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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满唐春-第265章

小说: 满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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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

刘远对赞蒙赛玛噶的目光浑然不觉;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金银财货给惊呆了;这香火旺盛的千年古寺;底蕴果然十分深厚;多到自己不能全部带走;要挑选;很多镇蕃军的将士都喜欢那些jīng致的首饰;刘远则钟意那些极品的原材料;如各式的宝石、古玉的什么的。作为将军;刘远有优先挑选择的权利;一大堆jīng品中;最满意是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然后还一串有七sè宝石串起来的链。极为jīng致名贵;刘远看到第一时间就拿了起来。

“你们这么亵渎神灵;你会受到惩罚的。”赞蒙赛玛噶看着刘远;咬牙切齿地。

刘远吹了个口哨;开始把几条项链帮赞蒙赛玛噶戴上;还往她口袋里塞宝石什么的;异xìng接触;让赞蒙赛玛噶的身体敏感极了;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想用我吐蕃的东西、神灵的献礼来贿赂我;想也别想。”

“美女;别误会”刘远懒洋洋地:“那不是送给你的;只是太多;太重了;你就帮我先带一下;就当帮我干活吧。”

什么?

嫌重、嫌累;就让自己帮他拿?赞蒙赛玛噶气得直咬银牙;可是她双被绑得紧紧的;就是双腿;也让一根绳索紧紧的绑住;虽不绑死;但只能以小脚前进;根本就跑不快;也跑不了。

一番抢掠后;剩下的镇蕃军一个个背都着一个又大又重的包袱;里面全是值钱的金银财货;现在可以;一个个都富得流油;一个个兴奋得;那笑容都裂到耳根了。

“刘将军;现在我们赚大发了。”赵福看着刘远;一脸兴奋地。

有了这一笔横财;之前丢弃的金银财路;这下可是全补回来了;有多没少呢;质量还大大提升了。

“对啊;要是知道这寺庙这么富有的;我们早该抢它们的了。”一个火长也兴奋地附和道。

刘远笑着:“也不是每一间寺庙都这么有钱的;哈哈;这个得讲求缘分;今天兄弟们和这笔横财有缘分;真是财神爷上门;挡都挡不住。”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笑完;刘远一脸郑重地:“好吧;弄完了;现在天也快亮了;一会一个个给我们休息;养足jīng神;特别是jǐng戒;一刻也不能放松。”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将军;这个公主怎么办?”有人挤眉弄眼地。

“就是;这个妞真是太漂亮了;看到我都有点心动了;要不;将军;把她交给我处理;这次的军功;我宁愿不要。”

“给我;我出一百两。”

“一百两算什么;我出二百两。”

年轻貌美的美女就是让人心动;特别像赞蒙赛玛噶这种还带有异国风情的女子;更是带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军中多是热血男子;一个个看到;哪能不心动呢;都看着赞蒙赛玛噶;好像狼看小肥羊一样了。

看到一双双毫不掩饰**的目光;赞蒙赛玛噶哪里不能白这些人想干什么;一下子怕了;连连后退道:“你;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我的我的人己经答应给赎金了;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要是被这些下等人侮辱;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赵福把两个想走近赞蒙赛玛噶的大头兵推开。笑着道:“一个个反了?自古美女配英雄;这个美娇娘;自然是刘远将军;都起什么哄;你们包里的银子。回家纳十房妾都够了;一边;一边。”

“对对对;这个吐蕃公主;自然是刘将军的”

“哈哈;就是。平rì有吐蕃女子;刘将军都让给我们;肯定是眼界高;看不上;这个什么也不能和将军抢”

“别人要;我肯定不同意。不是是将军;我服。”

经过这么多天铁与血的锻炼;刘远的威信己经建立了起来;包括血刀;所有人对他都是言听计从;用血刀的话来;刘远大局观不强。有点小家子气;不过在细节和机遇的把握却非常到位;运兵灵活多变;常用较小的代价获得较大的斩获;常能发挥到奇兵的作用;低下不少人都称刘远为“小战神”了。

虽美女在前;但一听到刘远的;一个个都识趣的让了出来。

刘远没好气地看着这些下;最后笑着:“还楞着干什么;给我找一间好的房间。送她进;对了;挺辣的;捆紧一点;别毛毛脚的。小心把那爪子给剁了。”

女人是祸水;这个赞蒙赛玛噶气质高贵、容颜绝美、身段风流;绝对是“祸水级”的美女;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偏偏又背着公主的高贵身份;好像致命的诱惑;试想一下;把这一个高贵的美女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绝对极有征服感和快感;不过在刘远的眼里;这女的却是一枚极好的政治筹码;生怕这些下脑子一热;jīng虫上脑;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安全。

“姓刘的;你敢;我是吐蕃的公主。”赞蒙赛玛噶闻言大急;连忙挣扎道。

“是;将军;交给我吧;嘻嘻;这捆也得讲技术的;我来帮你捆;以前上青楼;我赵某就好这一口”赵福走了上;就想绑紧一点;没想到那赞蒙赛玛噶拼命挣扎;一不小心;还让她吐了一口口水。

“折腾啊”赵福一脸恶狠狠地:“告诉你;今儿跑不了;要么你伺服我们将军;要么我们三十七个兄弟一起上你;这战场刀枪无眼;临死前爽一把也好。”

完;不由分;把她双捆在后面;脚弯曲捆起来;形成一个很羞人的姿势;然后径直找房间安置;虽动作粗鲁;不过倒没人乘机吃她的豆腐;因为刘远要了。

今天过了;不知明天的事;反正收获那么多;很多人只要回到大唐;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众人倒也没什么“这样不对”的话;反正一旦让吐蕃人追上;也是逃命的筹码;还给他们是;镇蕃军也赚了。

现在己经快天亮了;有行动也不能开展;只能等夜幕降临了;刘远叮嘱下巡查好;设好明岗暗哨;不能让吐蕃人摸进来;这才回房准备休息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

赞蒙赛玛噶还没完;刘远“叭”的在她的俏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然后一脸坏笑地:“动了;你想怎么样?”

“啊”

赞蒙赛玛噶大声惊叫声起来;从小到大;那些男人连她的指头都没有碰过;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给轻薄了;这气得她脸都红了。

可是;她只叫一声;就不敢叫了;刘远一脸坏笑地拿了一把锋利的短横刀搁在她脸上;笑容可掬地:“叫啊;再叫就把你俏脸划花;然后叫我那几十个兄弟都来尝一下鲜。”

赞蒙赛玛噶面sè怪白;那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然寺里的镇蕃军听到那一声尖叫;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好像在他们的将军在某方面很英勇一般。(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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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无耻小人

练了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感到自己的身体己经强壮了很多,最起码,抱起赞蒙赛玛噶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压力,换作以前,估计有点跌跌撞撞了。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沾污,两串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出。

她想像过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不用坚强,可以小鸟依人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也想像过自己会嫁给王子或贵族,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敌国小将。

这让她怎么甘心?

刘远懒得理她,把不能反抗的赞蒙赛玛噶放在胡床上,替她轻轻盖上被子。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等待那个终身难忘的时刻,等待着刘远对自己粗鲁狂暴,可是想到等了好一会,又气又急,脑子里一遍凌乱,可是迟迟没等到刘远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好奇之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张了一条缝:只见刘远正吃着肉干和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赞蒙赛玛噶心里更中忧愁,换作是别人,早就扑上来了,而这个人竟然有心去吃喝,看来是个老手,吃饱喝足,这样更有jīng神来玩弄的自己的躯体,赞蒙赛玛噶想到挣扎,可是绑得好几道绳索,估计就是赞婆来也挣不开,想到咬舌自尽,可是一来怕痛,二来那只些谣传,她亲眼看过两个敌族的人质咬舌自尽,可是舌头都断了。人却死不去,反而痛不yù生。

还不如牙缝里藏毒药自尽呢。

想到这里,赞蒙赛玛噶己经有些绝望了,现在她己经想自己逃脱抓住刘远后,怎么折磨和侮辱他,因为想到这些,自己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忙了一晚,刘远的肚皮也饿了,慢腾腾地享受后,还舒舒服服地打了嗝。这才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胡床。

“咚”“咚”

靴子踏着地板发出的轻响,在赞蒙赛玛噶的耳中,好像打雷一样,每走一步。就像在她的心脏敲上一锤,赞蒙赛玛噶咬着嘴辰。不由抓紧拳头。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人生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不知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隐约中还有一点期待的感情?

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看那个姓刘的家伙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丑?不过如果在刘远还有他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相比,那是肯定挑刘远,这是不容置疑的。

在赞蒙赛玛噶胡思乱想中。刘远终于走到了胡床边。

看着一脸绷得紧紧的赞蒙赛玛噶,刘远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

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稍稍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刘远。

刘远笑嘻嘻地说:“哦,不说,那就默认了。”

美女的头动了动,还是强忍住没说话。

“那个,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了吧?”刘远没有行动,也不焦急,反而在逗赞蒙赛玛噶说话。

赞蒙赛玛噶再也忍不住了,闭着眼睛,冷冷地说:“还不是那畜生的行径?”

简直气坏了,这个姓刘远的家伙,明明俘虏了自己,把自己绑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能反抗,不仅要沾污自己的**,还一再调戏自己,那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吗?赞蒙赛玛噶脸上冷如寒冰,感到自己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畜生行径?”刘远笑着说:“这话过了吧,最多是少点风度而己。”

而己?

堂堂一个公主,被他抓了,好像普通囚犯一样,五花大绑扔在床上,就要强行占有自己了,还说什么只是没有风度?这就是伪君子,丝毫不要廉耻的伪君子。

刘远嘿嘿一笑,伸手一下子捉住赞蒙赛玛噶的右臂,就在刘远抓住她手臂时,那赞蒙赛玛噶全身一紧,身体竟然出现一丝颤抖,差点都惊叫出来了,不过她强行忍住,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怎样做,自己都不要出声,就当是鬼压身算了。

用力一拉,刘远一下子把赞蒙赛玛噶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一把抱起她,一下子放在房内一张长长的案几之上,就在赞蒙赛玛噶暗骂刘远变tai,有胡床不要,要来这里交合时,身子一冷,那像什么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听说脚步离开的声音,接着,又响起有人睡在胡床上的声音,最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

赞蒙赛玛噶忍不住睁大眼睛一看,一下子眼里出现了迷茫之sè:自己身上盖着件大大的皮衣,而那个姓刘的家伙,却钻进胡床的被窝里里睡觉,好像知道自己看他一样,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朝他看的时候,四对对视,刘远还对自己眨了眨眼。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赞蒙赛玛噶有点吃惊地说。

刘远嘿嘿一笑:“没什么,冬天冷,我一个人怕冷,让你帮我热一下被窝。”

“什么,热被窝?”赞蒙赛玛噶的眼睛都瞪老大了。

弄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心思,又是亲又是调皮,刚才被抱上床,心里想的是劫数难逃,没料到人家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赞蒙赛玛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突然彩极了:先是愕然,然后一又美目突然盯着刘远,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是啊,你现在是我的战俘,我的奴隶,我要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大冬天有点冷,让你帮我热一下被窝”刘远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你。你”赞蒙赛玛噶指着刘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刘远有点可惜地说:“听说你说什么高原之花,我还以为有多漂亮呢,现在才看到,也就是一般货sè,真是让人感到失望,原来吐蕃的美女就这样水准,唉,算了,睡吧。”

这个筹码太重要。赞蒙赛玛噶身份太特别,刘远可不想栽在她身上,再说了,刘远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小娘,这是一早就决定的了。虽说这个妞很火辣,但刘远还不至于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调戏一下就算了。

什么?

嫌自己不够漂亮?

赞蒙赛玛噶原来冷以寒冷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那眼神快要喷火了,自己最骄傲、最引以为豪的东西,竟然在别人嘴里贬得一文不值,刚才是害怕和愤怒,现在只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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