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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满唐春-第204章

小说: 满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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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追逐和搏斗;而此刻;两个弱女子被四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抓着;不停在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挣得开;弄得披头散;杜三娘的骂声;小娘的哭声;都飘到刘远的耳中了

哪种无助的哭声;让人闻之都感到心碎。

突然间;刘远双目一睁;一眼就认出;那个所谓的长孙校尉正是在扬州强抢杜三娘;最后让自己用计把他赶回长安的长孙胜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又出来招摇过市;还捞了一个步兵衙门的校尉来做;手握重权;在长安也算是一号人物;更令刘远想不到的是;长安那么大;几十万人;杜三娘竟然被他碰上;现在还被他抓起来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刘远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在扬州是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现在更是过份;竟然要对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下手;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脑门一热;就低着寻找趁手的武器;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刘远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板砖之上。

而书斋之内;杜三娘头凌乱;双目尽赤;冲着长孙胜文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长孙胜文站在她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三娘挣扎;好像挣扎得越厉害;骂得越恶毒;他就越有快感一般;走到杜三娘面前;一脸得意地说:“小美人;扬州让你跑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你当街强抢民女;你就不怕御史告你?”杜三娘大声地叫道。

“民女?”长孙胜文一手捏住杜三娘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卖唱的婊子;何来民女?别给本少爷装了。”

俏脸被这纨绔子弟捏住;一股屈辱感从杜三娘心中升起;心一横;突然用力一吐;一下子把口水吐在长孙胜文的脸上;长孙胜一惊;一下子放开手;那像毒蛇一样盯着杜三娘;慢慢用袖子擦干脸上的口水;突然出手;“啪”的一声;杜三娘的俏脸一下子多了五只手指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还敢跟本少爷嘴硬?”

“你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杜三娘声嘶力竭叫道。

长孙胜文冷笑道:“哼;叫吧;你们两个;不过是外族的细作;雍州长史就是我爹;看谁能救你?等你尝完雍州府的三十六种酷刑;我就不相信;你还不乖乖招出来;要不然;到时把你关在男牢房;估计第二天都可以替你收尸了;哈哈”

强抢民女;长孙胜文担不起。不过捉住两个“外族细作”;就是怎么对付小娘和杜三娘。也没人会说什么;非常时期;对待外族的细作;那可是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雍州长史是他爹?

杜三娘的瞳孔再度收缩;她知道;这雍州府就是负责管理整个长安的机构;最高长官叫雍州刺史。按列是由最得宠的皇子担任;像李二登基前;也做个雍州刺史;不过堂堂皇子;自然不会管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只是挂名而己;真正负责管理的。就是雍州长史;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一个雍州长史能量之大;可想而知。

以他能力;要对付二个弱女子;简直就手到擒来。特别是;他背后站着的;是权倾朝野的长孙一族。

“长孙校尉”杜三娘一下子冷静了起来;幽幽地说:“你的目标是我而己;只要你放我姐。你你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事到如今;挣扎也是徒劳的。杜三娘清楚;以刘远的能力;绝对不是长孙一族的对手;而刘远的最大靠山;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和小娘两个弱女子会跟长孙一族死磕;实际上;他们心里巴不得这做干呢;这样一来;崔家的女儿就可以独霸刘远了;说不定还暗中感激他呢?

杜三娘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小娘拉出来逛街;要不是自己;小娘就不会遭此横祸;很难想像;两人出了事;刘远得多伤心;自己本是一个低贱的jì女;主动贴上刘远的;也不知刘远有几分真心待自己;如果牺牲自己;换回小娘;到时候;估计刘远也不会那么伤心吧;毕竟;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小娘回到了他的身边。

也就是一瞬间;杜三娘决定牺牲自己;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尽最后一分力;把小娘救出“深渊”;她知道;长孙胜文感兴致的;只是自己而己;因为由始至终;那长孙胜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嘿嘿。”长孙胜文忍不住得意笑起来;老实说;他很喜欢那种cāo纵别人命运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神一样;闻言冷笑地说:“没想到;你倒有义气;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倒可能考虑放过她。”

“别;别;三娘;不要;师兄会救我们的;不要答应他。”小娘大声叫道。

“姐;没用的;一个六品的小官;斗不起他的;就是他背后的人;也不会为了我们两个女人和长孙一族交恶的。”杜三娘有点沮丧地说;她可没小娘那么天真;以为刘远是万能的。

长孙胜文嚣张地说:“听到没;一个六品的小官;还想跟我斗?要不你们都乖乖的听话;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心;有什么不好的?”

刚在大街上;闲杂人多;长孙胜文不敢太嚣张;不过在书斋里;一番追逐打斗后;那酗记和客人都跑了出去;没了外人;又有手下守住了门口;就是说什么也不用顾忌了。

小娘突然把心一横:“我留下;你放三娘走。”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三娘的牺牲;一下子感动了小娘;她脑里一热;马上自己站了出来。

“不;姐;你听我的;你对刘远来说很重要;他们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他不能离开你。”

“三娘;师兄喜欢你;你多才多艺;留在师兄身边最合适;不像我;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

一时间;众人都呆了;这两女为了对方;争相以身伺狼?这也太伟大了吧。

“好了;你们两个都不用争了;你们两个在我心目中都很重要;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就在杜三娘想再劝小娘的时候;突然在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而沉稳的声音;扭头一望;杜三娘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说这话之人;是刘远!

小娘也有抬起本己垂下去的头;在缝之中;看到一个人背着手;从书斋的后面慢慢走出来;那悉的身影;那关切的眼神;刚刚止住的泪水;一下子再次涌了出来;嘴里轻轻地念着:“师兄;你终于来了;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大胆;什么人;竟敢阻雍州府办事!”一个站在长孙胜文身后的心腹大声喝道。

没想到;守住了前门;还有人从后面翻了进来。

“唰”的一声;另一个心腹一下子拨出锋利的横刀;指着刘远大声道:“站住;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把手伸出来;背后拿的是什么?”

刘远一改刚才的沉稳;低着头;哈着腰;讨好地笑着说:“长孙校尉;小的就是她们口中的师兄;六品小官;都是一场误会;有话好好说;小的有一份大孝心送上。”

把背后的手伸到面前;只见是用衣服包着一团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长孙胜文伸手示手下放松;一脸冷笑地说:“哦;是吗;算你还识相;我倒要看看;你的孝敬在哪里。”

刚想怎么对付这个六品小官;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看着他低头哈腰的样子;长孙胜文得意极了;这种奴才的脸孔;自己见得太多了;这样刚好;人也要;钱也要;顺便把隐患一把解决;那用衣服包着东西;估计是好东西;嘿;赚了。

“这是什么?”等刘远走到跟前;长孙胜文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一边慢慢掀起那衣服;一边笑着说:“当然是好东西;不好的东西;也不敢献给长孙校尉啊。”

“嗯;算你识相;要是我心情好;说不定就放你一什么;砖头?”长孙胜文说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眼睛一呆;那衣服一掀开;里面包着的;赫然是一块普通的板砖。

还以为拿什么好东西孝敬自己;竟然是一块不值的砖头?

“正是砖头;赏你的”趁着长孙胜文楞的功夫;刘远眼疾手快;一下子cāo起砖头;在说到“砖”的时候;己经把那砖头高高举起;说到“赏”字时;那板砖己经结结实实一下子拍在长孙胜文的头上。

“砰”一声闷响;长孙胜文哼都没哼一声;眼珠往上翻;眼睛白来黑少;头一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甚是吓人。

板砖;七大武器之;干架随手可拾;远可作攻作暗器;可近身肉搏拍头;因不属管制刀械范围;就是有事也以不能算故意持械伤人;方便趁手;威力还非常惊人;要不是天气寒冷这丫戴着一顶狼皮帽子;刘远估计;就这么一拍;脑浆都能把它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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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粉墨登场

这一下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头领己经砸晕在地了。

谁没想到;刚才还是点头哈腰的刘远;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凶悍;那包着的不是“孝心”;而是“祸心”;借着送礼靠近;冷不妨施冷箭;一下子就把刚才还不可一世长孙胜文给砸到了。

尼玛;那么大的一块石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那眼神、那力度;虽说砸的不是自己;但是在场的人看到都胆颤心惊;心中直冒冷气;就这么一砸;脑瓜子还有吗?士兵们一下子惊呆了;而一旁的小娘和杜三娘;一下子也目瞪口呆;嘴张成一个“o”型;半天也没合拢。

特别是杜三娘;刚才看到刘远点头哈腰的样子;以为刘远畏惧长孙胜文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前途准备妥协;内心一片悲凉;心里己准备着接受屈辱、牺牲自己;成全刘远和小娘;虽说刘远的表现有点窝囊;但杜三娘并没有怪刘远软弱;事实上是形势比人强;反抗也是徒劳;只怨自己命太薄;没想到刘远突然那一板砖;霸气外露;一下子颠覆了自己的认识感知。

特男人!

杜三娘在那一刹那;芳心大动;只感到;刘远在自己眼中;无比的高大;高大得;顶天立地!

“不好;校尉大人被人打晕了。”

“找死;竟敢当众行凶?”

“快;别让他跑了”

“杀了他”

“唰唰唰”一个个士兵把腰佩的横刀抽出来。作势就要往前冲;一时间书斋内刀光剑影。这些士兵差点吓尿了;这么多人;竟然一个rǔ臭未干的家伙得手;要知道;雍州长史是他的长史;这位校尉大人官职不大;背景却大得吓人;要是他出了事。这里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刘远的反应更快;一下子抽出长孙胜文腰间的佩剑;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吼道:“退后;谁再敢走前一步;我马上把他杀了。”

一众士兵投鼠忌器。连忙退后;一个伍长打扮地人连忙说道:“别;别;不要伤人;你知他是谁吗?”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雍州长史的儿子;有一个做国公的好伯父。和皇后娘娘还是姻亲呢。”刘远冷笑道。

“知道就好;快点把剑放下;或许我可以替你求情;饶你个不死。”那伍长连忙许诺道。

一个小小伍长;还真是大言不惭。出了这样的事;也算是一种失职。估计自身都难保了;还在开空头支票。

刘远懒得理他;把那剑放得更近一些;沉声地说:“把两个女的放了。”

“不行;你把长孙校尉放了;我马上放了她们两个;要不然;我把她们的脸划花。”伍长知道;眼前这个人费这么大劲;也就是想求这两个女子的;可不能放了;为了威胁刘远;还把那横刀放在杜三娘的脸上;作势要划。

刘远一巴得重刮在长孙胜文的脸上;一下子就把他给打醒了。

“啊;你好汉;饶命;你要什么都行;刚才是我错;是我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爹是雍州长史。”刚才那一下板砖;虽说力量很大;但是因为天气寒冷;长孙胜文戴了一顶厚厚的狼皮帽子;虽说伤得不轻;但是还不至于丧命;给刘远扇了一巴;很快就醒了;刚想飚;猛地看到前面那把寒光闪闪的利刀;再感觉到脖子间的冰凉;只感到全身冰冷;差点魂都飞了。

纨绔子弟对自己的xìng命都是很爱惜的;刘远还没威胁;马上就认怂了。

刘远冷冷地说:“让你的人;把我的两个朋友放了。”

“是;是;是;放了;放了。”长孙胜文连忙应着;然后冲着那一群手下吼道:“听到没有;放人;快放人;你们想我死吗?我死了;你们全部都得陪葬!”

“是;是;校尉大人”那伍长闻言;一咬牙;对那几个手下一挥手:“放人。”

有了长官的命令;那几个士兵马上松了手。

“师兄”

“刘远”

小娘和杜三娘一得脱;马上跌跌撞撞地跑到刘远的身后;又惊又怕之下;都有点泣不成声了。

“你们没事吧?”刘远担心的问道。

“师。兄;我;我没事”

“刘远;我也没事。”

刘远暗叫一声好运;真是太幸运了;如果没有崔梦瑶的嘱咐;自己这个时候不是在家里弄着长孙皇后那件饰就是在金玉世家的密室里指导那些细作;就是要购买猫眼石;刚巧才能碰上;就是来晚一刻钟;估计后果都不堪设想了。

“兄弟;人我给你放了;可以放了我吧?”长孙胜文讨好地说:“误会;都是误会;把我放了;此事就算揭过了;既往不究。”

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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