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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上品寒士-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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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静妹独自在灯下沉思,心想:“桓老贼既察知那祝英台是谢氏女郎装扮的,何以征召其入军府?这可真是费解!不过这谢道韫实在是胆大;为追求陈操之竟跟到西府来。桓老贼今夜召见陈操之,定然是问陈操之是否愿意以谢道韫为副使。嗯,就不知陈操之是如何回答的?此事过几日便知又想:“我既知谢氏女郎的秘密,该如何利用呢?而且这秘密桓老贼也是心知肚明的,若谢道韫身份败露,陈郡谢氏声誉肯定受损,但对陈操之似乎影响不大,不过那6氏女郎得知这事定然会伤心的,能以此事要挟陈操之吗?此事不能急。我要让陈操之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

    亥时末,陈操之回到寓所。听的邻舍的谢道韫在鼓琴,正是《流水》曲,便立在门前静听,待琴曲终,乃叩门入内,向谢道韫说了方才桓温征求他意见之事,谢道韫说了一句:“阿遏多事。”心里却是啾然不乐,半晌方道:“我或可治一县、治一郡,但军旅之事诚非我所能,我入西府只是历练而已,明年我将回建康任职。就做我三叔父的属吏吧。”

    不知为什么,静夜相对,谢道韫与陈操之都觉得有些拘谨,是因为友情不再纯粹了吗?男女之间那种知己一般的情感总是难免会滋生爱恋吸引的感觉的吧,而且对方是这般拔出色的男子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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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扬州吊丧

    了十二日傍晚。冉盛领着一百军十从建康回到姑孰军肿,德也跟着一起到达,同来的还有两名谢府执役,却带来一个噩耗,谢玄即将迎娶的羊氏女郎感染瘟疡,于本月初七日身故

    听到这一消息,谢玄默不作声,静静地看三叔父谢安写给他的书信,谢安的信里还夹着羊氏的报丧帖一

    一边的陈操之和谢道韫不知该如何安慰,谢玄本已打算过两日便要回建康。筹备去广陵迎娶羊氏女郎,还想着婚后便携妻赴荆州南郡任职,未想今日却得到这个哀讯!

    谢玄的属吏赶紧将此事报知大将军府主簿魏敞,魏敞报知桓温。桓温亲来谢玄寓所吊问。

    谢玄向桓温请求道:“我欲明日舟下广陵,前往吊唁。请桓公恩准。”

    桓温道:“此是常情,自无不允,谢橡也莫要过于悲伤,汝是谢家玉树,宜自珍重

    桓温回府时。陈操之跟了出来,说道:;“桓公。明日我欲随谢幼度同往,去察看一下时疫流行,建议州郡采取措施,莫使蔓延开来。”

    桓温道:“陈橡去年土断时便言要预防疡疫,各州郡虽有一定预防,但还是难避天灾,陈橡就不必去了吧。尚书台自会行文要求各地严防时疫的

    陈操之道:“去年吾师稚川先生临终留《疡气论》一书赠我,希望我能教促有司预为防治,今我随幼度同去同回,略事观察,不会多耽搁的。请大司马恩准

    桓温点头道:“陈橡诚仁爱君子也,那明日你便随谢橡同下广陵,小心莫沾染疫气,你可是桓某绮重之人。”将上车时,回头道:“祝橡也一并去吧,为我征顾恺之入西府,从广陵回来先到建康候命,待氐秦回复。我将表奏你出使。”

    陈操之回到谢玄寓所,对谢道韫、谢玄说了同去广陵之事,次日一早,谢道韫去令史处领了征召顾恺之入西府的文书,便与陈操之、谢玄乘马前往江口西府水军码头。从那里登船顺流下广陵。

    陈操之让沈赤轮和冉盛留在姑孰候命,冉盛任千人部曲督,受命挑选三百精锐军士,将随陈操之北上,陈操之准备他出使期间让婵、黄小统留在建康三兄陈尚处,所以这次便将二人带上同去扬州广陵。

    二月十三夜,泊舟毫头渚,三更时分,一轮寒月高挂中天,江流暗涌,波光耀银,月色与水气相接,上下空蒙。

    谢玄于船头置酒。举杯酹江月,唱《茬露歌》,悲音激催,数十船工倾耳听之。无不恻然有感。

    陈操之和谢道韫立在左舷一侧,看着船头白衣胜雪的谢玄在月下悲歌,生命的感伤油然而生一

    谢道韫低声道:;“阿遏从未见过那羊氏女,悲从何起啊?”又自答道:“虽未相见,但心里早有这么一个人,要终生厮守的,却突然逝去,情何以堪啊”。

    陈操之默然无语。心道:“谁能免此千古的痛苦,每个人都抗拒过死、否认过死。但最终还是要死去。陶潜诗云“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只有死亡才能凸显生之美好,晋人好挽歌,正是以悲为美的审美情怀。”

    江心月色,冷冷清清,远山静穆,挽歌悲摧,细听,水流声宏大而深沉,仿佛是从地底涌出,仿佛是唯美挽歌的背景音乐一

    十四日午前船过建康白猜洲码头,并不稍停,径向广陵而去。十五日傍晚抵达扬州广陵,陈操之早早命人准备了防疫汤药,与谢道韫、谢玄一并饮用,入羊府吊唁,方知羊氏女郎去年冬感了伤寒,今春为瘟疡,临终前曾留书给谢玄。谢玄于灵前览信流涕。焚信拜祭出门。

    原扬州刺史王述升尚书令之后,就由桓温遥领扬州牧,是以扬州暂无刺史,以内史王幼总领扬州政务,王幼与谢玄、陈操之是旧交,请入州衙款待,说起瘟疡之事,王幼言道:“每年开春,总有疡病作。不足为虑

    陈操之道:。去冬今春,扬州气候偏暖,干旱未得缓解。疫病极易流行,王内史切勿轻视,宜早为之计

    王幼有些不悦,说道:“葛稚”《疡气论》我已命人抄录百余份,分至各郡少府。医药多备。无劳子重挂怀

    陈操之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次日与谢道韫、谢玄姊弟乘舟返回建康。

    自姑熟来广陵,顺流而下,不过四日。现在从广陵返回建康,两百四十里水路,鼓帆摇接

    二还要民夫拉纤。二十二日午回到了建康。谢氏姊二旨二乌衣巷,陈操之则带着小婵、黄小统和两名陈氏私兵径去横塘顾府,三兄陈尚在司徒府未归,顾恺之已知谢玄未婚妻病故之事。又知陈操之刚刚陪谢玄从扬州吊唁归来。不胜嗟叹

    午时陈尚从司徒府回来,见到陈操之,大为惊喜,匆匆用罢午餐,便陪同陈操之去拜会琅琊王司马昱,因为司马昱吩咐过,陈操之一到建康,即去见他。

    陈尚已由典书承升为琅琊王舍人,典书承与王国舍人虽然同为九品,但地位不一样,舍人是闲职,一向是高门士族子弟培养资历的过渡官职,不用两年即可升迁。

    司马昱在清言雅室接见陈操之,问知陈操之是陪谢玄吊唁归来,叹道:“半月前庆皇后驾崩,与羊氏女似在同一日,噫,灵蠕动警隐,龙矫崔兔。挽歌挟赣唱。嘈嘈一何悲!”

    司马昱问了会稽土断之事,虽然对陈操之褒扬有加,但对桓温借彭城王司马玄立威耿耿于怀,彰城王不过隐匿五十荫户而已,现虽已归彭城国,但皇家体面大受影响一

    陈操之向司马昱禀报了桓温有意派他出使氐秦之事,司马昱对这事不大感兴趣,晋室之危。不在北虏,而在跋扈之权臣,又听陈操之建议桓温暂缓北伐、坐观氐秦与鲜卑慕容相斗,司马昱甚是赞赏,他担忧桓温第三次北伐建功,声望如日中天,那时就将取代晋室自立为帝了

    正密谈间,有侍婢叩门,进来向司马昱低语几句,司马昱即对陈操之道:“操之小女道福自去年八月归宁,一直精神不佳,不思饮食,日见消瘦。百药罔效,所以就长居建康,未回荆州操之承稚川先生遗教,医术精湛,请试诊治之。”

    陈操之心道:“怪道在姑孰未见新安郡主,我还以为她回荆州与桓济在一起了,却是在母家养病,不知何病?”虽然觉得替王献之担了烦恼。好在不日即将出使前秦,也不怕司马道福纠缠,便道:“在下医术低微,无非会几个肘后方而已,实不敢为郡主诊治。”

    司马昱道:“试为诊治何妨。”便携着陈操之之手,集堂入户,来到司马道福闰居,进了阁子,见帐维低垂,内有喁喁细语。

    帷外几个侍女见到司马昱,赶紧见礼,司马昱见这几个侍女面生,也不在意,让侍女入维给司马道福梳妆一番,莫要亵容相见有失礼仪。

    片刻后,帐帷拉开,新安郡主司马道福迎了出来,眼神分外光彩,向爹爹司马昱见礼,却偷眼膘着陈操之,欢喜之意不加掩饰。容颜与去年相比的确清瘦了不少,下巴明显尖了

    在司马道福身后,有一轻纱遮面的素衣女子跟随司马道福向琅琊王见礼,并未说话,陈操之一见这蒙面的素衣女子,颇感惊讶。虽然看不到这女子容貌,但其身量高挑窈窕,举步之间,风致楚楚。不是李静妹还会是谁!

    司马昱显然不知李静妹会在这里,冉司马道福:“道福。这位娘子是谁?”

    李静妹这才开声道:“妾身李静妹拜见大王。”

    司马道福低声补充道:“她是已故归义侯李势之妹,从姑孰来建康祭奠亡兄王可明白?””既知这是桓温侍妾,司马昱倒是不便久待,命侍女去请司马道福的生母徐妃来相陪,毕竟李静妹虽只是一个侍妾,但却是归义侯之妹。身份特殊一

    陈操之更不想在此久待,便道:“我观郡主气色尚佳,至于不思饮食,可食山药、扁豆。时常郊游散心。定能身体安康。”就要告辞。

    司马道福心里着急,好不容易看到陈操之,匆匆就要离去,却又无计留住

    一边的李静妹突然上前扶着司马道福,惊呼道:“郡主你怎么了?”

    司马道福无甚急智”亦不细,愣愣地看着李静妹,李静妹只好又提醒她:“郡主是不是头晕目眩?”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司马道福总算明白过来了,赶紧以手支颐,作娇呻道:“哎呀,头好晕。”两个侍女赶紧扶着她坐回绣榻。

    陈操之自然不能拔腿就走,当下也不多言,就于外室写了一方,命人按方煎药,一日二服。然后告辞而去。

    巾纳说宗,站起身午,骤然飞出窗户,悬浮在半空,凝元旧站在地上的布莱恩家族高级月师。

    犹如俯视蝼蚁一般,高高在上。

    惟!”怒哼传遍整座小城,吴纳静静看着这位布莱恩家族大长老。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家族,欺男霸女,在学院,卡萨布莱恩仗着家族势力,任意欺压平民。

    加上卡萨当初惹上了自己宿舍的朋友,阴差阳错,被吴纳杀死。

    也正是因为这样,吴纳被迫离开了学校,独自一个人走去了莱恩斯王城。

    往昔不可回,今日却另当别论。

    曾经高不可攀的家族,如今在他眼里,犹如蝼蚁。

    只要轻轻一捻,便可毁灭这个家族。

    今日,吴纳正是打算如此去做。

    不仅因为当年的事情,也与冰月家族有关。

    哦给你准备时间,出手吧!”吴纳冷漠的声音依然传荡在高天。

    方才,他精神力感知四周,现,有二十多名婴儿,就这样死在了这位布莱恩打长老音波下。

    杀人可以,对于孩子也不放过,随意释放自己威压的人,在吴纳看来,不配为人。

    一名强者,不畏惧艰险,不畏惧生死,但不代表他会漠视生死。

    风轻轻吹动,以往柔和的微风,夹杂着温暖阳光。

    今日,却大相庭径,这丝微风中,连安道尔城以外的野兽,都可以清晰察觉,风中的杀意。

    布莱恩大长老,面色紧张,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碰到真正的高手了。

    “朋友,我们之间有误会。”

    哦们之间,没有误会。我杀了你们家族的卡萨布莱恩,菲雷布莱恩。”

    “我想这是个误会。”

    “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

    下一刻,天地间,一股磅礴的黑色闪电,划小过天空

    从此,布莱恩家族大长老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安道尔城所有月师,感受到这股能量气息,全部沉默不语,面色担忧。

    这股气息,似乎有天地的意志般,令人心悸。

    第二天,安道尔城有一则惊人消息传遍所有居民耳中。

    在这座小城横行数十年的布莱恩家族,被一个神秘年轻人,弹指间毁灭。

    当所有人惊讶这今年轻人实力的同时,也暗自猜测,年轻人的身份。

    一时间,有关各种关于吴纳的流言,传荡不止。

    安道尔月师学院,就在布莱恩家族灭亡的一刻,出现了一位神秘年轻人。

    当时,这名年轻人,从高天直接踏入学院,而后在数万师生的注视下,走入了院长办公室。

    之后,再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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