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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发迹-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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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径自就出了小院儿。
    门口是两棵去年才栽种的泡桐。
    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能白来,光是弄什么农村合作社可不行,如果没弄好还不就完蛋了?所以,何贵还准备多下点儿功夫治理兰考的自然灾害,以此邀功。
    兰考风沙大,而造林是最根本的防沙之道。所以,何贵就选择了种树。这泡桐,就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够适宜兰考这里的自然环境,并且能够迅速成材的树种。当初,为了能够大量弄到树苗,他接连跑到开封围着刘墉转了将近一个月,把那老头弄得烦不胜烦,要不是怕耽误了事儿,恐怕就要直接派人拦在巡抚衙门的大门口不让他进去了。不过,总算还好,这老头面子大,已经联系了不少地方,再由开封府出钱运输,去年就已经弄到了一批树苗栽种在了那些查出来的风口上,今年还会有更大量的树种运来。
    而在此之前,去年秋季的时候,何贵就已经根据当地农人的经验,在整个兰考县大规模的推行“翻淤压沙,植草固土”的治沙工程。整个工程都被他交由兰考县令齐义元负责,经过半年多的时间,又有开封府提供的大量农具,兰考县从黄河周围以及县里的河流之中,挖出了无数的淤泥盖沙,如今这种工作已经颇见成效。春季多风,但到现在为止,整个兰考的却已经很少有大的风沙。而且这一招也点醒了那个齐义元。兰考的盐碱地多为黄河水冲淤而成,深层土壤却并非如此。所以,在翻淤压沙的同时,这家伙又带人大批空置的盐碱地翻了过来,将较深层的土壤翻到上面,如此,倒是真的将那些盐碱地又重新变成了良田。
    这些可都是功劳,虽然还有些不太够!
    ……
    何贵慢慢地走在槐树屯的村边儿上,不时的跟那些已经熟识的人打着招呼……其实这里的老百姓都很不错的,自从他在这里驻下之后,一个个都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一个个都满是干劲,从没见到一个人偷懒,呃……除了正在村头躺着晒太阳的那一个!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稍微勤快点儿?”
    牛四根儿身边正站着一群人,领头的是两个年青人,其余几个是穿着藏蓝色衣衫的随从。何贵不用问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也正被牛四根儿“吸引”着,听那家伙在说着那通歪理。为了避免这家伙毒害了别人,所以,他走上前去直接就给了这小子一脚。
    “唉哟!”
    牛四根儿叫了一声,转头见是何贵,什么话也没说,眼睛一眯,嘴巴一闭,继续睡觉去了。他倒是不怕何贵找他麻烦。
    “喂,你干嘛打人呢?”
    那两个年青人正听着牛四根儿的话微笑不语,见何贵出面将之打断,其中一个年纪较小地忍不住问道。
    “不好意思,每次看到这家伙在这儿蛊惑人,我就生气……”何贵倒背着手,叹气道。
    “呵呵,确实,这家伙所言,倒也确实是让人生气!”年纪大些的那个年青人打量了何贵几眼,又笑道:“‘槐树屯里住知府’,看阁下的样貌打扮,莫非就是开封知府何大人?”
    “呵呵,小人物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人。”何贵笑了笑,又仔细看了看这两个衣着华贵的年青人以及两人身后的那几个精神饱满,形容彪悍的随从,“看两位这精气神也不是普通人,怎么会跑到槐树屯这种穷地方呢?”
    “也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那年纪大些的年青人又朝何贵一拱手,“在下王行!”“在下王严!”另一个年青人也说道。
    第二卷:京城沉浮录 第一百五十八章 身份
     更新时间:2008…8…4 20:41:35 本章字数:4674
    王行?王严?”
    何贵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面前这两个年青人的评价!四个字:大家风范!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什么王行、王严真就是什么大家,何贵只是从两人的行为举止,神情气质上面推断出来,两人应该是出身于那种“大宅门”的人物。这种人物,他在北京城没少见过,福康安也是其中一个。
    “何大人,如此盯着我两人观看,莫非是觉得在哪里见过?”看着何贵毫不忌讳的盯着自己两人左看右看,王行与王严两人面上都微微有些变色,好在那王行还沉得住气,虽然不满,还是带着微笑向何贵拱了拱手。
    “这个……哈哈,实在是失礼!”何贵摸着脑袋尴尬地笑了两声,“在下只是觉得这位王严公子的名字实在是那个……啊!哈哈!”
    “我的名字?”王严微微一愣,看向了明显是哥哥的王行。
    “王严……”王行低眉想了一下,稍后也是禁不住微笑了起来,伸手拍着王严的肩膀,一个劲儿地苦笑:“弟弟,你……你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念!”
    “王严,严王……阎王?”明白自己这名字的错处出在了哪儿,那王严立时也是一阵尴尬,看向何贵的眼光不免有些愤愤,但终究还是没怎么发脾气,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大家还是叫我……叶禺吧!”
    “叶禺?”何贵愣道。
    “在下字叶禺!”王严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像公子这种字,倒是少见!”何贵笑道。
    “少见是少见。不过却并不代表没有!”王行笑了笑。又看着何贵说道:“王某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过何大人的名声。那时,你就已经被称做‘金点子’。人人称道地当世经营妙手。可没想到,有一天您居然会经营起这土地来了……”
    “呵呵,这怎么算得上是经营?只能算是在职尽职,如此而已!”何贵答道。
    “在职尽职?嗯,何大人这话倒也可信……只是何大人自任开封知府以来,就一直事情不断。而且还没有一件是小事。除了去年年初红阳教做乱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之外,其余几件事放到别人耳朵里,难免就有哗众取宠,邀功献媚之嫌!”王严在一边说道。
    “哈!哗众取宠?邀功献媚?”何贵盯着王严笑道:“叶禺公子你这可是在揶揄我呢!什么叫难免?这压根儿就是我地本意!”
    “哦?”
    听到何贵的话,王行跟王严两人都是一怔。这哗众取宠,邀功献媚可不是什么好词,居然也会有人承认?而且,还就这么当着别人的面说是自己地本意……两人禁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看来自己出来这一趟恐怕要走的有点儿味道了。
    ……
    “姐夫,吃饭啦——”
    王行跟王严两人被何贵挑起了兴趣,正想多聊一会儿,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尖叶。回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穿着鹅黄碎花小祅的丫头正叉着腰站在村口朝这边看着。
    “知道了!”何贵吼回了一声。转过头看看到王氏兄弟那似乎带些惊讶的面容,不禁有些汗颜:“我小姨子,是个野丫头,从来都不把我这知府放在眼里,让两位见笑了!”
    “呵呵,不妨事的!”王行笑道。
    “这个……看两位也是在赶路,估计也还没吃早饭吧?若不嫌弃,那就一起吃点儿?”何贵侧过身,十分好客地问道。
    “这……有些不好吧。”王严微有些迟疑地看了看王行,又道:“何大人身为堂堂知府,我兄弟却只不过是两个无官无职的平民……”
    “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好忌讳地?而且,我看二位这气质,不是世家出身,也是一地大豪,难道还会怕了我这区区一个知府不成?”何贵笑道。
    “……既如此,我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到何贵这么说,王行想了想,笑道。接着,便拉着王严跟在何贵后面向屯子里面那最好的一间院子走去,而两人的随从也是亦步亦趋,不离两人身边五步之外。
    ……
    “何大人,你刚才说,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在哗众取宠,邀功献媚……”虽然在何贵面前师雨烟已经放开了许多,不过,她骨子里还是一个受到传统道德束缚十分严重的人,内室不见外客。所以,看到有外人来,她就带着师雪韵跟师小海进后院吃饭去了。前院只留下了何贵跟王氏兄弟在那里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聊天。
    “是啊。我是官,是皇上的臣子,不向皇上邀功献媚,又该干什么?”何贵笑道。
    “那何大人的所谓献媚,未免也有些与旁人太不相同了吧?而且,似乎也有些过于危险!你就不怕如今的事情做不成,最后反倒闹出个罪名来?”王行笑问道。
    “王公子这话真是说到何某心坎里去了。”何贵一阵叹气,“我何尝想过去做多大的事情?自从蒙圣恩得以进入官场,每每都只是在其职才谋其政,从没有想过越权,也从没想过去做什么大事……说白了,其实只是想挣点儿功劳向皇上邀功献媚,所图者,‘升官’二字罢了!”
    “何大人倒是直白!”王严一怔,接着又笑道。
    “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地?遮住的话,别人就不知道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人要是没个想头,岂非就只有原地踏步?就是咱们那位乾隆爷,从雍正爷手里接过这么大一座江山,最后不还是把新疆给打下来了?这叫什么?这叫勇于进取!只要咱这步子走得正正当当,我就是把心窝子都亮出来,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实许说吧。当年在陕西务农。刚挣了点儿钱的时候,我就想捐个九品巡检当当呢!只是没碰上机会罢了
    贵说道。
    “哈哈,想不到何大人居然还是个官迷!”王行笑了两声。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官迷。其实,能做官我就已经很知足了,能不能一直坐下去,最后又能升到什么程度,我都无所谓。”何贵答道。
    —
    “那你刚才还说你想升官?”王严摇摇头表示不信,反驳道。
    “升官是想法。能不能升上去,升上去或者升不上去又分别会怎么想,那却是态度。我何某人想升官,但对能不能升官,却并不太在意……王公子可明白了?”何贵笑道。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王严反问道。
    “咱们似乎岔开话了,刚才说地,好像是何大人正在做地这件大事……”见两人似乎要争论起来,王行急忙插嘴说道。
    “就是。何大人,你那个农村合作社,不知道如今成果如何?我二人家中也有几亩地,若是您那办法真地行。我们倒是颇想借鉴一下……”王严也说道。
    “两位这一路走过来,难道没有看到?”听到王行的问话。何贵笑问道。
    “没觉出有什么不一样地。我二人一路走来,只见沿途的田地之中都是一片葱翠,并未觉得这槐树屯有何不同之处!”王严喝了一口小米粥,答道。
    “呵呵,这是我疏忽了。毕竟二位不是专门的庄稼人,而且,以前也没有来到过兰考……”何贵摇头失笑道。
    “哦?难道看这个还需要有什么经验?”王行问道。
    “呵呵,如果二位是专门的庄稼人,就会发现,槐树屯周围的小麦,长势更加喜人,枝茎叶子之类,长得也比其他地方的要快一些……当然,这些东西,不是经常下地地人,是看不出来了!”何贵答道。
    “长得快就是好了?槐树屯的地,据我所知,在整个兰考县好像都是最为贫瘠的,所以,就算这里种出的庄稼长得快,未必就能长得好,最后的收成,也不见得就能有多大的增长!”王严说道。
    “槐树屯的地,在以前确实是十分贫瘠。不过,现在人还是那些人,地却已经不是那些地了!”何贵笑道。
    “这话怎么说?”王行问道。
    “这就是人力整合的效果!”何贵也不遮着掩着,直接答道:“种庄稼,气候、土地以及人力三者缺一不可。气候与土地虽然不是不能改善,但却远不及人力好改。……许多人对农村合作社地看法,只是以为我将这些村子里的地都合成了一块交给大家耕种,然后,就对此大放厥词,说什么我这是胡来。可是,他们却并没有注意到,地合成一块儿之后,这些村子的人力也合到了一起。以往一家人干不了的事情,整个村子里地人齐上阵,还是难事儿吗?就像槐树屯的这两千多亩土地,以前单门单户劳作地时候,又有哪家哪户会去专门挖一条水渠灌溉?可现在行了。因为人手足够!以前,也没有人想得到跑那么远去河里挖淤泥盖到田里肥地,可是,人力整合之后,不过十多天,两千多亩土地就已经被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淤泥!使得土地肥力大增,今年的收成也就得到了保障!以前,也没有人愿意去开辟附近的几座荒山,因为自己种自己的地还不够人手。可是,大家合力之后,山上如今已经种上了不少的泡桐、果树。兰考风沙大,槐树屯附近就有两个风口,以前没有人愿意去想办法,可人力整合之后,那两个风口如今已经被移植来的刺槐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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