了李全军誓与城共存亡的决心,开始有大批军官趁夜率领手下逃离济南城或投降金兵。到天亮时,李全的手下已不足二千人,皆是跟随其多年的老兵。
    李全自知大势已去,遂和杨妙真商量,决定分头突围,由杨妙真率五百枪兵从北门走,李全自率余部走南门,并约定将来相聚于淮东。
    天还没亮,杨妙真率先突围,顿时将金兵大队吸引了过去,李全趁机从南门突围而去。杨妙真领三百骑在金兵的重围之中横冲直撞,一杆梨花枪舞得如瑞雪纷飞,金兵无一人能靠近其二丈之内,很快她便杀出重围,率一百多亲兵逃回了老家益都府寿光县,李思业念在周翰海的面上并没有前去捉拿杨妙真,反倒供给她米粮度日
    完颜阿虎见济南已经陷落便命举兵入城,待他进城后才知道,济南城内的百姓几乎已被李全军食尽,整个济南城内到处残墟断壁、白骨森森,只剩数千老弱之人,哪有半点粮食可以补给。眼看军粮将尽,完颜阿虎决定回兵东平城,但兵还未出,便接到快报,就在济南陷落的第二天,东平府也同时被敌将周翰海率军攻破,完颜阿虎大急,立即率重兵反扑东平府,这时金兵的西军元帅崔立见形势严峻,他害怕完颜守绪责怪也开始从西面出兵,就在金兵两路大军即将抵达东平府之际,周翰海突然北撤德州,让出了一座空城。就在此时一直静等的李思齐闪电般地从博州出击,夺取了防守空虚的济南府。
    振威军这一连串极为高明战术配合,最终十分漂亮的拿下了济南府,使得完颜阿虎白白替李思业做了嫁衣,还赔上了夏全的性命。
    完颜阿虎在恼羞成怒之下大举进攻德州,但遭到了振威军的顽强抵抗,宋涌泉采取坚壁清野战术,不给金兵一点补充,在激战了二日后,萧进忠突然率奇兵断了金兵的粮道,完颜阿虎仓皇南撤时却被等候已久的周翰海打了伏击,金兵大败,完颜阿虎最后只率不到二千残兵逃回了东平府,从此再也无力进攻振威军。
    李全突围后,借道泰安州南下,彭义斌念旧情放其过境,但李全在过楚州时,却遭遇了与他一直有着宿怨的赵必胜,在逃跑时马陷入泥塘被追来的赵必胜所杀。李全死后,杨妙真向李思业提出要求,若能拿回赵必胜的人头,她便投降李思业,后来李思业以丁大全之子丁寿翁换来了赵必胜,杨妙真最终归降了李思业。
    卷三 第八章 挽月之心
     更新时间:2008…11…23 20:27:39 本章字数:2943
    金哀宗天兴二年二月,南蒙大汗拖雷趁冬季北马难以南下之机,派其子忽必烈和大将孛鲁分兵两路取西夏故地,北蒙为抵御其进攻,急抽太原、河东一带兵力支援灵州,完颜守绪见有机可趁,连忙调集各路金兵北上收复失地,东平府的士兵也被调走大半,使得金国暂时也无暇顾及山东。
    四邻皆宁,李思业终于得到了自进山东以来的一个喘息之机,他的精力也开始转到建设民生、操练士卒上来。
    一日,有人来报东平府马市来了大批胡马,李思业突发奇想,想亲自去东平府看一看马市,众人阻拦不住,就派秦小乙和几名亲兵护送他扮成客商模样去了东平府。
    东平府即在今天的濮阳、聊城一带。李思业化名李业,带着秦小乙众人顺利的进入了东平府,东平府也是和济南府一样,刚刚从饥荒和兵灾中熬过来,满目创痍。
    快到中午时,众人又饥又累,李思业他们便在僻静处寻到一酒家,走了进去,这是一栋北宋时留下的瓦屋,粉墙黛柱、黑白分明;酒店背河,梧桐掩映、绿韵无穷。屋檐下悬着一块梨木横匾,上面横书‘太白居’三个黑漆字,字迹潇潇洒洒,颇象醉后的狂草,店门前垒起了酒坛子,曲尺形柜台上陈列着下酒菜,对过往的路人十分具有诱惑力。
    李思业等人先办了住店,这才走回大堂吃饭,那小二见他衣裳光鲜,立刻堆上笑脸将他引到一个靠窗雅座。
    “客倌想吃点什么?”
    “把你们店里拿手的,各做一两样,再来两壶酒。”
    “好勒!您稍坐,马上就来!”
    秦小乙和另外几名亲兵不敢和李思业同坐,在旁边另外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很快茶先送了上来,李思业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店里的情况,人不多,店里坐了还不到一半,大多是本地人,各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这时门外走进一名身材修长的女子,只见她身穿一袭黑色武士装,头上带有竹笠,斗笠下挂着厚厚的几层面纱,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正是当时很常见的武林中人打扮。她进门先扫视了一下,也朝李思业这面走来,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雅座上,小二立刻上前把菜单递给了她。她随意的翻了翻,突然很诧异地问道:“店家,什么叫童子米肉?”
    一句话引来店里一阵笑声。
    那小二拿回菜单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才有点勉强地答道:“顾名思义,不就是小孩的肉吗?”
    那女子闻言不禁勃然大怒,长剑出鞘,抵住了小二的咽喉。
    “原来你们这里是黑店!竟敢卖人肉!”
    “小姐饶命,我们不是黑店,是几个月前的菜单忘记换了。”
    “那你们几个月前是黑店!”
    李思业见那小二的脖子上已经流出血来,心中不忍,便对那女子说道:“你是初到山东吧!别怪小二,这里面是有缘由的。”
    “哼!我家就在山东,却从未听说山东有吃童子肉的习俗。”
    “你先坐下,我来告诉你缘由。”
    那女子看了一眼李思业,把长剑恨恨地收了回来。小二脱得大难,顾不得感激李思业便捂着喉咙便朝后堂跑去。
    “说吧!什么缘由?”
    那女子把剑往李思业面前一摆便在他对面坐下,旁边几个亲兵见状跳了起来,李思业手一摆,止住了他们。随后就从密州战役开始把这大半年山东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那女子。
    那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等李思业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那时青兵败后去了何处?”
    “哪儿也没去,他当时死在乱军之中。”
    那女子仿佛象被雷劈了一般,呆坐在那里,良久,她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可没走两步却突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竟晕了过去,引起酒店里一阵骚乱,不用说,这个女子就是时青之女时挽月了。
    时挽月醒来时已经掌灯时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脸上纱已经拿掉,她心中一惊,一骨碌坐了起来,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子,觉得并无异样后,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又想起父亲之死,泪水止不住涌了出来。
    突然她听见有脚步声走近房门,赶紧擦干了眼泪。
    门一开,李思业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杯热水,见时挽月醒来,便笑笑说道:
    “姑娘醒了!”
    时挽月认出了他,她猛然想到一事,急忙问道: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自然是我背过来的,姑娘晕了过去,难道还能自己走来不成?”
    时挽月大怒,刚想下床取剑,却只觉头一晕,又差点摔倒,只得坐回床上,盯着李思业怒斥道:
    “你竟敢擅自摘我的面纱!碰我的身子!”
    李思业听她不讲道理,随口反驳道:
    “姑娘好没道理!难道我好心救你反落了不是!既然姑娘身子尊贵,那为何又独自一人到处跑,谁能保证自己不遇急事。再者我倘若不管,姑娘被居心不良之人带走,那后果又会怎样!”
    时挽月听他说得句句是理,自己无法辩驳,可心中又不甘,正在心里百转千回之时,蓦地想起若是父亲还在,自己怎么会被人欺负,不禁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李思业默默地关门走了出来,他在她的剑上已经发现了‘时挽月’三个字,知道她就是时青之女,时青是在和自己作战时死的,虽说战场上生死由天,但他知道时挽月必然已经把杀父之仇记在了他李思业的头上。
    当天夜里,时挽月便发起了高烧,不断地喊着‘爹!爹!’,李思业越发心中歉疚,为了能补偿她一点,李思业便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有些事不便,他又买来一丫鬟来服侍她的起居。
    一直到了三天后,时挽月才渐渐退了烧,她心中明白,虽然李思业碰过她的身子,又是第一个替她摘下面纱的男人,但却一直在悉心照料着素不相识的自己,没有他,自己这次真的可能就死了,望着他已经熬红的眼睛,她心中暗暗感激不已。
    “时姑娘,吃一点吧!”
    李思业端来一碗熬得浓浓的稀粥,小丫鬟已挺不住疲劳,自去睡了。
    “多谢李恩公!”
    她伸手来接,不料身子虚,手不听使唤,一下子竟摸到了李思业的手上。
    ‘哐当!’碗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对不起!”
    时挽月满脸通红的缩回手来,她低下头,心中突突乱跳害羞到了极点。
    李思业心中一荡,刚才那柔软温腻的手仿佛是触到了他的心里,眼见房内空气异常尴尬,李思业想说点什么,却喃喃说不出口,这时时挽月的羞涩让他再也坐不住,急忙捡起地上的碎片跑出门去。
    “我再去盛一碗!”
    时挽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卷三 第九章 爱恨情仇
     更新时间:2008…11…23 20:27:43 本章字数:3843
    “李公子照顾我这么久,大恩不言谢,挽月铭记在心!”
    约十天后,时挽月完全恢复了健康,这一天是他们分别的日子,尽管时挽月心中十分不舍,但她还是得回家看看情况,好几次她都想让李思业陪她一起去,可却又开不了口。
    “挽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就当是我以前欠你的好了。”
    “李公子说笑了,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如何能欠我。我马上就要走了,请公子有空一定要来信山看我。”
    “好!我一定来!”
    时挽月大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说话算话!”
    李思业微微一笑,轻轻举起右掌。
    “要不要击掌为誓!”
    时挽月听他说了个‘誓’字,心中感到一阵甜蜜,她也缓缓举起纤手,竟微微颤抖起来,在迟疑的刹那,终于,她娇羞无限地和这个第一个碰她身子、第一个摘她面纱的男子的手轻轻一击。
    “冤家!”时挽月的心里轻轻地喊出这个注定要让她后悔一生名字。
    李思业也呆住了,他被时挽月那一瞬间少女的娇羞深深地打动了,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突然也明白过来她这一击掌的含义,这哪里是一个承诺,分明就是一个少女对终身的托付。他开始有点犹豫,但更多的是激动,他那封闭的心灵象被捅开一个大洞,风呼呼的灌了进来,无法阻挡,渐渐地他被这突来的幸福淹没了,再也顾不得其他,举掌便毅然拍了下去,这一誓仿佛他已经等待了百年。
    但最美丽的鲜花往往是在它生命中最绚丽的一刻凋谢,命运有时也有同样的美丽和残酷并存,往往就是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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