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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宋佣兵-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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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种师道作别众人,带着几个随从便踏上归途了。侯逡夏燎那二百花蟒营士兵,却是留下来保护李乾顺。从种师道临行前那闷闷不乐的神情上来看,仍是对于太史昆未选择四座城池有些失望。
    送走种师道,李乾顺向太史昆问道:“如何帮我夺回朝政,你都有些什么筹谋?”
    太史昆挑了挑眉毛,道:“只要把我们带进梁园去,其他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李乾顺黯然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到了下午,太史昆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鲁达、史进二人。
    这二人乃是匆匆自信安军赶来的。只见史进其人与传说中的也差不多,头巾歪戴,袍敞着领口,露出花花绿绿一团龙形纹身,一幅浪荡子弟的模样。可是鲁达此人,倒让太史昆有些吃惊。
    原来历史的轨迹因太史昆的到来有了些许偏移。由于王进得到了太史昆的帮助,做上了高官,鲁达在华阴县惹下祸事,也就跟随着史进前来投奔王进,却没有了做和尚的由头。
    此时的鲁达,乌黑头发仍是好端端的长在头皮上,挽了个发簪遮在一顶幞头之下,铜铃大眼,络腮胡须,配上一身皂色罗纹锦长袍,端的一副英雄相貌。
    史进乃是庄里富户出身,虽不至于没见过世面,但遇上了太史昆这等人物还是有些拘谨,只是见过礼便再也说不出话来。鲁达却是做过军官的,因而见了太史昆倒是堂堂拱手道:“鲁达、史进见过昆哥。听闻昆哥愿意收留我二人待罪之身,着实惶恐,特来拜会。”
    听了鲁达这番言语,太史昆反而一愣。不都说鲁达是个混人么,怎的说起话来如此文邹?太史昆打了个哈哈,道:“五湖四海皆兄弟也,鲁兄弟何须这般客气!走,咱们喝酒去!”
    布料鲁达微一拱手,却是说道:“令昆哥见笑了,鲁某不会饮酒。”
    “不会饮酒?”太史昆惊讶道:“不可能吧!”
    鲁达苦笑道:“素来不会饮酒!只是嗅到些酒味,鲁某便头晕脑胀,坐卧不安,着实让昆哥见笑了!”
    “这……可真是奇了!”太史昆挠着头皮,啧啧称奇。
    鲁达干咳一声,又是说道:“这个……素闻昆哥的天京城初建,许多司职皆有空缺……嗯……鲁某不才,愿意替昆哥分担些许事务。”
    太史昆听了这话,知道鲁达是要官来了。像是鲁达、史进这种人物,太史昆巴不得立刻收拢于帐下,如今他自己来求官,太史昆岂能不乐意?当下,太史昆连忙道:“鲁兄弟、史兄弟可在我天京城麒麟军中做教官!”
    “教官?是教习么?”原来宋代的教习,也就是在军中教授些刀枪棍棒的武艺,根本就没有统兵之权,乃是最下等的军官,与后世军中的教官自是不可比拟。鲁达听闻了教官这个职务,心中一阵失落,喃喃道:“鲁某……是曾经做过提辖的……”
    旁边作陪的王进咳了一声,道:“麒麟军中的教官,战时为统兵大将,闲时统管军中一切人员物资调动,仅是月俸,就有五百贯之多,比大宋一个知县的年俸还高许多倍呢!”
    鲁达、史进闻言大喜,一并应诺下教官的职务来。太史昆又邀二人同去夏国,这等成名立万的事业二人自是不肯错过,也是拍着胸脯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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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清河美朱郎
    天京城的寨门,乃是一座悬于深沟之上的铁锁吊桥。如今这城门之外,正有几人围着一匹健马说话。
    人,是武松、皇甫瑞、扈青青,李巧音四个,马,则是武松最喜爱的“乌龙龟”。
    皇甫瑞端详着乌龙龟,忍不住赞叹道:“好马,绝对是上好的乌骓马!其品质至纯,瑞平生仅见!”
    “你开玩笑的吧!”武松闷闷不乐说道:“这是当年昆哥花了一百贯买来送我的,这么点钱,岂能买来乌骓马?”
    皇甫瑞惊叫道:“只一百贯?不可能吧!即便是一头普通骡子,在大宋也不止一百贯的价格啊!”
    武松笑答道:“昆哥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杀个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扈青青的秀脸上也挂了几分微笑,道:“其实这匹乌龙龟,昆哥是按马肉价买下的!”
    皇甫瑞叹道:“都说贩马的商人最精明,没曾想仍是得吃昆哥的亏!这匹乌龙龟,绝对是匹宝马,武兄啊,你赚大了!”
    武松摇头道:“赚是赚了些,不过赚大了却有些过了。此马有个缺点,就是跑不快!赶起路来,与寻常人等步行的速度差不多。”
    “这可就奇了!”皇甫瑞围着乌龙龟转了几圈,喃喃道:“不应该啊,此马一个时辰赶出二三百里路绝不成问题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啊!是了!此马有翳病也!你瞧,此马双眼皆有一层障膜。也就是说,你这匹乌龙龟是看不清东西的!如此一来,它自然是跑不快!”
    武松闻言,连忙问道:“皇甫兄!乌龙龟的翳病有的治么?”
    皇甫瑞沉吟道:“可用利刃将这层障膜挑出!只是……此法极难施为,我只有……三成的把握。此法亦是风险极大,若是失手,乌龙龟可就瞎了,那样的话,它只能做**使用了。”
    “只有三成……”武松连想也没想,立刻摇头道:“这可不行,胜算太小了!若是乌龙龟盲了,配种时瞧不见对方,自是少了许多乐趣!我可不能让乌龙龟遭这种罪!”
    几人听了武松这般言语,哭笑不得。忽听李巧音开口道:“二哥,你去把住马首,我来与它取出障膜!”
    “什么?你会?”武松大吃一惊,却见李巧盼从腰间取出一支布袋解开,那袋中密密麻麻摆放了许多薄如纸片的银刀,李巧盼取出一柄最小的,已是擎在手中。
    单看这些器物,几人顿时明白了,人家李巧音乃是个家伙不离身的专业人士。武松仍是不放心,弱弱问道:“巧音小弟,敢问你有几成把握?”
    李巧音哼道:“我,从未失手过!”
    武松闻言大喜,赶忙上前一步,将乌龙龟的马首夹在腋下。可怜一千余斤重的乌龙龟,在二郎神力之下竟是动弹不得。李巧音捏住薄刃,极为轻巧的在乌龙龟双目上一边划了一刀,只见乌龙龟的双目中顿时被揭出两片薄膜、滴出一丝血水,双眸立刻变得雪亮。
    皇甫瑞连忙上前,用黑布蒙住了乌龙龟双眼,喜道:“巧音小弟好手段!竟然只滴了了一丝血水!如此蒙上一夜,待明儿一早乌龙龟便可清晰视物了!若换我施为,怕是当场就要血流如注,即使障膜取出,乌龙龟也要修养半年的!”
    武松喜不自禁,亦是赞道:“巧音小弟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明的手艺!啧啧,从未失手啊!神童,天才呀!”
    李巧音擦了一把额上冷汗,苍白的面孔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二哥过奖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动刀,之前又怎么会失手呢?”
    “呃!”
    几人正在说着话,忽然就看到城外道路上奔来了两匹健马。左边一匹马上,乃是孙平,而右边一匹马上的,则是个身穿镶了金丝边的纯白公子服,脚踏绣了红花的粉嫩穿云履,美如宋玉、貌似潘安的帅哥,看在武松眼里极为眼熟。
    转眼间,两匹骏马奔至城门前。那白袍帅哥飞快跃下马来,充满喜悦地向武松招呼道:“二郎!二郎!一年未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武松将这位帅哥上下打量一番,惊叫道:“你是……朱大贵!好兄弟啊!昔日多亏你从中周旋,我武松才可从清河县大牢中脱困而出啊!”
    原来与孙平一同赶来的,正是清河郡主驸马朱大贵,从天京城道清河县一来一回两千里路,孙平朱大贵二人居然是五天的时间便赶过来了。
    他乡遇故知,朱大贵与武松见面自是一番欣喜,二人唠叨了几句,武松立刻带朱大贵去见太史昆。不多时来到议事堂,却是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太史昆风尘仆仆地一头撞了进来。
    “驸马郎呀驸马郎!好算是把你盼来了!”太史昆热情的送给朱大贵一个拥抱,笑道:“这几日我一直担心,种公那一纸文能不能将你从清河郡主手中请来呢!”
    朱大贵尴尬一笑,道:“不瞒昆哥说,朱某人如今又回到驿馆做杂役了。两年的驸马生涯,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而已。
    清河郡主她年初又找到了新欢,便立刻将我逐出门去。不但房屋院落没给我,便是铜钱也没赠一文。两年驸马,我只是落下了这一身华贵长衫。”
    太史昆闻言,皱眉道:“这清河郡主做人怎的如此低劣!不如让为兄使些手段,整治一下这个恶妇为你出出气!”
    “大可不必,昆哥费心了!”朱大贵优雅一笑,道:“其实,我对清河郡主并无半点怨恨。朱某本就是草履之辈,能过上两年荣华富贵的生活已是旁人眼中惊羡之事。郡主给我两年富贵,我不感激便也罢了,又岂能徒生怨恨之心呢?
    再者说,男子在世,还须自己拼搏出一番事业才好,依赖贵妇生活,始终不是一条正道。如今她逐我出门,说来也不见得是坏事。”
    太史昆一声长笑,道:“朱兄弟倒是有副好胸襟!”
    朱大贵拱手道:“朱某有此胸襟,也是托了昆哥之福。若是朱某不识得昆哥,此余生沉浸在两年驸马生涯的追忆中也就这么虚度了。可识得昆哥,朱某也就有了几分非分之想,愿追随在昆哥左右,成就一番事业,再也不做个碌碌无为的斗升小民。”
    太史昆抚掌笑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朱兄弟有副好志气!这样吧,不管此次请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这人我天京城先用了!我愿以月俸三百贯为酬,请朱兄弟来负责我天京城礼仪、接待事宜,不知朱兄弟意下如何?”
    要知道古时候负责礼仪待客之事的,非德高望重、品质贤良之人不可担当。此职位,放在大宋是礼部尚,放在辽国便是大惕隐,绝对是一个极有面子的角色。如今朱大贵听到太史昆竟然如此重用自己,顿时喜不自禁,连忙行礼道:“如此厚待,朱某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好生惶恐!”
    太史昆笑呵呵又礼让几番,朱大贵终于是喜滋滋接下这一被太史昆成为“公关先生”的职务。
    适时,有师师小妹奉上了香茶。太史昆、武松、朱大贵谦让落座,朱大贵这才问道:“方才见昆哥行色匆匆、风尘仆仆,不知所忙何事?”
    太史昆道:“我天京城码头的栈桥于近日落成了!船坞等物还未完善,但是一般的货船载货出海却已不成问题!
    刚才,乃是我天京城自己打造的第一艘海船下水,载着一船金陂关送来的皮革运往明州港。虽货物不多,且船也只是沙船,但此时颇具意义,我又岂能不去亲自观看呢?”
    朱大贵闻言,赞叹道:“天京城建城不过半年,便有海船码头了!昆哥行事,真乃雷厉风行!”
    太史昆得意扬扬,吹嘘道:“兄弟你在天京城待得时间长了,对此便习以为常了!此等雷厉风行的作风,谓之天京速度,哈哈哈!对了,晓得我此番请你来是为何事了么?”
    朱大贵点头道:“晓得了,孙平兄弟一路上给我说了不少,此番昆哥传我来是为夏国皇帝亲政之事。方才等候时,二郎兄弟给我看了那份‘情报分什么会会议纪要’,如今我对此事了解更为深刻了些。”
    太史昆颔首道:“既是如此,朱兄弟有没有把握接近梁蝶花梁皇后呢?”
    朱大贵朗声笑道:“能不能接近梁皇后,这得看昆哥的安排。能不能擒获这头母兽的芳心,恐怕才是昆哥找我来的目的吧!”
    太史昆闻言,惊道:“我的目的,本也就是请你给那梁蝶花进几句谗言,怎么听你的意思,还有把握将她擒为枕边人?”
    朱大贵抽出一柄折扇,摇了三摇,道:“依我的能耐,做个献谗言的奸臣难,做个祸国的面首却是易!再者说来,若梁皇后是个温良贤淑的良家,我还真没信心拿下她;不过她若是个变态……哼哼哼,我朱大贵却是正好对付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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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崇宁元年端午节
    太史昆抹了一把冷汗,啜啜道:“朱兄弟,这梁蝶花面目丑陋,着实没有半点姿色可言,你做这些事,会不会太辛苦啊!”
    朱大贵翩翩说道:“无妨!清河郡主年近五十,又黑又丑,我却与她做了两年夫妻也丝毫未有嫌弃之心。比较起来,梁蝶花最起码还年轻些不是?”
    “这梁皇后还有些口臭脚臭的毛病……”
    “无妨,清河郡主还有腋臭股臭呢!我不照样与她夜夜纵欢?”
    “呃……”太史昆干笑两声,道:“兄弟,你很敬业的说……”
    朱大贵含笑解释道:“昆哥有所不知,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个行规,那就是――不挑食!不信您去问问邱小乙,他早些年做这营生时不也是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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